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記錄:第三個月亮。
預定事項:第三次成果驗收。
本人附註:笨母狗一定沒問題的,嗯嗯!
§
冷冽空氣滲進肌膚之下,在體內點出片片冰冷的漣漪。刺骨的波紋從身體各處擴散、交錯,把令人討厭的寒氣帶往每個角落──終至頭部。
腦袋在一陣充滿敵意的寒冷中甦醒,映入朦朧眼簾的是睜著灰眼睛的主人。只不過,主人的臉看起來似乎長大了……變得好美、好成熟。
睡眼惺忪的艾蘿情不自禁地抱住長大後的主人,迎面就是深情一吻。
「主人……嗚啾……」
好死不死──意識在柔軟觸感綻開的瞬間,才徹底恢復過來。
仔細想想,主人根本不可能一天就長這麼大。
根據前幾次會面,岳母大人和主人又長得超像。
合理的推論。
這位親下去仍面無表情、毫無反應的人……
應該是……
岳母大人沒錯……
「非、非非非常抱歉……!」
艾蘿急忙退開來低頭道歉歉……本該是如此,不料岳母大人忽然緊緊抱住懷中女奴,脫離不到兩公分 的唇再度撞上!
噗啾啾啾──
慌亂中不經意探出的舌頭,一下子就被那比主人還高竿的技巧擊敗。艾蘿在長達十五秒的舌吻中,從頭到尾都被迫採取守勢,即使如此仍抵擋不住銀髮美人變化多端的進攻。待兩對嘴唇伴隨啵地一聲彈開之時,陷入陶醉的艾蘿眼神已帶著恍惚,股間肉棒也抖動著挺起。
恍神狀態的艾蘿在一記近距離右側響指聲後驚醒,連忙擦拭順著嘴角滑下的唾液。
嗚嗚,實在太狡猾了……不管是接吻技巧,還是那張成熟版主人臉蛋……
岳母大人依然是那副面無表情的模樣,彷彿剛才什麼事也沒發生,靜悄悄地從身後拿出一塊白色狐狸面具。艾蘿不明所以地盯著監視者的行動,直到對方像凱西小姐那般戴上東洋風格的狐狸面具,腦海才浮現出一道令自己備感壓力的猜測。
穿白衣服的女人緩緩脫下帶有酸臭味的白袍,露出美如白瓷的潔淨肉體。艾蘿依序掃過融雪般翹挺的白乳、淡色無毛的恥丘,以及安眠似地軟垂著的美麗肉棒。
灰色視線自狐狸面具上的細長眼縫溫吞射出,以無形的姿態攫住艾蘿目光。
「那麼……女奴艾蘿,第三次成果驗收,現在開始。」
果然是這樣……戴上面具就是主考官的意思吧?
艾蘿戰戰兢兢地點頭,靜候狐狸面具傳來的指示。
「時間限制三十分鐘。在這段時間內,用妳的方法讓我勃起並射精,就算合格。有問題嗎?」
正如同岳母大人在記憶中留給自己的印象,簡潔明快的試驗內容本身沒有問題。但是,盤踞胸口的疑惑卻惹得艾蘿不得不說出來。
「請、請問……凱西小姐她……」
「妳還有餘裕去在意無關緊要的事情?」
「咦……」
戴面具的女人以平靜卻使人感受到譴責的聲音說:
「倘若沒通過試驗,妳就要和安娜永遠分開。即使如此,仍令妳感到游刃有餘嗎?」
才不是這樣。
只是多少在意前兩次負責試驗的凱西小姐而已,為什麼好像惹對方生氣了呢……
「我……我沒有那麼想。」
話剛脫口而出,艾蘿對自己做出抗駁的舉動稍稍嚇了一跳。至於那順著憋不住的心情接著冒出來的下一句話,則顯得流暢多了。
「我會竭盡所能達成的,為了主人。」
把想說的話都說出來,心情果然輕鬆不少呢。
無論如何也不想向穿白衣服的女人……向「那一邊」屈服。
即使主考官是岳母大人也一樣。
「眼神不錯。本來只想陪妳玩玩,不過看來我得認真起來,才對得起妳那雙充滿覺悟的眼神。」
啊咧……為什麼難度突然變高了!這下子壓力也倍增了啦!
戴面具的女人無視自個兒慌亂起來的艾蘿,慢條斯理地跪座起來,抬起右手,掌心面上。
「那麼……女奴艾蘿,開始吧。」
艾蘿忍不住嚥下口水,在那對被面具詭譎化的目光注視下,鼓起了勇氣向前貼近身子。
心臟跳動的聲音,清楚到教人緊張不已。
即使眼前出現如此美麗的身體,都靜不下心來好好欣賞。
這樣子……就是主人未來的模樣嗎?翹挺的胸部好像略大了些,感覺不太適合主人。不過呢,就算主人貧乳一輩子,艾蘿也會欣然接納。乾淨無毛的私處與優雅的淡色肉棒,則是和預想中的主人十分相襯。
艾蘿悄悄地伸出右手,觸向那靜躺在大腿縫上的陰莖。
柔軟而溫暖,是連撫摸者都會感到舒服的觸感……光滑柔嫩的表皮也很好摸。尚未勃起就和主人興奮的小肉棒差不多大,充血狀態應該是跟自己相似的尺寸吧?總覺得勃起前很適合口交,勃起後就讓人很想把它放進體內、用身體來品嚐。
艾蘿對狐狸面具投以膽怯目光,戴面具的女人只是靜靜地看著她。眼神交會的瞬間,從對方那股沉默威嚴中獲得默許的艾蘿不禁感到一陣陰寒。
明明是被動的一方,卻讓身負主動的自己感受到此時此刻是「被允許」的──這個女人,不需言語就能將女奴的心理掌握在手中。
這麼說感覺有點抱歉,不過,冷靜嚴肅的岳母大人和容易半推半就的主人,以女奴觀點來看完全不是同一個水平的。
艾蘿深深體認到這個事實,而後膽戰心驚地伏到對方大腿上,鼻尖伸往沉睡著的陰莖。
薄腥、微甜,比主人要重一些,本質上並未改變的氣味。
即使被艾蘿貼住鼻子嗅起陰莖,戴面具的女人依舊穩如泰山地正座著,那話兒動也不動,任憑艾蘿吸聞。
靜謐的黑色房間迴盪起細微的嘶──嘶──聲,兩股想法自女奴心底油然而生。
「用嘴好好地服侍這根肉棒」以及──「盡快從中搾取代表合格的精液」。
甘於屈服在主人威嚴下的女奴,對於類似氛圍實在難以抗拒。更別說對象外觀特徵還是和小主人十分相似的模樣。
誠心服侍也好、盡快合格也罷,兩種幹勁巧妙地合而為一,促使艾蘿微啟濕熱的雙唇。
曝露在冷空氣中的龜頭變得猶如包皮般柔順,腥味不減,那味道在正吞沒肉棒的女奴心中漾起小小的興奮。艾蘿順勢環抱對方腰際,好固定住姿勢。軟嫩肉棒在沒什麼壓力的情況下完全沒入嘴內,尺寸的確就像小主人勃起後的大小。艾蘿順著這股流暢感,滋滋地吮了起來。
如果是小主人的話,肯定一吸就「嗚!」地扭動軟綿綿的身體吧!可是戴面具的女人依然紋風不動,既沒發出聲音、也沒產生反應,讓連吸好幾口的艾蘿感到好沮喪。
照理說,性器直接受到刺激多少都會有反應,哪怕是微弱的變化,已經用雙手抱住對方的艾蘿都能察覺得到。
然而將注意力集中在對方身上的結果,卻是不斷拉長的沉默。
聲音自不在話下,但是連身體也沉默不語……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
啵咕一聲牽著唾液吐出肉棒、轉而以玉手握起輕蹭的艾蘿,慢慢地蹙起眉頭。
完全,沒有勃起的跡象。
沾滿唾液的柔軟肉棒猶如泥鰍般在掌心滑動,一會兒快、一會兒慢,一會兒緊蹭、一會兒鬆放,咕滋咕滋地反覆套弄整整一分鐘後,仍然毫無反應。
這已經不是單純的挫折感了。
好奇怪。
再怎麼說,生理反應可不是光憑意志力就能完全無視的東西,所以這種情況根本是不可能啊?
有一種很不對勁的感覺。
艾蘿決定換一個方式,起了身,便湊向狐狸面具下方那對堅挺美乳。裹著溫唾的舌尖觸及淺色乳尖,右手繼續捏握軟綿綿的陰莖給予刺激。
可是,結果並未改變。
肉棒勃起是勃起了……卻是女奴股間那根。戴面具的女人依然沒有動靜。
嗚,難道愛撫方式錯了嗎?
試試看別地方吧……
「那個,可以請您移動一下嗎?」
狐狸面具輕輕頷首。
「妳可以自行改變我的姿勢,唯不可剝掉面具。」
「是的……」
竟然是說「自行」,也就是要自己動手搬囉?真是不乾脆。換做凱西小姐的話,肯定會很親切地問自己要擺哪種姿勢。
艾蘿把手放到對方肩膀上,甫一出力,戴面具的女人就慢條斯理地由跪座改為屁股落地、朝後方躺平在床上。艾蘿連忙拿起枕頭給她墊著後腦勺,對方無聲照做。一切準備就緒,艾蘿便小心翼翼地打開那雙乾淨纖瘦的白腿。
從陰莖到睪丸、再到陰蒂及陰戶,牛奶色的肌膚柔和地往下延伸,使粉紅蜜壺更顯夢幻。
一根雜毛也沒有,和小主人私處一樣光禿禿的,卻看不出半分可愛,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濃濃的性感風味。
光是看潔淨肉穴微張的模樣,艾蘿股間的衝勁立刻增強一倍。
但是,插入是最後手段。
萬一真的連服侍女陰都沒辦法令對方勃起,再用這招吧。
艾蘿頂著紅透的臉蛋來到那塊乾淨私密處,閉目細聞,依然只有肉棒的腥甜味,陰道本身半點味道都沒有。
此時沒異味可不是件好事哪……這意味著剛才的愛撫真的完全起不了作用。
──不,似乎有一點點哦?
不曉得把陰唇扳開、鼻子貼在陰道口深嗅出來的氣味算不算就是了……嗚,這麼近距離的聞,反而害自己興奮得亂七八糟了啦……
舔舔看吧。
用手指將跟著陰莖一塊垂軟的睪丸撥開後,美麗的陰蒂整個曝露出來,像顆甜美的迷妳果實。艾蘿貼上雙唇,吸啜軟嫩果實的頂端。
啾、啾咕、啾噗、啾咕。
無味的果肉漸漸有了味道,卻是不斷滴落在上頭與周遭的口水味。艾蘿不知不覺間鬆開了手,有著光滑表皮的睪丸挾著一股腥味垂降鼻尖。那氣味慢悠悠地勾引她閒置的右手,好襲向柔軟的陰莖並加以愛撫。
戴面具的女人再怎麼厲害,也不可能擋得住陰蒂和陰莖的雙重攻勢吧──果不其然,那副一直以來都沒有反應的身體,首次發生微顫了!
「嗯……」
是岳母大人的呻吟!
好──!既然攻這邊有效,就繼續努力到蠢蠢欲動的肉棒整個挺起來吧!
艾蘿時而溫吞、時而粗暴地吸舔著陰蒂,戴面具的女人則是打從第一道呻吟後,就開始出現更多微弱的反應。各種不明顯的反應隨著快感聚沙成塔,最後終於伴隨著連綿不絕的套弄聲和吸吮聲,昂然聳立於白土之上。艾蘿面露驚喜嘆道:
「勃起了……!」
戴面具的女人回以有些紊亂的呼吸,沒有多說話。她那話兒勃起後和自己尺寸差不多,不過整體看起來顏色更淡、更可口的感覺……或許是因為沒有陰毛的關係吧?龜頭也是漂亮的粉紅色,上頭舖著一層薄薄的透明淫液,閃閃發亮地比勃起前還要勾人魂魄。
接下來,只要讓它射精就好了。
事不宜遲,艾蘿撐起身子,口手互換,將淌著淫汁的肉棒前部吸進嘴內,兩指併攏後蹭起濕滑的陰蒂。
陰莖磨擦著圈起的嘴唇咕滋作響,不時撫向陰唇間的手指也開始蹭得出水聲,不管哪邊都很順利地進行著──如是想著的艾蘿,直到嘴巴累積了濃濃的痠意,才發覺事情並非自己所想那般順遂。
咕、咕滋、咕滋、咕嚕嚕……啵!
不曉得吸了多久的陰莖牽起腥液彈出,口水與淫汁將它整根淋沐得耀眼迷人,可是嘴巴痠到不行的艾蘿卻沒辦法再替它口交。女陰部分也是相似的窘境。乍看之下,陰道口似乎已經氾濫成災,但其實有很多是由唾液與肉棒汁混合在一塊、順著陰莖和睪丸流下的汁水。儘管陰蒂大方地勃起,陰道分泌的愛液卻不算多,陰唇之間的味道是被沖淡兩次過後的肉棒腥味。
對反覆不斷的動作產生疲倦感的艾蘿像隻小貓般縮在對方私處前,已經連舔弄都懶得舔了。
不如說還有點惱羞成怒。
都已經專攻敏感帶,還是從兩種性器同時著手,怎麼可能依然只有微弱的反應?而且還不能動到面具,連表情都不給人看,光憑身體那千篇一律的細微反應是要怎麼下判斷啦……
根本莫名其妙。
意義不明。
做白工的感覺差勁透了。
唉……痠痛感加上疲憊感,果然會讓人意氣消沉地抱怨連連呢。
稍微休息個一、兩分鐘,再重新打起精神吧……
「妳還剩十五分鐘。」
……嗚嗚!才剛放鬆就告知時間,而且只剩下一半,煩死了啦!幸好已經把肉棒弄硬,不然的話……咦……這種軟軟的觸感是怎麼回事?
「啊啊!怎麼會……」
軟掉了……
剛才拼命搞到硬挺的肉棒,竟然只停止刺激一下下就萎縮,這……
「人家好不容易才弄起來的……」
……不爽。
不是錯覺。
戴面具的女人絕對是刻意的。
雖然不懂為何要針對自己,可以確定的是,這次試驗是帶有惡意的。
……嗚,等一等,還是先別妄下定論。只是因為很累很失望又有點生氣,才這樣想的吧。
可是努力了這麼久是事實,一下子軟掉也是事實。
明明都讓那根陰莖吐出這麼多淫水了,空氣也瀰漫著淡淡的腥甜味,一切應該都要很順利才對啊!怎麼一個不注意,就整個退回起跑線呢……
直接插吧。
再不快點,時間就要到了。
艾蘿硬是吞下挫折與不快,跪到那片被淫蜜染濕的私處前,壓住肉棒、抵著濕潤的穴口後迅速套弄。待有些軟化的陰莖重新振作,便緩緩將龜頭推進肉縫內。戴面具的女人不出所料地沒有反應,臉部只看得出始終如一的冷靜目光,艾蘿決定不再理會頸處以上的惱人部位。
不過這個陰道……完全就是不輸給主人的緊密。明明外觀比主人的小肉穴還要成熟,實際插入馬上就被緊緊吸附肉棒的陰道肉壁蹭得有點受不了。
糟糕了。
這種太過舒服的觸感,萬一還沒刺激成功,自己就先射精了怎麼辦……艾蘿一邊擔憂著,一邊將肉棒送往深處,直到整根都沒入溫暖的袋囊,乾渴的喉嚨忍不住輕喊出聲。
「嗚……!」
腦海浮現第一次進入主人體內的觸感。
不行……不能胡思亂想,否則一個不小心就高潮了。
艾蘿一手抱住戴面具的女人左腿,一手握起那根軟綿綿的陰莖,腰際開始緩慢擺動之時,左手也隨著節奏輕蹭。
重點不可以放在做愛,而是用按摩的方式來給予刺激。如此想著的艾蘿挺直了肉棒,頂著肉壁上方深入、放鬆滑出、再深入、再滑出──陰莖在愛液充沛的肉穴裡來回自如,微弱交合聲循著規律響起。
抽插頻率大概是四秒半,開始習慣溫柔到過分的觸感後則縮短至三秒半左右。若再稍微加快,對自己而言就太過刺激了。握著陰莖的左手沒辦法隨心所欲地套弄,一方面精神都集中在做無意義的默數好轉移注意力,還得隨時觀察戴面具的女人有無顯著反應。
越是不去想某些太過刺激的東西,腦袋就越偏向失控。於是乎,
主人可愛的臉蛋也在極不穩定的快感中不斷冒出來。
平起大眼睛、神氣活現地挺著貧乳的小安娜真的是……呼……呼呼……糟糕……快點默數質數!二、三、五、七……嗚嗚……十一、十三……十三個小安娜……啊!不行啦!主人先去旁邊啦!
……折騰好一會兒,肉棒還是被四處搗蛋的主人加上緊密的觸感弄到瀕臨極限,不得不喊暫停了。
──焦躁感,卻降不下來。
降不下來啊……
不管怎麼做都沒什麼效果,即使有效也是微乎其微,到底該怎麼辦才好……
眼前的瓶頸一旦巨大過頭,反而一點實感都沒有了。
明明才說過會為了主人竭盡所能,現在卻只有好沉重的壓力。
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
什麼都做不到。
我做不到。
……做不到的事情就是做不到。經過這段令人沮喪的時間,自己是最明白不過的。
因為,就算做到這種程度了,對方仍然一點反應也沒有不是嗎……
好想說出口。
指著那張討厭的狐狸面具,大聲喊道「開什麼玩笑啊!」否定掉令人無力的現況。
啊啊……沉不住氣。
奇怪,以前都不會這樣啊……就算沒有這惱人的狀況,也不至於平靜不下來才對。可是現在卻越想越亂,腦袋好像打結了一樣,怎麼繞都繞不到出口……
呼……
冷靜……
快冷靜啊……
可是……一想到試驗可能過不了,根本就冷靜不下來。
我會和主人分開嗎?
不可以。
絕不容許這種事情發生。
……話雖如此,卻沒辦法改變現況啊!
考題跟所學完全不一樣,這還能說是試驗嗎?不,方向並沒有錯,但自己的技術應該也沒差到無法令人興奮,所以這其中一定有問題。
沒錯。
怎麼想都有問題。
才不是只有我的錯……才不是這樣!
仔細想想,萊茵小姐為何要提前說那些事、凱西小姐為何偏偏在這種充滿惡意的試驗中缺席、岳母大人為何出現在這裡……雖然搞不懂因果關係,但絕對有問題。
所以……所以這場試驗……應該不會就這樣……結束吧?一定還有後續或其它題目……
「時間到。」
艾蘿懦弱又不甘地怔了下,垂頭喪氣地不敢直視狐狸面具。
「真遺憾,女奴艾蘿。」
戴面具的女人緩慢起身,回歸正座姿勢,揚起她沒有半分情感的聲音。
「時間雖短,感謝妳對小女的照顧。那麼……」
黑色房間充滿了令人害怕的寒意。
「一直以來,辛苦了。」
柳眉顫抖的艾蘿迸出無聲的啞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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