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11月22日 星期二

【長篇】《彼岸花葬‧改》第四章「風雨前夕」#4 (18禁)

 
 
 
  三個女人(雖然看起來很像小孩子)分別親吻另一個女人的雙乳及私處,被親吻者即使因此產生愉悅仍得忍住不出聲──就算我們怎麼看都像是在做害羞的事情,實際上有此想法的似乎只有躺在中間、動彈不得的我。
 
  一小時來始終保持靜謐的安妮以非常平穩的力道吸吮著。只是她有個壞習慣,就是不太喜歡嚥下口水。每過數分鐘,多餘的口水就會從乳暈和她柔軟的嘴唇接縫處流出,而且還不準我去擦掉。這段時間裡她總共休息了三次。當她只是含住或嗅著乳頭時,就會把又溫又滑的口水抹在乳暈四周。我問了她兩次為什麼要這麼做,第一次的答案是不告訴妳,第二次才肯說是因為她覺得這樣子乳房看起來比較美味。
 
  而躺在另一頭的安莉,其表現和她所展現出來的小大人形象是完全相反。每次吸的動作都又快又急,還不自覺地咬了我好多次,看她這麼努力的樣子好像真有奶可以喝似的。安莉開始吸奶後,先前那自信滿滿的態度就消失不見,不管做什麼動作都會先徵求我的同意。而且她現在不稱我為上校,而是和安妮一樣叫我姊姊,語氣還比安妮要懦弱不少。不管怎麼想,擁有如此落差的安莉都太可愛了吧……
 

2011年11月15日 星期二

【長篇】《彼岸花葬‧改》第四章「風雨前夕」#3 (18禁)




  回到寢室時已經接近八點半。

  最先迎接我的不是舒適又乾淨的床舖,而是放在門口櫥櫃上、那三張光遠遠看到就讓人忍不住想嘆一口氣的單子。

  第一張是特別軍議通知。時間為明早八時,召集對象為本部第三軍團旗下的全體師團長。

  如果是特別軍議而非定期軍議,通常不會是多令人開心的事情。而召集對象又是整個第三軍團,八成和我們才執行過的任務,也就是央格魯之戰有關。看樣子明天肯定有得忙了。唉。

  第二張是戰備申請通知。由於已經完成戰後戰備檢測,且上頭總算知悉我們家機甲戰備經央格魯一役被害甚大,因此批准再配給十二架型號為「海莉‧肆型」的現役裝甲機。

  這倒是沒什麼壓力的好消息,不過也沒到叫人開心的程度。早在參與央格魯作戰以前,我們家兩支機裝突擊兵大隊就只維持不到三成五的機甲戰備,也就是有其她六成五受過訓練的駕駛員只能充當步兵使用。經過多次反應後的現在之所以能夠如願以償,或許得歸功於參與作戰的各隊皆損失慘重這點所賜。要不是上頭經過此役重新評估各師團戰備,我們第三軍團的部隊哪來這麼好命……

  第三張和前面兩張印出來的不同,是以非常流利的筆法書寫而成,筆跡的主人是可以放一百二十個心的茱莉亞。


2011年11月8日 星期二

【長篇】《彼岸花葬‧改》第四章「風雨前夕」#2 (18禁)




  正如主辦單位所言,第二回合轉眼間就分出了勝負。

  這次先攻的是紫色閃電。紫色閃電人如其名,在回合最初即以閃電般的速度朝對手全力衝刺。火焰愛麗絲也不曉得是哪根筋不對勁,憑她在第一回合展現的技巧理應可以採取迴避動作,然而她卻眼睜睜地望著閃電襲來。結果,讓支持者們失望透頂的火焰愛麗絲腹部著實地挨了一記猛擊,她表情扭曲地抓住紫色閃電的手臂,沒幾秒便不支倒地。抱著肚子的火焰愛麗絲被押向角落,現在她連半點反擊的動作都沒有了。紫色閃電一把攫住她那頂火焰般的頭髮,縱使火焰愛麗絲不從也無可奈何。接著又是一記重拳──這回落點不是躲在手臂後方的腹部,而是破綻百出的臉頰。紫色閃電結實的拳頭掃過目標左頰,抓住目標頭髮的那手同時鬆開,火焰愛麗絲旋即朝一旁滾落在地。紫色閃電並未給對手喘息的機會,只見她縱身一躍、重重地撞在火焰愛麗絲腹部上,這道打擊成功贏得觀眾們的歡呼。

  紫色閃電坐到喘著氣的火焰愛麗絲的胸口,一拳又一拳地毆打那張漂亮臉蛋。這時已經沒有人再為火焰愛麗絲加油,支持者們已然背棄了無法反抗的選手。猛烈打擊持續約莫三十秒後,紫色閃電不耐煩地抓著火焰愛麗絲的頭髮起身,苟延殘喘的火焰愛麗絲則是不斷大口大口地喘著氣。紫色閃電放開了左頰整個腫起來、左眼也睜不開的火焰愛麗絲,然而被打成這副模樣的火焰愛麗絲只是呆立在原地、畏縮地望著地上。「打死她!打死她!」一部分瘋狂的支持者大叫著。「強暴她!強暴她!」另一群支持者則有著另一種病態的渴望。紫色閃電裝模作樣地迎合她的支持者們,接著便在數種聲浪簇擁下朝火焰愛麗絲發動下一波攻勢。



2011年11月2日 星期三

【長篇】《彼岸花葬‧改》第四章「風雨前夕」#1 (18禁)




  「情況怎麼樣了?」

  熟悉的聲音在一片朦朧白霧中綻開、接續成令人心安的旋律。我在逐漸清醒過來的黯淡意識裡窺伺著那道美妙得彷彿可視的聲音。代表它的那樣東西模糊不清,卻又存在著美麗形體。無法以任何言語來形容,就是指這種狀況吧。然而那難以言喻的影像卻在我不經感嘆的同時消聲匿跡。

  稍縱即逝的光芒明滅於眼底,強度越發得弱,取而代之的是慵懶甦醒過來的白霧。令人醉心的焦點不聽使喚地散開成三個圓圈,而後又給突如其來的巨大黑影徹底遮蔽。清晰起來的光線圍繞著黑影灑落,刻畫出一張模糊的面容。

  「卡蜜拉姊……」


2011年11月1日 星期二

【短篇】潰決



  三十二歲生日那晚,阿潔替我買了塊蛋糕、訂了家餐廳,還說飯後要去士林夜市逛逛,我們倆從沒一起逛過夜市。

  我回到家後什麼都不想做,點了根煙沒吸、拿了罐啤酒也放到它變溫,就只癱在沙發上懶洋洋地望著牆上的時鐘。五點下班、騎車十五分鐘到家,只要稍微勤快些就能在阿潔鋼琴課結束前煮好晚飯。不過一早阿潔就叫我別弄了,她整理頭髮時說要帶我去吃好料,就像我們剛認識那天她就帶我去吃晚飯一樣,只不過這次的名目從答謝改成生日罷了。我想著早上的事,想著阿潔,想著原來我們認識半年了啊。

2011年6月17日 星期五

【長篇】悖德少女:第一章「沙織」#9 (18禁)




  沒多久,渾身發顫的杏子姊就鬆開雙手、跑上前去加入摩耶姊和麻里奈姊的戰局了。重回光明的玲子邊抱怨邊看著我,她的表情很快就隨著我滿臉的興奮而軟化,甚至慢慢地被我染上過頭的熱情。

  不管是玲子看我的眼神,還是我回望她的熾熱視線,都透出一絲露骨的淫慾。我的私處早就因為摩耶姊對麻里奈姊做的事情變得濕潤,所以當我拉著玲子的手要她碰觸那凹陷間的濕熱,霧濛濛的腦袋只有想讓玲子進入的念頭。輕易掉入陷阱的玲子技巧熟練地摳起我的小陰蒂,我快樂得不斷扭動身子,最後乾脆也改成側躺的姿勢讓玲子更容易愛撫我。我們只吻了一下,我就溜到玲子的耳朵下,兩副赤裸身軀緊貼的觸感猶如漣漪般不斷放大,微弱的舒適感就好像拖著剛洗完澡卻累得莫名的身體倒在床舖上一樣。我沒有看到玲子光溜溜的正面,但是她微硬的乳頭在我胸口留下的透明痕跡令人興奮極了。

2011年6月13日 星期一

【長篇】悖德少女:第一章「沙織」#8 (18禁)




  「好,OK!」

  當摩耶姊用不輸給開拍前的聲音向眾人喊道,凝重的氣氛終於舒緩下來。前一刻還相擁著的女主角們,則是宛如放氣的氣球般一下子就癱軟在床上。

  明明待在冷氣房卻汗流浹背的姊姊們開始收拾攝影器材,或是將剛才拍好的幾個畫面交給心情不佳的宮下阿姨與摩耶姊過目,並且就在這陣兵荒馬亂中討論了起來。這時候,同樣和我一起伸著懶腰的玲子靠過來,一副理所當然的態度叫我去照顧香汗淋漓的兩位女主角。

  「別跟我說妳因為要換內褲所以沒辦法去喔。」

  壞心眼的玲子在我耳邊小聲地說道,然後被我狠狠地捏了臉頰。

  「真是的,怎麼可能嘛。」

  在我怨懟地反駁玲子的時候,她已經前去幫忙收拾工作了。而且在帶拍攝組出去以前,還多事地要兩位姊姊附耳過去,下一瞬間,姊姊們閃亮亮的視線就轉而射向我了。

  這就是所謂的上了賊船吧……我嘆了口氣後起身。

2011年6月11日 星期六

【短篇】水晶天使



  每次回到我們那棟老公寓,就有種微妙的感覺浮上心頭。不能說是疲憊或厭惡,但也無法稱之為喜悅或快樂。真要說起來,還比較像梅雨季裡飄起細雨的日子,一種懶洋洋又溼答答的感覺。

  灰色的天空垂得很低,讓人心情沒辦法好起來。我總會在放晴時站在對面公車站牌往這兒瞧。即使是在生活壓力如此沉重的台北,也是有這種令人得以稍稍喘口氣的老房子。租金不貴,格局很小,隔音極差,最慘的是多一個人住還得多付一筆錢。儘管如此,它斑剝的外表還是有著一股令人隨之慵懶的氣息,能夠撫慰忙碌了一整天的倦鳥。但是,若像今天這種陰天,或是雨天,就很難提起雅興了。

【短篇】微熱的悸動 (18禁)




  烈日當頭的午後,神情嚴肅的裕美子學姊倚著體育館故障待修的北門,盤著雙手,對正在操場上三三兩兩慢跑著的女學生投以審視的目光。純白色運動服搭酒紅色運動短褲、過長的頭髮一律紮起──如此打扮的少女們一個個繞過她眼前的彎道,在不知情的情況下領著各自的分數便跑開了。而那些於悶熱空氣中載浮載沉的二位數字很快就化為一陣白煙,伴隨著滋滋作響的聲音蒸發殆盡。最亮眼的成績是八搭五,最慘的也有兩個六,這就是花梨女高最為她津津樂道之處。可是呢,礙於略偏保守的校規,要平等地給予每位及格的學生獎勵是件非常困難的事情,因此她只好忍痛將門檻提升到八十分以上。只要能夠在自己心目中留下八十分的漂亮成績,就能享有這雙手的獎勵……想到剛才那對飛馳而過、以驚人彈力躍動著的胸部,裕美子學姊就誇張地流下口水。

2011年5月20日 星期五

【短篇】野獸:愛奴篇(下) (18禁)




  每天早上,海儂的口臭都臭得讓人受不了,她那口黃牙更是嚇人。不過,對我來說還挺誘人的。在查房女僕到來前,我們其中一人總會自然醒來。我先醒來的時候,就會安靜地聞著海儂的嘴巴,她常常睡到口水滑下嘴角,幸運的話還有新鮮的口水可以舔。如果是海儂比較早醒,她也會悄悄地聞我的腋毛或陰毛,除非那天我們沒裸睡。等到兩人都睡醒,就是悠閒的晨吻時刻。我喜歡聞著海儂的口臭說些下流的話來取悅她,或是以舌頭舔她的黃牙齒、用指甲摳掉她牙齒上的髒東西。由於我們的課程豐富多樣,不再是天天和糞便為伍,海儂的臭味就顯得很有她的風格。拜此所賜,她要滿足我也很容易。只要一邊對我呼氣或接吻、一邊用點力搓著我的陰蒂,我很快就會在她的口臭下達到高潮。可是要對付海儂就沒那麼容易了。半年來我們持續服用泌乳藥,海儂的乳房比剛進入上層時要大上整整一倍(已經比她的臉還要大許多),每次她都會抱怨下垂的乳房讓她覺得難受。她的乳頭也變得更畸形,只比我的大姆指要短一點點,前端凹凸不平,色澤呈深灰色,輕彈一下就漏奶。同樣是服藥的我,就只有乳房稍微漲大、持續泌乳而已。要滿足海儂,用正常方式愛撫陰蒂是行不通的。她的乳頭不比陰蒂敏感,但也只差那麼一點點。吸吮或虐待她的乳頭可以使她更興奮,因此我多半都得邊喝她的乳汁邊讓她舒服。只有在她催促著想要高潮時,才對她的陰蒂做最後的刺激。有次因為太早起,我們倆閒著無事就做愛,想不到因此上了癮。跟海儂做愛很單純,重點就只在於她的乳頭和我的嗅覺,除此之外我們不需要其它東西助興。舉例來說,我不會因為想要更臭的味道就叫她含著糞便。以前只要在寢室裡玩起糞尿就會搞到臭一整天,清理起來也挺費力的。至於海儂呢,她只要我服侍她的乳頭就夠了。偶爾她會用那對誇張的巨乳擠我的頭,不過那只是再普通不過的嬉鬧。

【短篇】野獸:愛奴篇(中) (18禁)




  果不其然,向我撒嬌的莉茵惹到瓦莉貝兒的那一整天,她都在找我麻煩,梅莉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早課時,女孩們得抬起屁股、趴在地上舐糞,指導女僕會給予姿勢上的指示,成果由指導女僕長凡樂莉驗收。瓦莉貝兒叫梅莉帶莉茵,她就在我屁股後面刁難我。瓦莉貝兒說什麼都不讓我接受驗收。凡樂莉沒注意到我們這邊時,她會用力扭著我的陰蒂,或是粗魯地挖起被她口水沾濕的屁眼。有幾次我差點叫出來,畢竟陰蒂太過敏感,那兒的疼痛遠超過初次食糞的忍耐極限。這堂課最後只有我一個人沒過。凡樂莉在下課前強制進行驗收,我已經抬不起屁股了,瓦莉貝兒把我玩弄到腿軟,驗收時我的愛液全混在糞水裡。凡樂莉用她陰沉的表情叫我抬高屁股,顯然我是辦不到。瓦莉貝兒趁機責打我,還以我開始生長的腋毛恥笑我,直到梅莉帶著莉茵走過來。儘管多少知道瓦莉貝兒在搞鬼,凡樂莉仍舊給了我不及格的分數,躲在她身後的可雅也是一副看好戲的模樣。趁轉移教室的時候,我懦弱地求梅莉回來帶我,但是第二堂課卻還是由瓦莉貝兒指導我。這堂課教的是塗糞性交的一部分,兩個女孩除了私處外塗滿糞便,然後以嘴服侍對方,最後必須讓對方滿足且吃掉她身上九成的糞便。莉茵和我理所當然自成一對,可是梅莉的指導範圍僅限於莉茵。附帶一提,落單的女孩就必須和指導女僕一組,成人的軀體將會令她倍感艱辛。凡樂莉給女孩們的私處貼上好幾層棉布,再讓我們穿上內褲。不過瓦莉貝兒卻把我的棉布拿掉,還想把大便塞進我的陰道裡,這件事被梅莉制止。這時除了穿著內褲的女孩,女僕們都是赤裸著身體。除了指導女僕的糞量,另外每組還有兩個女僕提供她們的大便,也就是說每個女孩身上得抹兩人份的糞便。莉茵微笑著替我塗抹,梅莉幫她塗,瓦莉貝兒卻故意在我內褲周邊抹上更多糞泥。塗在莉茵身上的糞便較乾黏,我身上的則多半是泥水狀,內褲上側沒多久就被糞水弄濕,稀疏的陰毛也濕透了。莉茵的笑容隨著糞臭貼近我,她說從臉開始,我可以感覺到身後的瓦莉貝兒在生氣。瓦莉貝兒的胸部比梅莉要大要軟,它們貼著我的背,感覺新鮮又討厭。莉茵要我閉上眼,她細心地從眼皮舔起,同時瓦莉貝兒偷偷將她那握著糞便的手伸進我們倆交叉的大腿內,將糞便抹在我的內褲上,或是用她的髒手指愛撫我的陰蒂。我的呼吸漸漸變快,雖然我不喜歡瓦莉貝兒這樣對我,身體卻拒絕不了那股帶有惡意的快感。加上莉茵溫柔又熱情的親吻,我在她吸著左耳的時候渾身發軟,尿了一地。凡樂莉警告梅莉和瓦莉貝兒,要她們確實做好指導工作,想不到卻是火上加油。瓦莉貝兒故意用大把濕糞抹她的私處,然後命令我把那些都吃掉。她的陰唇又臭又醜,貼在鼻子上很不好受。梅莉讓莉茵舔我的背,依然不干涉這件事。凡樂莉對此很感冒,可是瓦莉貝兒堅稱是我們塗抹時不慎弄到她,如此一來就連凡樂莉也拿她沒輒。舔淨瓦莉貝兒的私處後,我看到梅莉的奶水流了下來,她想要我。瓦莉貝兒就拉開我的內褲,引誘梅莉上前。她們趁凡樂莉指導可雅時換手,發情的梅莉要幫我把私處舔乾淨,她吸吮的聲音甚至引來鄰近兩組女孩及她們的指導女僕的注目。瓦莉貝兒抱住莉茵,想討好她,莉茵卻只顧著舔我的背。她們倆的金髮和淡金髮交錯著,兩人都很漂亮,走在一起恐怕會讓人誤以為是對姊妹。可是如今瓦莉貝兒卻顯得很狼狽,因為莉茵根本不理會她。在凡樂莉發覺我們倆和指導女僕過於親密以前,梅莉就收手了,但她仍然抱著我並將她的奶水抹在我身上。凡樂莉終於受不了她們的行為,她找來四名女僕將她們倆壓在地上,我和莉茵除了舔彼此的身體,還要將那些因為擁抱染到指導女僕身上的糞汁都舔乾淨。瓦莉貝兒一臉不滿地瞪著我和凡樂莉,梅莉倒是看起來有點期待我光明正大地舔她。我們先替她們舔乾淨,然後才繼續清理並取悅彼此。由於瓦莉貝兒被女僕壓住,這堂本來就是小意思的課也就沒因為她而淪落到不及格的地步。雖然瓦莉貝兒一度用美色挑逗一位女僕,另一位女僕則是不領情,所以她也沒辦法搞怪。莉茵在下課前告訴我她真的很滿足,還希望晚上能再被我舔一遍。

【短篇】野獸:愛奴篇(上) (18禁)




  每個女僕心中都藏著秘密,我也不例外。

  一直以來,我都和許多女僕一樣,將自幼培育的生命與性慾奉獻給唯一的主人。只不過,我跟她們有著一項很大的差別──那位被我奉為主人的女子,並不是阿羅納司。事實上,我只見過阿羅納司兩次,她卻從未察覺我的存在。對此我並不難過,反倒還要感謝她沒有看上我。要我不帶感情地服侍主人的話,想必一下子就會將多年來的心血給搞砸。無論如何,我愛的不是阿羅納司,而這個絕對不能被發現的秘密至今仍在我心中飄盪著。



2011年5月13日 星期五

【短篇】野獸:肉慾篇 (18禁)




  自從嗜肉的愛丁被推翻至今,還沒有任何人能夠撩起城堡對於血肉的渴望。殘虐者隨著愛丁的暴政被封印在地牢裡,時至今日,它們已經喪失蠱惑野獸的能耐。有些人認為這是因為慾望經過數個世代的蛻變形成了新的型態,也有人將改變視為無限蛻變的其中一環。無論如何,這都無法改變第九任阿羅納司最真實的性慾。事實上,正因為時任阿羅納司的海蓮娜小姐在性方面擁有新的渴望,才將被隱埋多年的性慾納入城堡之中。

2011年5月5日 星期四

【長篇】《彼岸花葬‧改》第三章「生命的連鎖」#5 (18禁)




  只要不用和噁心的青苔比鄰為伍,即使身處深淵也毫無怨言──這是海蒂過去幾天以來最真實、堅定且強烈的感受。然而,當她踏上阿拉巴馬號不過十二個小時,青苔就從她生平最厭惡之物的寶座被拉了下來。

  「嘔、嘔呃呃!」

  在搖搖晃晃的艙房裡抱住垃圾桶搖搖晃晃的海蒂才吐出一堆稀黃黏稠的東西,然後又因為船身劇烈晃動繼續吐下去。兩次、三次,緊接著是第四次。肚子裡早就沒東西可吐了,現在吐出來的都是些又苦又澀的黃水。要是再這麼下去,再多的膽汁也不夠她吐。

2011年5月1日 星期日

【長篇】《彼岸花葬‧改》第三章「生命的連鎖」#4 (18禁)




  塔芙妮最可愛的時候,是收到乳液或著新香皂的那一刻。不管桑妮身上有多髒,她都會像個小女孩般開心抱住桑妮撒嬌,有時還會激動地送上香吻。只要小心別因為開心過頭釀成悲劇,諸如把桑妮推倒甚至撞到頭這種可怕的意外,那麼連桑妮也會跟著變開心。不過,這當然是理想的情況。在桑妮印象中,塔芙妮一開心起來就容易激動,一激動起來就容易興奮,一興奮起來就容易推倒她,這套程序十分穩固,幾乎沒有例外。當然啦,若是桑妮的肌膚狀況非常差──而不是髒──那麼塔芙妮的興奮之情就會大打折扣。話雖如此,等到桑妮的肌膚重獲新生,跑到一半的程序還是會繼續下去。每次只要送塔芙妮小禮物,結果總是桑妮被推倒。

  再怎麼說,對方可是塔芙妮。無法用常識面對她的狀況實在太多了。不管是和她洗澡、和她做愛、和她洗澡還是和她做愛,每每都讓桑妮傷透腦筋。塔芙妮的潔癖實在很嚴重,一旦和她那寶貝身體扯上關係,幾條藏在後門的非法管線就會轟隆作響,接著用冒出白氣的熱水灑遍塔芙妮全身。每天一大早,塔芙妮總會窩在浴室裡。沒有出任務的時候,桑妮也會跟著塔芙妮洗澡,反正也可以叫塔芙妮幫她刷背。不過,塔芙妮倒是很乾脆地拒絕桑妮幫她刷背做為回禮。塔芙妮總是說,她忘不了可憐的身體遭到桑妮用刷子凌虐的那晚。事實上,塔芙妮的背確實被刷到整片紅通通,誰叫她這麼細皮嫩肉。

  讓桑妮煩惱的,是塔芙妮那異於常人的腦袋瓜。塔芙妮喜歡肢體接觸,桑妮也樂於和她卿卿我我,氣氛很好,塔芙妮的吻也很柔軟,接著理所當然就辦正事了。不過,一般來說辦事完畢總要有個休息的空檔,跟塔芙妮在一起時她似乎還沒體驗過那段悠閒又美妙的時間。

2011年4月27日 星期三

【長篇】《彼岸花葬‧改》第三章「生命的連鎖」#3 (18禁)




  那天早上,貝蒂的腦袋依舊昏沉得很。照理說她應該乖乖待在床上,等這股討人厭的感覺慢慢消退再下床。可是不知怎地,她就是沒辦法安分地待在室內。貝蒂換上橘子色的短靴、脫下那件開始飄臭的衣服,然後將髒衣服扔到上個月才編好的竹籃裡。按照慣例,艾芭的送信船會在信件送達的隔天離駛這座島──無論昨天有沒有收到,這次可不能忘了拜託她們買些生活必需品。再怎麼說,清水已經完全用光了,要想喝水還得向卓薩苦苦哀求才討得到半杯水,遑論洗衣服這種奢侈的事情。

  貝蒂赤裸著身體慵懶地步出木屋,旋即為熱浪和烈日所夾攻。海風的味道腥得可以,她的身體也不遑多讓,紅海更是拔得頭籌。貝蒂繞到木屋後方,沿著小岩道往下走,在海風殘留物騷得她鼻孔發癢的同時,來到離木屋約莫百尺處的白色沙灘。白白淨淨的沙子,就像雪一般美麗,可是赤腳踩還滿痛的,不穿鞋子會很不舒服。如果紅海的色澤不那麼鮮艷,她會聯想到草莓刨冰,一種只出現在書上的神秘甜點,它肯定比麥餅好吃。貝蒂來到紅潮與白沙的交界線,腦袋的沉重感已經消散許多,取而代之的是深入腦漿的麻痺感。紅海的氣味對其她人而言,或許是難聞到了極點。可是貝蒂並不這麼想。當然,她是很討厭紅海的,甚至寧可一輩子都不洗澡也不願用它洗淨身子。不過我們也知道,氣話與蠢話說說就算,因為日子還是要過,身體還是會癢,所以女人還是要洗澡。貝蒂之所以討厭紅海,一部分得怪它的腥味,另一部分得歸咎於她孑然一身的羞恥與需求。這些事情她曾向同住在島上的卓薩訴苦,可是卓薩總有一堆新奇的玩意兒,她甚至不吝於分享這件事。貝蒂不喜歡這樣,也討厭卓薩表演那些玩意兒的用法給她看,那真噁心,猶如刑求。將這件事寫在信上也很奇怪,可是她仍在第七十二封裡輕描淡寫地提起,對方果然沒有回覆她刻意掩飾過後的煩惱。不管怎樣,至少她知道有需求是正常的,沒需求的人才奇怪。紅潮已經撲上她的腳邊,又癢又麻又黏稠。貝蒂閉上眼睛,脫掉靴子,身體微彎,雙手向前一併,接著以漂亮的姿勢跳入海中。

2011年4月23日 星期六

【長篇】《彼岸花葬‧改》第三章「生命的連鎖」#2 (18禁)




  裊裊升起的白煙帶著嗆鼻的氣味將小小的單人崗哨室染成一片霧白,濃煙滯留於低矮的天花板前,忠實地反映出她愁雲慘霧的心情與容貌。

  兩把軍用小刀、一把上了膛的自動手槍、兩包未拆封的溫莎淡煙、六個空蕩蕩的金雀花煙盒與三個塞滿煙蒂的茱莉安娜煙盒,這就是她在前線中的前線,也就是緊鄰海盜崗哨的此處擁有的全部配備。若非因應狂妄地宣告將於今夜發動襲擊的海盜,實在不需要帶這麼多東西。撇開用來宰殺海盜的武器不談,剩下的煙品說是她的身家亦不為過。光是要從小氣長官那兒買下一包茱莉安娜就得交出五顆通緝令上的海盜人頭,條件實在過於苛刻。就算是這樣,她也沒能從其它地方尋到茱莉安娜豔麗的身影。回想起那總數僅二十張的通緝令,她不禁在心底抱怨:哪來這麼多海盜可以殺?

  雖然自從前幾天起,薄薄的通緝令又多了好幾張。但是仔細衡量過後,即使是茱莉安娜也無法引誘自己自尋死路。

  凱爾特啊……最近這種怪物數量似乎又增加了。看樣子,南方軍也搞得很不錯啊,除了人才不斷外流這點例外。掙脫韁繩的怪物越來越多,那些教官們大概也很頭痛吧。真是的,自作孽。

2011年4月8日 星期五

【長篇】悖德少女:第一章「沙織」#7 (18禁)




  身體才浸泡在熱水裡沒幾秒,就有股幸福到讓人不禁嘆起氣的感覺湧上心頭。

  「身為一個家裡有浴缸的日本人真是幸福哪。」

  如此喃喃著的我,彷彿一下子就變成老婆婆了。

  「您說對不對,櫻樹老……」

  「嘔噁……!」

  「……師……」

  躺在浴缸裡的我將這股滿溢的幸福感投給蹲在馬桶前的櫻樹老師,結果她毫不留情地將幸福感連同胃裡的東西一同吐光光。黃濁的嘔吐物一瞬間令我聯想到麥芽牛乳。還是先把冒著熱氣的幸福感擱到一旁,去幫幫老師吧。就算只是拍拍背也好。儘管一離開浴缸就覺得渾身提不起勁,但我仍輕輕拍起兩手抱著馬桶、隨時準備再吐一回的櫻樹老師的背。

2011年4月1日 星期五

【長篇】悖德少女:第一章「沙織」#6 (18禁)




  「就說我發燒需要休息嘛。」

  房門帶著不愉快的砰咚聲關上,規律的步伐聲柔順地沿著樓梯下滑,直到理應飄盪香味的餐廳才接著爆發。說不動我的媽媽將那口氣出在爸爸身上,但其實也只是用重了點的語氣向他抱怨。過了一會兒,樓下響起匆忙的開門聲,說話的兩個人從玄關移到車庫,伴隨著汽車發動的噪音回歸正常的每一天。

  一如往常的日子開始滴答地運作,除了我以外。

  差勁的藉口加上惱人的拖延戰術,總算讓整個人縮在棉被裡的我凹到一天假期。

  雖說請了一天假,其實我就如同媽媽所猜測,不,應該說是判斷,總之我人好好的,只是在耍性子罷了。

  整晚失眠導致情緒低落是一項因素,最主要的原因仍是在於──我還沒有做好迎接新的一天的準備。我不想讓糾結在心中的負面情緒影響到我的正常生活,尤其不想眼睜睜地看著它介入我與玲子之間。在這股沉悶的感覺散去以前,我不想接觸包含玲子在內正常生活的一切。

2011年3月23日 星期三

【短篇】她的身影(下)



  美佳子


  之所以知道妹妹近來的怪異舉動,得感謝雖然對自己抱持憧憬,印象卻不太深刻的一年級學妹。

  就讀中三的妹妹──小早川佐江從小就有情緒管理上的問題。她不擅於自制,每當生起氣來總是惹身旁人們不開心,就連最親的家人也不例外。

  剛進入小學的妹妹活潑又可愛,因此鬧鬧脾氣也無傷大雅。到了中學,儘管做姊姊的明白妹妹很努力在自制,往往都是徒勞無功。年紀大了的妹妹學會惡毒的表現,和當初耍耍性子的小女孩有著顯著差異,連經常護著妹妹的美佳子也漸漸受不了她這種個性。

  佐江二年級的某一天,終於爆發了讓雙親忍無可忍的狀況。導火線是佐江放在冰箱裡的蛋糕,事件則是不曉得它被誰給吃掉了。因為這件事,佐江的歇斯底里發作,激怒本來就在冷戰的雙親,結果就被狠狠教訓了一頓。那天是美佳子剛加入空手道社不久的日子,放學後勤於練習的她沒能即時阻止妹妹的爆發,回到家時已經是爆炸過後的慘況。

  妹妹的心趨於封閉,身為姊姊自然無法坐視不管。於是,無論佐江如何反抗,甚至連離家出走的威脅都搬了出來,美佳子仍然陪伴在隨時處於暴走狀態的妹妹身邊。

  有這麼一個可愛(同時也很難應付)的妹妹,會像這樣愛妹心切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吧。

  每當美佳子想起妹妹生氣的模樣,心頭總會又酸又溫暖。

  比起溺愛長女遠勝於妹妹的雙親,最接近、最了解妹妹的人就是自己了。

  只要每隔一陣子安撫安撫失去控制的妹妹,彷彿就能為那夜的晚歸做些微不足道的補償。


2011年3月19日 星期六

【短篇】她的身影(上)



  節子


  明明就站在人潮擁擠的車站前,呼吸著刺鼻的空氣,存在感卻好像每次都被遺忘在電車上,無法化為舉足前進的力量。

  只有在嘈雜的人海向出口推擠時,她才順勢移動個幾步。

  然而,即使是如此消極被動的姿態,終究還是來到了被一月冷空氣無情襲捲的車站大門。

  不管自己想不想,總會在無意間向前邁進。

  就算想留在原地,大家的步伐仍然會嚴厲地督促自己。

  若是無法將這點視為理所當然,肯定會活得很辛苦吧。

  因為有著珍貴且確實存在的回憶,才會留戀著過去。未來則像是用各種顏色的問號裝飾包裝而成的禮盒,充滿了未知的驚喜與不安。

  拉開可愛的緞帶、小心翼翼地開啟鮮奶油般的盒子,裡頭不見得會出現令人開心的禮物。反過來說,即使是個好像從垃圾桶挖出來的髒兮兮紙盒,或許自己期盼的寶物就在那裡面呢。

  這麼想的話,似乎就不能以「各種顏色的問號裝飾包裝而成的禮盒」做為前提了,髒污或老舊之類的要素絕對無法襯托可愛的緞帶。

  反正,未來就是這種讓人捉摸不定的東西吧。有趣歸有趣,卻得背負一定的風險。如若因此傷痕累累,很快就會感到厭倦。

  所以,有的人只要注視著過去就滿足了。畢竟那些是自己真正擁有的寶物,就收在最安全的地方。即使被說成毫無野心也沒關係、被說成故步自封也無所謂,只要能守住自己的寶物,不管別人怎麼取笑也無妨。可是為什麼,他們卻一味地把早已停下腳步的人往前推呢?

  無論如何,要求一個滿腦子被英文片語和數學公式塞滿的准考生去深究生命的意義,實在是強人所難啊。

  看著身穿同樣制服的少女們三三兩兩地走過眼前,她為自己的煩惱感到無奈的同時,也留下了自嘲般的苦笑。


2011年3月1日 星期二

【長篇】《彼岸花葬‧改》第三章「生命的連鎖」#1 (18禁)




  滑過大片青苔的手掌令她整條手臂起了討厭的雞皮疙瘩,潮溼的空氣中亦帶著同樣討厭的感覺灌入體內。她打了個冷顫,恨透了這間儘管明亮,卻充滿各種惹人厭之物的牢房。

  咬緊牙關、拖著無法走動的身體來到半敞房門前,送飯的海盜將她的早餐遞過來,順便給了她一條半邊完全被壓扁的藥膏,然後面帶淺笑地鎖上門。從背後灑上的陽光因此有了溫暖的感覺。海蒂在心裡向好心的海盜道謝,便將疲憊的身體倚在冰冷鐵門上。沒有足夠的力氣爬回四公尺遠的休息處是一個原因,最重要的仍是在於──此處的青苔並無其它角落來得多。

  光是看到就不舒服。加上嗅覺和觸覺的刺激,更會令她宛如置身地獄般痛苦。對海蒂而言,青苔就是這麼令她厭惡的存在。若非可恨的下半身失去知覺,她絕對不會任由麻痺的雙腿攤在那種噁心的東西上。

  劣質素盤上裝的是冷掉不曉得多久的水煮麵。比起手掌要小上一圈,沒有調過味,沒有任何賞心悅目或美味可口的點綴,麵條也因為放久了顯得乾硬。麵盤旁邊的小碟子上躺著一顆小小的雞蛋,同樣也沒有雞蛋以外的任何東西。

  一盤麵、一顆蛋。這就是紅海豚四號頭等牢房的標準餐點。

2011年2月24日 星期四

【長篇】悖德少女:第一章「沙織」#5 (18禁)




  熟悉的景色染上一層豔麗的靛紫,成為絢爛夜幕的一部分。隔著車窗邊帶路邊訝於夜景的我,感覺既新鮮又雀躍。

  走路要一段時間,開車卻一下子就到了。車子停在家門口,我向宮下阿姨道謝,但阿姨堅持要送我進去。雖然姊姊們不在,還是做個聽話的乖孩子吧。

  按了兩下門鈴,有點急切的腳步聲漸漸逼近,出來應門的是還穿著白襯衫搭有些突兀感的黑裙、妝也還沒卸掉的媽媽。

  「小沙織──!」

  趕緊將正要脫口而出的「我回來了」收回肚子裡,我才不致於因為媽媽的擁抱而被自己的話噎死。

  看到只因為女兒稍微晚歸就慌張成這樣的媽媽,阿姨不曉得會做何感想呢。

2011年2月20日 星期日

【長篇】悖德少女:第一章「沙織」#4 (18禁)




  「歡迎妳來玩!」

  這是在思考回路剛剛恢復過來時,接收到的第一則訊息。

  不曉得是杏子姊還是摩耶姊,總之麻里奈姊和另一名開放到嚇人的姊姊分別抱住我的左右手,一面調查起玲子女朋友的興趣,一面做過多的肢體接觸。

  被兩個姊姊固定在酒紅色雙人沙發上的我,開始祈禱在這座小客廳的另一扇門之後、和宮下阿姨爭吵中的玲子能快點回來。不然,至少在小客廳外頭,看起來稍微正常的成熟女性能來阻止她們的行為。

  「哎呀……沙織的手弄到人家這裡了。啊啊……!」

  右手邊的姊姊明明是自己抓住我的手亂摸亂磨,卻發出好像是我襲擊她的呻吟。麻里奈姊見狀,也不甘示弱地用胸部夾住我的左手臂,然後做起下流的動作。

  「怎麼樣,姊姊的胸部很不錯吧……沙織。」

  好羨慕又大又軟的胸部……不,不對……

2011年2月16日 星期三

【長篇】悖德少女:第一章「沙織」#3 (18禁)




  「……咦?騙人!」

  一大早便精神奕奕的媽媽邊將荷包蛋端上桌,邊質疑我的報告。收起報紙準備吃飯的爸爸則是早已見怪不怪。

  為了把搔擾大女兒的媽媽搬回她的房間,我們姊妹倆展開久違的合作,兩人分別抓住媽媽的雙手和雙腳,像在搬桌子那樣將媽媽抬到樓下。途中姊姊還一度腿軟,差點就讓媽媽摔下樓梯。儘管姊姊應該已經知道我發現了她股間的異物,或許是顧慮到面子才裝作沒發現,可是差點出事就太不應該了。無論如何,順利摸到姊姊胸部的媽媽似乎很滿足,倒在寢室的雙人床上沒多久便睡著了。如釋重負的我在床邊鬆了口氣,姊姊也面露苦笑。可是一出房間,我們都刻意避開彼此的目光,彷彿做了虧心事般。姊姊輕撫著腹部快步上樓,我也拖著明明沒做什麼事卻累得可以的身體回房,沒精打采地將數學習題做完,還順便溫習起古文充當安眠曲。

  ……當然,我並沒有笨到說出按摩棒的事情。


2011年2月12日 星期六

【長篇】悖德少女:第一章「沙織」#2 (18禁)




  「呼……進來了……要進來了……!噫、噫啊!」

  按摩棒運轉的聲音猶如一壺滾燙的熱油,短短幾秒鐘內便讓小小的火花延燒成衝天大火。隱密羞怯的呻吟高亢起來,在剛過午夜的時刻,即使隔著一扇上鎖的門依然清響得很。

  「嗚啊啊……噫……噫……!」

  膽怯的呻吟時而破碎時而連貫,和在機器聲及幾乎被遮蔽住的水聲之中載浮載沉。一滴冷汗滑過蘋果般的臉頰時,我吞了口口水。

2011年2月8日 星期二

【長篇】悖德少女:第一章「沙織」#1 (18禁)




  洗完澡後,我以一如往常的裝扮上樓,那是對正值青春年華的女高中生而言十分老氣的穿著──廉價連身睡衣搭配同樣廉價的素色內褲,即使過了三十年依然很適合我這種平凡女性。除了與年齡不符的黃色小鴨圖案以外。

  夏季的夜晚不那麼寒冷,因此即使是從浴室包著浴巾走向位於二樓的寢室,也不會像冬天那樣冷得吱吱叫。更何況我現在穿的是冬不暖夏涼的睡衣,四年前在二手商店內只花了我不到一千日幣。

  至於為什麼它四年來都這麼合身,那肯定是上天開的玩笑,我也習慣了不去計較。

2011年1月28日 星期五

【長篇】《彼岸花葬‧改》第二章「歸來」#5 (18禁)

 
 
 
  剛燃起不久的火光將佐伊緊貼耳垂的金色短髮映照成昏暗的橙黃色。她蹲在火堆前,將手裡最後的柴火扔了進去。不會超過二十分鐘,但時間充裕得很。雖然根本不用休息,烤烤火也不壞。畢竟這段期間只要等候小隊長的新命令下來即可。坐在火堆的另一邊、正擦拭機槍的古莉向她揮了揮手,然後指向正走近火堆的兩人。佐伊露出厭惡的表情對她們大喊:
 
  「喂!妳們兩個臭死了,不要過來這裡!」
 
  站在離火堆十多公尺外的伊莎皺起眉毛低頭看了看。雖然嗅覺已經習慣,黏答答的模樣又有這麼嚇人嗎?或許對方連這點味道都受不了吧。冷風吹得黏稠的身體一陣陰冷,希莎不甘示弱地喊回去:
 
  「待在那傢伙肚子裡會有多香啊!不信的話下次換妳們進去看看!」
 
  「二號,妳膽子挺大的嘛!」
 
  「哼!不管妳怎麼說,人家就是要去烤火!」
 
  古莉和伊莎連忙勸下準備熄火及衝刺的兩人。這時候,無視互罵起來的佐伊與希莎,法蒂瑪穿越兩人視線的交會點,盤坐在火堆旁烤起被黏液沾溼的袖口與褲管。這下子誰敢打擾小隊長烤火的人就要倒大楣了。古莉好聲好氣地勸下佐伊。逮到機會的希莎則是迅速跑了過來,帶著薰死人的臭味。法蒂瑪靜靜看著正欲坐下的希莎。四目相交的瞬間,起了個冷顫的希莎不禁打退堂鼓。法蒂瑪哼了一聲,對她說道:
 
  「睡美人們呢?」
 

2011年1月22日 星期六

【長篇】《彼岸花葬‧改》第二章「歸來」#4 (18禁)




  襲擊者的軀體痙攣不止。將剩餘三十五發彈藥一次用盡的瑪雅已備妥榴彈砲,直覺告訴她不能停止武裝。儘管密集火藥在目標胸口開了個大洞,血流如柱的襲擊者仍然抱緊芬娜的頭呻吟著。痛覺病態地轉換成快感,令她的高潮持續到現在。待歡喜的喘息稍微收斂些,反方向亮起的火光接著飛快地射向那張失神的少女臉頰。瑪雅蹲低身體,決定等增援砲火暫緩後一口氣撞開那該死的怪物。左臂傷口不斷傳來警訊,如今也只能咬緊牙關了。血花腦漿噴向四方,直到襲擊者的頭顱消失無蹤,無情的砲火總算停止。瑪雅抓準了時間起步,以單臂環住襲擊者那血淋淋的腰,與之一同摔向地面。芬娜已經昏厥過去。

  瑪雅扣住的遺體冒出大量蒸氣與臭味,伴隨著一陣不曉得從何處發出的慘叫聲迅速地融解。黏著的黑液以強烈的腐蝕性熔掉部分裝甲表層,最後仍功敗垂成地蒸發殆盡,只留下讓瑪雅狂吐不止的腥臭味。伊妮莉可與三名輕裝隊員小心翼翼地前進,確認沒有陷阱後才來到兩人身邊。伊妮莉可讓瑪雅脫去裝甲,這時瑪雅已經意識朦朧,勉強著照做。宛如襲擊者死前的悲慘模樣,強制關閉系統令機體處於高溫狀態,腹部至胸部裝甲敞開的瞬間噴出陣陣熱氣。瑪雅極力忍耐熱流劃過失去的左臂的痛楚,染紅的艙位將重傷的駕駛員彈了出來。伊妮莉可正欲替她注射麻藥,瑪雅已經昏迷。

  「唉呀,真是悲慘啊。本來勝券在握的任務……」


2011年1月16日 星期日

【長篇】《彼岸花葬‧改》第二章「歸來」#3 (18禁)

 
 
 
  猜拳猜輸了的喬拉與兩位同伴以十分熟稔的速度清洗全中隊的餐具。雖說能利用中隊動員的時間進行,實際上這並不會比動員準備要來得輕鬆。五分鐘一到就得立即拔營。意味著她們得在五分鐘內搞定全中隊的餐具才行。就以往的經驗來看,特別是她們這三個猜拳異常弱的最佳拍擋,只需約莫四分半就能提前完成任務、享受半分鐘的悠閒時光。只要沒有特別頑強又明顯的污垢。
 
  一開始,它只是一塊黏在餐盤上的小小污漬。喬拉很有自信地抓起剩餘的最後一張餐盤,粗略估計只要兩秒鐘就能搞定看似難纏的污垢。可是當她用盡兩倍的預定時間,那塊污垢非但沒有順利除去,反倒因劇烈磨擦沾滿了整張餐盤。越是洗刷,面積越廣,更散發出比廚餘要令人作嘔的氣味。兩名看戲的同伴輪番上陣,結果同樣束手無策。比起最初兩個姆指大的污垢,那奇臭無比的深紫色泥狀物已經覆蓋住餐盤的正面,即使遠遠望去也十分搶眼。礙於不得遺失任何日常用品的規定,只好回到基地再做打算。她們以布包裹住髒盤子,連同其它餐盤一同搬上車。一位眼尖的拍擋注意到喬拉的膝蓋處不慎沾上髒污,她提醒喬拉,墨綠色已經夠難看了,那兩團深紫色又臭氣沖天的髒東西實在不適合她。
 
  「討厭。怎麼會沾到衣服上!」
 
  畢竟只是塊污漬。雖然臭得可能招來其她同伴的質疑,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反正待會執行任務時也可能弄髒,喬拉對它的關心也僅止於口頭抱怨。如往常般收拾完畢以後,貝伊好像早算好時間似地,準時帶著三人的裝備出現在運輸車旁。見到喬拉眉頭微皺的樣子,貝伊也顧不得膝蓋上的舊傷,雙臂一伸、裝備一扔,便朝動作慢吞吞的喬拉撲去──就在喬拉察覺她可能又得被強吻魔襲擊時,強吻魔的動作倏然停止。強吻魔貝伊露出愕然又擔憂的表情,說道:
 
  「妳該不會……」
 

2011年1月8日 星期六

【長篇】《彼岸花葬‧改》第二章「歸來」#2 (18禁)




  由於士兵們的活力皆耗盡於稍早的清理任務上,今晚的營地在稍嫌沉悶的晚飯過後很快就陷入令人不安的寧靜氛圍。有的人藉由這段時間讓疲倦的身軀好好休息,有的人抱著無奈的心情抓起記事本不停地寫,更多的人則是懶散地躺在地上或仰望無星之夜、漫無目的地等待時光流逝。無論如何,累壞的身體、倦累的精神、低沉的士氣再再緊咬著這支早該在返家途中的部隊。而她們之所以能夠支撐下去,純粹只是因為不安的情緒得以寄託於各自的長官之中,如此而已。

  協助伙食班處理完餐盤的卡琳在簡單的環視後亦抱持同樣的心情,快步返回長官帳篷裡。

  在卡蜜拉與西方軍負責人討論的這段期間,她得再三確認長官的準備工作是否已經備妥。乍聽之下這似乎是很麻煩的副官工作,然而實際做起來卻又不是那麼回事。雖然原因有很多,最主要的一點在於她們的中隊凝聚力較高,許多事情不需要由她這個副官再三提醒,各小隊之間很快便能達成協調。這是讓她負擔比較沒那麼重的主因,也是卡蜜拉中隊組成以來最引以為傲的一點。

  不過……想到中隊的同時,卡琳也想起了隊上出現偽造擁抱券一事。她小心翼翼地從口袋中取出那張十分寶貝的擁抱券,將之攤平在矮桌上,以混了些擔憂的目光辨認其真偽。由於她曾參與手工擁抱券的製作,擁抱券正反面所留下的暗碼位置亦一清二楚。

  「四號……」

  小小聲地確認暗碼之後,卡琳這才鬆了口氣。就在這時──

2011年1月3日 星期一

【短篇】野獸:夜墜篇 (18禁)




  任何美麗的事物,都得歷經一段苦澀的蛻變。對城堡來說是如此,對野獸來說也是如此。如果將異文化帶來的衝擊視為城堡的蛻變,那麼幾位骯髒的主人正象徵著扭曲卻又引人心醉的雛型。而扭曲的過渡期之代表,即為第四十二任阿羅納司的碧芙。曾經有人將她與嗜糞的娜絲塔西亞、被虐的海拉共三位主人列為蛻變的雛型,然而光是她一人便足以取代這個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