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爾克森本部強襲戰結束後,我們在附近稍做整頓,便避開逐漸集中的人潮、悄悄往南方脫離。
分佈在敵軍本部鄰近的民兵非常多,我想也許她們和厄當一樣,是屬於全民皆兵的組織吧。儘管人數眾多,她們大部分都手持棍棒刀器,具有軍隊素質的反而佔少數。
可是,我們這方仍有必須迴避戰鬥的理由。
無意義的屠殺對她們軍人而言只是徒增恥辱,頓到幾乎沒法再次使用的電光劍則是現實的理由。
……每個人都將四把電光劍砍成凹凸不平的慘貌,真是群胡來的傢伙。
聽卡萊雅抱怨說一把電光劍就比一輛坦克還貴重,弄成這樣要是沒好好修補一番,恐怕連拿去切肉都切不動了。海潔爾則說可以把頓到無法修補的劍體磨圓,拿來插聖女妹妹應該不錯用,邊說還邊對我比下流手勢。我和貞德很有默契地假裝耳聾兼瞎子。
真是的。給她抱一次就得寸進尺,看來下次得好好拒絕她、讓她嚐嚐踢到鐵板的滋味才行。
『既然如此,到時就讓我來。』
為什麼要換妳?我也會拒絕人啊。
『是誰被捏個奶就腿軟的?』
……好吧,算我輸了。
也許她還沒碰到我,我早就先認輸了也說不定。
只要看到她的臉……海潔爾的臉,就會想起在她懷裡放鬆休息的景象。
『……欠我一次。』
自己要昏倒的。
『少囉嗦。』
蠻橫的女人。
『別把我跟維納斯相提並論。那個臭老太婆。』
幹嘛講得好像她很老一樣。喔……!差點撞到樹枝……
『她看起來大概三十五,氣味聞起來卻有四十。』
……跟以前的芳圖大媽差不多。
『卡萊雅、海潔爾也是快要變成臭老太婆的氣味,右翼那個桑……』
桑德娜。
『對,桑德娜跟那個……』
貝琳達。
『她們兩個啊,距離發臭的年紀也所剩無幾啦。』
莉芙妮呢?
『時間對她而言沒有意義,就像我一樣。』
就像無法測定年齡的老太婆?
『對對對,外表看不出來的老太婆──喂妳倒是接得很順啊!』
……誰叫妳搬出這麼冷的點子。連大媽那個年紀的女人都沒這麼冷了……
『現在已經不流行裝傻吐槽了?』
就我的經驗,它從沒流行過。
『呿。無聊。不管是戰場還是世界,總是以前的比較棒哪……』
以前……等等,到補給點了。待會上路時再聊吧。
隊伍在一座小村鄰近不起眼的荒野中停下,要不是現在入夜,應該會置身荒涼到令人心寒的視野。
卡萊雅動作熟練地打開地下倉庫,她們把彈盡刀破的武器全部扔進去,取出電池、機槍與一些奇怪的三角狀物體,將最後那樣東西分給包含莉芙妮和我在內的大家。
「請問這……」
維納斯看也不看我一眼,立即答道:
「放置三年也不會損壞的三明治。」
三明治……啊啊,就是大媽以前偶爾會做的食物。總之就是把各種食物塞進剖開的麵包裡,方便進食的玩意。
不過,這硬得跟石頭一樣的麵包是怎樣……再說我現在也不用攝取營養吧?
『……吃下去。』
要吃妳自己吃。
『那好。』
瞬間的暈眩過後,我就被拋到漆黑的空間中,呆愣地看著面無表情的貞德一口咬下三明治。
沒事幹嘛自討苦吃……
『為了證明。』
證明什麼?
『證明我們和她們一夥。』
吃個石頭麵包就能證明這件事?
『人會對和自己擁有相同理念與行為模式的對象產生好感。如果這樣還聽不懂,就去旁邊剪洋裝吧。』
不爽。
感覺被某人瞧不起了。
『別跟我賭氣。要生氣,就氣只能被她們牽著鼻子走的事實。』
我知道啦!
不想變成廢物肉球這點我們都一樣。
可是,現在情況不同了吧?維納斯需要我們的力量,妳的表現也讓她認同了這點……換句話說,我們和她們已經是同伴了吧?
『……妳忘了厄當的仇?』
……沒有。
只不過,跟她們鬧翻臉也沒有勝算,還可能被關成廢物肉球……
『的確,這些人是我見過最強悍的,就連以前的主人也比不上她們。』
對吧……
『連專門針對人類研發的戰鬥兵器……那個臭老太婆一人就能輕易壓制住。或許她們是這個時代最強的戰鬥集團。』
戰鬥兵器,該不會是指妳吧?
『……是啊。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妳別再拖拖拉拉了,快點趕上她們。』
啥……?
『迎合她們,確實是現在唯一的權宜之策。等到妳翅膀硬了,就可以連本帶利討回來。』
這種事情不太可能吧。不,是絕不可能。
『放心,妳可以的。』
不不不,妳也知道吧,她們才幾個人就敢跟瑪爾克森開戰呢,打得還是敵軍本部……
『我會指導妳。雖然妳既蠢又笨也不好看,只要訓練充足,和我聯手幹掉那些人並非不可能。』
這樣到底算褒還是貶啊……妳就對我那麼有自信嗎……
『誰叫妳是我親愛的貞德啊!』
貞德笑嘻嘻地說出這句有點令人害臊的話,就不再理會我了。
我把手中的黑色洋裝擱在一旁,陪她多看幾分鐘夜色,直到意識昏沉,終至入睡。
§
三天後,圍攻波耳貝塔的瑪爾克森主力軍,由於本部遇襲展開總撤退。自由聯盟乘勝追擊,遭到瑪爾克森臨時參謀營長蘿琳准將的反制,雙方於魯特亞雪原地帶對峙數小時,不戰而走。是夜,波耳貝塔整肅完畢,瑪爾克森人及其她作亂分子盡數遣出都市。第一近衛師團將延長駐紮半個月,以協助北方軍維持治安。
儘管瑪爾克森還保有包含民兵在內的兩萬大軍,要想重新對戒備森嚴的波耳貝塔佈下包圍網,已經是不可能之事。況且,本部壞滅的消息已經傳遍組織上下。領導團隊覆滅的現在,她們只能加強防守、祈禱自由聯盟別趁虛而入。
自由聯盟北方軍雖三度集結,不知為何卻沒有向西進發。這些部隊甚至未曾踏進波耳貝塔西方的零散領土,僅巡迴於都市周遭。由行軍部隊的裝備可以看出,北方軍並未在與瑪爾克森的交戰中受到重創,機甲戰力仍十分充足。
雙方在停火後的第十天開啟談判。瑪爾克森臨時人民主席阿隆妮、自由聯盟北方軍司令官瑟維爾於波耳貝塔會晤,簽署三項條約並正式宣佈停戰。從此,瑪爾克森人不被允許踏入聯盟領地、禁止瑪爾克森人民陣線與聯盟體系貿易往來、禁止瑪爾克森解放軍進行任何程度的勢力擴張。
瑪爾克森表和實敗的消息,由法蘭第四評議員──艾比娜上校做完簡報,第三十八次法蘭軍事評議會的主軸有了重大變化。
「……也就是說,與瑪爾克森同盟的提案,已經不合時宜。書記官,請刪去第三評議員的外交發言。」
「是。」
伊耳茲議會長對第三評議員──瑪茲流露出非難的目光。那眼神嚴肅而高雅,一度令瑪茲畏懼得頻冒冷汗、擔心兩天前的密會是否曝了光。待議會長望向其她評議員,瑪茲才冷靜下來,足以思考自己是否還有扳回一城的勝算。
在艾比娜眼中,瑪茲不過是個剛進入初老的胖女人,沒什麼見識與能耐,就只有人望好到足以讓她進入評議會。她知道,她們都知道,瑪茲待人和善,是從基層一路做上來的老傢伙,這種老不死就算沒能力,光靠人脈就能氣勝後進。
也許正因為如此……艾比娜安排的內應才會傳來瑪爾克森向瑪茲接觸的情報。
瑪爾克森敗給自由聯盟是不爭的事實,即使如此仍難免遭到顛倒是非。因此,稍早瑪茲所做的報告中,完全將瑪爾克森解放軍的慘敗,天花亂墜成力敵自由聯盟兩大軍區還平分秋色的局面。
艾比娜對瑪爾克森沒什麼成見,不如說她曾經慎重考慮過與她們結盟。然而這樣的想法當瑪爾克森對自由聯盟宣戰後便告吹。
戰爭,是在有勝算的前提下才能打的。
而不是像那種自殺式作戰。
若是跟那種魯莽的組織締盟,恐怕下次哭著挨打的就輪到法蘭了。為免事態發展至此,她才有必要向伊耳茲議會長……以及那些大概早被瑪茲收買的評議員進行說明。
所幸在經過那令眾人昏昏欲睡的情勢解說後,議會長終於察覺到事情並沒有瑪茲講得那麼美好,並下達刪去發言記錄的命令。忠言的代價,大概就是今後不太好過了。
「那麼,接下來的議題是……北四區至六區的糧食自給率提升方案。有請第五評議員為我們說明。」
「我的榮幸,議會長。」
第五評議員──賈絲琳優雅地起身,環視在座各員後,揚起嗓子、放慢步調說道:
「諸位,在我們切入正題前,我想為瑪茲閣下,平反一些不很正確的、有待導正的、帶有偏見的,關於結盟案的事宜。畢竟,魯特亞的遺風、瑪爾克森的戰士們,可是勇於對抗那貪婪的、背信的、壯大卻腐敗的、令世人不勝唏噓的自由聯盟──」
艾比娜一臉無趣地別開目光,她知道賈絲琳反正不會在乎她。伊耳茲議會長喜愛聆聽這種裝飾再三的句子,其她評議員則是她們那一掛的,賈絲琳總不會為了個唱反調的傢伙去背離觀眾們的熱情。於是,當她開始情緒多變地婉轉歌頌瑪爾克森之時,艾比娜只是靜望窗外時而有衛兵走過的庭院。
若要說「伊耳茲大姊」是令艾比娜深深懷念的回憶,「賈大媽」就是常伴青春期的追想。
賈絲琳是外表看不出來的六十歲女人,她將一半白髮染成亮褐色,每天最注重的事情依序是保養肌膚、飲食養生以及領地發展。她不像瑪茲老態臃腫,反倒像是三十後半的中年美女,是少數能與伊耳茲議會長相比的美人兒。儘管現在肌膚鬆弛、濃妝豔抹,仍是許多民眾、官兵傾心的對象。身為偶爾會妄想強暴她的人之一,艾比娜從青春期至今依舊對她保有性慾。
不過,當年照料大夥的那位最年輕的大媽,如今已成了只顧舔胖女人腳趾的廢物,這發展真是令人感嘆啊。
對離開法蘭、前往自由聯盟一展身手的自己說道「妳要變得很強、很厲害,再回來讓我刮目相看喔!」的賈大媽……再次重逢時已經脫去髒髒的大衣,換上華麗的絲綢衣物,用著冷淡的笑容對自己說了句「請多多指教」……
不愉快。
才離開八年,故鄉的一切全都變了樣。
伊耳茲大姊也好、賈大媽也罷……高階幹部們全都穿上昂貴的絲綢服、扮起優雅來了。
甚至……還去依附那種沒見識的胖女人,為了討好她而胡說八道。
「……有鑑於此,與瑪爾克森展開一定程度之,軍事互信,將會是值得再次商討的議題。這點,映證了瑪茲閣下,我們敬愛的第三評議員,那獨特的慧眼,即同盟提案之建言。我們相信、深信,瑪茲閣下過人的判斷力,源自閣下早年於基層的奮鬥。正因如此,瑪茲閣下才是最、最了解,法蘭人民迫切的需求;並深明,魯特亞的瑪爾克森,將是我們獨一無二、前所未有,值得推心置腹的朋友。職是之故,有關我方的外交策略……」
真不簡單啊,竟然可以把一大堆廢話講得頭頭是道,還巧妙地避開所有在稍早報告中不利於此事的資料。艾比娜無聲嗤笑。現在她再也懶得妄想年輕時的賈大媽,米荷副官那副淫亂的身體更適合這種苦悶的場合。
但是,有一點她實在想不透。
為什麼瑪茲那幫人這麼積極地想要牽線呢?
就算腦袋再蠢,也該看得出來這場大戰誰勝誰負。刻意和戰敗方搭上線的用意會是……那個?
以高級官職為條件、吸收其她組織的要員,最後迫使對方被己方同化、達成併吞之目的……
從瑪爾克森解放軍保有的軍力看來,法蘭旅團確實不是對手。難道她們就是因為這樣才被說服嗎……?
……看樣子,這件事得好好調查一番。
必要的話,只能採取更進一步的動作……
「打擾了。」
回過神來,已經錯過休息的兩道鐘響,到了女侍前來送上茶點的時候。艾比娜興味索然地和諸位大人物一同品茗,並開始思考明天……不……最好是待會就開始進行的先行計劃。
兩個半小時後,瑪茲一派的激昂演說終於落幕,在場六人就有五人感動落淚,其中一位最高權力者還決定將外交提案排進下一次的軍事評議會。一切就像在變魔術,如此與軍事領域關係匪淺的重大話題,竟然完全不需要參考法蘭旅團長的意見。再給她們講個三天三夜,說不定光靠那四張嘴就能說服議會長挺身迎戰自由聯盟的二十萬大軍。
步出議會堂、搭上米荷副官的車,累積整整四個鐘頭的疲勞總算能夠獲得舒緩。車還沒發動,副官的呻吟已逗得衛兵們臉紅耳赤。可是艾比娜仍然不過癮。於是她命令米荷脫去上衣與胸罩,就這麼開往營區。無法令頂頭上司打消念頭的副官哭喪著臉照辦,隨後又給襲向胸口的那雙手弄得媚態百現。
米荷胸前的銀項鍊在夕陽照耀下時而閃亮,讓被汗水淌濕的乾淨乳房充滿夢幻。軍營就在前方,艾比娜蹭到她胸前吸起奶,牙齒一咬就讓一直不太穩定的車速爆衝上來。所幸在兩人衝向維修中的防空機砲前,副官堅強的意志力救了色鬼上司一命。
及時踩煞車的米荷在車子停下後迸出慘烈的淫鳴。上校不停且快速地在她乳房留下一道又一道的齒痕,右手的兩根指頭已伸進悶熱褲襠內、撥開內褲就往乾澀的蜜口插入。差點撞上機砲的吉普車在眾工兵面前停下,米荷一臉羞怯地與眾人目光交會,上校動作越來越大。
艾比娜鑽到米荷打開的雙腿間,解開她的下著,兩手扳開頻頻閉起的大腿,一口咬向瑟縮於包皮內的陰蒂。
「噫啊……!」
濕熱的髮束垂在金黃色的椅背上,米荷眼神半恍惚地淫叫。艾比娜對她的反應不甚滿意,於是命令她:
「自己摸摸胸部、服務一下辛苦工作的士兵們啊,這還要妳主人教嗎?」
「咦……可是……噫、噫嗚嗚嗚嗚嗚!」
陰蒂體部傳出爆發性的刺痛,痛到眼淚都掉下來的米荷拉出好長的呻吟,顫抖的雙手緩慢移往胸口。艾比娜撫摸她不安擺動的左小腿,繼續施以慫恿:
「叫大家靠近點,叫大家認真看妳這條母狗被玩弄的樣子。快,對大家說吧。」
「這種事……!」
「這次,我會咬出血喔。」
「不、不要……!拜託您,上校……啊啊!」
感覺到堅固的牙齒上下緊貼勃起的陰蒂,米荷啜泣著扯起嗓子:
「請、請大家、請大家靠過來一點……!」
眾人一陣喧嘩,而後紛紛抱著看戲的心態圍了上來。米荷聽到她們嘲笑的聲音,臉漲得更紅更燙,私處再度傳來不妙的觸感。她再怎麼不願,也只能哭著大喊:
「大家……!大家請看我、我這種下流的母、母狗!請看……母狗被玩弄的醜態……」
剎那間,喧嘩轉為嘲弄,士兵們全都對驚惶失措的副官露出鄙夷的眼神。
「自己叫自己母狗耶?連遊女都沒這麼低下……」
「啊啊,還在那邊假哭咧,我看是爽到掉淚吧。」
「平常裝得那麼正經,其實只是團長的性奴隸嘛!」
「原本有點尊敬她的……沒想到卻是個色情狂。唉……」
完全沒了。
辛苦建立的形象,只因為這件事就在那些人心目中灰飛煙滅了。
即使如此,身體還是不由自主地弓了起來,雙手也不曾停歇的愛撫著濕熱的乳房。
汗水跟淚水一滴接著一滴落下。
嘴裡喊的是愉悅與羞恥的呻吟,心裡卻正感受著尊嚴與品格一同凋零的痛苦。
私處傳來上校快速又粗暴的吸吮時,米荷忍不住抱緊上校的頭,不斷地把下盤向前推。她仍羞愧地掉下眼淚,但嘴角卻在眾人注視下扭曲地揚起了。
「……是……呼、呼……」
為什麼要這麼說,自己根本不明白。
「是的……我……是上校的性奴隸……啊……呼啊……」
腦袋早就一片空白,連思考都顯得困難。
「是……無可救藥的……啊……色情……色情狂……啊哈……啊哈哈……」
所以大家,請原諒我……
「……啊哈哈哈……嘿哈哈……」
原諒我這條母狗。
「……啊哈……哈……」
即將抵達高潮的私處發出無數個快樂的訊號,這些盡數將腦內的空白攪拌成黏呼呼的喜悅之海,卻沒一道能闖入心房、撫慰碎成一地的自我。
原來……要摧毀一個人,是這麼容易的事情啊……
「……噫噫……!」
孱弱的淫叫踏在陰蒂的巔峰上綻開,米荷如觸電般一陣陣地劇顫。淚水混著汗水、鼻涕及口水滴向停止愛撫的胸部,沉寂一會,兩隻手掌再度壓著鹹鹹的滋味撫弄乳房。
天色開始轉暗,騷動的人群中,有兩名軍官不懷好意地湊了上來。其中一人裝模作樣地行禮,另一人也哈哈大笑著照做。
「報告色情狂副官!小的從指定廁所拿來按摩棒了!」
「哈哈哈哈!裝得還真像咧。不過這樣叫不對啦,她只不過是條狗啊!」
「吶、吶,團長,您玩完就讓我們發洩一下吧?這還是第一次在營區內看到素質這麼棒的母狗耶!」
「就是嘛,平常老愛裝模作樣,根本只是腦袋空空、一心想著高潮的廢物。讓姊妹們輪姦她剛好呢!」
忙完一回的艾比娜從熱氣騰騰的雙腿間撐起身子,看到眾人蠢蠢欲動的模樣,於是抓住米荷雙腋、把尚在高潮餘韻的副官高舉起來。
她和那道殘有些許希冀的落魄目光對上一眼,就豪爽地將她扔到車子後座、振臂一呼:
「時限!兩個小時!老娘的母狗任妳們玩弄,但別給我玩壞了啊!」
米荷不敢置信地盯著出賣自己的長官,渾身禁不住發顫。
「上……校?」
但是,她的呼喊並沒有進入長官耳裡,就被身旁爆起的吆喝奪走了。
「太好啦!喂,時間有這麼多,乾脆把這條狗帶到指定廁所去吧!」
「好啊好啊!來比賽看誰最快讓她高潮!」
「感謝上校給我們這麼棒的玩具!」
「喂、給我起來!這條發臭的母狗!」
「啊……!」
頭髮被人胡亂扯住,四肢卻無力抵抗。米荷就這麼被鼓譟的士兵們拖下車、扛上肩膀,一群人吵吵鬧鬧地離開了。
艾比娜看著一臉絕望的米荷,直到她們轉向指定廁所,她才收起輕浮的神情,搔著光禿禿的頭環視四周。
「喂!那邊的雜兵!」
「是……是是是的!」
「處女?」
「咦?」
「問妳有沒有被姦過啊。」
那位面容姣好、身材略感抱歉,從剛剛就一直瑟縮在後方的士兵渾身一震,臉馬上紅了起來。
「沒、沒有……」
艾比娜向她招手道:
「上來,老娘帶妳開苞去。」
「噫……!」
「我說,上車。」
「……是、是的……」
處女在旅團內尚算稀有,真正連性事都沒沾過的處女則是稀有到堪比傳說。就艾比娜的經驗,她也只遇過兩個真正的處女。一個是勤奮能幹的米荷,另一個則是今晚才拐到手的娜露露。
真正的處女要比那些以陰蒂派為傲的婊子美味得多,無奈一起勁就來個哭天搶地,搞得營帳四周都聽得一清二楚。
不過,當併攏的兩根粗指硬是撐開娜露露緊閉的陰道和肛門、直朝深處摳挖並看著血絲淫蜜緩緩流出之際,無論這條新母狗叫得再難聽,都值回票價了。
等到娜露露洩了起碼十回以上,嗓子終於喊到沙啞無聲,身體更是痛到令她哭乾了眼淚。
艾比娜埋首於她一手蹂躪的髒肉穴,嗅起被初次破瓜的前處女所留下的遺臭。
比起一般女兵的騷味,處女帶血的臭味果然不一樣。沒有隨處發情的勇氣,這座漂亮的花園就會被當成寶貝呵護再三。如此才能蘊釀處女含蓄的氣味。
至於毫無準備就被打開的後庭就算了。
帶有糞臭的屈辱氣味,似乎比較適合纏繞在那些陰道騷臭的賤貨身上。撇除這點,光看那被插到閉不攏也縮不回去的後庭,是還挺令她滿意的。想到肛門,艾比娜又插進那朵被血染成暗紅色的花苞,以粗壯的手指將之推回體內、往深處插著放置。雙眼早已了無生氣的娜露露無聲顫抖,屁眼幾度縮緊,很快又無力地鬆開。
「……呃……」
艾比娜喜歡她嚇壞的模樣,更喜歡以粗暴手段擊垮她的反抗心。娜露露只稍加反抗就獻上她的處女苞,本令艾比娜不太高興,所幸在她強插後庭時,娜露露就激烈掙扎到差點逃走。把只差一步就逃出營帳的獵物拖回床上、狠狠賞幾個巴掌,直到對方腫著臉流著鼻血與眼淚求饒道歉,方才罷休。而後,完全放棄掙扎的娜露露,就是一副徹底絕望的神情了。
那正是……做為上校的性奴該有的姿態。
和娜露露度過令人心醉的兩個小時後,艾比娜吩咐衛生兵妥善照料新母狗,便隻身前往指定廁所。
女人們的腥味遠從五百步外就聞得到,進入百步內的範圍,更是淫鳴不絕。艾比娜跨過那些倒在地上失禁顫抖的女兵、走向還被眾人圍困於廁所深處的米荷。
「……」
這邊的母狗也是一副壞掉的模樣啊……不錯。
艾比娜做出她自認為殘忍的笑意,抓住米荷的頭髮將她整個人拎了起來。完全覆蓋住淫氣的尿騷味傳開,許多女兵呻吟得更厲害。
「從現在起,妳被免職了。」
「……咦?」
「我說,副官換人做啦!我看啊,就讓第二隊的凱莉絲來接替吧?她的奶子很不錯嘛。」
「……等等……等等……這……」
米荷勉強撐著沉重的眼皮,流露出不敢置信的目光。
「……我……到底哪裡……做錯了?」
艾比娜看著雙眼怔怔地流下眼淚的米荷。
「……我……為了……上校……才……做這種事……為什麼……這樣……」
那顫抖的聲音與下體按摩棒的聲響結合,引發圍觀女兵一陣大笑。艾比娜怒視那名玩弄米荷染血私處的女兵,對方才嚇得抽出按摩棒退開。米荷雙腿發軟,身體垂晃一番,氣若游絲地繼續哭訴。
「……上校……主人……求求您……求求您……」
不管她想說的話說完了沒,艾比娜至此已經聽不下去。米荷感覺到身體任何一個動作都令腦袋天旋地轉,她痛苦哭吟了好一會兒,回過神來的時候,才發現上校已經把自己扛出地獄般的廁所了。
晚風吹在她滿是熱氣的疼痛肉體上,旋即使她想起過去兩小時的輪姦記憶。她的臉無力地垂在上校結實的背上,哇地一聲就哭了開來。
艾比娜只是扛著虛弱哭泣著的米荷,叫上醫官一同回到營帳內。
適才在燈光昏暗的廁所還看不太出來,米荷的身體一照在白燈下,到處都有瘀傷和紅腫。醫官搖了搖頭,說起最近的輪姦事件幾乎一個模式,現在的士兵已將毆打行為視為強姦的必要手段。艾比娜拉了張木椅坐在床旁,無語看著醫官替米荷治療及清洗。待醫官離帳,艾比娜來到米荷身邊。
潔白無暇的雙乳拭去血跡與骯髒的愛液後,好幾塊暗紫色的瘀傷變得相當明顯。艾比娜輕觸上去,米荷立刻嚇得躲開。但是她身體太沉重了,躲也躲不了,只能發抖著任由對方觸摸。
即使現在的溫柔可能是偽裝、也可能是真心……米荷知道自己仍然樂於被上校注視。為了逃避這樣的心情會使她背叛自己,她選擇避開目光交會。
……可是,上校的手卻避不開。
此刻她確實完全冷掉了。不,這還不足以形容她的痛,也許今後她再也不想給人抱。但即使如此害怕,乳房傳來的酸痛與溫暖卻令她乍悲乍喜。
看來,上校那拙劣的調教也開花結果了。
只可惜……好不容易察覺到自己對上校產生了依賴性,卻是在這種時候……
想哭也哭不了。
「米荷,以後就住在我南一的老巢吧。」
「……跟其她條狗一樣,對不對。」
艾比娜停頓一會兒,平淡說道:
「對。」
「……隨妳。反正我的一切,都莫名其妙地毀了。」
米荷對艾比娜回以了無生氣的面容。艾比娜摸著她身上的瘀傷,假裝沒注意到她的凝視。
「我會選凱莉絲代替妳,她的能力勉強及格。」
「……這也是在挑妳玩完就丟的母狗嗎?」
「不,這次是挑一個丟掉也不可惜的棋子。」
儘管察覺艾比娜話中有話,米荷仍自虐地吐以自嘲:
「像我這種,玩完丟了也不可惜的,對吧。」
沉浮不定的氣氛隨著這句冰冷的嘲諷降至冰點,兩人都停下動作、各自看向某處。
片刻過後,艾比娜實在沉不住氣,垂下頭深深嘆息。
「妲娜與葛瑞妮會護送妳。」
沒有反應,靜到若不側耳聆聽,甚至會令人覺得連呼吸聲都不存在的靜謐。
艾比娜摸了米荷的額頭乃至髮梢,接著起身朝門口打出響指。不多久,兩名背著突擊步槍的健壯女子進入帳內,一人扛起米荷,一人呈警戒態勢。米荷被帶出營帳前,冷冷地說道:
「我曾經……很仰慕上校。仰慕到……努力爬升到您身邊……只願為您分憂解愁。就算……就算您要我做我不喜歡的事情……也……」
「妳想說什麼?」
「……不……沒什麼。」
艾比娜向靜候命令的妲娜等人揮手,她們便將徹底死心的米荷帶了出去。
她知道,弄成這種局面,就算她真有什麼難言之隱,也肯定無法得到米荷的諒解。
但……唯有如此,才能一下子將米荷與旅團做切割。
再也得不到士兵信任的前副官,只會留給大家下流的印象。她不可能在這種情況下捲土重來,甚至很快就會被淡忘。
她的存在將變得毫無意義,形同白紙。
構不成任何威脅的白紙。
……成不了某人弱點的白紙。
「米荷……」
──妳的話,應該能理解我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吧?
「呼……呵……呵呵呵……」
用心為我設想的妳,明白了我所要做的事情後,絕對不會袖手旁觀吧?
「……呵呵呵呵……」
是啊。妳肯定會執起指揮鞭,站在我的身後、全力協助我。
「……呵。」
但是,這是個弱肉強食的世界。
並非弦外之音那種抽象的概念,而是單純於字面上的意義。
沒有「力量」的人,只會淪為獵物。
才沒有什麼同心協力就能達成目標的狗屁,那只是弱者們的自我安慰而已。
這個世界的平衡,是可以只被一個人顛覆的。
……親眼見過「月師」作戰的妳,想必也很清楚這件事。
就算清楚──妳還是會不畏懼地站出來。
我知道的。
妳就是這樣的人。
勇敢而堅強的女人。
然而,空有勇氣卻沒實力,結果並不會改變。
我們身處的,就是這麼個凜冽而美麗──
「……呼。」
──卻又令弱者們絕望的世界啊!
§
隨著第七次遠征落幕,月師部隊返回本部,貞德和我終於重獲自由──那當然是不可能的。
就算被維納斯拋棄在邊境,也得乖乖戴著奇怪的特製手環,一戴上就拿也拿不掉。托這怪東西之福,現在我根本沒辦法霧化,連其它種型態變化都辦不到。
我說這些就算了,即使要我別跟回去真的也就算了,可是……可是竟然還要我照顧那個瑪爾克森人!我又不是大媽!我才懶得管別人死活咧!
……講是這樣講,萬一這女孩真出了什麼事,維納斯也會立刻衝過來封印我。
「妳的首要任務,就是把這孩子安置到適合她的地方去。要是完美辦妥,說不定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穫喔!」
維納斯微笑著說完這句讓人有點喪氣的話,還不忘補充:
「對了,失敗就封印妳喔!」
什麼嘛。
根本是欺凌。
壓榨。
討厭死了。
和那個陰沉獨眼女留在這種鬼地方,還得擔憂會不會突然遇到不該存在之物或是未知物……我怎麼這麼不幸啊……嗚嗚!
沒辦法進行型態變化,意味著受到致命威脅也無法立即逃脫。最慘的下場,可能會在不該存在之物的肚子裡溶解一遍又一遍,直到被當成大便拉出來為止。
『往好處想,萬一真遇上那些不可抗力之因素,也是個擺脫手環的良機。』
聽妳這麼說還真是安慰……個頭啦!遇到那種情況不就要死了再死、死了再死嗎!
『不然,去弄把斧頭,教那個陰沉獨眼女一斧砍斷妳的手腕也行。』
……光是想像就可怕到下不了手。
『不是都嚐過火燒全身的滋味了?』
那種痛到要死人的痛苦當然是能免則免啊……算了不要講這個了。妳也幫忙想想,該把陰沉獨眼女帶到哪去才好?
『麻煩事自己做。我要睡覺了,要是妳被強姦或遇到生命危險再叫我。』
……被虐狂。
『我高興。晚安。』
貞德蓋上黑色的被子不再搭理我,我也不太想再跟那種自私的傢伙交談了。
唉,所以現在到底該去哪呢……繼續待在維納斯她們拔營時留下的唯一一座帳篷,感覺不光是沉悶,還很危險。更何況,她們留下的石頭級三明治與飲用水也不多,還是早點訂個目標起程比較妥當。
話雖如此,要往哪個方向走才對?
「……」
即使向陰沉獨眼女詢問,她也只是失魂落魄地一語不發。
實在沒辦法,我們只好繼續在原地停留一晚。
貞德整夜都沒醒來,還會磨牙,真她媽沒道理。明明是兵器,是必須和人體同化的東西,竟然還會磨牙跟說夢話,存心找麻煩啊!更沒道理的是,沒別人可以說話的我,竟然會覺得她的夢話有那麼點排遣寂寞的作用。
『……主人,要出擊了嗎?呼嗯呼嗯……』
和平常截然不同的甜蜜聲線在腦海彈起,真是叫人不在意都不行。
她以前究竟是過著怎樣的生活呢?
又……
為什麼得和理應不再是人類的主人分開?
等她心情不錯時再來打探看看吧。
現在的首要任務,還是想辦法處理陰沉獨眼女的問題。
話說回來……當初幹嘛救她啊?
啊,是因為感應到她的漆黑之力。
那股力量應該沒有消失,可是現在卻薄弱到無法和她「連接」了。
況且,在和這女孩接觸時,貞德曾說過她身上並沒有「兵器」的感覺。她沒告訴我細節,總之好像就是天生的能力。
這麼說或許無情,但是她這種狀態,對我而言已經一點吸引力也沒有。若非維納斯交代要照顧她,我連一秒都不想待。
這晚我罕見地失眠了。
什麼也沒想、什麼也沒做,只是靜靜感受著缺乏實感的肉體。
天色剛亮,陰沉獨眼女就醒過來。她背對著我整理頭髮,慢條斯理地,花了大概二十多分鐘。接著她轉過身,對我露出了我從沒看過的甜美笑容。
「我們出發吧。」
陰沉獨眼女……嗯,該叫她千代嗎?發音有點難唸加上我們又不親……不過這要比陰沉獨眼女好聽多了。
在一夜之間突然恢復精神的千代帶領下,我們向著北方踏上長達三天三夜的旅途。一路上走的都不是正常道路,但經常能看見人工痕跡,也許是地方巡守隊所使用的捷徑。她自己行走都顯得有些吃力,而我也無法在這種狀態下使用觸手,路上遇到幾次法蘭組織的民兵時,情況真不是普通的驚險。然而,這些危機到了千代面前,總會煙消雲散。她色誘或趁機強吻看路的民兵,我們因此拿到了掩人耳目的衣物、填飽肚子的食物與水。一直到離開法蘭組織的北方邊境為止,都是靠千代的能力度過的。
我們來到瑪爾克森南方的一座哨站,千代用同樣手法迷惑民兵,找來車輛載我們直進瑪爾克森本部……應該說是本部遺址。我沒告訴她瑪爾克森發生的悲劇,畢竟我也算是共犯。我們在廢墟內沒頭緒地繞了幾圈,好死不死碰上一大票解放軍士兵,就這麼給對方綁回基地審問。
殘忍的審問還沒開始,就有某個來頭不小的女人來看我們,那些士兵稱呼她為將軍。將軍先是看了看前面的我,留下沒禮貌的嘆息後又走到後面看千代。沒想到,她竟然認得千代。
「楊潔上校……?」
「咳嗯,我現在可是第二解放軍的將軍啊。」
「是,楊潔將軍……真是好久不見。」
「呵呵。」
那位將軍命人替我們鬆綁,但她不再理會我,只顧著千代一個人。她們倆有說有笑的,彷彿周遭無人存在,只有敞開心房的彼此而已。可是,那將軍實在令人不敢恭維。她每次開口,身體都會離千代更近,最後順勢摟住她、撫摸她。千代沒有向她施以魅惑,而是不斷迎合她的話題。她們在營區內聊了好長一段時間,將軍才示意要眾人退下,並且抓著千代的屁股兩人就往帳內走去。
至於我呢……則是被當成誤入軍事禁區的死老百姓,給士兵載到瑪爾克森南方邊境丟包。
我們的旅途就這麼倉促地結束了。
這個時候,我和貞德才發現這整件事存在著一道嚴重的問題。
『所以……我們要如何聯絡維納斯,說任務完美地達成了?』
不知道……她根本沒說啊!難道她原本就預設我們無法這麼快辦妥嗎……不,等等,比起這件事,還有個更迫在眉睫的問題啊!
『……不要說出來,太蠢了……』
就算妳不想聽也沒用……除非妳告訴我現在該怎麼返回南方啊啊啊啊!
『色誘?』
辦不到。
『試著從維納斯她們移動的路線南下?』
腳會斷掉。
『乾脆找個人叫她砍斷妳的手……』
痛死了。
『不然怎麼辦?這鬼東西不取下來,妳可是跟普通人沒兩樣喔?』
……沒辦法,那就用普通人的方式移動吧。我實在不想待在這個地方。
『良心作祟?』
只是想起以前的事情。
『喔……』
厄當的事情。
姊妹們的事情。
自由聯盟的事情。
現在的我,算是背叛了厄當與以前的我吧?
即使說這是沒辦法的事情,也只是無聊的藉口罷了。
要是忠於過去,我就該在那時候死去。
在姊妹們的身邊……在遇到貞德之前。
『……別想那麼多,妳並沒有背馳最初的信念。』
可是我,投降了。
『我說過,這只是權宜之策。接下來,我會好好訓練妳……我看現在就開始吧?至少把體能練起來,免得連遇到普通士兵都被幹掉。』
哈哈……說得也是。
『所以妳別再露出那種表情了。要讓我說幾次?別再虛度光陰,快點長大才有資格做我的……』
做妳的……?
『……』
嗯?
『主人……之類的。』
……幹嘛說這種意圖使人心跳加速的話。
『少、少囉嗦!快點準備動身了,妳這頭髒兮兮的廢物肉球!』
對未來的主人說這種話,可是要打屁股喔?
『閉嘴,現在妳連舔我腳趾的資格都沒有。起碼得等妳幹掉維納斯她們其中一員,我才會承認妳是我的主人。』
不想叫我主人就直說嘛……
『別這麼快放棄啊妳!動起來!小跑步!直接衝向法蘭的哨站、引誘哨兵強姦妳吧!』
……請不要理所當然地夾帶妳被虐狂的慾念啦。
我無奈地對嘻嘻笑著的貞德搖頭嘆息,然後照她說的開始朝南方小跑步──當然是選避開哨站的小路。察覺到沒戲好唱的貞德整個攤平在黑色地板上,不曉得在想什麼,過了好一會兒才喪氣地出聲。
『唉……沒有性愛的世界,真是令人家絕望啊……』
換上黑色低胸禮服與高跟鞋的貞德說了句莫名其妙的話,便鼓起紅紅的腮幫子向我投以賭氣的目光。
《第六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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