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8月14日 星期三

【長篇】艾蘿調教日記(22) (18禁)



  穿白衣服的女人們在確認無法從艾蘿及主人身上獲得有用的資訊後,什麼也沒交待就讓兩人回去原本的房間。

  主人似乎還有話想對母親說,不過在萊茵小姐半強制的陪同下,也只能乖乖聽話離開那兒。

  不管是黑色走道,還是黑色房間,都比過來時更加寒冷。


  三人相繼回房之時,心想無論如何都要打破沉重氣氛的艾蘿鼓起了勇氣開口說:

  「話、話說回來,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麼多穿白衣服的人呢!」

  「嗯。」

  「這樣啊。」

  第一個話題──失敗。

  「……啊!妳們不覺得,亞美妮亞小姐的手繪邀請卡很可愛嗎?」

  「還好。」

  「普通。」

  第二個話題──也失敗。

  「嗚……對了,萊茵小姐是德國人嘛!」

  Да

  Ja

  第三個話題──還是失敗。

  艾蘿朝黑黑的天花板悄悄嘆了口氣。

  就算可以悠閒地躺在床上、把暖呼呼的主人抱在懷裡,順便給坐在一旁的萊茵小姐揉揉乳,艾蘿卻感受到一股無法輕易介入主人或萊茵小姐思緒的隔閡感。

  如果不能替主人分憂解愁,就只能摸摸主人光滑的背來打發時間。

  如果連萊茵小姐都在沉默,即使是被她騷擾也提不起反抗的勁了。

  好無聊喔。

  艾蘿抖了抖被主人緊緊壓住的肉棒,一隻手繼續輕摸主人的背,一隻手滑到萊茵小姐的手背上,若無其事地把萊茵小姐那隻撫摸著乳房的手,抓到鼻子前嗅了嗅。

  可能是因為艾蘿的動作太過散漫之故,面對這突然的舉動,萊茵小姐並沒有什麼反應,只是把目光從黑色的房間移到艾蘿臉上。

  配合著肉棒的抖動做了幾次深呼吸之後,艾蘿瞄向萊茵小姐說:

  「沒有酸臭味啊。」

  萊茵小姐沒精神地笑了笑。

  「今天的醫療項目都交給樂樂做了。就是在亞美妮亞房間裡,瘦瘦高高的那個人。」

  艾蘿若有所思地點點頭,但其實她根本記不起來那是誰。

  沉默了一小段令人不太自在的尷尬片刻,萊茵小姐用順帶一提的語氣說道:

  「我的實驗室啊,有養一隻金絲雀。牠是除了樂樂以外,唯一能替我調解壓力的存在。」

  艾蘿有點驚訝她不是提起亞美妮亞的事情,不過還是津津有味地聽著寂靜以外的沙啞聲音。

  不管什麼話題都好,只要能驅趕僵硬的氣氛,艾蘿什麼都願意聽。

  「我呢,替牠做了大大的籠子,每天按時準備食物,有空時逗逗牠,沒空時也不強迫牠為我歌唱。牠在我心中佔有一席之地的那些日子,我想兩者都很幸福吧。」

  聲音中傳來沙沙聲,萊茵小姐邊說邊脫下白衣服,擱到一邊後順了順頭髮。艾蘿從斜後方看見萊茵小姐的側乳,稍微受到刺激的肉棒抖了一下。主人察覺到自己的女奴正偷瞄別人身體,賭氣似地也脫了馬甲。

  艾蘿一手抱著主人的頭哄哄她,一手探到兩人身體之間、撫弄主人的小胸部。沙啞的聲音繼續說:

  「可是有一天,樂樂對我說了『有翅膀卻不能飛真可憐』這樣的話。一開始,我還覺得她真有那麼點幽默感,對這句話一笑置之。漸漸的,卻因為一些事情開始重新思考這句話,並且為此感到鬱悶。」

  萊茵小姐順了順小安娜的頭髮,又捏了捏艾蘿的鼻子,在艾蘿假裝呻吟的時候朝向黑色天花板說:

  「有的鳥兒,寧願活在籠子裡,順從飼主細心照料的生活。有的鳥兒,渴望飛到籠子外,靠自己的雙翼來追尋幸福。」

  如是說著的萊茵小姐露出了略顯悲傷的神情,聽得懂這話卻聽不出其中奧秘的艾蘿也跟著做出感觸良多的反應。

  不,其實她只是假裝自己聽不出來而已。

  艾蘿小心地望著萊茵小姐白白的側臉,想起初次見到她時的樣貌。即使現在總有股比較親近的感覺,根本上來說艾蘿都不能鬆懈。

  不管怎麼說,自己仍是「女奴」,小安娜仍是「主人」,而萊茵小姐理所當然仍是「穿白衣服的女人」。

  所以,要是被察覺出自己有著逾越女奴本分的想法,很可能會害兩人的現況受到牽連。

  無論如何都不能露出破綻。

  特別是對於自由這種話題。

  艾蘿嚥了口口水,謹慎問道:

  「萊茵小姐會怎麼做呢?」

  橙白色的眼皮微垂。

  「我啊……」

  鼻尖傳來了被輕輕捏住的溫吞觸感。

  「我放走了那隻金絲雀喔。」

  「牠自由了呀……」

  「自由?不對。牠只是從我為牠準備的鳥籠,飛到名為『世界』的大鳥籠而已啊。」

  「嗚,這樣講有點像在硬凹呢。」

  萊茵小姐輕聲笑了笑。

  「因為事情就是這樣啊!」

  就是這樣?就是硬凹?那麼如同現在三人這般赤裸裸的「真實」又是什麼呢?

  艾蘿忽然覺得萊茵小姐似乎話中有話,並且就是特地講給主人和自己聽的。因此她很期待接下來將會聽到什麼內容。

  但是萊茵小姐沒有繼續說下去,反而趴到艾蘿身邊,一腳跨到她腹部上,和小安娜互擠。很稀奇地兩人沒有起爭執,只是互擠一番就形成一人一半的共享形態。

  對這幕景象感到新鮮的艾蘿乾脆枕起雙手,暫時把談話擱到一旁,低著頭望向胸前的兩個小不點。

  主人時而嗅著鼻前的乳暈,時而伸舌舔弄乳房外側,似乎沒有更進一步的打算。

  萊茵小姐像在觀察艾蘿的乳頭般,雙眼靜悄悄地盯著乳頭,不曉得在想些什麼。

  看見她們倆懶洋洋的模樣,艾蘿也忍不住跟著發懶了。

  腦袋一放空,本來還有點精神的肉棒,這下完全縮了起來。

  嗚,就算主人和萊茵小姐的肌膚再柔滑,被夾在中間的肉棒要想勃起都變得好困難。

  艾蘿掙扎了一會兒,就不再管從左右往肉棒壓過來的觸感。

  懶洋洋的氣氛透過主人的嘴與萊茵小姐的視線傳來,舒服地宛如一雙溫暖的手,細心包圍住艾蘿全身。

  她慢慢閉上了眼。

  然而意識才正要變得朦朧,就被一陣不太舒服的惡臭給薰醒。

  「……拉屎貓。」

  萊茵小姐把臉沉沉地壓在艾蘿左乳上,用著嫌惡的語氣這麼說。隨後黑色的房門從外開啟。

  帶著白色面具的紅髮女子,杵著一根銀色指揮棒優雅地站在房門口。她身上穿著的黑色兔女郎服裝,凌亂到好像是直接套上去似的。裸露的肌膚與黑絲襪上滿是油亮的色彩,混入空氣中的些許體臭令艾蘿想起了黑色的野獸。

  艾蘿悄悄地瞄向那人的私處,黑色布料與黑色絲襪的夾縫間,明顯有著黃白色與深褐色的痕跡。同時主人也學起萊茵小姐,呻吟著把臉重重地壓在艾蘿右乳上。

  「嗚……」

  聽到主人可愛的呻吟,艾蘿反射性地摸了摸她們倆的頭,肉棒卻苦於臭味難以抖動。

  無禮地將惡臭帶進房間的禍首──凱西小姐叩叩叩地踏入室內,來到床舖與門口的中間後用指揮棒敲了敲地板。

  棒子底部的一半先敲擊地面,另一半再迅速落地,形成相當悅耳的二重奏。

  叩咚、叩咚。

  尖銳的聲音隨筆挺站立的身影道:

  「在兩位的調教時間打擾了。我是來接萊茵小姐的。」

  沙啞的聲音透過柔軟的乳房回應:

  「我還想偷懶一下。反正樂樂會幫我代管,有事找她。」

  「我還不是在調教中突然被召喚。快點起來。」

  「難怪妳身上都是大便味。噁爛,噁爛死了。」

  「我可不想被屁眼鬆弛的女人這麼說。」

  「那當然。妳只要有大便吃就很滿足了啊,臭變態貓。」

  凱西小姐不受這番言論挑釁,弄得把臉埋在艾蘿胸前的萊茵小姐焦躁不安。一會兒後,心神不寧的萊茵小姐便發出放棄似的呻吟,鼓著雙頰起身了。

  「很好,這才是乖孩子。」

  儘管如此說道的臉龐悄悄躲在白色面具下,艾蘿仍然感受得到凱西小姐富有餘裕的溫柔笑意。

  她們一同向心不甘情不願地下床的萊茵小姐、特地來接人的凱西小姐道別,門還沒關上,主人就急著露出一副終於逮到機會的模樣抱緊自己。

  艾蘿輕摸著在胸前磨蹭的主人,耳朵忍不住偷聽邊走出去邊談話的兩人。

  「竟然會乖乖聽話啊,真是難得耶妳。」

  「少囉嗦。事情多嚴重?」

  「關於這個嘛,就我所知……」

  「啊啊,好想吃奶焗白菜喔,配個兩片燻牛肉。」

  「……妳啊,都什麼時候了還在想這些……」

  黑色門扉沉沉地閉上,談話聲就此終結。無法從中感到滿足的艾蘿只能將這些無關緊要的小事拋諸腦後,重新把注意力放在主人身上。

  從粉紅色房間回來後,主人一直沒什麼精神,肉棒自然也軟趴趴地給夾在兩人之間。萊茵小姐還在的時候情況似乎有好一點,剩下兩人相處時,就連一絲絲變動的情緒都消失了。

  即使是和主人獨處,即使能隨意撫摸靜靜呼吸的主人,如此低迷的氣氛實在很難叫人開心哪……

  艾蘿抓住主人雙腋,將她扶了起來,身體正面剎時一陣清涼。接著,兩隻手掌再滑到主人的小屁股後方、稍微施點力,主人便半推半就地靠了過來。

  白嫩軟肉棒縮在包皮內,隨著主人動作慢慢滑進母狗雙乳間。

  「嘿!」

  艾蘿滑稽地輕叫一聲,雙手抓著胸部外側就是一擠,把主人弄得不禁跟著喊出聲。

  「怎麼樣,很柔軟吧!」

  笑嘻嘻地說著的同時,胸口傳來了略微抖動的回應,然後是主人稍微紅了臉發出的聲音。

  「……嗯,好像有點感覺。」

  艾蘿兩手繼續捧住胸部的姿勢,反覆著放鬆、夾緊、放鬆、夾緊的動作。待主人臉頰變得更紅、肉棒也開始轉硬的時候,艾蘿擠出嬌滴滴的聲音撒嬌說:

  「母狗的乳溝想要被主人玩弄呢……」

  剎時間微顫了一下的主人,很快就扳起臉孔、平著大眼睛神氣地說:

  「哼,連乳穴都有困難的笨母狗,竟敢指示安娜大人!」

  「汪嗚汪嗚!」

  「這麼想要安娜大人的肉棒嗎!」

  「汪──嗚!」

  「這麼想要安娜大人的肉棒插進妳的下流乳溝嗎!」

  「汪──嗚!」

  「這麼想要安娜大人的肉棒把妳的下流乳溝當肉穴調教嗎!」

  「汪──嗚!」

  「這麼想要安娜大人的肉棒在妳的下流乳溝射出又濃又多的尿尿嗎!」

  「汪──嗚……?」

  好像興沖沖地回應了不對勁的提問……就在艾蘿看著主人紅透又神氣的臉龐,轉而思考是否是自己聽錯之時──下巴突然被某種噴射而出的溫熱液體打個正著。

  「啊哇!主、主人,等等!啊嗚!哇!」

  「吵死了,既然是母狗就乖乖當安娜大人的便器。」

  淡黃色的拋物線越過了下巴,直直朝驚惶未定的艾蘿顏面襲來。

  「嗚噗!嘎!主人,不是,不是要尿尿啦!嗚咕!」

  「把手拿開!不准擋住!用嘴巴接住安娜大人的尿尿!」

  嗚嗚,就算是主人的命令,就算是小安娜的尿尿……有的事情還是沒辦法這麼輕易就做到呀!

  一方面想聽從主人的話,一方面又不想用嘴接尿的艾蘿,最後是一邊呻吟著乖乖張嘴、一邊又忍不住用手稍微擋住部分尿水。

  和腥甜的精液不同的是,主人的尿尿味道非常普通。剛脫離膀胱的尿液散發出淡薄的芬芳,雖然放久了大概會臭得薰鼻,至少現在還不會給人一股雪上加霜的厭惡感。

  說是這樣說,大腦還是會固執地將尿液與排泄物劃上等號,因此艾蘿也本能地從頭抗拒到尾。

  然而就在主人朝自己嘴巴灑尿的過程中,艾蘿察覺到,如果是正在接受主人的調教,那麼自己應該會心懷喜悅地喝下主人的尿水。

  換句話說,現在的自己其實並不把自己當成主人的女奴……嗎?

  那麼,現在的自己又是主人的什麼人呢?

  「……咳、咳噗!咕!咕咳!咳呵,嗚……」

  ……多想無益!那只會讓自己一時忘了吐掉尿液、誤喝了一大口還被嗆到滿臉漲紅……

  好不容易撐到主人尿完,艾蘿整個上半身連同床舖都濕透了。濕床單和空氣接觸後迅速轉涼,讓拖著一頭濕亮金髮的艾蘿不太自在。

  主人頭低低的看著她,露出真受不了的神情。

  「真狼狽,這樣還配做安娜大人的母狗嗎……」

  「呼呃……誰叫主人突然尿尿……嗚,好像吞到一點了。」

  「哼,心存感激地品嚐吧。」

  「……汪嗚!」

  要是有對大耳朵的話,艾蘿真想垂下耳朵表達滿腹委屈。不過既然沒得垂,就只能噘著嘴裝可憐了。

  小小的臉蛋閃過瞬間的猶豫,主人好像有話想說的樣子看著自己。

  艾蘿呆愣了數秒,才意會過來自己的計劃奏效了。

  「剛剛啊,主人是不是覺得母狗很可愛!」

  「啊……?少臭美了。就憑妳這種程度的母狗,根本比不上安娜大人的可愛啦。」

  「是、是。小安娜最──可愛了。」

  「嗯哼!就是說啊!」

  小安娜神氣活現地揚起下巴,臉上綻開滿足的神情。

  只是趁機稱讚一句,想不到效果這麼大啊……看來主人對自己的外貌真──有自信呢。

  艾蘿把手放到主人曲著的膝蓋上,揉著軟軟的肌膚說:

  「不過呀……看到主人的肉棒開始勃起時,人家還以為終於能被調教了呢。」

  「調教的話,今天恐怕沒辦法。一下子是亞美,一下子是馬麻……」

  艾蘿輕輕地苦笑。

  「有很多事情想問小安娜的馬麻,對吧?」

  點頭、點頭。

  「這裡的事情,母狗怎麼想也弄不清楚,可能也幫不上忙。可是,母狗至少知道,現在還有件主人可以做的事情喔。」

  「安娜大人知道啦。」

  「真的嗎?」

  「第二次驗收的日子就要到了。妳想說的是這個吧?」

  這次換成艾蘿乖巧地點點頭。

  「亞美那傢伙,偏偏在這種時候亂搞一通……」

  「嗯……」

  「妳別擔心,還有一天。明天再來試試妳的笨乳穴,還要徹底玩弄妳的笨身體。」

  「好、好的!」

  主人手覆在艾蘿雙手上,指頭朝她的掌心搔去,漸漸地在膝蓋上形成十指交扣的動作。然後,主人露出了暖暖的笑容。

  「放心,笨母狗的狀況都在安娜大人掌控中。驗收什麼的不必太擔憂啦。」

  「嗚,小安娜突然變得好可靠……」

  「不要一邊感佩一邊勃起。」

  「……啊,嗚嗚。」

  主人咕噥著鬆開雙手,整個身體轉向面對艾蘿大腿。柔軟的陰莖連同睪丸一路從胸口滑至腹部,最後傳來了肉棒相貼的微微快感。

  包皮在小小的手指撥弄下緩緩退開,裹著薄薄一層淫汁的龜頭發出了有別於尿騷味的腥臭。

  主人一手握住抖動著的陰莖根部,一手搔過根部與睪丸,以手背撐起垂軟的陰囊。艾蘿悄悄喘息,接觸到冰涼空氣的陰蒂敏感挺立。

  「剩下的時間,妳就躺著好好享受吧。」

  主人假裝無可奈何地語畢,銀白色的長髮開始不規律地抖動,一會兒像在配合拴緊肉棒的動作,一會兒又像在配合搓揉陰蒂的手指。

  「嗚……嗚嗯……」

  無聲的快感不消多久便帶出相當壓抑的磨擦聲。主人每握緊根部一陣子,就會稍微套弄肉棒前端給予刺激。

  幾乎要將手背壓垮的睪丸下,黏黏的水聲也逐漸蔓延開來。那是主人滴下的口水、肉棒吐出的淫水,還有肉穴流淌的蜜水混在一起的滋味。

  艾蘿情不自禁地撫摸雙乳,感覺不大對,於是兩隻手都鑽進主人屁股下抓揉著。

  咕滋、咕滋、咕滋、滋嚕、滋咕。

  在主人掌心中完全勃起的肉棒,變得好熱又好硬。從根部湧至龜頭的悶熱感沉沉地堆積,混在淫汁中被擠出肉棒的腥味都能聞到呼之欲出的肉慾。

  同時刺激大腦的另一股性快感,來自讓艾蘿不停低吟的陰蒂。主人的手指迅速又精準地搓揉著柔嫩的陰核,快感連綿不斷地湧遍全身上下。

  ……好棒。

  肉棒維持在射精前的衝勁,彷彿隨時都會射精般舒服,卻又不會真正射出。從粉肉色龜頭噴出來的,只有或透明或稍微混濁的淫液。

  肉穴也因著不停加深的快樂,愛液一波接著一波泌出。每當陰戶泛濫成災,主人便挽起蜜汁塗向陰核、陰囊乃至陰莖。

  艾蘿在兩股平行上升的愉悅中感覺到一股平衡的力量,主人正調和著肉棒與陰核的刺激,並且就快要將它們一起弄到高潮了。

  艾蘿大口大口地喘息,額間冒出斗大的汗珠,瀰漫於空氣中的尿騷味反過來令她更加雀躍。

  她想要施力配合主人最後的刺激,於是將頭傾向一邊,迷濛的眼神也從主人的背影牽到黑色房間。

  要衝了、要衝了──艾蘿表情轉為欣喜,在汗水混合淚水打濕了的視線中,似乎出現了一張她不太能理解的模糊畫面,反正現在也沒空管這些。

  艾蘿不怎麼在乎地放任目光呆愣,下體微微弓起、肉棒猛然一顫,接著喊出好長好長的呻吟。

  「呼嗚……呼嗚……嗯嗯……!噫啊……啊啊……啊啊啊啊……!」

  龜頭的熾熱感持續了好幾秒,即使精液已全數噴向空中,空蕩的尿道依舊不斷傳出快感。待精液噴落在私處與大腿上,艾蘿感到下體正無力地鬆懈,然而這時卻又被陰核的高潮再度推向頂端。

  「呼啊啊……呼啊……呼嗚……嗚嗚嗚……!」

  抽離了兩人肉體夾縫的雙手緊緊抓住濕透的床單,即使如此,身為女奴的自己仍然無法抗拒高潮帶來的巨大快感。

  肌肉不再緊繃、神經不再敏感,艾蘿在接連高潮下渾身無力地沉入愛液的潮流中,任由小小的陰核主導她的意志。

  要是就這樣沉沉睡去該有多好。

  艾蘿望著在黑色背景中的朦朧身影。

  她使不上力,也無法集中精神,話語一過喉嚨就成了甜美的呻吟,渙散的精神稍一匯聚便給快感再度打散。

  汗與淚隨著眨眼動作往旁邊推開,霧一般的水幕從中央顯露出了夢幻般的景象。

  黑色的長髮,白色的肌膚,加上與自己對望的黑色的瞳孔。那是一位由單調的色彩構築而成的女子。

  她望著黑色的女子,喉嚨發出乾渴的淫叫,眼睛慢慢瞇起。

  妳,

  是誰,

  呢?

  艾蘿不抱期望地將隻字片語投入腦海中的黑色畫面,旋即又沒入高潮的浪潮裡。

  片刻之後,那名蹲在病床旁邊、用雙掌托著腮幫子的黑髮女子才靜靜地側著頭,以若有似無的笑容輕聲回答閉上雙眼的主奴:

  「黑曜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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