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1月5日 星期二

【短篇】野獸:晨歇篇 (18禁)




  她喜歡這種帶些寒意的涼風。

  初春的晨風悠然撫過無止盡的翠綠,將令人發顫的寒意從山的另一端送來,吸收了零碎的鳥鳴聲與狩獵者的步伐,最後混合了清涼與污濁的空氣吹向瑪斯特堡。沾染了微溫的日光帶來溫暖的視覺。只要站在城堡高處,最好是從那座獵人們守備的比西斯高塔往下眺望,絕對沒有人能夠承受自然之美所產生的魅力。


  十八歲的西維亞‧巴特沿著前年才翻修的城牆來回走著。冬季剛退,銀白色的雪峰已經消失無蹤,空氣卻仍有些寒冷。她轉頭看了看身後的兩名女僕,那兩具禁不住顫抖的裸體正一點一滴吞噬僅剩不多的自尊心,相信再過不久就能扭曲她們冷靜的臉龐了。她對其中一位女僕露出沉重的微笑,但那個笑容對她本身而言並沒有任何意義。對此渾然不知的女僕也只是乖乖地看著副管家,腦中只有快被搾乾的理智不斷壓抑內心對於任何可能改變現況的雀躍,然後儘可能讓眼神不經意地透出哀憐的目光。當然,副管家轉身繼續走動後,她的後頸又再一次感受到皮革項圈稍微加重的力道;皮革材質不曾令她感到任何不適,但項圈內側不規則安置的針頭卻會徹底激發她的服從心。扣環向前延展大約兩公尺即與另一位同伴的繩索匯聚於副管家垂盪的手中,化為三條上了油的細繩,最後綁在副管家的乳頭及陰核上。女僕們很難不注意到自己的項圈與副管家的敏感地帶接連在一塊,她們的小腦袋瓜好幾次都忍不住停下來胡思亂想,接著又讓脖子的傷口疼得清醒過來。有時候她們也會想,讓自己從不必要的思索中跳脫出來的,會不會是副管家小小的呻吟呢?她們自然不知道副管家根本沒發出過任何聲音。西維亞則是懷著小小的快感在心中計算:從四點鐘登上城牆開始算,已經快要過兩個小時了。再帶她們走上半個小時,就該送去治療室了吧。副管家帶著受罰的女僕遲緩地迎接晨風的擁抱,然後對這樣一個忙碌的休假日做出滿意的結論。

  阿羅納司不在城堡的這幾天,原則上由管家及副管家維持城堡的基本運作,她們必須如以往那般督導除了服侍主人這項作業以外的所有流程,沒有任何一天例外。相反來說,正因為主人的不在,一天下來工作量足足少掉八成之多,對於以輔佐管家為主的副管家一職而言,簡直可以說像度假般輕鬆。因此,西維亞才有餘裕親自處罰犯錯的女僕。當她領著幾乎要失去意識的女僕下到治療室時,已經是七點二十分了。甫一進門,僕役長柯索莉雅便帶著不討喜的態度瞪著她,西維亞則是因著對她的美貌妒嫉,回以凜然不可侵犯的眼神。柯索莉雅對她的處罰手段感到憤怒,但女僕們畢竟犯了錯,她也無法做出任何逾矩的行為。柯索莉雅也知道,那兩名可憐的女僕們接受完適當的治療後,還得繼續她們的處罰才行。

  在她面前,她無論如何都無法保持平常心。對這兩個水火不容的女人而言,彼此的存在實在過於刺眼。沒有理由驅使自己向對方挑釁,卻也沒有理由阻止這種行為,在瑪斯特堡長住的這段時間,只有服從與本能可以恣意使用。西維亞解開乳頭上的油線,稍稍加緊綁在陰蒂上的那條線,接著便要求僕役長當著十來名受傷的僕役面前替她口交。她在本能上已經勝過對方一籌。而以副管家的名義對僕役長下令,在服從觀念上更是取得勝利。柯索莉雅知道自己無法違反服從的天性。她是僕役長。她是那些看著這一切發生的僕役的典範。柯索莉雅在副管家面前跪下,用火熱的雙手輕抱她的小腿,吻向她乾冷的陰唇。與此同時,西維亞也做好了心理準備。被風吹冷的身子底下,處罰生成的慾火並未消減半分,這樣的她究竟能夠在柯索莉雅面前支撐幾分鐘呢?她想,乾脆在高潮前一刻拔掉對方屁眼裡的堵塞器吧。那早已完全喪失收縮機能的肛門裡肯定堆了一天的污物,讓她也一起跟著享受羞恥的快感吧。西維亞咬緊牙齒,就像她那顆在柯索莉雅口中顫動著的陰蒂一樣,幻想與現實的愉悅交疊在一點上,離高潮越來越近了。順著柯索莉雅美麗的背部曲線往下滑,她看見曝露在那對翹臀外的金屬拉環。只要輕輕一拉。她這麼想著。只要她動手將那塊大得嚇人的堵塞器拔掉,柯索莉雅的糞便就會無法控制地往外噴出,她會在突如其來的羞恥下動搖,她則可以在柯索莉雅短暫的恍惚中達到高潮。西維亞這麼想著。可是她的想像實在過於豐富。她甚至在因興奮的痙攣而倒在柯索莉雅身上後,才發現自己已經被弄到雙腿發軟了。在她回神的那一刻,柯索莉雅的手指仍然在她的體內竄動,這使她完全無法使出力氣反擊,只能帶著羞恥的臉龐享受柯索莉雅不帶感情的愛撫。

  最後她帶著憤怒與疲憊離開了治療室。她感覺到赤裸裸的身體沾滿了汗水,收縮中的陰道持續流出愛液,但路上的僕役們並沒有多看她一眼。是的。誰敢看副管家羞恥的模樣,下一個倒大楣的就是那個人。她同時感受到無以言喻的優越與憤怒。柯索莉雅花了二十分鐘就讓她高潮了四次,她卻連一次反擊的機會也沒有。但是她還有報復的契機──不,應該說她每次都會淪落到不得不使用那招的地步。反正只要在阿羅納司旁邊進點建言,讓她難堪的柯索莉雅要不了多久就得淪為階下囚。

  「那個賤貨,想跟我鬥?」

  西維亞暴躁地低吼,回想起她一步步擊潰柯索莉雅的過程。首先是肉體上的傷害,再來才有辦法盡情踐踏她的心靈。現在的柯索莉雅已經不像當初那般受主人喜愛,她美麗的身體一塊塊地淪陷,最後也將成為比女僕還不如的罪犯。想起過去的戰績,西維亞才感到一點點的平衡。

  她決定去巡視集乳室。現在已經是屬於日間行程,若沒有僕役在那兒蓄乳,她可以隨便找上三條罪行找僕役長的麻煩。可惜她年輕的復仇心過於旺盛,早已將嚴格訓練出來的僕役忘得一乾二淨。因此,當她看見五名內侍與十名女僕分成兩間供給乳水時,著實體認到自己的愚蠢。她失望地環視室內十六座蓄乳池,按照六年來的例行公事檢查起每個蓄乳池的乳量及鮮度。她對這些直徑兩公尺的透明蓄乳池已經熟到不能再熟了。阿羅納司不使用積存超過三天的乳水。雖然那是在以前只有冰箱可以使用的時代所訂下的守則,到了現在還是通用。擺放超過三天的乳水是絕對不能呈現給阿羅納司的,它們多半分給僕役們做晚餐,這方面則全權交由管家處理。西維亞思索了好一會兒。瑪斯特堡下層女僕的乳汁集中在後八個槽,那些槽則是由將近一千五百名能夠分泌母乳的女僕所供給,但阿羅納司從來沒有使用過這些。或許阿羅納司與管家擔心經由藥物產生的乳汁會帶著難以察覺的副作用吧。無論如何,至少在她擔任副管家的六年間,這八個槽的乳汁幾乎都流進僕役的胃袋。

  望著這些隨時維持在半滿狀態的蓄乳池,她對自己每天只能分到兩百公克心生不滿。西維亞打斷兩位女僕的集乳,她讓她們吸吮她平坦的乳房,女僕們面露難色,但還是聽從副管家的指示。西維亞的乳房無法從她們粗劣的技巧中獲得一點快感。她只打算讓她們從那對擠不出半滴乳汁的小胸部上,慢慢體認到自身的存在已經被破壞到多麼不平衡的程度。右邊那個白皮膚的小美人肯定比自己還小。西維亞放任粗魯的雙手揉擠兩人的乳房,沉浸於打濕下體的乳汁下。

  相較於兩百公克的乳汁,同樣份量的精液倒是大方得多。她記得前任阿羅納司數次要求她的早晨得以精液漱口,那多半得趁嚴厲的管家不注意時,才能讓她含著新鮮的精液舔弄主人的陰蒂與陰唇。當然這是被禁止的。後來直到她十六歲以後,才真正對精液這東西起了興趣。城內的資源無庸置疑完全屬於主人。僕役們每日服侍的對象只有一個,僕役長、副管家及管家服侍的對象也只有一個。當然,他們身心的最終目標也只有一個──將自己與主人融為一體,哪怕只是一片小皮屑。理解到這一點的西維亞也跟著管家用起了睡前精液,那是一段她至今回想起來依然感到羞怯的回憶。

  兩百公克算起來並不多。根據管家的指示,這些精液與母乳必須擇一使用,一旦開始就必須用到最後一天為止。這種舉動令她感到困擾,於是她決定暫且隱瞞這件事。儘管如此她仍十分在意:或許管家周遭飄逸的乳香正是這麼做的原因。在這之前,她兩樣都沒選擇過。每晚由內侍送上的精液與母乳,她多半將帶著酸味的乳水當做水喝掉,精液則是偶爾用於自慰,否則就讓倒楣的內侍在她面前一飲而盡。後來她漸漸地對母乳免疫了。嗅著那盤淡淡的香氣已經無法滿足她的肉慾,而另一盤仍帶有餘溫的精液似乎是更好的選擇。她試著將精液均衡抹在身上入睡,或是喝光它們,或是放到腐敗後再來使用;西維亞簡單地推算,她至少試過二十種不同的使用方式。她開始注意瑪斯特堡的下層男僕,但心底對於男性的疙瘩不易克服,她選擇了更加嚴厲的態度。在副管家入浴時間,她將原有的女僕更換為男僕,開始在短短的二十分鐘內研究如何虐待他們。她特地挑選服用實驗性藥劑的男僕,他們的陽具與常人無異,但是精液量可達平常三倍之多,且更易勃起。她可以說是將所有的性慾投注在男僕的肉棒上,卻也同時令男僕開始對她產生恐懼感。事實上,要在二十分鐘內完成五次射精並不會太困難,天天如此則不可同等視之。她讓男僕的精液經由嘴巴或肛門深入體內,利用入浴時間有效搾取雄性精華,睡前的精液就可以不必浪費地服用,以塗抹為主即可。有時也會有剩餘的精液,那麼拿來嗅著自慰也是不錯的選擇。

  不知不覺間,她再次感受到受到直接刺激的乳頭的堅挺感了。此時旁邊的女僕已經換了一批,兩名正服侍她的女僕似乎對於同伴的離去心生焦急,但她們的唇從未離開過副管家那對微帶粉紅色的乳頭。西維亞帶著小小的怒火緊捏女僕們的乳房。女僕們發出由唾液緊緊覆蓋的咕噥聲,更加努力地服侍生氣的副管家。對於無法理解自己為何生氣的女僕,西維亞打從心底十分不滿。她腦中浮現各種欺負女僕的手段,那些事幹起來一定能帶給她快感,然而那必須是在完全隱密的狀況下。她可以將這兩個可憐的蠢貨關起來,隨便找一條罪名報告上去,如此一來她們只得認命被送往地牢。可是從副管家的角度來看,這件事卻是間接傷害到主人。西維亞陷入了苦惱。她以令女僕感到極為不快的力道搓揉她們的乳房,再讓她們將痛楚反應到逐漸加速的吸吮上。少兩個女僕沒什麼大不了的;少兩個女僕可能會令主人困擾。到底該怎麼做呢?堅硬的乳頭在牙齒不停磨擦下產生焦躁,令她憎恨起必須做出抉擇的現況。她用那工於心計的腦袋瓜想:要說現在有誰能打破這僵局的,肯定只有那個賤貨。僕役長必須掌握全體僕役的狀況,因此她應該很快就會來到這裡。西維亞在痛楚與快樂中怒罵出來。她推開無辜的女僕們,快感停留在乳頭上的小小齒痕,就隨著飛舞於空中的唾液迅速消散。

  西維亞瞄了眼不知所措的兩名女僕,一語不發地離開了集乳室。只有現在,她絕對不想再遇見柯索莉雅。她突然心生一股挫敗。路經上層廚房時,她想起不怎麼饑餓的胃還沒吃過早餐,她將時間都花在享受晨風上了。上層廚房也依從守則納入管家指揮,因此她也有相當的權限能從這兒享用一點點特權。西維亞走進廚房。正門進去只有一間由寢室改建成的餐廳,三位大廚正在那裡抽煙閒聊,他們對突然響起的開門聲投以惡毒的目光,但是在確認進門者是副管家後又變成三隻乖順的小貓兒。西維亞從推開門的那一刻就聞到了男人身上特有的氣味,這也使得她不禁皺眉。她走近努力微笑著的大廚旁,覆頌一次廚房守則第七條──大廚們的臉色旋即鐵青起來。接著她又笑吟吟地搶過一隻準備被捻熄的雪茄,惡作劇般吸了一口,理所當然地被第一次接觸的香煙嗆了幾回。她忍不住質疑會有誰喜愛這玩意。一位善於口舌的大廚講起這東西來自中美洲,是相當高級的雪茄,西維亞面無表情地點頭。她希望能吃點簡單的餐點,於是挑了剛才被搶過雪茄的大廚,讓他替她準備煎蛋與奶茶。其餘兩位則必須開始為瑪斯特堡上層午餐做前置作業。顯然現在動工是早了些,但他們實在沒有理由與資格同副管家共處一室。西維亞以靈敏的嗅覺捕捉男人們留下的餘味,雙手不自覺朝私處探去。

  結果就與西維亞所想的一樣,除了煎蛋與奶茶以外,總會多上一些奉承用的小餐點。她冷冷地望向閃著油光的熱狗,在心底咒罵大廚的同時彷彿還看得見他猥褻的笑意。那隱約隆起的褲襠實在太過放肆。她隨口稱讚幾句便打發了力求表現的大廚,讓他帶著不甘心的表情加入那間既狹小又無趣的食材室。溫熱的濃湯想必是剩下的,但火腿煎得還不錯,或許可以調一個大廚到下層去,好改善下層可怕的伙食。之所以這麼想,也是因為她偶爾必須到下層用餐的緣故。西維亞用刀叉切了半塊薄薄的火腿片。如果是在下層餐廳,這東西是很珍貴的;但是就上層的標準來說,它可是廚餘裡的常客。當內侍們因著主人命令調節身體時,桶子裡幾乎會被火腿片與肉塊佔滿。西維亞索然無味地嚼著口中的火腿,兩隻眼珠子胡亂在盤子上打轉。要是這東西再漲上一分,即使是廚餘也要拎去養僕役。

  將煎蛋、火腿與一小塊麵包一一吞下肚子,西維亞小小的胃袋很快就被飽足感攻佔。她用刀叉將豆子及熱狗趕到盤子一旁,以眼角餘光捕捉到自食材室射來的視線。那些從門縫中無恥地窺視著的視線,不約而同地集中於一絲不掛用著餐的副管家身上。對於這些長期在城堡工作的人們來說,管家與副管家就像僱主的存在般,同時具備令人喜愛與憎惡的特色;但是他們現在之所以偷偷觀察副管家,純粹是因為那具年輕的肉體與僱主的威嚴同時綑綁住男性的理智罷了。西維亞仰頭思考,或許剛才愛撫時就被偷窺了。她的嘴角揚起曖昧的笑意,接著將慵懶的視線移到盤子上。

  西維亞用食指及姆指夾住油膩的熱狗一端,然後將那根足有她兩個指頭寬的熱狗舉起。注視著在燈光映照下更顯油亮的熱狗表皮,她一度遲疑,但貪婪的舌頭卻不由自主地努力向上攀爬。熱騰騰的油滴從舌尖滑下,細膩小心地在她口中流出幾條小支流,這味道使她反感。然而,身體愈抗拒的東西,愈適合用以調教。濕潤的雙唇撲上一層薄油,對那張小嘴來說顯得十分擁塞的肉條開始竄入,一截,再一截;她從未感覺過原來油是如此惡劣的東西。最初她仍嚐得到香料的味道,漸漸的,嘴腔內只剩下不停進出的熱狗,以及攪著唾液的油汁。與此同時,她刻意調整坐姿,好讓那些掏出陽具自慰的大廚們看個仔細。另一隻手一刻也沒閒過。在她還未決定是否戲弄戲弄這些大廚以前,只是稍微愛撫微微隆起的胸部──她不曉得如何透過乳房產生更激烈的快感,但相信這對那群男人來說已經相當刺激了。

  她噘起油亮的嘴唇,濃稠的唾液打落在小巧挺立的乳頭上,她用手指夾住濕透的乳頭,然後將油水與口水塗抹開來。濕亮的乳房在空氣中一陣冷縮,儘管她感受到的不適已經超越細微的快感,某種執著仍催促她打濕另一個乳房。正當她重新在撫慰的刺激下吸吮熱狗時,一名忍不住射精的大廚身子一震,連帶將本來微啟的門給撞開了。西維亞對三人投以驚訝的目光,而另外兩名正套弄陽具的大廚則在這一瞬間丟了精。面色沉了下來的西維亞停止自慰,起身走向食材室的入口。當內心處於一片絕望的大廚們正設想著許多荒誕不經的藉口好免於處罰之際,副管家卻只是要他們穿上褲子,去一旁收拾用過的餐具或準備各自的工作。

  將新鮮的精液無情地碾成幾塊小小的白漬這個動作,總能令她心生無比愉悅。西維亞叫住那名最先丟精的大廚,他的手中仍拿著抹布與餐盤。西維亞命令他維持這個動作直到她離去為止。她解開大廚的褲襠,一陣腥味從他沾染精液的內褲及大腿傳出,她雙手環抱大廚的雙腿,整張臉已經緊緊貼上那件染出汙漬的三角褲上。她就這麼用力地嗅著仍帶有熱度的精液,但卻不做任何事。這種待遇實在令人妒嫉。然而對於一、兩分鐘前才射過精,並且完全摸不著副管家頭緒的那名大廚而言,他之所以能夠從這個動作中捕捉到快感,有很大的原因在於副管家那令自己深感不安的呻吟聲。等到大廚本來萎靡不振的肉棒重新傲然站立時,西維亞才滿意地起身。

  副管家留下幾句令人耳朵發麻的叮嚀後,就在大廚們失意的目送下轉身離開廚房了。

  看了一眼正努力打掃走道的中年女僕,西維亞只是興味索然地吐著氣。她漫無目的地走了一會兒,突然對腳底的某樣東西懊惱了起來。真不該將它們通通浪費掉才對。西維亞低首凝視著油亮的雙乳,不知怎地懷念起一度濃郁到使她想吐的油汁。要不要再到廚房一趟呢?要點油,比起其它使她興奮的東西容易得多。雖然她還是不習慣那股油味,但抗拒所帶來的影響不只有厭惡而已。不過,那群險惡的男人或許正抱持這種期待──裸體的副管家再一次來到此處──的無恥幻想在偷懶。既然如此,乾脆就讓他們繼續期待下去吧。

  西維亞嘻嘻笑著,然後帶著略顯愉快的心情朝城堡下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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