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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詩琪,二十五歲,已婚;身高一點六五米,體重五十六公斤,H罩杯。她有著一頭柔順光澤的及腰黑長髮,五官清純,笑容甜美,左眼角帶著一顆痣,瀏海及鬢毛下的肌膚雪白無瑕,無論淡妝或素顏都十分漂亮。不僅面容姣好,連身材也是深受男性喜愛的前凸後翹型,渾圓飽滿的著衣巨乳搭上恰到好處的長裙豐臀,總是能吸引包含老公在內的男人們目光。
詩琪和大學認識的男友交往至今,感情融洽的兩人於去年底成婚,現在仍處於甜蜜有加的新婚蜜月期。她的老公家世不錯,又在大銀行上班,家裡經濟不成問題,因此婚後她就向公司遞出辭呈,準備在不久的將來生下孩子後、轉型為全職家庭主婦。
這樣的她,有個交往多年的男友暨老公所不知道的小秘密。
──強暴未遂。
詩琪唸高中的時候,曾經在老家附近的小公園裡,被當地露宿的中年流浪漢強行帶進髒兮兮的公廁,奪走了她的初吻並指姦得逞。身材豐滿的她,當時就已經有對F罩杯的性感巨乳了,每次經過小公園時,都有意識到路人們會盯著她看,讓她有種小小的優越感。只是想不到,她竟然會給一身骯髒的流浪漢強拉入廁,而且還被對方熟練地奪吻揉鮑!
因為實在太過震驚和害怕,還是高中生的詩琪在事發當下怕得不敢反抗,只能在笑容猥瑣又很臭的流浪漢大叔懷裡流淚發抖。沒有第一時間閉緊的嘴巴,不得已含住一條黏滑酸臭的肥舌,被迫與對方進行又臭又噁心的舌吻。疏於防備的百褶裙,也被一隻長滿濃毛的黝黑手臂鑽入其中,兩根有著黏稠觸感的粗指像蛇一般滑進內褲裡,就這麼揉起瑟縮於包皮內的陰蒂和含苞待放的蜜肉!
她還記得那個流浪漢邊吻邊說些噁心的話,說她一定是處女、小穴會很緊很舒服、要把她調教成自己專用的性奴隸……詩琪因為恐懼而流著淚,儘管被對方強行揉弄的蜜穴感到不舒服,卻還是迫於本能流出了蜜水。
就在流浪漢把詩琪的小穴揉到出汁、準備掏屌侵犯她的時候,廁所外頭正好有巡邏員警經過,詩琪鼓起勇氣大聲呼救,這才避免被流浪漢侵犯的下場。
事隔多年,恐懼消散,這場際遇反而化為一枚種子,埋進了名喚性慾的土壤裡。婚後的某一天,當她跟著老公在老字號運動公園健走時,不經意瞥見的流浪漢身影,重新喚醒了這段記憶。
「──詩琪,還好嗎?會不會疼?我先拔出去好了。」
「啊……不、不會……沒關係的,繼續……」
偶遇在公園角落打地鋪的髒污流浪漢、嗅到從人身上發出了餿水與腥臭味的那晚,詩琪的記憶以非常曖昧的狀態重新浮現於腦海。她已記不得當年在公廁裡聞到的氣味和觸感,只是一味地覺得那應該是很噁心、很下流的感覺。不知為何,重新想像出來的感覺,讓正在和老公做愛的她感到有點興奮。
詩琪當初是在緊要關頭獲救,雖然有被流浪漢強吻和撫摸私處,寶貴的處女依然成功守下來並給了老公。她以為自己忘記了那起事件的所有細節,可是在腦中揮之不去的餿水味與腥臭味,卻在她和老公行房時一筆筆地描繪出了那時在公廁裡看見的男性器。
粗大,濕潤,骯髒,烏黑,斑塊,許多的乳黃色包皮垢,極其濃厚的尿騷與垢腥味……彷彿集世上所有污穢不堪於一身的陽具,既醜陋又可怕。
相較之下,老公每次做愛前都會先洗乾淨身體,陽具大小適中且乾淨粉嫩,備受呵護的溫柔抽插也很令人感到安心。
然而,究竟是為什麼呢──和老公情意綿綿地交纏時,詩琪卻不斷回想著當年那名流浪漢大叔的肉棒。
「詩琪,我要射了……這次要射裡面喔,妳真的可以嗎?」
「呼……就說了,要生寶寶嘛……你不把東西射進來,人家要怎麼生你的寶寶呢?」
「我知道了,那準備囉!我會稍微加快……」
啪滋、啪滋、啪啾、啪滋──
不管在床上床下都溫柔體貼的老公,即使是射精前的加速抽插,力道和速度也只是比平常稍微強一些,詩琪不會因此感到難受。她伸長雙手抱緊了老公寬厚發汗的背,順著在蜜肉中舒服擺動的暖流,往老公耳邊喊出一道道略急的喘息。
「詩琪……!詩琪……!老婆……!啊……啊啊!」
壓在詩琪身上前後擺動的老公發出了有點可愛的漸弱呻吟,奮力頂入濕潤蜜肉中段的肉棒射出了熱暖的精液,在房內時鐘的滴答聲中慢慢地浸往詩琪的子宮頸。她把老公抱得好緊好緊,想要讓老公的一切充滿她的腦袋、她的心,就像子宮漸漸地給老公的精液填滿。但是她那幸福的腦袋瓜卻像今天走過的運動公園一樣,再怎麼陽光明媚,總有一隅被臭味瀰漫的骯髒存在所玷污。
詩琪和老公婚後第一次的無套內射,就在有點心不在焉的情況下結束了。
§
種子一旦發了芽,就沒辦法假裝看不見。
詩琪每次經過公園時,都會刻意避開有流浪漢出沒的角落,只走大家運動用的主要步道。走到相對偏僻之處,她的視線不會亂瞥,也會選擇性的用嘴巴呼吸,就是要避免看到或聞到她不該接觸的東西。
即便如此,下次靠近公園角落的地方時,她的情緒都會比上次亢奮些,身體也有點發熱。跟老公做愛時胡思亂想的情況剛好相反,詩琪在踏足公園裡的這一帶時,總會浮現出和老公翻雲覆雨的羞恥快樂,隱藏於長裙深處的屄肉都有點濕了。
這種情況逐日加劇,特別是在第一次驗孕結果出來後,狀況變得更為複雜糾結。本來步入公園時逐漸浮現濕痕的內褲,受到想要成功懷孕、和老公生孩子的著急心情所影響,腦海浮現的行房畫面更頻繁,身體也興奮得有些慾火難耐。
回過頭來,當她接近公園角落時,內褲下的屄肉竟已濕了一大片,比跟老公做愛時還猛烈!意識到自己在公園內興奮起來這件事,反而讓蠢蠢欲動的慾火燒得更旺,腦袋也不停想些比起和老公行房要更低俗、下流、骯髒不堪的畫面!
就在詩琪因為興奮得亂七八糟而停下腳步、佇足不前的時候,她聞到了一股酸餿味,揉合了人類體味與餿水味道的酸臭味。她知道現在要趕緊離開,可是她的雙腿好沉重,重到似乎只有面對味道傳來的方向才能邁開步伐。
流浪漢特有的餿水體臭竄入詩琪的鼻腔,把她的臉頰薰紅並冒出熱汗,心臟噗通噗通地跳得好厲害,內褲濕掉的觸感相當強烈。她知道附近有人,不是那些在遠方慢慢走動的老人家,是居無定所的流浪漢,而那人正盯著待在原地的她。她不該去尋找臭味的源頭,不該把視線移向那邊──渾身發熱的詩琪卻還是抬起頭,與躲藏在步道外側的灌木叢後方、一名長滿鬍子的流浪漢大叔對上了眼。
「呼……!呼嘿……!哈……!哈……!」
滋啾滋啾、滋啾滋啾──
蓬頭垢面的大鬍子流浪漢駝著背,看起來比詩琪還要高一些的,濃黑未修的一字眉下,兩顆充血眼珠子對著她瞪得大大的,黑鬍圍繞的嘴巴開開地發出粗重喘息聲,還有一抹口水從嘴巴下緣滴落。那人右手伸進補丁褲襠內快速擺動著,很明顯是在看著詩琪打手槍。詩琪和他對上目光,他便慢慢地抬起左手,向這位不知該如何是好的巨乳人妻頻招手。
說也奇怪,就算真的慾火纏身好了,一般人也不會靠向這種渾身髒臭、還直接在路邊對別人手淫的危險人物。然而,曾經有過差點被流浪漢強暴的經驗、那段過往的恐懼已不復存在的詩琪,卻在一片混亂又雀躍的激動情緒中,向著灌木叢之間能夠看見流浪漢在自慰的空隙,踏出了汗珠滑落的白皙美腿。
詩琪主動向流浪漢大叔踏出的第一步,雖然馬上就湧現出很強烈的罪惡感,卻因為她正處於騷屄濕透的興奮狀態,而有著相應的悖德刺激感來分庭抗禮。於是,在這種巧妙達成平衡的情緒鼓舞下,詩琪宛如受到催眠般稍微垂下眼皮,看著流浪漢朝她招手的動作、聞著漸強的餿水體臭味,來到那名對著她手淫的流浪漢面前。快速隆起的褲襠發出的濕黏撸管聲變得相當清楚,那聲音比起詩琪被老公插入時要更急促、更黏稠,聽起來非常骯髒且下流。
「那……那個……」
怦怦!怦怦!
距離骯髒惡臭的流浪漢僅僅一公尺的詩琪,腦袋仍處於混亂又興奮的狀態,心跳得十分厲害,不自覺地閉緊大腿、將濕淋淋的女陰往後縮。這副羞恥扭捏的模樣,看在精蟲上腦的流浪漢眼中,已是足夠他撸射的配菜了。但是,起伏擺動的褲襠反而減慢下來,抬至胸前的另一隻手又朝前方的波濤巨乳晃了晃,示意詩琪蹲下。
詩琪不只一次心生逃跑的念頭,實際上她要跑也沒問題,就是不知怎地有股很強烈的興奮感說服她留下來,並按照對方指示蹲下。似乎只要置身氣味濃厚的餿水體臭中、近距離待在這種髒兮兮又做著下流事情的流浪漢身邊,就能感到一股熟悉又新鮮的充盈感。
兩手壓住裙子、在流浪漢前方蹲下的詩琪,並未意識到接下來將發生何事,僅僅是在這種詭譎而令她心癢的淫靡氛圍中,不斷回想著曖昧化的公廁記憶。直到流浪漢脫下補丁長褲,掏出一根比起她記憶中更髒黑黏稠、更粗壯飽滿、有更多濃黃包皮垢的腥臭生殖器,並將這根臭不可聞的強壯肉棒推向她的驚訝臉蛋,滿佈包皮垢的肥壯大龜頭直接頂住下意識屏息的鼻孔,詩琪這才從猶似催眠的恍惚狀態清醒過來。慌亂之中,和髒臭龜頭相貼的鼻孔用力吸了一口氣──
「……噁嘔!好、好臭!」
乒!乒!
混雜餿水體臭在內的垢臭男根味來勢洶洶地席捲鼻腔、噴發上腦的瞬間,臉紅心跳的詩琪直接給薰得好像在嘔吐般遍體發燙,眉頭緊皺的紅臉蛋接連發出幾道乾嘔聲。帶有濃厚臭味的灼熱感迅速竄流於全身上下,不僅讓奶罩裡的H罩杯雪白巨乳酥麻一顫、粉紅色的成對奶頭不由自主地挺起,裙下濕屄也情不自禁地收縮流汁!
大鬍子流浪漢垂首猥笑著,一手壓住了直到龜頭觸鼻才心生怯意的詩琪頭頂,另一手握住有許多發黑臭垢附著的雞巴根部,將這根又大又臭的包皮垢肉棒從詩琪的鼻孔移向透出光澤感的嘴唇,並施力撞開了閉得不怎麼緊的唇口。
「不要……嗚!嗯、嗯嗚嗚!」
滋啾啾──
腥臭無比的黃垢大龜頭伴隨著噁心黏稠聲滑入口中,詩琪的雙唇被迫貼著龜頭表面一路刮至冠狀溝,大量包皮垢沿著雙唇往內推開,跟嘴裡分泌的唾液融為一體,化為大股腥漿向口腔前半部蔓延開來。滿佈黏黃臭垢的大龜頭壓在詩琪的舌頭上,深入反射性張開的兩排白齒後方,直到幾乎觸喉的深度才停下。
「呼……女人的嘴真舒服……喂,妳是人妻吧?知道怎麼吹喇叭嗎?來幫老子吸兩口!」
流浪漢猥瑣的目光在詩琪左手無名指上的婚戒和碩大巨乳之間徘徊,不管詩琪閉起漂亮的帶痣眼睛搖頭抗拒,握住雞巴的染垢髒手就捏向豐滿肉感的著衣巨乳,手指搔刮著大約是乳暈所在的部位。雖然有著奶罩阻隔,無法讓流浪漢確定自己是否搔中了點,詩琪卻能清楚感覺到對方的手指在搔逗著她那勃起的粉嫩奶頭,令她在一陣腥臭作嘔的慾火中酥麻顫抖。
詩琪從未有過以口含吸陽具的經驗,和老公做愛時,都是由老公來服侍她、取悅她,然後夫妻倆甜甜蜜蜜地合而為一。可是流浪漢顯然不打算就這樣拔出去。眼見詩琪慌張得停下動作,流浪漢索性自己擺起腰,用這根充滿黏黃包皮垢的髒污肉棒抽插巨乳人妻的蜜唇!
「嗯噗……!嘔噗……!嘔……嘔嘔……!」
噗滋!噗啾!咕滋!噗滋!
垢臭巨屌開始前後擺動,臭味濃烈的黃色包皮垢大片大片地抹開、融入緊張分泌的唾液中,全方位地湧向詩琪那保養得宜的潔白牙齒、粉色牙齦肉以及口腔黏膜,將她的嘴巴染上一股濃厚腥臭味!她嚇得連忙用手拍打流浪漢的濃毛大腿,卻沒辦法推開對方或吐掉肉棒,只能在毫無作用的微弱反抗中繼續給骯髒臭屌抽插嘴巴!
流浪漢的包皮垢肉棒臭到詩琪忍不住泛淚作嘔,但是因為在體內張牙舞爪的慾火,這種臭味的某些部分和一時遭到壓制的肉慾互相呼應,使她不至於真的嘔吐出來。不僅如此,給流浪漢粗魯地揉弄乳房、隔著衣服快速逗弄著乳暈及奶頭的刺激感,也在助長那股逐漸變態扭曲化的興奮之情。
不一會兒,被迫壓頭口交的不適感和興奮感就開始失衡,慾火攻心的亢奮情緒將強制口交的羞恥刺激、被粗魯玩弄著乳房的快感、本來就迫於淫思而出汁的騷屄,全部以快樂的絲線串成一塊,進而讓滿臉羞紅的詩琪害羞不已地動起舌頭!
「嗯……嗯嚕……嘶……啾……啾嚕……」
眉頭緊皺的詩琪一開始舔舐,流浪漢就停止插嘴動作,黏糊糊的黃垢龜頭稍微往外抽出近半,以便詩琪既膽怯又色氣地舔起骯髒的龜頭。
詩琪的嘴唇貼在龜頭中央的傾斜表面上,舌頭對著龜頭前半部舔弄幾下,吃入味道強勁的腥騷味後,濕潤沾垢的唇肉就往內輕縮,擠弄出親吻般的啾啾聲。她以為這麼做會噁心到害她吐出來,實際上大部分的不適感都在明顯有感地減弱中,取而代之的是令她發熱微顫的興奮充盈感。
流浪漢大叔的體臭也好,雄性包皮垢的腥味也罷,這些使普羅大眾避之唯恐不及的異臭,居然能如此巧妙地與她胸口深處的淫心產生共鳴,讓她在獲得解放的慾火推波助瀾下越舔越上手。遭受隔衣觸摸的奶頭也越發有感,大腿夾緊的屄肉更是濕出一片新高度!
「妳這個大奶騷貨,把老子的包皮垢吞下去,吞下去……」
聽到流浪漢叫她一聲大奶騷貨,詩琪的身體有所感覺般震了下,紅通通的臉頰羞恥抬起,熱淚盈眶地輕輕搖著頭,舌頭繼續舔弄髒黏的龜頭。看到詩琪這副色氣誘人的舔屌模樣,流浪漢臉上的猥笑加深,更用力地撫弄她那頭富有光澤的黑長髮,以柔中帶剛的口吻說道:
「妳是條聽話的母狗,來,把包皮垢吞下去,就能得到更多的獎勵喔!」
剛才一句大奶騷貨,現在又一句聽話母狗,這些貶低女性的字句聽進大膽地在公園內幫流浪漢吹簫的詩琪耳裡,竟是如此地酥麻入骨!不知不覺中,儘管詩琪仍眼角帶淚搖著頭、表示她不想這麼做,持續舔屌的蜜唇卻滋滋地含吸大半顆龜頭,將龜頭上的大量包皮垢吮入口中、和著剛分泌出來就染上酸臭味的唾液,形成一大泡腥臭黃漿後「咕嚕♥」一聲嚥入喉嚨!
包皮垢黃漿緩慢地流經整條喉嚨的過程中,遍及口鼻腔的臭味也變得更加強烈。深入喉嚨的激臭把詩琪薰得淚眼飄忽,濕潤的眼珠子稍微向上翻起,含住半顆龜頭的O字形嘴唇湧出濃烈刺鼻的包皮垢腥臭味。黃漿尚未入胃,含屌蜜唇就在臭味簇擁下喊出了生平第一次的淫吼!
「哦齁……!真的……太臭了……」
滋啾!咕啾!
詩琪從來沒有發出過這種低俗下流的淫吼聲,就連跟老公做愛到最舒服的當下也沒有。如今卻在聽從流浪漢大叔的命令、把大量包皮垢吞下肚的時候,順從那股既噁心又亢奮的激情迸喊而出,甚至還被這惹人心癢的臭味薰到蜜肉不停收縮,在輕微失神的發騷狀態下興奮流汁!
大坨腥漿黏稠地將詩琪的喉嚨抹上一層腥臭垢汁,便挾著特別熾熱的濃稠觸感進到胃裡。順利完成羞恥萬分的吞垢指令,讓這位巨乳人妻亂糟糟的情緒更嗨了,飄出腥臭味的嘴巴像是撒嬌般不停吸舔著還殘留大把腥味的肥大臭龜頭!
流浪漢突然移開肉棒,趁著詩琪睜大雙眼、還沒反應過來,用這根仍有許多黃垢黏附的臭屌啪啪地掌打她的紅燙臉頰。遭到肉棒掌嘴的詩琪,也不禁以眼皮半垂、染垢蜜唇輕輕嘟起的恍惚表情「齁!齁!」地喊了幾聲。
「這條騷母狗,叫得可真淫蕩……妳叫什麼名字呀?」
「名字……詩……詩琪……」
「姓什麼?妳跟老公姓?還是保留原姓?」
「呃……這個有點……」
痣眼朦朧的詩琪也沒想到自己會真的說出本名,當流浪漢繼續追問姓氏,她才趕緊踩了煞車。只不過,她的目光還是沒脫離那根臭得令她淫心發癢的包皮垢肉棒。濃鬍流浪漢見狀,就拉起她的右手、用她的掌心蓋住乒乒震動的粗壯臭屌,再次以不懷好意的猥褻口吻問道:
「妳姓什麼呀?是不是從夫姓?連名帶姓一起說出來吧!」
給流浪漢拉著手撫弄肉棒的詩琪,這回可就矜持不住了。她興奮不已地隨著對方的引導、輕輕套弄著觸感十分黏稠的熱燙肉棒,邊撫摸邊害羞地說道:
「我姓溫……叫做溫詩琪……嗯……是原本的姓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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