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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住的地方是個連郊區都算不上的山區鄉下,放眼望去不是藍天就是綠梯,村舍宛如點綴般零星散佈於梯田間。每逢茶葉採收的時期,媽媽們會和隔壁鄉的阿姨們互相幫忙。總是打扮得時髦風騷奶又大的雅惠阿姨,也會以不同於其他俗氣歐巴桑的性感姿態映入我的眼簾。
印象中的雅惠阿姨,幾乎沒有被歲月折磨的痕跡。從我五歲那年到上了高中,對於阿姨的印象始終是紅洋裝、花短裙,胸口開低到微微透出汗光的乳溝畢露,部分露出的蕾絲胸罩很引人遐思,豐滿且富有彈性的汗濕乳肉相當吸睛。不管是在工作還是聚會,有好多次都讓我以為快要能看到她春光外洩。就算只是瞥見從開胸處冒出來的乳肉及胸罩,也足夠害我一整晚手淫好幾次。
二十八歲的雅惠阿姨蜂腰翹臀的,搭配亮麗穿搭給人一股走在時尚尖端的都會美女感,當然那是以流行總要慢好幾拍的鄉下標準來看。四十歲的雅惠阿姨則是更豐滿了,撐起花裙的翹臀成了老一輩讚賞的安產型肥臀,引人注目的低胸巨乳也因為重心變化顯得更宏偉,她的美貌非但沒有褪色,反而給濃密假睫毛和塗得有點厚的紅唇襯托得嫵媚誘人。
在隔壁鄉唸高中的我,因為晚自習弄到每晚七、八點才離校,還得在最近才裝上路燈的山道騎半個鐘頭的單車。一成不變的返家路上,唯一能鼓舞我的,就是住在這個鄉的雅惠阿姨。
有時走梯田對面的小徑,遠遠地看著雅惠阿姨家的燈;有時騎到只有幾棟住家分很開的道路,就近偷看一眼在家裡放鬆的阿姨。不管是遠是近,只要知道那位美麗風騷的巨乳阿姨待在那個地方,經過時就能感受到一股從大腿之間湧上來的幹勁。
這天,我本想走小徑遠觀雅惠阿姨的家,不知怎地臨時轉變念頭,騎向泥濘沒那麼嚴重的田邊路,朝一如往常亮著燈的阿姨家騎去。快到阿姨家時,我刻意放慢車速,小聲謹慎地往前騎,打算很快地從窗戶看一眼阿姨的倩影就趕緊離去。僅僅是看到阿姨家的燈、心生看一眼的念頭,都讓我心跳加速得很厲害,忍不住在悶熱的夜風吹拂下勃起了。
可是,伴隨昏黃燈光掠過眼簾的,卻是在客廳上吊的雅惠阿姨。
我趕緊煞車,踏著雙腳往後滑回窗口。這短短幾秒鐘,腦袋比起震驚更偏向疑惑,真有種只是看走眼的錯覺。等到窗內光景再次映入雙眼,遲來的實感才「唰!」地一下子攀上頭頂,令我全身發麻、無法動彈,在窗邊盯著上吊自殺的阿姨發愣。
雅惠阿姨身穿她喜愛的名貴紅洋裝,搭配看似樸素但很有質感的花紋短裙,還穿了把大小腿曲線修飾得非常性感的黑絲襪,兩隻黑絲腳掌套進有點鬆脫的紅色高跟鞋。她的洋裝大膽且凌亂地開到胸下,肥美的乳肉各擠了一部分出來,大概是因為姿勢不同,乳房形狀看起來比平常外擴又下垂。帶著一點黑色蕾絲現形的乳肉,隔著一段距離都看得出汗水映出的油光。
這是我第一次親眼看見認識的人死亡。而且是沒有血淋淋的傷口、遺體完好無缺的死法。除了被繩索繫緊的脖子以上……濃妝艷抹的阿姨那兩眼失神、紅唇敞開、舌頭貼著下唇伸出的模樣,比起死亡,更像是色情片裡會看到的女優高潮表情。
遍及全身的麻痺感隨著越發強烈的心跳聲退去,一度僵在原地、還保持駝背退車姿勢的我,最先動起來的,是在不知不覺中消了腫、如今又異樣地脹大起來的肉棒。
我應該趕緊打電話。打電話給村長或派出所。抑或再往前騎一段路找人幫忙。我知道該怎麼做。知道歸知道……阿姨那一動也不動的性感胴體卻揮之不去,並往我腦內炸開一連串瘋狂的想法。
她是我從小到大,意淫過好多次的巨乳阿姨。
即使從同學那裡學會找色情片的方法,也不曾忘記過阿姨的倩影。
精蟲上腦的夜裡,我不只一次幻想過要強暴阿姨……
如果這個時候打電話,我和雅惠阿姨之間的聯繫,就要提前劃下休止符了。
我……
把車停好、推開大門與紗門、進到阿姨家客廳放電話的地方,在瀰漫著汗騷味及糞尿味的昏黃空間中做了兩次深呼吸,沒有拿起話筒,而是挺著硬到不行的肉棒走向雅惠阿姨。
阿姨家的桌子移開了,沙發旁邊有張傾倒的塑膠椅,她應該是踩在椅子上、用綁住吊扇的繩子上吊的。那雙黑絲高跟鞋美腿正下方的瓷磚地板,有一灘淡金色熱尿及三條有點臭的咖啡色濕糞。之所以說有點臭,是因為客廳裡的味道大部分是汗味──是從享年四十歲的雅惠阿姨身上飄出的,已經能反過來鎮住香水味的熟女酸汗味。
沙發上放了封遺書,大致說明阿姨在外欠下不少賭債、還不了錢,不希望連累村裡大家之類的……都是些和我完全沒關係的遺言。阿姨的字很秀氣,字句間沒有感情的膩味,是封簡單明瞭地交代事情原委的遺書。我將它和裝有小疊鈔票的信封袋放回沙發,便翹著依然硬挺的肉棒,踩到塑膠椅上把阿姨放下來。
解開卡緊脖子的繩索、把那副將近六十公斤的豐滿肉體放到地上的過程中,我的大腦不斷閃現各種勸退念頭。不管是法律還是禁忌,最終都沒能使充血的下體冷靜下來。
雅惠阿姨的身體還有餘溫,大約是在冷氣房裡涼中帶暖的溫度。我用公主抱的方式抱起阿姨,進到整理得很乾淨的房間裡,將兩眼翻吊的阿姨放到柔軟的紅色單人床上。房內有淡淡的檜木香,那味道在阿姨入房後就給她身上的汗騷味蓋掉了。整張單人床就像烙上了雅惠阿姨的印記般,被她的汗味籠罩著。
我呆呆地望著阿姨的開胸,那塊被夾在深V紅布之間的黃白色肌膚還有點油光,是阿姨長年吸引我目光的所在。夢寐以求的雅惠阿姨就躺在觸手可及之處,毫無防備,極其誘人。
我慢慢伸出手,畏縮地只敢先摸阿姨看得出年紀的玉手,摸她塗了紅色指甲油的美麗指尖。觸感意外地粗糙,但是溫度比平常還低,涼涼的感覺模糊了一部分的觸感。我將敞開的四指伸入阿姨的每根指頭間,握緊她涼掉的手。一會鬆開後,就直接順著她胳膊上的靜脈痕跡,逐漸摸往包住肩膀的袖口。只要把阿姨的手往上推,再用另一隻手拉開袖口,便能看見她那長了不少腋毛、味道相當濃厚的腋窩。
我把臉壓向雅惠阿姨的左腋,鼻孔從捲起的袖口斜斜地貼向她的腋毛,忘我地深呼吸。每一口腋臭,都大膽地觸動褲襠裡頭的傢伙。鼻子觸及沾有汗氣的腋毛,聞起來似乎更臭了。
忽然間,阿姨的身體抽了一下。
『哦齁……!』
我似乎聽見阿姨的聲音。
『別聞那裡,會臭……』
那聲音狀似從脫力鬆開的紅唇迸出,聽來卻是阿姨好多年前的嗓音。
我心虛地抬起紅通通的臉龐,盯著雅惠阿姨那張毫無動靜的失神臉,用手指輕輕摳了摳她的腋肉。理所當然,已經死掉的阿姨是不會有任何反應的。
然而,當我再次埋首阿姨的另一側腋窩、吸嗅並伸舌舔弄她長著腋毛的地方,阿姨的身體又顫了下,那聲音也在舌頭傳出鹹味的時候響起。
『阿姨流好多汗,好臭的……』
我依然心虛,卻沒停止舔舐雅惠阿姨的腋肉。無論那聲音是出自我的腦袋,還是其它什麼的……心頭凝聚的罪惡及恐懼感,在急速高漲的情緒前顯得越發渺小。這副巨乳肉體發出的痙攣與聲音,竟讓我格外興奮!
雅惠阿姨的體味很濃,腋臭彷彿源源不絕地從腋毛濕濡的部位傳出,即便已經舔到整個腋肉到處是我的唾液,仍舊聞得到那股絲毫未受影響的酸汗味。左右輪流埋首舔弄了好一會,我才因為雞巴脹得難受、不得不動手脫褲而停止舔腋。給兩塊汗臭腋肉迷惑的目光,終於有機會回到阿姨那對宏偉的油亮大奶。
脫到全身只剩一件三角褲,我又聽見了若有似無的呻吟聲,那是非常小聲的「啊……」以及「齁……」聲,音量小到分辨不出是阿姨幾歲時的嗓音,但能夠感覺到那聲音像隻無形的、塗了紅色指甲油的手,輕輕撫摸著我那把三角褲撐到嚴重變形的老二。
我對雅惠阿姨靜止如畫的身體吞了口口水。阿姨好像能感受到我熾熱又下流的視線,突然整個身體痙攣了下,因汗水呈現部分油亮的乳房隨之震晃。看到那對向兩側擴開的發汗巨乳肉感十足地晃動,我實在按捺不住激烈昂勃的雞巴,急忙爬至阿姨胸前、動手解開紅洋裝下半部的釦子,把充滿汗騷味的時尚洋裝整個往左右攤開來,使那對長年吸引我的性感巨乳、連同有點出乎預料的小肥肚無所遁形。
『嗯齁……!』
乒!乒!
就在我把紅洋裝攤開、興奮難耐地注視著渾圓飽滿的內衣巨乳時,雅惠阿姨的豐滿肉體露骨地痙攣並迸出淫吼聲,覆蓋大半張乳肉的黑色蕾絲奶罩頓時形成兩枚清楚的凸點。
人體死亡後還會有這種生理反應嗎──這樣的想法僅僅出現一兩秒,旋即給難以壓抑的衝動驅散。我迫不及待地把整張臉埋進氣味相當濃郁的外擴乳溝間,享受著兩粒性感肉彈壓蹭臉頰的刺激,並以雙手輕觸黑色大奶罩上的激凸點……然後用力捏緊阿姨的奶頭!
『齁哦哦……!』
滋啾!滋啾!
雅惠阿姨的奶頭比想像中還肥美,厚度約有兩公分,隔著奶罩激凸起來的高度也有四公分左右,而且奶罩裡頭肯定悶出了大片熱汗,捏起來有著微微濕潤感與滋滋作響的濕黏聲。我情不自禁地對著阿姨的胸口深嗅,臉龐輪流轉向兩邊,依序對阿姨的左右乳內側猛烈吸聞,試圖把阿姨生前留下的酸汗味盡數吸入體內。捏住阿姨奶頭的雙手,也忍不住更加粗暴地捏擠、擰扯,盡情玩弄這對死後照樣充血勃起的風騷大奶頭!
我的雙腿跪在沾染糞尿的花裙外側,興奮顫動的雞巴將三角褲撐出大大的帳篷狀,鼓脹發熱的睪丸壓在裙子中央一塊柔軟隆起的部位。就算是沒有過性交經驗的我,也明白那裡是阿姨的恥丘。吸嗅乳肉、捏擠奶頭的同時,我的腰自然而然擺動起來,睪丸隔著內褲及薄裙前後磨蹭柔軟的恥丘,騰空抖動的雞巴卻癢得好難受。
『齁呼……!齁呼……!』
雅惠阿姨的色氣喘息聲越來越明顯,隱約還有股溫熱的風吹向我的頭頂與臉龐,風中夾帶淡淡的唾香與口紅香氣。有別於在我埋首聞奶後澎湃起來的熟女酸汗味,暖風捎來的香氣具有一種精心裝飾過的味道,兩股氣味在我腦海中描繪出兩具豐腴肉感、但姿勢不同的輪廓。一種是穿著暖色系襯衫赤腳採茶、彎身露出汗濕乳溝的雅惠阿姨;一種是打扮得時尚漂亮、紅唇豔抹地踩著高跟鞋赴會的雅惠阿姨。
我聽著阿姨那聲聲觸動雞巴的喘息,像在用身體做深呼吸般,規律地放鬆臉龐、手掌及腰部,讓我的臉深深壓住汗水漸多的胸口,五指張開的掌心稍微陷進穿著蕾絲奶罩的柔軟巨乳,兩粒睪丸貼緊阿姨的恥丘。抵住出汗肌膚的鼻孔連續吸入幾大口的汗氣,才重新以自己都覺得猥褻的動作擺起腰。
曾經以為只要近距離聞上一口就能滿足的汗味,隨著鼻孔吸氣的次數不斷增加,已經變得難以填滿一次又一次擴建的渴望槽。當我察覺到自己無法再被如此簡陋的意淫方式滿足時,不知為何惱羞成怒,壓住黑色大奶罩的雙手不禁粗暴地扯弄起來。連阿姨的奶子從奶罩裡翻出來了也沒發現,只是一個勁兒地把莫名礙眼的蕾絲內衣扯得亂七八糟,直到阿姨背後的奶罩釦子鬆脫,便將標籤上印有「95G」的黑色大奶罩扔向地板。
一股紊亂的熱流掠腦而過,宛如轉瞬即逝的偏頭痛,帶走了尚不知來由的惱怒,令我緊張發顫的雙眼重新對焦於雅惠阿姨的乳房──胸圍九十五公分的蕾絲大奶罩底下,是一對比想像中要再大一號的渾圓大肥奶,碩大的乳肉明顯下垂,稍微偏外的大乳暈呈現濃郁的深褐色,寬度約莫八公分。位於兩片深褐色大乳暈中央的,是比起激凸狀態要更膨脹些的圓筒形奶頭肉,長約五公分,厚度亦接近二點五公分。
雅惠阿姨的G罩杯巨乳十分性感,色澤勻稱、表面浮現一層油光的深褐色大乳暈相當吸睛,肥大的奶頭肉很是迷人。我還來不及吞嚥盤踞舌根的唾液,就耐不住這對汗臭大肥奶的魅惑,急著伏下去吸吮阿姨的奶頭、亂舌舔舐汗酸味瀰漫的鹹味大乳暈!
『哦齁……!吃慢點……阿姨的奶子會疼……』
滋啾!噗啾!滋啾噗!
縱使耳邊環繞的阿姨嗓音要我溫柔些,卻無法說緩就緩,因為奶子的汗味真的很濃、很重,發酸的汗騷味彷彿從深褐色大乳暈噴湧而出,讓我聞得激動不已,不可自拔地瘋狂吸舔她的奶頭!阿姨的汗臭味與巨乳肉體不時掀起痙攣,像在催促我舔得更積極、吸得更用力!
在阿姨床上的吸奶時光猶似半夢半醒,我能聽見阿姨的紅唇斷斷續續地發出微弱齁叫聲,還有被阿姨塗了紅色指甲油的玉手撫摸著頭髮的感覺。只要閉上眼睛,雅惠阿姨好像就活了過來,欲拒還迎地讓我吃著她的奶。給阿姨乳房上的汗珠沾濕的雙眼,以朦朧狀態半敞抬起時,我幾乎能看見雅惠阿姨噘著紅唇、一臉羞紅地看著我……受到她那嫵媚神情鼓舞的我,又急著垂下頭去吮吸阿姨的奶頭,用濕熱的舌尖快速彈舔深褐色的肥大奶頭肉。
我把雅惠阿姨的大奶舔得到處都是口水,還乘著興奮之情咬了好幾口奶頭、往味道特別重的油亮大乳暈留下兩道齒痕。等到我稍稍滿足地抬起頭,阿姨已變回原本上吊自殺的失神表情了。
『把褲子脫了……阿姨幫你含……』
儘管阿姨一動也不動,體溫還比進房之初要下降了些,她的聲音卻越來越清楚,不再有汗水滲出的巨乳肉體傳出了相當濃郁的汗臭味。我紅著臉點點頭,動作凌亂地把內褲脫了,跪於花裙外的雙腿往上移至阿姨的乳房和手臂之間,就壓在解開的染汗洋裝上。一根還沒有給女人碰過的包莖大肉棒,挾著濃濃的腥臭味放進阿姨的乳溝。
我的肉棒和文具店買的尺一樣長,十五公分,完勃狀態下的粗度則是四公分出頭,算是中等偏大的尺寸。雖然每兩天洗一次澡、也有好好地翻開包皮洗龜頭,或許是因為體質問題,加上青春期代謝特別快,每天都會積出很多濃稠的黃垢,包皮還沒翻開都能聞到裡頭的腥味。
雅惠阿姨的汗騷味與愛撫似的耳語,不僅使我因為肉棒垢臭而自卑的感情完全磨滅,還產生了一股好像這才是阿姨喜歡的肉棒類型的感覺。於是我用雙手把阿姨外擴的油亮大奶往肉棒所在的乳溝推擠,在雙乳夾擊下輕輕擺動著腰,讓包住龜頭的濕潤包皮隨著溫吞的奶砲逐漸退下。
龜頭前端剛冒出來,已經能看見馬眼四周有較鬆散軟稠的黃垢,阿姨的巨乳酸汗味也受到了包皮垢腥臭味影響。包皮往下退至過半,大片大片的乳黃色垢團相繼現形,腥味開始凌駕於汗騷味之上。最後再用手把接近底部的包皮退到底,給包皮垢擠滿一整圈的冠狀溝完整露出,強而有力的腥臭味都要掩蓋住阿姨的汗臭了。
『哦齁……!好臭……!』
乒──!
當我一手捏住阿姨奶子,一手握著包皮盡退、黃垢遍佈的腥臭大肉棒,雅惠阿姨鬆開的紅唇似乎噘了起來,發出一陣讓人感覺她已迫不及待要吃屌的淫鳴,沾染唾液的深褐色大奶頭亦隨之勃動!
我輕輕捏蹭阿姨的奶頭肉,又對著柔軟乳肉揉了好幾下,邊吞口水邊揉奶。然後,在重新衝出腥息的熟女汗騷味引導下,挪動雙腿向前進,雙膝壓上枕頭,將表面覆蓋一層腥黃包皮垢的龜頭放入敞開的紅唇間,整顆龜頭滋啾啾地推進阿姨嘴裡。
『嘶噗!滋噗!滋啾!噗啾!噗啾嚕!』
咕滋!咕啾!咕滋!咕啾!
雅惠阿姨好像真的在大口吸吮我的肉棒,從她那被龜頭撐鼓起來的紅唇迸出淫蕩又強烈的吸屌聲!而我也像剛才打奶砲那般動著腰,讓沾染阿姨唾汁及口紅印的大龜頭前後磨蹭她的紅唇、頂向有著濕軟觸感的舌頭!
抽插聲與吸舔聲混合交錯,不斷刺激著我那似夢非夢的腦袋,使我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在侵犯上吊自殺的巨乳阿姨,還是給雅惠阿姨的性感紅唇貪婪地吸著肉棒……附著於龜頭及冠狀溝的包皮垢,慢慢地擦上阿姨飽滿的紅唇與濕淋淋的舌頭及口腔,她的嘴巴也流出了黃濁腥臭的黏汁。
我騎在朝思暮想的雅惠阿姨臉上,用尚未清潔的帶垢肉棒抽插著阿姨的鮮豔紅唇,將她的嘴唇撐開成O字形,嘴角陸續可見黃漿滴流。然而,就只有前端埋入濕暖唇窟的肉棒感到舒服,腰部以上的身體總覺得空虛且寒冷。我想,那是因為阿姨的聲音也好、氣味也罷,全都被我的腥臭肉棒壓在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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