服從契約第四天,凌晨一點,秋豔口乾舌燥地醒來,頂著沉重的腦袋摸黑前往廚房,喝了杯冰水,讓亂糟糟的大腦休息一下,開始回想昨天的事情。她記得上午那場臉紅心跳的接吻活動,後來有著令人心醉的意外發展;午休時間,她一邊接受煙熏、一邊又被經理弄得十分舒爽;到了下午,則是臨時接到電話,急忙趕往酒店──然後就一片混雜。
儘管不記得做了什麼,可以確定的是:自己是在酒店醉得一塌糊塗。
秋豔草率地下了結論,接著想起公務手機不在身邊,於是回房帶上手機再踏足浴室。身上乾乾黏黏的,有股諸多氣味混合交纏後沉積下來的臭味,她得洗個澡才行。
當秋豔一身赤裸站在鏡子前,卻看到自己渾身上下都有黑色痕跡,彷彿用橡皮擦擦不完全所留下的污漬,遍及全身,甚至連腋窩和乳暈上都看得見;乳肉及小腹肉上好像還被寫了什麼字,但是污漬太過模糊,根本分辨不出來。
意識到記憶空窗期似乎做出不得了的事情,秋豔反射性檢查私處,所幸並無受傷或殘留體液。單純玩瘋了是嗎──從早到晚都讓她嚐盡背叛的滋味,那群男人真是壞心。
洗了頓好澡、吹乾頭髮,秋豔纏著浴巾回房,手機位置固定好便鑽到老公身邊。現在快兩點了,她知道不該打擾老公睡覺,可是身體卻在罪惡感與悖德感的操弄下,打著補償的大旗急欲求歡。於是她悄悄地掀起老公的上衣,在那強壯的腹肌上留下許多濕潤的唇印,越吻越往上,最終來到長了幾根乳毛的乳頭。秋豔一邊吸舔老公的乳頭,一手抓住軟趴趴的陰莖,一動作就弄醒了枕邊人。
秋豔爬到被驚醒的老公身上,用她溫暖的蜜肉壓著垂軟的陰莖前後磨蹭,並抓著老公的手摸她的乳房,兩人互相逗弄彼此的乳頭。她在老公身上輕晃,邊晃邊編織藉口好應付晚歸與醉倒等問話,當老公的分身重振雄風,已然濕潤的淫穴直接將之一口吞盡。秋豔豐滿的肉體伏到了老公身上,好讓老公抱緊她的背,一個勁兒地往上幹。這一幹就是二十分鐘。
秋豔不需使上一絲力氣,只要放鬆全身給老公抱住、享受粗壯陽具的侵犯就夠了。她的老公依然是那麼強壯且持久,剛睡醒的臨陣磨槍就能幹上快半個鐘頭,還能在她即將高潮時配合加速衝刺,一氣呵成的性愛讓她爽到無法自拔。在肉棒持續抽插下享受著高潮餘韻的同時,秋豔忍不住叫了出來,就算可能會被隔壁房的孩子聽見,她也不在乎。沒辦法,她就是喜歡被老公插,喜歡得不得了。二十八歲的她曾經叫春叫到鄰居跑來押門鈴抗議,四十歲的她也不遑多讓,然而大部分聲音都被老公的嘴唇吸收了,只有少數淫叫傳至夫妻寢室外,大膽地向世間宣告她正是屈服於老公陽具下的淫賤母狗。
當晨曦透過窗簾隙縫射入寢室、往衣櫃與地面映出一片清澈的光亮時,偎在老公懷裡的秋豔睜開了雙眼。她首先想到的不是天亮了,而是和老公做了場舒服的愛。她像個得意的小女人咯咯笑了起來,仰首望看老公的睡臉,離開老公身體的雙乳開始變涼。她重新貼緊老公,感受著乳房、乳暈乃至乳頭與男人結實的身體相互擠壓的觸感,直到鬧鈴響起。
契約生活即將過半,只要好好堅持下去,一切就會恢復正常。秋豔如此深信著。
「程小姐,早啊!昨天的表演很不錯呢!」
「副總早安。請問表演是指……?」
那位對秋豔的肛門情有獨鍾、還曾經與她「模擬做愛」過的副總笑吟吟地拿出手機,頓時讓精神飽滿的秋豔花容失色。
『變態中古貨程秋豔!現在要跳母豬求歡舞哦哦哦!噗齁、噗齁!噗齁齁!看過來看過來!噗齁哦哦哦哦──!』
那是鼻孔被器具吊起、插著兩根冒出星火的香菸,私處塞入空啤酒瓶,全身塗得亂七八糟,還被寫上「中古」、「臭」字在身上的自己。影片中的自己正揮舞著兩把扇子,和一名中年男人在舞台上滑稽地手舞足蹈。
「妳跳得相當賣力呢!真不愧是性慾旺盛的中年人妻,所以半夜才跟老公幹得那麼激烈吧!」
「這……是、是的……」
「雖然昨天的求歡算是失敗了,不過今天妳好好努力的話,或許就能順利交配到喔!哈哈哈!」
咕嚕──秋豔被自己的吞嚥聲嚇了一跳,心頭漾起一片暖洋洋的滋味。一來,求歡失敗代表自己昨天並未太超過,這是值得安慰的事情;二來,順利交配的意思是,今天恐怕就會超越那條線……明明還沒開始被玩弄,秋豔卻已經有點小鹿亂撞了。
「是的,副總。我今天也會……努力的。」
秋豔被帶往一間整修中的辦公室,裡頭鋪了幾塊水藍色軟墊,長寬約為一張單人床,軟墊旁邊有幾張舊沙發圍繞著,還架著一台攝影機。副總摟著她來到軟墊中央,對著攝影機,邊摸她的肩膀邊說道:
「待會就來拍個小電影,主題是女英雄大戰壞人!妳可要好好表現,千萬別讓大家失望啊!」
從這番簡潔過頭的指示中聽出弦外之音的秋豔害羞地點頭,體內傳出一陣搔癢感。她彷彿能夠預見自己被壞人們壓在軟墊上、假惺惺地求饒的醜態了。
稍後幾位經理和課長慢吞吞地到來,還有些秋豔不認識的男人,大家宛如電影院入場紛紛就座的時候,秋豔就帶著副總準備的衣服到角落去更衣。她拿到的是一件有著金黃色光澤的無肩乳膠衣,尺寸稍微小了點,穿起來有點勉強,且整個胸部甚至小腹形狀都一覽無遺;乳暈部位有重新縫合過,似乎很容易破裂,私處則是完全沒有遮掩,深褐色的淫肉就這麼大剌剌地曝露在外。
秋豔放下頭髮,穿起這件乳膠衣和同款式的露指手套及露趾腳套,最後再戴上一副誇張的紅色眼罩。準備完成後,她原地做了趟深呼吸,在腦海中迅速複習一遍台詞,然後優雅地轉過身,迎接觀眾們的歡呼聲快步前往舞台。
「邪惡之徒!到此為止了!變……變態熟女英雄秋豔登場!」
雙腿站得開過雙肩,一手扠腰、一手在眼睛旁側橫著比出勝利手勢的秋豔,在穿著乳膠衣擺出姿勢的同時,羞恥感亦伴隨曝露慾猛然爆發,臉蛋迅速紅了起來。
距離秋豔僅僅兩、三步的對手是位只穿著白色衛生衣的禿頭課長。對方那件衛生衣看起來也小上一號左右,緊密包覆著體態臃腫的中年男體,乳頭與體毛清楚可見,跨下那已經處於半勃起狀態的肥短陰莖與多毛陰囊亦整團鼓起。她聞得到禿頭課長身上那股混雜廉價香水味的濃濃體味,目光忍不住移往對方蠢蠢欲動的私處時,彷彿也能聞見中年陽具的騷臭味。
「變態熟女英雄!打得贏我就來試試看吧!」
禿頭課長以挑釁手勢暗示秋豔可以發起攻擊了,她就依照事先吩咐的那般,揚腋抱頭、扭腰擺臀地羞喊道:
「熟……熟女腋毛光波!」
「會有效嗎白癡──!」
忽然一記直拳撞向緊覆在金色乳膠衣下的豐滿腹肉,震盪迅速傳至整個下腹部,秋豔嚇得抱緊倏然熱痛起來的肚子,顫著眉尖蜷縮後退。她還搞不清楚課長為何突然假戲真做,天地又翻轉了起來。
「呀啊啊!」
嚇得面色發白的秋豔給課長推倒在地,她下意識地緊閉雙眼。日光燈殘留於眼底的青白色光影迅速轉濃,鼻子剛嗅到濃郁起來的氣味,緊接著一團柔軟又熱暖的東西迎面壓向她慘白的臉龐。
「嗯呼……!嗯呼嗚……!」
濃濃的腥騷味直衝鼻腔,秋豔立刻明白這股熟悉的氣味源自何方──禿頭課長就坐在她的臉上,那對興奮腫脹的睪丸正隔著薄薄的衛生衣壓住她的鼻孔。
「嘶嗯……!嘶……嘶呼……!」
秋豔焦急地動來動去,一下子憋氣、一下子用口呼吸,密集磨擦著軟墊的乳膠衣發出了啾噗啾噗的聲音。這時副總給了禿頭課長指示,秋豔的嘴巴旋即被一隻滲汗的粗手掌覆蓋住,不得不用鼻孔吸嗅氣味濃厚的睪丸。
「嘶!嘶!嗯齁……哦哦哦!」
就算是長相抱歉又肥胖的禿頭男,陽具的騷臭味終究在秋豔腦中引發一連串的愉悅反應,使她那埋於男人會陰的雙眼陷入短暫的恍惚,被壓緊的嘴唇也圈了起來、發出下流的叫聲。
體內的癢才剛藉由男人體臭大肆擴散,狠狠甩向雙乳的巴掌立刻將之引爆。
「妳都挺著這對下流的奶子戰鬥嗎?看我打扁它!」
啪!
「嗚齁……!」
啪!
「齁……齁哦……!」
啪答!
「嗚齁哦哦哦哦哦……!」
遭到經理掌乳的記憶鮮明地浮現,秋豔的身體登時對禿頭課長的拍打產生反應。乳頭在貼身乳膠衣下難過地伸展,她想伸手解開衣服縫合處,卻被禿頭課長誤以為是要護著胸部而推開。又一陣濃臭的腥味灌入鼻腔,秋豔禁不住渾身發顫,再度爆出難聽又可笑的叫聲。
「嗯齁……!哼齁哦哦……!」
此時禿頭課長忽然放過秋豔的嘴巴,並利用掌乳空擋拍了拍她的肩膀和乳尖。秋豔那幾乎失陷於體臭與掌乳的腦袋呆滯了一會,才想起這是套招的暗示。她努力抬起舒服微顫的雙手來到胸前,管不了是否真的會像說好的一樣套招演下去,就在掌乳動作中匆忙解開乳暈部位的縫合開口,接著兩手握住左右乳暈、張開濕潤的紅唇大喊:
「色、色情乳暈光線!」
「就說沒效啦白癡母豬──!」
豈料那對終於得以舒展的乳頭馬上被禿頭課長扭緊後拉長,連帶著整圈乳暈、整團乳肉跟著被揪起。
「好痛啊啊啊……!」
放聲大叫的秋豔呼吸急促起來,貼緊男人睪丸的鼻孔加速吸入腥臭的騷味,將秋豔感受到的乳尖之痛薰染成了痛悅。然而那對肥大的黑乳頭仍被課長死命拉長,痛楚再度超越油然而生的快感,逼得神情緊繃的秋豔又搥又踢地大叫:
「要斷掉了……!要斷掉了啊啊……!我不要!好痛!好痛啊!求求你放過我啊啊啊……!」
「喂喂!妳身為英雄,這麼輕易就投降好嗎?」
「我投降!投降了!已經投降了!拜託快放……噫啊啊啊啊!」
拉長到極限的黑乳頭接著被禿頭課長握緊在姆指與食指之間,用力搓揉起來。
「好痛啊啊!奶頭好痛啊啊啊!不要!快住手!噫噫噫噫……!」
「投降有投降的規矩,在妳說清楚前可不會鬆手喔!我擠我擠!」
「嗚嗯啊啊啊──!」
秋豔根本就聽不懂他在說什麼,副總一開始也沒提及什麼規矩呀!到底要她怎麼做才願意放開手?深怕乳頭會被扭斷的恐懼諷刺地促使秋豔腦中的激痛與快感直線上升,她迅速搜尋腦內每個角落,就是尋不著解答。正當她瀕臨放棄之際,腦海忽然閃過三天來的各種羞恥經歷,她決定賭一把。貼住男人睪丸的鼻孔深深吸入一口令腦袋麻痺的腥氣,秋豔豁出去的吶喊聲凌駕於精神上的羞恥心及生理上的痛與悅、從中引出一陣赤裸的歡快──
「變態熟女英雄秋豔向壞蛋先生認輸了!向壞蛋先生的臭睪丸認輸了!請原諒秋豔只是個白癡母豬!請放過白癡母豬的白癡乳頭吧!」
副總點了點頭,禿頭課長雙手一放,拉長到極限的乳肉啪地一聲彈了回去,放鬆後馬上又一顫的秋豔張大了流出口水的紅唇,既痛又爽地喊叫著。
「嗯哈啊啊啊啊──!」
秋豔嘶叫的同時也用盡了剩餘的理智。她再也無法抗衡直衝腦門的腥臭味,鬆懈下來的乳頭也在施虐者的眼裡昂首挺立,而那兩片正給男人翻開的小陰唇,則吐出了一塊微微收縮著的濕臭淫肉。禿頭課長把她的大陰唇往兩側翻開後用透明膠帶固定住,接著小陰唇也如法炮製,讓秋豔流淌著淫汁的肉壺整個曝露在冷空氣中,脹挺的陰蒂和乳頭一同仰天豎起。
「喂!白癡母豬!」
禿頭課長股間壓住秋豔的臉部蹭了蹭,把她磨得咿咿啊啊地叫著,隨後高舉右掌、啪地一聲打向她那飽滿滴汁的淫肉。
「噫啊啊!」
秋豔爆出悲鳴,扭曲張大的朱唇卻被禿頭課長那撐起衛生褲的肥臭陰莖趁機塞入。這根帶有棉布觸感的陽具令她聯想到倉庫裡的「模擬做愛」,發情狀態的大腦不假思索地將現在所面臨的侵犯一律視為模擬的一環,重新被睪丸貼緊的鼻孔積極地吸嗅起來,含住肉棒的嘴巴也開始了熱情的挑逗。
「嗯咕……嗯噗、滋噗、滋嚕……啾嚕……啾嚕咕……!呵呼……呵嗯、滋嗯嗯……嘶嚕、啾噗!」
禿頭課長見秋豔忘我地取悅起嘴中物,於是整個身體伏到她身上,含住了那顆肥陰蒂、吸蛤肉般吮出嘶嚕嚕的聲音,同時持續用掌心拍打陰唇大開的蜜肉。這一吸,秋豔整個人都酥麻了。與其他男人相互口交的事實強烈刺激著她亂糟糟的腦袋,她用模擬做愛為藉口試圖否定這一切,卻又享受背叛老公所帶來的異常快感。這種矛盾不久便隨著禿頭課長衛生褲發出破裂聲受到進一步衝擊。
邊吸著睪丸濃郁的氣味、邊舔著塞入嘴裡的陰莖,秋豔卻覺得好奇怪,怎麼口感不再像棉布吸飽水分後的黏重觸感?原來是因為陽具上頭的布料竟然輕易就出現破裂。而她越舔越順口的原因,正是因為禿頭課長的老二已經穿越濕重棉布構成的破洞、正赤裸裸地享受著秋豔的吹舔。
這下再也不能用模擬做愛的藉口了。秋豔無法迴避正幫禿頭課長吹喇叭的事實,反倒因為強烈的悖德感加倍興奮。
「啾呼、啾嚕、嗯嚕、嗯嚕咕、嗚噗……呼噗!滋嚕……嗯嗚……滋噗!噗啵、啵、啾咕、啾嚕!」
秋豔嘴裡的肉棒比老公的巨砲要小多了,但正因為如此,才能在含住的同時任她恣意舔弄。以往她只有在老公尚未勃起時有過這種經驗,每次總是吹個幾下就脹大到塞滿整個嘴巴。能像這樣長時間含住大部分的肉根、細心地舔逗每個角落,這還是頭一遭。
同樣屬於第一次的,還有秋豔那正在禿頭課長嘴裡激情顫抖的陰蒂。老公幫她做的口交從來沒有這麼久、這麼專注過。她能感受到現在那張正噗啾啾地吸住蒂頭的嘴巴,是抱持著把她吸到洩的幹勁在取悅她的。這股強而有力的刺激感結合不停遭受掌擊的淫肉,逐漸形成一股即將沖垮秋豔的快感巨浪。
嗅覺、掌擊、雙重口交,正當一切都在順利往高潮邁進時,禿頭課長突然放開了秋豔的陰蒂與淫肉,並且強行抽出那根被吸吮到一半的肉棒。男人發汗的肉體一一離開了她那身金色乳膠衣,緊接著連貼在她鼻孔前的睪丸也移開了。
「呼欸……?」
秋豔的眼罩歪了一邊、露出眼皮半垂的右眼,紅潤的雙頰佈滿男人跨下的臭汗,嘴邊亦掛著幾根陰毛;被男人肚子壓扁的大乳暈不滿足地聳立於乳膠衣開口處,飽受呵護的陰蒂亦帶著男人的口水伸長挺起,而那陰唇外翻的淫肉,更是早已寡廉鮮恥地流出大量淫水。
秋豔無法理解為何爽到一半突然喊卡,一身火熱燒得她急欲重回舒服的肉體接觸,可是禿頭課長卻來到她身後,兩手繞過她的腋下、將她反扣住並拖坐起來。
儘管只是背部接觸,感受到男人的身體以及濕透的陰莖那瞬間,秋豔再度揚起恍惚的笑意。她懶懶地半躺於禿頭課長懷裡,包覆在乳膠腳套下的雙腿與軟墊發出悅耳的磨擦聲,最後她主動向一雙來到軟墊上的腳張開她的大腿。
「嗯呼……啾……啾嗚……啾嚕!」
秋豔一邊回應禿頭課長的索吻,一邊撫摸他的大腿;而禿頭課長見她已經放鬆下來,雙手也分別摸起她的大乳暈及腹肉。兩人宛如有著長年默契的中年伴侶,同時向對方施予濃厚與微弱的愛撫。秋豔想到自己竟然和第一次發生關係的男人有著如此默契,就覺得好對不起相愛多年的老公;而想到自己一再無情的背叛,又讓她為此慾火焚身。這時她的外翻淫肉忽然傳出洶湧的快感,原來是副總一腳踩了下來。
「啾咕、啾嚕、啾呼……呼、呼嗚!呼齁哦哦……!」
粗糙的腳掌壓著敏感的肉壺強力磨蹭著,渾身顫抖的秋豔又圈起了紅唇發出淫吼聲。禿頭課長也開始拉扯她的乳頭、壓揉她的小腹,並以更靈活的動作含住她的嘴唇吸舔。秋豔被兩人又吻又踩的幾乎要洩了,沒想到這次的快感依舊戛然而止──副總不再踩那塊多汁的蜜肉,而是掏出騷臭滴汁的雄偉陽具,在秋豔情熱的注視下塞進她的嘴裡。
汗流浹背的禿頭課長不再愛撫秋豔,當她忍不住自行撫摸時還抓住她的手、禁止她在幫副總口交的當下自慰。取而代之的,是三管分別深壓在乳頭和陰蒂上的真空吸引器;乳頭使用的尺寸稍嫌小,但勉強還是能把那對大乳頭分別吸入透明管中。秋豔就這麼躺在那身肥軟男體的懷抱中,兩腿開開地渴望著誰能摸她、打她甚至踩踏她,同時頂著發燙的雙頰積極吹含副總的陽物。
經過一陣令秋豔渾身發癢的口交,副總並未在她嘴裡射精,而是如同上一根肉棒草率收起,緊接著換另一個男人的陽具來到她面前,對著她那流出鼻水的鼻孔磨蹭一番後便塞進嘴裡。這次也沒射精,下次也沒射精,下下次還是沒有射精──既不能讓奇癢無比的身體迎向高潮、又無法取悅一根根進入嘴裡的老二直到射精,秋豔就快要被這股慾火逼瘋了……即便如此,她所能做的依舊只有吸舔嘴裡的陽具,並在越來越漫長的時間中祈求任何一種高潮降臨於她身邊。
§
午休時間到來,秋豔給禿頭課長攙扶著,搖搖晃晃地來到經理辦公室報到。她依然穿著那件沾染汗臭的乳膠衣,皺巴巴的紅色眼罩已經取掉了,露出一對恍惚不已的眼睛。黏在大小陰唇上的透明膠帶並未取下,真空吸引器也繼續吸緊乳頭與陰蒂,尤其是將整個透明管子塞住的乳頭,深度似乎要比拍攝時候要更深、吸入管內的乳頭也更長了。
經理對秋豔的醜態並無不滿,乳膠衣正好也能延長菸味在身上的滯留時間,而且從稍早記錄來看,秋豔對高潮的渴望似乎早已瀕臨極限。於是經理親自將秋豔的雙手反綁於身後,以免她真的受不了而伸手觸摸下體,那可是很掃興的。
秋豔漲紅著臉跪到經理座位旁,咬住帶有塑膠味的黑色箝口球,看著男人手中的香菸插入自己鼻孔內。菸草氣味難以在慾火焚身的狀態下帶來更多歡愉的反應,隨後而至的第一口濃煙才將她飄忽不定的意識拉回煙熏現實中,迎接濃煙的刺激與灼燙的炙烤。
「呼……!呼……!嘶呼……!」
才第一對香菸就加重呼吸,雖然能理解為藉此抗衡忍耐許久的慾火,但經理更高興的是,秋豔已經開始在適應煙熏的刺激度。即使嘴巴被封住後將大幅提升煙熏痛苦度,秋豔仍然主動吸燃鼻前的菸草,讓嘴裡咬著的黑球飄出濃濃的白煙。
經理眼前的是一座有著成熟且不完美的女體、卻因此顯得格外動人的人體煙台。比起配合度高但欠缺調教感的其他秘書,秋豔這般視自己為精英的女強人才算是上等材料,而她確實正朝經理雕塑的方向在前進。即使秋豔同時做為多人玩物而導致塑形速度稍微快過頭,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他只能盡己所能完成她,讓秋豔成為優秀的煙熏女奴。
細心地替秋豔更換香菸、不時給予撫摸乳房與耳朵來獎勵的同時,經理彷彿能看見這副下流的肉體未來會如何取悅她的主人。秋豔努力用鼻孔吸菸的模樣讓他想到了風格截然不同的子儀。
有著一對美乳的子儀也曾在午休時間陪伴過經理,那女孩總是笑吟吟地往鼻孔內插菸、一派輕鬆地吸到底,沒有掙扎、沒有痛苦、也難以從她的笑臉感受到一絲灼熱,自然產生不了煙熏應有的效果。不過子儀是個十分開放又肯學的女孩,雖然經理無法滿足於熏烤她的過程,倒也因為她的高配合度相處融洽。子儀用她粉嫩的蜜穴或甜美的屁眼吸菸、吐煙時的美麗雛型,正是秋豔下一個努力的方向。
第五對香菸插入秋豔那飄出白煙的鼻孔時,她那淫水氾濫的私處依然處於極度興奮的狀態,甚至滴濕了淫肉下方的地毯。經理的手不管摸在哪個部位上,都讓她感到十分舒服,卻也帶起另一波癢度。她知道自己正被這個男人調教著,鼻孔內的臭氣與被囚禁的嘴巴正是這男人的權力象徵,而她身為一個慾求不滿、敏感帶又被封鎖住的卑賤女奴,只能用不斷從肉穴滴下的淫汁來表示屈服。
第七對香菸更換時,經理提前解開秋豔嘴裡的箝口球,盤踞口腔的濃密煙臭頓時衝出。但這不代表她就能輕鬆以嘴巴呼吸。代替箝口球進入唇間的是一根根抽盡的菸蒂。秋豔含入經理放在嘴邊的菸蒂,烏黑的煙灰在嘴裡和少許唾液混合後變成痰一般的惡臭黏稠物,讓本來就乾黏的嘴巴更難受了。儘管如此,她仍然伸出黑又乾燥的舌頭迎接新的菸蒂,直到煙灰缸清空為止。
「嗯咕……!呼……滋……!滋咕……!滋啾……!呼嗚……」
當經理豎起食指擋在紅唇前,秋豔就咀嚼著既乾又黏、味道極苦的菸蒂與煙灰;而食指換成掌心向上的手掌時,她便盡可能地吐出嘴裡那一團團的黑色黏稠物,以及一根根被舔到菸紙與濾嘴分離的菸蒂。當她吐得差不多時,經理的手掌來到唇邊,她就再度把吐出來的污物全部吃回嘴裡。
「嘶嚕!嘶嚕!嗯……嘶咕!咕噗!呼……呼呵……!」
一個不漏地幾乎全吃進去後,經過半對至一對菸的咀嚼後再度吐出。反覆持續到第十對香菸結束時,秋豔今天抽過的香菸全部以菸蒂的姿態進到她的嘴裡團聚了。經理被她整體呈現出來的色氣勾起了淫慾,掏出微微顫動的陽具,塞入她那還含著菸蒂與煙灰的嘴巴,接著抱住她的頭、主動抽插。
「呼噗!嗚噗!咕、咕呼噗!呼嘔……!嗯咕嘔嘔……!」
本來嘴巴就被菸蒂塞滿、不時有煙灰黏稠物流往痰水滿佈的喉嚨,如今又被經理的老二粗暴地插入,許多髒東西都往喉嚨那兒灌。結果才剛口交沒多久,秋豔就忍不住吐了一身的穢物。
「噁嗚……!噗……咕噗……!噗嗚嘔嘔嘔嘔……!」
煙灰與痰汁的臭味結合了胃液的酸臭味,將那身鎖住菸味的金色乳膠衣染上濃厚的惡臭。眼眶泛紅的秋豔漲紅著臉、嘴角還掛著濃稠的黑液與菸紙,繼續給男人的老二當成自慰器般抽插。
「嗯噗!嘔噗!呃咕!咕噗!啵!噗啵!噗啾!」
沾染酸液與污汁的肉棒迅速插弄著秋豔褪色的朱唇,把她搞得噁心難耐卻又情慾高漲。不久之後,經理那抽插著骯髒嘴巴的老二似乎就要射了,秋豔可以感覺到陽具正在腫脹。她的猜測一點也沒錯,只是當她以為會就這樣吃下經理的精液時,對方卻拔了出去。
「程小姐……不,秋豔啊……大腿蹲開一點。」
「是的……!」
秋豔目光完全離不開經理握在手中的濕潤陽具,那是如此強壯又充滿腥味,如今握住它、迅速套弄的卻不是自己……她好想立刻鬆開雙手的束縛、代替經理幫他手淫,然而可口的肉棒最終只在經理手中邁向顛峰,並隨著經理蹲低、抱住她的大腿,迅速插進她那滴著濃臭淫汁的肉穴中便立刻射精。
「嗯齁……!」
一度用嘴巴感應到的腫脹感,如今竟然有幸用飽受折磨的肉穴來感受、搾取,甚至連做愛的抽插過程都沒有,就這麼被老公以外的男人射入濃厚的精液……悖德快感衝破了極限,秋豔胸口湧現一股前所未有的激情,渾身顫抖不已。經理抱緊了她發抖的身體,咬住她的耳朵呢喃:
「從今以後妳就是我的女人。」
肉根的顫動持續著,殘留在尿道中的精液繼續流出,秋豔的淫穴欣喜若狂地將經理的精液都吸入體內,並將這股快感化為難聽的淫吼聲,經由充滿煙臭味的朱唇喊出來。
「嗚……嗚齁……齁哦哦……!」
§
秋豔和老公從第二胎起便有了使用保險套的習慣,算準安全日的時候才會進行無套性愛,或者偶爾服用避孕藥來配合老公。因此,被經理的老二直接注入精液的感覺強烈到她想忘也忘不掉。而且事後經理不許她清洗私處,只把黏了半天的大小陰唇換上新膠帶,讓她那飄出精液腥臭味的淫肉繼續以丟臉的姿態見人。
快速吃完午餐,老鼠課長前來領走秋豔,帶她到上次那間男廁去。腳還沒踏進髒兮兮的廁所,她就感覺到令人心癢的美妙預感,身體忍不住微微發顫。
這間廁所正是她被男人玩弄到高潮的地方之一,既然下午會被丟在這兒,想必會有許多人對自己出手吧……回憶起上次那半推半就的變態高潮,秋豔臉上浮現了淫蕩的笑意。雖然她才剛被經理內射,中年男人的精子還在肉穴深處游呀游,可那終究是未經性愛的射精,就好像早上未達高潮的性愛,無法讓她就此滿足。
而秋豔那下流地奉第二個男人為主的肉體,如今正因為不特定多數的侵犯預感興奮顫抖。
為了不動搖到套著真空吸引器的三點,老鼠課長小心翼翼地將秋豔那身乳膠衣剪開後脫下,然後讓她蹲到流理台上小解。秋豔這是第一次給別的男人仔細看自己放尿的姿態,意外地並沒有想像中那麼羞恥,或許是因為這幾天飽受凌辱的關係吧!反倒是給課長動手擦拭時令她整個羞了起來,還覺得有點舒服。
「妳這老女人的穴真大啊……平常都用多大的按摩棒自慰呀?」
「我沒有用按摩棒的習慣……」
「那就是到處偷吃男人吧!我就知道妳是個賤女人!」
「不是的!我沒有偷吃!」
「哈哈!才唸一句就滴下淫水,淫蕩成這樣還說沒有。」
「我真的沒有!我是……是……」
──是本來就這麼淫蕩的,只是以往只展現給老公看罷了。
「算了,懶得跟妳這種老女人抬槓。下來!」
「……是的。」
老鼠課長拍了拍秋豔張開的肉穴,逗得她一陣酥麻,接著命令她張腿跨坐到一個小便斗上。秋豔對那看似沒有尿水、卻黃黃髒髒的尿斗遲疑了一下,也只能聽話照辦。課長把她跪在尿斗兩側的雙腿、高舉抱住尿斗上緣的雙手都綁了起來,接著拿出黑紅二色的麥克筆在她身上塗塗寫寫。
秋豔的胸口被畫上黑黑的男廁標誌,小腹寫了「調教中!禁止拔除」並延伸出三個箭頭,分別指向三管真空吸引器;額頭寫著「臭」字,雙頰左右分別畫了陰莖與性交符號;兩條高舉的手臂贅肉上寫有「腋臭老太婆程秋豔」、「四十歲」、「已婚」、「好色人妻」、「外遇砲友募集中」;雙乳則寫著大大的「便器」二字;最後是大腿上的「小便專用→」、「←垃圾中古貨」。
書寫完畢,老鼠課長還刻意在尿斗對面的地板上放了張鏡子,讓秋豔一睹自己身上的各種下流言語。然而當她看到自己被寫成這副德性,表情卻沒露出一絲害怕或厭惡──因為這簡直就反映出了當下的心境!
「好了,妳就待在這取悅待會進來的員工們吧!」
「是的!」
「幹嘛一臉興奮啊,變態老女人!」
「是……是的,對不起,變態老女人知道錯了……!」
即使道歉也隱藏不住亢奮之情,秋豔的醜態被老鼠課長看得一清二楚。她盼望著能從眼前的男人得到更多接觸,言語也好、肢體接觸更棒,只要能夠刺激她那動彈不得的熱燙肉體,什麼都好。但是課長卻不再看她一眼,只顧著把她的公務手機設定好鏡頭、藏在流理台下方,就伸著懶腰離開了。
秋豔一個人跪趴在髒兮兮的尿斗上,看著鏡中的自己,越看越入迷,彷彿還能看見陌生男人們圍著這樣的她大肆取笑的情景。就在她隨著下流的妄想傻笑出聲時,廁所外傳來了兩對腳步聲。
「所以我說……哇幹!又是變態歐巴桑!」
兩名男員工都曾在秋豔扮演清潔婦或接吻大會上認識她,對於眼前的歐巴桑能一再出現在公司內、甚至搞得越來越誇張,心裡大概也有個底──不管這女人跟高層有何關係,可以肯定的是她被視為下賤的玩物以供大家玩弄。有了這層認知,兩人不再像先前一樣顧慮那麼多,直接就對一臉充滿渴望的秋豔掏出老二。
秋豔微垂的眼神流連忘返於兩根形狀、大小不一的陽具,宛如小孩子隔著玻璃櫥窗挑選禮物似的,但她並沒有抉擇的權力,其中一根瘦長的半軟陽具已經在男人手中朝自己逼近。當陽具近到可以聞到上頭未擦乾淨所悶出來的尿騷味時,秋豔迷濛的雙眼輕輕閉上,紅唇隨之敞開。
然而預想中的溫熱觸感卻以不同型態進入口中──那是一道伴隨著嘻笑聲而至的熱尿。
「嗯咕!咕啵!咕啵啵啵……!」
比起來趟舒服的口交,這樣的自己在男人眼中更適合做為小便斗的代替品嗎……秋豔任憑尿水灌滿口腔後繼續沿著身體往下流,在強烈的屈辱與激情中,感受著男人的尿液弄濕她的雙乳和小腹,再滑過恥丘、滴到陰唇大開的蜜肉上。待對方尿畢,她便垂首吐出滿嘴熱尿。
「咳呃!咳、咳咳!呵……呵呃……」
溫暖尿汁灑向雙乳上的便器大字,化為許多金黃色水珠,將秋豔的大奶點綴得閃閃發亮。
「接下來換我啦!」
另一根較為粗短、但龜頭更大的陽具來到喘著氣的秋豔面前,在她閉眼之前,對方先行抓著她的手臂蹲下。
「腋臭老太婆?噗哈!看妳這腋下就知道一定很臭!」
「是的……哈哈……很臭的哦。」
「喔,妳在找砲友啊?老公不會生氣嗎?」
「這個……我不知道啦……」
男員工注意到秋豔目光始終盯著他的那話兒,於是邊抖著陰莖邊問道:
「想打砲嗎?」
「呃……」
「妳這臭歐巴桑是不是想要老二?」
「是……是的。」
「說清楚點啊?」
「是的……!想要打砲……腋臭歐巴桑秋豔好想跟男人打砲!」
咕啾!
當秋豔拋開羞恥、吐露心聲之際,男員工的身體迅速逼近,蠢蠢欲動的陽物隨之插入她那開始飄出尿臭的肉穴。
「嗚齁……!」
一陣極其愉悅的強烈預感鑽進秋豔腦袋裡,渴望遭到侵犯的身體頓時一顫。可是對方卻停頓在插入階段,並未姦起那塊由裡濕到外的蜜肉。緊接著數秒後,一陣熱液迅速灌滿秋豔的陰道,令她睜大了雙眼迸出淫鳴。
「嗯齁哦哦哦……!」
熱尿持續注入秋豔那早被填滿的肉穴,尿水嘩啦啦地從穴口流下,在壓住排水孔的屁股下方匯聚成一灘混合了淫水與精液的尿池。前一刻還渴望著肉棒侵犯,如今卻再一次體認到自己不過是座小便斗、是只配接受男人臭尿的低賤便所,秋豔從強烈的屈辱中體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充盈感──超越了人體煙台和性玩物、甚至否定她生為女人的意義,如今的秋豔只是供男人們小便專用的垃圾中古貨。
裝滿小便的肉穴隨著陽具抽出後吐出大量熱尿,先後尿完的兩人用鞋尖戳了戳興奮顫抖的秋豔,接著拿出手機拍下她的醜態。「六樓男廁的便器女」很快傳遍公司群組,好色與好奇的男人們紛紛趁工作空檔造訪此處。當渾身浴尿的秋豔迎接新一批訪客時,她身上的尿液已經開始飄出新鮮的騷臭。
「歡迎光臨……秋豔的小便專用肉穴!嗯哈啊……!」
儘管知道這便器的淫肉沾滿許多男人的尿,有些男員工仍然大膽地將半勃起的陽具塞進秋豔那開開的肉壺中,有的人會動個幾下,多數人仍然只是為了體驗在女人陰道內放尿的快感。看著自己注入的熱尿從性器交合處不停流出、並在拔出之際宛如瀑布般傾瀉,平常不敢向伴侶提出的下流玩法,藉由名喚秋豔的便器充分滿足了男人們的成就感。
然而,隨著秋豔飄出的尿臭越來越誇張,大家不再對她的小便用肉穴感興趣,充其量只是隔著一段距離、對準那塊惡臭的淫肉噴尿。同樣的,也很少人再把陽具塞入褪色的朱唇中,甚至連碰觸她都嫌髒。
儘管秋豔始終處於發情狀態,卻因為手腳被綁住而無法好好施展,只能被動地盼望男人們更加嘲笑、更加玩弄、更加利用她這個便器。只可惜後到的男人們對臭氣衝天的便器已提不起興致,況且她周遭地板上流滿了別人的尿,任誰都不想接近那巴巴地望著自己的中年惡臭源。起初以為將能服侍眾多陽具的秋豔,最終卻得面對一團團擦拭過的衛生紙,以及剛抽完還殘留熱度的菸蒂。
遍及全身的冷臭尿汁、惡臭的口水與痰液、擦過嘴巴或龜頭的衛生紙、燙到肌膚的菸蒂……這些非但無法澆熄秋豔胸口的慾火,反而令她發情發得更厲害。
──已經不是單純的小便斗,而是垃圾小便斗了呢!就像排水孔被髒東西堵住的臭便斗,只剩下被大家丟擲垃圾的用途了!
無以言喻的快感配合濃烈尿臭刺激著秋豔的大腦,令她垂著頭深吸渾身飄出的尿騷味、咯咯傻笑著。
就在股間的尿池幾乎都被垃圾塞滿的時候,幾個男員工不畏滿地濕尿上前來,硬是將那幾乎和秋豔身體融為一體的真空吸引器拔掉。
「噫……!噫啊啊!」
拔除瞬間的劇痛引發秋豔仰首悲鳴。男員工們扔掉真空吸引器,紛紛對她吸了大半天的乳頭和陰蒂發出讚嘆。
「喂,看這個!這女人的乳頭快跟大姆指一樣長了!」
「本來就夠大顆了,還想讓自己變更大嗎?中年熟女的性慾真可怕,哈哈!」
「這陰蒂根本就變成小肉棒了,我來幫妳打一槍吧!」
「嗯呀啊……!」
肥大又拉長的乳頭與陰蒂分別被不同人夾在手指間,接著快速地或搓揉、或套弄了起來。
「哦哦……!嗯哦哦……!」
禁慾至此,秋豔再也無法忍受性器的刺激,身體迅速回想起一天的羞恥經歷,被男人粗暴套弄著的陰蒂一下子就引爆了遍及全身的慾火。
「齁哦!齁哦!嗚!嗚齁哦哦!嗯齁哦哦哦哦!」
滋嚕滋啾、滋嚕滋啾──沾染濕尿的黑乳頭與脹大的陰蒂在男人手中激烈磨擦的過程中,秋豔還沉迷於舒服的淫吼,忍耐到極限的身體卻早一步洩了。
「喔,開始抖了!別停,繼續弄!看看這老太婆可以撐多久!」
男人們並不打算給秋豔享受高潮餘韻,繼續用著開始令她感到疼痛的力道套弄乳頭與陰蒂。
「不……不要!不要再弄了!拜託……嗚呵!呵嗯嗯……!」
「怎麼啦,這樣就不行了嗎?還是爽到說不出話了呢?」
「不是的……!呼……!呼……!我不……哦!嗯、嗯呵、嗯哦哦哦……!」
「跟妳這便器講話只是浪費時間。來,加速囉!就這樣一直洩下去吧!」
「不……嗚嗚!嗚……!嗚齁……!嗚齁哦……!齁哦哦哦哦哦哦──!」
秋豔的乳頭與陰蒂就在這三個男人、以及後續接手的另外五個男人手中,被迫手淫了將近半個鐘頭。當早已記不得高潮次數的秋豔吊起白眼、滿是尿臭的嘴巴伸長了舌頭並流下白沫時,男人們才停止手淫動作。其中一人擔心可能玩出了人命,主動解開秋豔手腳上的繩索。重獲自由但早已麻木的雙臂無力地垂下,失去意識的秋豔就這樣往前撲倒在濕臭的地板上。中途失禁卻因為緊壓排水孔而無法排便的肛門,就在她倒下之後噗滋滋地排出了大量堆積在直腸裡的濕臭糞便。
糞汁沿著滿地臭尿流遍秋豔全身,失去意識的豐滿肉體仍在抽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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