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1月16日 星期日

【長篇】《彼岸花葬‧改》第二章「歸來」#3 (18禁)

 
 
 
  猜拳猜輸了的喬拉與兩位同伴以十分熟稔的速度清洗全中隊的餐具。雖說能利用中隊動員的時間進行,實際上這並不會比動員準備要來得輕鬆。五分鐘一到就得立即拔營。意味著她們得在五分鐘內搞定全中隊的餐具才行。就以往的經驗來看,特別是她們這三個猜拳異常弱的最佳拍擋,只需約莫四分半就能提前完成任務、享受半分鐘的悠閒時光。只要沒有特別頑強又明顯的污垢。
 
  一開始,它只是一塊黏在餐盤上的小小污漬。喬拉很有自信地抓起剩餘的最後一張餐盤,粗略估計只要兩秒鐘就能搞定看似難纏的污垢。可是當她用盡兩倍的預定時間,那塊污垢非但沒有順利除去,反倒因劇烈磨擦沾滿了整張餐盤。越是洗刷,面積越廣,更散發出比廚餘要令人作嘔的氣味。兩名看戲的同伴輪番上陣,結果同樣束手無策。比起最初兩個姆指大的污垢,那奇臭無比的深紫色泥狀物已經覆蓋住餐盤的正面,即使遠遠望去也十分搶眼。礙於不得遺失任何日常用品的規定,只好回到基地再做打算。她們以布包裹住髒盤子,連同其它餐盤一同搬上車。一位眼尖的拍擋注意到喬拉的膝蓋處不慎沾上髒污,她提醒喬拉,墨綠色已經夠難看了,那兩團深紫色又臭氣沖天的髒東西實在不適合她。
 
  「討厭。怎麼會沾到衣服上!」
 
  畢竟只是塊污漬。雖然臭得可能招來其她同伴的質疑,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反正待會執行任務時也可能弄髒,喬拉對它的關心也僅止於口頭抱怨。如往常般收拾完畢以後,貝伊好像早算好時間似地,準時帶著三人的裝備出現在運輸車旁。見到喬拉眉頭微皺的樣子,貝伊也顧不得膝蓋上的舊傷,雙臂一伸、裝備一扔,便朝動作慢吞吞的喬拉撲去──就在喬拉察覺她可能又得被強吻魔襲擊時,強吻魔的動作倏然停止。強吻魔貝伊露出愕然又擔憂的表情,說道:
 
  「妳該不會……」
 

  不像以往那般直接被強吻,她竟然感到有那麼點失望。喬拉的視線由貝伊那肉色的雙唇移轉到充滿疑惑的臉上,生氣地辯駁:
 
  「事情絕對不是妳想的那樣!」
 
  「那就好啦。」
 
  中途暫停的動作再度流暢地展開,貝伊就這麼當著兩名同伴的面前親吻喬拉。沾濕的嘴唇讓喬拉感到舒服,可是清晰的腦袋仍舊命令四肢頑強抵抗,好遮掩享受其中的一面。或許那看似瘦弱的雙手真有著不小的力氣,胡亂搥打很快便令她掙脫了強吻魔的毒手。
 
  「真小氣啊。」
 
  貝伊看了看滿臉通紅的喬拉,推測沒辦法再發動二度偷襲了。貝伊彎身拿起三人的裝備,忽然聞到一股怪味。她轉身看向正期待後續發展的兩位同伴,投以質疑的眼光:
 
  「這裡真的很臭耶。妳們到底……」
 
  經過兩人慎重否認,並指出臭氣的源頭在於她們倆人的褲子上,貝伊這才打消某種可怕的妄想。她低頭一看,左腳膝蓋下方確實沾了一大片深紫色的污漬。喬拉右膝的污漬也因為與貝伊磨擦而變得更大片。貝伊用手指輕觸污垢。溫熱的黏稠感帶著極為密閉的厚實感裹住食指尖端肌膚,甩也甩不掉,用力摳反而會讓另一手的手指也沾上。貝伊將那東西移近一聞,作嘔之餘也擔心起這到底該怎麼辦。四人對此可說是毫無頭緒。集合鐘響起,貝伊只好用繃帶小心翼翼地包住弄髒的手指,喬拉則是祈禱待會別太多人注意到她的膝蓋與氣味。
 
  喬拉的祈禱似乎不怎麼有效。光是在前往林道的路上,就有好幾位同伴跑來與她交頭接耳,她也一一解釋那並不是她們想像中的某樣東西的臭味。一旁的貝伊則是因為走在喬拉身邊,幾乎沒有人跑來質疑她。喬拉開始懷念起不幸陣亡的小隊長。她寧可一路上死寂得可怕,也不想再面對抱著各種心態前來「關心」的同伴們。
 
  部隊在曾經遍地屍骸的林道間分開。戰鬥力較高的克拉拉中隊負責戍守南向道路,以醫護後援為宗旨設立的卡蜜拉中隊在北向道路佈下了防線。至於前來增援的卡斯基娜等人則是借用一輛運輸車,先一步返回鄰近據點。除了南北兩側需要多點人手以外,直線林道上每十五公尺僅由兩人一組的步兵防守。手持步槍的士兵藏身於樹林間,只等目標出現並闖入滿佈整條道路的繩索陷阱,再加以擊殺。若聰明的獵物選擇繞過她們,機動化的兩翼將會無情地予以截殺。乍看之下似乎是絕望且消極的游擊戰術,對付暴民卻是綽綽有餘。不管怎麼說,要想逃離樹林深處的悲劇,實在是不可能的任務啊。
 
  貝伊與喬拉的防守位置距離北側出口相當近。在一連串的答辯過後,喬拉十分感嘆這個親切的位置。她們能夠躲在樹的後方,而不像鄰近同伴必須藏身矮叢間與蟲子為伍。話雖如此,被喬拉牢牢壓住、身體完全緊貼樹根旁的貝伊全然無法接受她的說法,即使喬拉已犧牲軍服給貝伊墊在底下。為了彌補被她強吻的喬拉,她現在得一邊承受喬拉的重量、一邊保護好受傷的膝蓋、一邊將爬上衣褲的蟲子給趕跑。唯一值得慶幸的是,趴在她身上的喬拉因為高度的關係,必須負責監視林道的動靜。由於樹幹分佈得不盡理想,喬拉得比墊底的貝伊前進些,才能順利將步槍置於樹根上。每當喬拉稍微挪動身體,柔軟的觸感就在貝伊的後腦勺綻放。
 
  「妳到底是吃什麼長大的啊……」
 
  貝伊將兩人的胸部做了簡單的比較,旋即失望地嘆氣。喬拉的胸部僅隔著一件汗衫,毫不害羞地壓在她頭上。與每次都羞得極為抗拒的接吻相比,實在是天差地遠。
 
  「吃什麼喔……大概都是些營養不良的軍隊食物?」
 
  同樣吃著營養不良的軍隊食物長大的貝伊發出小小的哀嚎。喬拉嚐到勝利的滋味,於是乘勝追擊,故意動動上半身。誰叫妳總愛欺負我。喬拉笑嘻嘻地監視著林道,不時以傲人胸圍展開復仇。可是貝伊沒有如她所料那般發出求饒的聲音。自討沒趣的喬拉停下了動作,正想向貝伊道歉時,貝伊突然轉身。
 
  「喂……!」
 
  喬拉小小聲地叫出來。貝伊動作輕巧地原地轉身並穩住喬拉的身體,完美地轉了半圈。本來趾高氣昂地壓在她頭上的胸部,這下滾到她面前了。貝伊露出不懷好意的笑聲,抱住喬拉的腰。
 
  「妳好香。」
 
  除了殘留在林道上的血腥味,這兒也只剩下土的味道與纏身的臭味,但貝伊仍然能感覺到一股清香。喬拉低頭警告她,卻沒有用。她一手抓住喬拉的左乳,不顧喬拉的反抗,逕自揉了起來。
 
  喬拉正猶豫是否該嚴正制止她的行為。由於天色昏暗使得兩側同伴都沒注意到,身體也因貝伊溫柔的撫摸感到舒適,只有理性不斷警告自己正處於任務狀態。貝伊的手掌隔著汗衫輪番搓揉她的雙乳,微微的快感令她的猶豫時間無止盡地延長下去。沒多久,喬拉的乳頭興奮地突立,貝伊以指尖逗弄她,然後親吻她發熱的乳房。唾液令汗衫呈現一塊深綠,喬拉的乳房緊貼在濕透的棉衫上,乳頭滿懷期待地挺立,並欣然迎接貝伊的舌頭。
 
  「不阻止我嗎?」
 
  貝伊嗅著喬拉的乳頭問道。喬拉則是始終猶豫著。得到默許的貝伊再度活用她的靈巧、鑽入喬拉的汗衫之中。狹窄的空間充滿了濕熱感。她硬是撐開汗衫與身體構成的小小空間,在緊密的包圍下吸著渴望被碰觸的乳頭。喬拉的喘息聲漸漸變大,一陣陣地傳入她的耳裡,令她更努力地取悅喬拉的身體。貝伊輕撫喬拉的背部,只有在每次的強力吸吮過後才微微朝下游移。等到她的雙手滑過喬拉細嫩的腰,喬拉已經無法按捺雀躍的心情。
 
  「喬拉……」
 
  貝伊的手在沒有遭受抵抗的情況下竄入喬拉內褲中,一邊輕揉她的臀部,一邊低語著:
 
  「我已經忍不住了。妳呢?」
 
  那是關於她們事先約定好的事情。三個月。等這趟任務結束後才開始正式交往、並能夠進行親密行為的小小約定,已經有一人先行破壞了。喬拉不曉得是否該繼續保持沉默,因此打算蒙混過去。喬拉動作小心地張開雙腿,讓貝伊的手指能抵達她的羞恥之處。但是貝伊只停靠在外頭,並沒有進一步逗弄她。貝伊已然就緒,就等著她的答覆。喬拉並未思考太久,受貝伊驅使的性慾幾乎掌握了她的判斷力。
 
  「妳可以……那個……」
 
  她的聲音斷斷續續地傳出。並非仍在猶豫該不該答應,而是因為不擅於這種交談方式感到羞怯。貝伊用嘴唇磨蹭她的乳頭,催促她說下去:
 
  「可以怎麼樣?」
 
  「嗚。可以弄……弄我……」
 
  「怎麼弄呢?像這樣嗎?」
 
  貝伊搔起喬拉的肛門,令夾雜在羞恥與興奮間的喬拉渾身顫抖。貝伊壓低了聲音說:
 
  「妳不說的話,我怎麼知道要弄哪裡?」
 
  聽見貝伊故作冷靜地戲弄自己,喬拉非但沒有生氣,反而格外喜愛。喬拉也壓低了音量,對胸前的貝伊撒嬌著:
 
  「妳明明知道。人家的……身體……嗚。那個,肛、肛、肛門……」
 
  「哦。妳想要我玩弄妳的肛門嗎?是這樣嗎?」
 
  溫柔的搔癢在兩人交談的促動下成了淫穢的愛撫,樂在其中的喬拉漸漸大膽了起來。她一手勉強地抓住槍柄,另一隻手則是摀住嘴巴,防止自己的叫聲洩露出去。貝伊乾燥的手指幾度刺入她的肛門,並未深入即退回。
 
  「妳的叫聲好棒。可是妳不說的話,我就不知道要怎麼弄了。」
 
  貝伊輪流以兩隻指頭輕挖她的肛門,聆聽極力壓抑的喘息聲。就她對喬拉的判斷,肛門應該是喬拉的第一次,因此此處的快感對喬拉而言仍是朦朧的。可惜逗弄這兒完全比不上陰部的快感。礙於現在無法任意大動作地變換姿勢,貝伊只好睹睹看喬拉的敏感度。
 
  「弄進來……貝伊的……手指。」
 
  喬拉羞澀的隻字片語混在呻吟裡,聽起來反倒有著與形象呈現強烈對比的淫蕩感。貝伊一手按住她的屁股,一手從口袋中取出一枚姆指大小的玻璃瓶。在喬拉無言的催促下,貝伊才慢吞吞地重新回到她的肛門前。貝伊將小小的瓶口打開,把僅剩半瓶的潤滑液全數倒在她的屁股上。冰涼的觸感令喬拉忍不住叫出聲來。裹著潤滑液的食指試探性地伸進喬拉的屁眼,接著緩緩往裡頭推進。
 
  感受到貝伊的手指正深入自己那未曾探索的地帶,忐忑不安的喬拉不自覺地施力,將沒入兩個關節的指頭緊密包夾住。貝伊試著施以更加粗暴的力道,不擅忍耐的喬拉發出了排斥的喘息。她不想弄痛她,於是又換回原本那不值一提的力道,溫柔地抽出,停隔數秒再度滑入。她總會在貝伊插到同樣深度時縮緊。她的身體無法適應闖入肛門的異物,儘管那是她現在所渴望的事物。察覺到緩慢的抽插不見效果後,貝伊決定換個方法試試。
 
  當貝伊的手順著喬拉的大腿滑至發熱的下體,喬拉的呼吸聲開始變得急促且充滿期待。貝伊的手指在未經修剪的陰毛上逗留,偶爾輕觸敏感的陰蒂。透過指尖傳來的觸感,貝伊發現喬拉可愛的小陰蒂仍瑟縮於半啟的包皮內,且光是隔著包皮的敏感度就比想像中要來得高。每次輕碰,喬拉就愉悅地呻吟。稍微停留久一些,或是輕推她的小肉球時,那麼性感的顫抖將隨著更激烈的呻吟而至。貝伊的臉埋在她的雙乳間,無聲地親吻她柔軟的乳房、乳暈,最後到達硬挺的乳頭,與兩個指頭形成的小小嘴唇一同吻著她的敏感帶。貝伊把整個手掌往下挪移,細長的指頭滑過滿溢著愛液的陰唇間,開始收集量多到驚人的淫水。待整個手掌幾乎沾滿喬拉的淫水,貝伊不顧她甜蜜的催促,將那隻手拉回至她的胸口,舔起喬拉的愛液。
 
  「貝伊……妳在舔嗎?舔人家的……」
 
  貪婪的舌頭一次次地滑過手掌,細微且誘人的旋律竄入喬拉耳中。她想像著胸前的貝伊是如何舔弄手上的愛液,那些從自己體內流出的性慾的證明。喬拉與貝伊同時露出陶醉的神情,兩人的妄想巧妙地重疊,使得這項完全沒有碰觸到彼此的行為成了最美妙的愛撫。
 
  「啊啊……討厭……貝伊在舔人家的……人家的……!」
 
  喬拉的妄想比貝伊要來得縝密,她也容易融入妄想之中,因此很快便拉開了兩人之間的差距。貝伊重新撫過她熾熱的陰毛時,她甚至仍以為自己的愛液正緩緩流入貝伊嘴裡,帶著她發燙的淫慾。
 
  喬拉完全處於被動的一方。當貝伊開始渴望能被撫摸,這點期待絲毫沒有獲得回應。貝伊的身體早已就緒,她為她展露的淫蕩卻苦無回報,這令她感到有點沮喪。她恣意抓住喬拉的手,引領她到自己微突的雙乳前,可是喬拉只是輕觸她的小胸部,隨後便停了下來。她吸吮喬拉的手指,熱情的舌頭帶著火熱的慾望服侍喬拉,試圖激發她更多的渴求。然而這依然徒勞無功。此刻的喬拉只對被貝伊愛撫這件事感興趣。並非不喜愛貝伊的肉體,而是因為貝伊給予自己的愉悅實在太巨大了。
 
  無計可施的貝伊只好抓住喬拉的手撫弄雙乳,就像平時自慰時那樣。貝伊的小乳頭在喬拉的指間磨擦,但捏緊它的、拉扯它的人卻是貝伊自己,這使她昂揚的性致減弱了不少。儘管如此,她仍盡責地搓揉喬拉的陰蒂。這也是令喬拉眼神迷茫、陷入單向渴望的主因。
 
  少得可憐的自慰經驗浮現腦海,與陰蒂產生的快樂結合在一起,成為喬拉此刻唯一的理性。貝伊的手指速度不比她自慰時要快,動作也比較收斂,可是卻比自己與幻想中的某人做愛時要來得舒服。她將貝伊的力道、方向與速度記在混亂的腦子裡,隨後又將它們忘得一乾二淨。若貝伊以這樣的動作持續下去,雖然難以高潮,卻也能嚐到無止盡的愉悅。
 
  濕熱的陰道不停吐出淫水,喬拉讓貝伊再次撫摸她的陰唇與陰道口,再要貝伊舔掉手掌上的淫水,她則聽著貝伊的吸舔聲自慰。待貝伊緩慢的動作完成,她讓貝伊繼續挑逗她的陰蒂,她則有了撫摸貝伊的餘裕。但是貝伊的撫弄實在太過舒服,她才抓著貝伊的胸部沒多久便又鬆懈下來。
 
  思緒在妄想與現實間徘徊,使得性快感的漣漪更加繽紛夢幻。身處曖昧不清的歡愉中,一向對身體相當有自信的喬拉也不禁失去了判斷力。喬拉的聲音微弱而扭曲,彷彿夢囈般傳進貝伊的耳朵:
 
  「妳弄得人家好舒服……人家的陰蒂……還有、啊嗚!討厭啦,那裡很不乾淨的……」
 
  比起純粹被快感牽著鼻子走的喬拉,不滿足的貝伊對她的呻吟感到疑惑。貝伊以手指輕揉她的陰唇、咬著悶熱的乳頭說道:
 
  「這裡嗎?不乾淨的淫水流了好多啊……」
 
  「嗚,貝伊,不要碰那裡啦……不是,不是前面。哎呀,妳會被弄髒的……」
 
  貝伊察覺到事情似乎不太對勁,於是將忙碌的雙手陸續抽出,帶著熱烈的溫度撫摸喬拉的臉頰。喬拉卻繼續發出靦腆且有點生氣的聲音:
 
  「人家說不要碰……哈啊!不要碰那裡……不要戳……啊啊……」
 
  貝伊鬆開了嘴唇,在悶熱到足以令人錯亂的小空間裡對喬拉說:
 
  「我什麼都沒做啊。妳看,我的手不是在這裡嗎?」
 
  感覺到貝伊的手正溫柔地撫摸自己的臉頰,喬拉卻不覺得有異。她親吻貝伊溫熱的手指,對胸前的貝伊撒嬌著:
 
  「人家的屁股好舒服。妳好棒。繼續嘛。繼續把那個東西插進來……」
 
  「我什麼都沒做……」
 
  無法說服喬拉那宛如中毒般的性慾,貝伊的聲音因焦躁與不安變得狼狽。即使如此,在喬拉聽起來卻像是助興的玩笑。
 
  「少來。妳剛剛把什麼插到人家屁屁裡……嗚。軟軟的、滑滑的,插得人家又熱又……啊啊……就是這樣……!」
 
  喬拉再度爆出愉悅的悲鳴。難以理解的貝伊為了一探究竟而脫離喬拉的汗衫,然而迎接她的卻是一道迅速擴大中的陰影。
 
  無聲襲來的某樣東西將她們倆牢牢困住。貝伊慌張地環顧,雖然仍看得見周遭,景色卻被覆上一層紫色薄膜。她感到一陣暈眩,但是身體卻沒有因此倒下。喬拉仍因歡愉而呻吟,完全沒有注意到身邊的事情。貝伊頹坐在柔軟的地上,強迫自己面對這不知該如何解釋的現象。暈眩的原因可能是因為不斷加深的臭氣。那是一種她聞過的氣味,噁心卻引人遐想。她很快察覺到那是她最先從喬拉身上捕捉到的味道。由紫色污垢發出的強烈氣味。臭氣的濃度極度刺鼻,若非她已有所接觸並能夠慢慢適應,恐怕真的會就這麼昏過去。貝伊再度檢視四周。被染上紫色的外頭聚集了四名同伴,她向她們揮手,卻得不到回應。從同伴們驚恐不安的舉止大概可以猜知她們完全幫不上忙。她的體質非常不容易流汗,可是在這黏熱的小地方,她沒多久便汗流浹背。高度只比她坐著的身高要多一些,長寬則是比兩人正躺的體積要寬一些,簡直是量身打造。貝伊將手掌貼在微燙的紫膜上。不具充足的彈力,但能夠向外壓擠。她整個臉貼近,即使口鼻被紫膜緊密包裹住,仍然能夠進行呼吸。儘管在短時間內獲得了許多資訊,對於現狀卻是無濟於事。快被這東西逼瘋的貝伊凝視著喬拉陶醉的神情,才想到應該有某樣東西正無禮地侵犯著喬拉。她趴到喬拉身上,將頭埋入喬拉雙腿間,總算發現一條約莫兩個指頭寬的紫色物體,它正在來回抽插喬拉發紅的肛門,肛門附近滿是白沫。
 
  貝伊試著將那條東西拔出,但是她怎麼也使不出力,只好轉而搖醒喬拉。喬拉的眼神洋溢著愛意與快感,這些在在成了貝伊理智的阻礙。這時,她發現自己的兩條手臂都沾上了一塊塊的紫色污漬。被污垢覆蓋住的皮膚發燙發癢,無論她怎麼摳都沒有用。貝伊心中的恐懼不斷攀升,最後扼殺了她的理智。她壓在喬拉身上,抱住失神喘息的喬拉,吻著她,嗅著她的氣味。當某樣東西悄悄滑入她的褲子時,她絲毫沒有抗拒。
 
  肥軟的觸手朝貝伊的肛門噴吐少量白沫,接著十分流暢地鑽入她的肛門。貝伊的恐懼錯亂成了性慾,她與喬拉瘋狂地熱吻,肛門裡的觸手也配合她的呼吸抽插著。貝伊很清楚她不會從肛門獲得快感。然而當這條觸手開始帶著熱液侵犯的身體,她感到整個下體都變得過分敏感。柔軟的觸手填滿她的直腸,每一次的抽動都令她感到奇特的滿足。她幻想著喬拉,滿足感更以可怕的速度增值。
 
  「啊……討厭……討厭啦……嗚啊……」
 
  喬拉的唇不時貼緊貝伊的臉頰,輪流發出喘息與呻吟。貝伊興奮地收縮屁眼,將肥大的觸手吸入更深處。喬拉向她索取親吻,但是她們倆只是交換迷茫的目光。喬拉的表情漸漸產生變化。她望著喬拉不安又愉悅的樣子,猜測她們倆正面臨同樣的侵犯。喬拉慾求不滿的神情映入貝伊眼簾,伴隨著誘人的呼喊:
 
  「討厭……不要吸……不要吸人家的……嗚嗚。要被吸走了……大便被吸走了啦……」
 
  她聽著喬拉毫不害臊地喃喃自語,一度想與她一同呻吟,可是她卻無法像喬拉那樣連這種事情都感受到快感。觸手張開了小嘴,緩慢地吞下她累積了兩天的乾硬糞便。糞便累積到一定的量後才被運往體外。她抱緊了喬拉,靜待這苦悶的部分過去。
 
  「嗚啊啊……又被吸了……人家的大便被吸……好棒……好舒服……!」
 
  自嘴角滑落的口水沾到貝伊的臉頰上,她首次對喬拉產生了陌生感。這樣的感覺並沒有持續太久。不曉得怎麼回事,但是糞便被觸手吸吮並吞入的動作,竟然漸漸地使她獲得了愉悅感。她的不安轉為擔憂,然而擔憂的卻是因為糞便就要被吸光了,她無法再繼續享受這種快感。細小的觸手在直腸清理乾淨後分裂出來,謹慎地竄入兩人的結腸中。一旦發現糞便,觸手便以同樣的模式進行吸收。由於體積較小的緣故,這項作業十分漫長。貝伊與喬拉無法在這細微的動作中獲得快感,只能靜靜感受著塞滿肛門及直腸的觸手的觸感。
 
  待一切結束後,兩條觸手緩緩滑出她們倆的肛門,並帶著臃腫的身軀來到兩人面前。貝伊的屁眼仍不滿足,喬拉則是被搞到紅腫了起來。貝伊抓住靠近喬拉的觸手。它的表層摸起來有如橡膠,紫色的表面溫熱、光滑且腥臭,最前端有個指甲大小的小嘴,連接在相當於一個拳頭的頂部上。她一手抓住觸手頂部下方的小凹陷,一手覆蓋在頂部的紫皮上,輕輕往下一推,粉紅色的臟器露出半塊,圓滑可愛的模樣有著莫名的性魅力。肉色圓頭的前端也有個小孔,貝伊將鼻孔貼在那上頭,濃郁的臭味讓她渾身發顫。
 
  喬拉抱住了另一條觸手,但她沒有像貝伊那樣剝開觸手的表層,只是吻著觸手的小嘴,或是將舌頭伸入那悶熱的觸手中。
 
  不一會兒,兩條觸手的頂部都縮回下方那團臃腫之中,另一團臟器陸續往上挪移,直到深紫色的肉壁與表皮開口接合為止。貝伊正想避開,那紫色小嘴已突入她的嘴巴,並將喬拉的一團糞便送入她口中。稀軟的觸感與糞便的惡臭衝擊她的腦袋,但她強忍了下來。兩條小觸手自表皮間伸出,分別在她的臉上與鼻孔內吐糞。貝伊終於忍耐不住,嘔吐了出來。她嘴內的觸手迅速吸收嘔吐物與糞便,直到她再也吐不出東西時,才伸出更小的嘴巴下探到她的胃裡,將剩餘的殘渣吸收掉。等到觸手離開她的喉嚨時,她看到失神的喬拉仍被灌糞,她吻了她的鼻子,吸出幾乎要塞住她鼻孔的乾糞,但仍被小觸手奪了回去。喬拉的嘔吐比她要晚許多,最後還是靠觸手強制壓擠才吐了出來。清理完畢以後,觸手雙雙收了回去。貝伊將喬拉臉上的髒污擦掉,喬拉卻抓著她的手吸吮。貝伊無言地望著喬拉瘋狂卻充滿愛意的舉動,接著也舔起她唇邊的糞泥。
 
  肥軟的觸手再度發動攻勢。兩人的陰道被至少一個半拳頭大的大型觸手入侵,尿道也被堵塞住。勃起的陰蒂被吞入在觸手的肉壁中,幾枚小舌頭稱職地刺激著陰蒂。觸手擠到子宮前,粗暴地撐開兩人的子宮頸,再伸出那用來吸收糞便與嘔吐物的中型觸手。肥軟的嘴巴緊貼著子宮口,接著將兩人的糞便與嘔吐物送入彼此的子宮內。儘管過度的擴張產生強烈劇痛,陰蒂的快感卻也夾雜其中,貝伊與喬拉時而痛苦時而快樂。在兩人的子宮漸漸腫脹之際,一條表皮鬆弛且失去光澤的蒼白色觸手接近喬拉的屁眼,它的表面積呈現三個指頭大小的扁平狀,但是卻不會影響它鑽入屁眼的動作。貝伊感覺她的子宮要被撐爆了。喬拉的大便比她想像中的還多。她幾乎感覺不到稀水,而是一團團黏著又沉重的糞泥。子宮不斷傳來劇痛,真實的感覺都被陰蒂的快感模糊了。觸手仍將糞便塞入她的更深處,那已經不是她所知道的地方,然而被侵犯的痛苦依然存在。
 
  過了許久,她已經精疲力盡,子宮則始終保持最大極限的腫脹。與喬拉緩慢而無味的接吻中,喬拉的神情變得痛苦,一條白色的觸手接著從她喉嚨中竄出。貝伊想逃離,但是身體卻動不了,只能眼睜睜看著那條觸手帶著比起糞便與嘔吐物要噁心的腐臭味鑽出喬拉嘴巴、往自己的喉嚨裡爬去。她只能藉由填滿了喉嚨的觸手呼吸,所有空氣都在她體內轉變成毒氣,並使她感受到的快感逐漸降低。喬拉看到她痛苦的模樣,主動將她抱緊,並以被撐開的雙唇磨蹭她的唇。貝伊眼中的喬拉仍然帶有喜悅,但是也多了不少恐懼。宛如蟲子般緩慢爬行的觸手才抵達她的胃袋,就令她快要昏死過去。這時候,侵入膀胱的觸手也跟著吐出糞水。與隨時都會爆裂的子宮一樣,她們倆的膀胱也被灌滿了糞便與嘔吐物。白色的觸手串過兩人身體,最後自貝伊的屁眼爬出。同時它的表皮開始自內部腐化。
 
  貝伊與喬拉看著連接兩人的那條腐爛中的觸手,除了刺鼻的腐敗味之外,竟然發現了幾乎佔去整條觸手的小蟲。從半片指甲到兩片指甲大小的蛆快速啃蝕掉觸手的殘骸,緊接著散落到兩人的身體上。貝伊絕望地注視神情痛苦的喬拉,體內多處同時傳來劇烈的痛楚。喉嚨與嘴巴被咬得發疼,她死命地想嘔出滿肚子的蛆,嘴裡滿滿的蛆卻使得她無法這麼做。喬拉緊緊抓住她的手,但覆蓋住整張臉的蛆只是爭先恐後啃蝕兩人的臉部。部分鑽入尿道與陰道蛆蟲攀附其間,有的則是深入腫脹變形的子宮或膀胱,最後咬破了醜陋地扭曲的臟器。
 
 
 
    §
 
 
 
  「妳真的怪怪的耶。」
 
  卡蜜拉柳眉微皺,疑惑地看著一臉笑嘻嘻的卡琳。卡琳露出比微笑要強烈些的笑容,輕快地回答:
 
  「有嗎?我覺得我很好啊。一定是卡蜜拉姊多心啦!」
 
  「是這樣嗎……」
 
  「是的!」
 
  雖然外表看起來與平常沒兩樣,只有情緒有些過於亢奮……會不會是服用了什麼不該吃的藥呢?不對。連維它命都不敢碰的卡琳或許死到臨頭都不肯服藥。卡蜜拉東想西想,仍然找不出使卡琳變得亢奮的原因。總不會是因為任務即將結束這種小事吧。話雖如此,只要不影響到任務,她也不打算干涉太多。她交代卡琳的事情依然處理得完美,這樣就夠了。更何況,展現出孩子氣一面的卡琳也滿可愛的。
 
  巡視完南方的狀況後,她們正走在防線的後方,朝北側防線走去。一路上完全沒有需要提醒或指導的部分,對悠閒的兩人而言雖然感到欣慰,卻也有著那麼一點兒無聊。天色已經變得昏暗,不過照這個樣子下去,應該能趕在黑夜降臨前返回中央防線。
 
  距離上一次質疑過不到三分鐘,卡蜜拉終於又忍不住問卡琳:
 
  「卡琳呀,妳真的沒有服用什麼禁藥嗎?」
 
  「沒有啦。沒有就是沒有。唉。卡蜜拉姊竟然會懷疑我……」
 
  「哎呀。我不是故意的。只是……嗯?妳有沒有聞到什麼味道?」
 
  卡琳動作輕巧地點頭,然後指向右前方兩名正警戒著林道的士兵。從她們摀住口鼻的樣子看來,那怪異的味道確實存在。
 
  「真是怪了……這味道應該不是中午殘留下來的。」
 
  「哇。味道越來越濃了……嗚。卡蜜拉姊。」
 
  卡琳瑟縮在卡蜜拉的左側,抱住她的手撒嬌著。一時無法解讀卡琳這項行為的卡蜜拉愣了好一會兒,才因為驟然加深的惡臭味連忙掩住鼻子。看來臭味的源頭就在前方不遠處。卡蜜拉顧不得卡琳的怪異舉動,趕緊加快了腳步。當數名未依命令堅守崗位的部下映入眼簾,臭氣也在此處提升至最高峰。卡蜜拉拍了一名渾身發顫的士兵肩膀,旋即爆出的尖叫聲令在場所有人都嚇了一大跳。緊握步槍的士兵們慌張地退至兩側。卡蜜拉見到那倚在樹下的紫色肉團,也露出與部下們同樣驚惶的表情。只有卡琳不受未知物體的影響,果斷地掏出配槍。
 
  「卡蜜拉姊,這裡很危險。」
 
  副官的一席話令士兵們陷入一片恐慌中。四名士兵舉起了步槍,遠方兩名努力裝做沒看見的士兵也將槍口對準肉團,只等長官的命令下達。
 
  「卡蜜拉姊,請下令消滅目標!」
 
  卡蜜拉一時啞口。她向一名緊張得顫抖不止的士兵詢問,得知原本守在此處的是貝伊與喬拉。卡琳見她猶豫不決,幾乎嘶吼著大叫:
 
  「請快點下令攻擊!如果不趁這東西突變或攻擊前予以消滅,後果可是不堪設想啊!」
 
  帶有威脅與現實感的話語竄入士兵們心中,幾乎要說服了所有不知該如何是好的人。然而卡蜜拉仍讓所有人待命。她不是沒碰過類似的狀況。卡琳說得很對。「這東西」的出現應立即予以殲滅,否則待其發生突變或開始活動,爆發性的成長力與殺傷力將會引來巨大的災難。她也知道現在分秒必爭。可是在那裡頭的部下是……
 
  貝伊。
 
  喬拉。
 
  回想起兩人逞強的笑容與抱怨的樣子,卡蜜拉的胸口一陣揪緊,她完全無法呼吸。
 
  「卡蜜拉姊!」
 
  卡琳淒厲的怒吼傳來,但光是這樣仍無法喚醒倏然陷入苦痛的卡蜜拉。
 
  無可奈何的她逕自朝肉團開了一槍。接著,士兵們彷彿陷入瘋狂般展開猛烈的射擊。接續不斷的槍聲敲擊著卡蜜拉的腦袋。卡琳見她臉色發青,趕忙將她帶離現場。卡蜜拉掙扎著不肯離開,但她能發揮的力氣完全比不上認真起來的卡琳。走沒幾步,後方爆出震耳欲聾的慘叫,紫色的熱液與血水濺上兩人背部。卡琳加快步伐,並下令鄰近的士兵進行掩護。卡蜜拉的恐懼與哀傷在部下們的尖叫下轉變為純粹的憤怒。
 
  「卡琳!放開我!」
 
  「不行!您身為中隊長,絕對不能待在危險處!」
 
  「妳……!」
 
  「無論如何都不行!不管是以副官的立場還是我自己……都必須保護好您呀!」
 
  如此激動大叫著的卡琳遲疑了一會兒──接著一把抓住趁隙掙脫的卡蜜拉的右腕,過度的力道幾乎要將她的手腕捏碎。見到卡蜜拉面露痛苦,卡琳也跟著難過起來。有什麼事情不大對勁。然而,此刻並無餘裕供她思考。她們從林道旁轉而深入樹林。卡琳的腳步在離開士兵們的視線後急速加劇。持續快走了數分鐘後,她們才在離林道有段距離的地點停下。卡琳扶著失去力量的卡蜜拉坐到乾枯草皮上。卡蜜拉的眼神已經不再憤怒,碧色的眼珠子卻狼狽得很。
 
  「卡琳……」
 
  卡蜜拉呆滯的目光散落在持續傳來叫喊聲與惡臭味的樹林間,輕聲呼喊著。卡琳坐到她身旁,難過地抱起那只被扭疼的手腕。重新調整呼吸後,卡琳輕靠在卡蜜拉的肩膀上,不發一語地與卡蜜拉看著相同的風景。
 
  令人懷念的感覺。
 
  卡琳閉上疲憊的雙眼,聆聽著兩道微弱的呼吸聲。已經好久沒能這麼做了。也許以後再也沒有這樣的機會。等到這一切順利結束,她就再也無法像這樣倚在她身邊、傾聽她的呼吸、嗅著她的氣味以及感受她的體溫。思及至此,卡琳靜靜地掉下了眼淚。
 
  「卡蜜拉姊……對不起。真的很對不起。大家都……」
 
  小小的淚痕停留在她的雙頰上,並未進一步促使淚水潰決。出乎意料地,除了和卡蜜拉有關的一切,其它事物簡直無法引發她的情緒。但是,光看著卡蜜拉失了神的表情,就足以使她傷心欲絕。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不經意地,卡蜜拉微弱的聲音闖入了她的哀傷之中。卡琳迅速地整頓情緒,可是卡蜜拉懦弱的語氣卻令她更加傷心。她忍住奪眶的淚水,輕聲回道:
 
  「無法抑制的污染。都怪我沒有早一刻察覺。」
 
  卡蜜拉沉默了一會兒,然後以發疼的那隻手輕疊在卡琳的手背上,溫柔卻又軟弱地撫摸著。
 
  「不是那個。我是在問妳啊……卡琳……」
 
  她終於還是說出口了。儘管自己的誇張行為多少令卡蜜拉感到懷疑,像這樣親口詢問卻是第一次。卡琳不曉得該如何回答,只好裝做沒聽到,繼續倚在她身邊。
 
  真希望時間就此停止。不管是我的時間、卡蜜拉姊的時間還是世界的時間,真希望所有的時間就此停止。
 
  這樣就可以不必繼續……往悲傷的終點前進了。
 
  卡琳懦弱地哭了出來。
 
  沒多久,就像個被奪走重要寶物的小女孩那般嚎啕大哭著。
 
  卡蜜拉將她擁入懷中,反覆親吻著沾染了髒污與血跡的可愛金髮。淚水打濕了她的胸口,讓苦悶的心情與某種惡劣的預感合而為一。卡琳的哭泣聲很快地萎縮,身體也迅速變得冰冷而僵硬。卡蜜拉焦急地抱緊她的身體。然而……
 
  「再見了。卡蜜拉姊。」
 
  瞬間崩潰的力量卻令卡蜜拉撲了個空、失控地倒向地面。
 
 
 
    §
 
 
 
  無線電封鎖解除之際,瑪雅與芬娜已按照原訂計劃擊潰兩個相當於小隊規模的暴民集團。確認鄰近再無任何暴民身影,兩人便朝集合地點前進。
 
  「酸死了、酸死了。我的肩膀簡直快被這鬼東西給壓爛。」
 
  芬娜的抱怨帶著若干雜訊散入瑪雅的右耳,很快便隨著刺入裝甲機內的冷氣溜出。瑪雅如往常般對這種瑣事沉默以對。話匣子一開就停不下來的芬娜長長地嘆了口氣,繼續用略顯沙啞的聲音說道:
 
  「不過這下子通通都結束啦。真懷念營區那時有時無的熱水……這幾天沒能好好洗一次澡,又穿著同一件戰鬥服,我兩隻手都冒出疹子了耶。而且每次都弄到這麼晚,實在很傷身。哎呀,不曉得這次會不會多發點獎金呢。瑪雅,妳有在聽嗎?」
 
  「我也這麼覺得……」
 
  瑪雅下意識地回答,但她的心仍拴在克拉拉身上。獲得支持的芬娜繼續滔滔不絕地碎碎唸。只有在她偶爾發出詢問時,瑪雅才會簡短地答覆。
 
  與芬娜搭擋的日子並不算久。由於兩人之間的相處模式十分符合對方的需求,她們很快就適應了彼此。芬娜喜歡發表感想,對於交談則是不怎麼感興趣;瑪雅擅於傾聽,反正除了長官與克拉拉說的話之外都是左耳進右耳出。只要適時地回芬娜一些無關緊要或模糊不清的話,樂觀的芬娜就會自動將她的回答做完美的解釋。旁人或許無法忍受那種自我中心的說話方式,但是瑪雅幾乎不曾與她有過正常對話(執行任務時除外),也就不去干涉她的事情。
 
  「所以我說啊,那些學姊根本沒一個好貨!對吧?喂,瑪雅?哈囉?瑪──雅?」
 
  沒有任何前兆。只是單純且突然地感受到猛烈的不安。瑪雅以足以撞碎常人肉體的力道撞開了芬娜,在無線電的另一端傳來哀嚎的同時,瑪雅的左手連同強化裝甲以驚人的速度朝後方飛去。鮮血帶著某種規律性噴灑到芬娜的裝甲機上,瑪雅倒了下來。坐起身子的芬娜急忙切換至偵察模式,然而眼前倏然一黑。
 
  從上方一躍而下的襲擊者跨坐到芬娜的肩膀上,一絲不掛的陰部準確地貼近那不受裝甲保護的嘴唇前。芬娜抬起握著機槍的右臂,襲擊者卻以超常的怪力將她壓倒在地。完全脫離了常識的範疇。乾裂的陰唇緊貼芬娜的雙唇,陣陣腥臭味自枯竭的陰道內傳來,直接侵襲芬娜的嗅覺。瑪雅低沉地呻吟著,只能從襲擊者的背影看著她們倆。
 
  芬娜神情恐慌地望著深色且毫無變化的緊身衣,那是她此刻唯一能捕捉到的畫面。
 
  「嗚咕……!」
 
  數條觸手將襲擊者的陰道無情地撐開,在一陣推擠後全數竄出。兩條觸手輕鬆地撐起獵物的嘴唇,那塞滿襲擊者陰道的觸手皆爭先恐後地鑽入她的嘴巴與鼻子裡。襲擊者以輕巧的動作撫弄稍微恢復紅潤的陰蒂。隨著爆發性的性慾,本來蜷縮著的陰蒂迅速勃起至兩公分的長度。襲擊者呻吟著將一條觸手抽出,接著將肥大的陰蒂插入獵物的鼻孔、抱住獵物的頭並加以侵犯。觸手堵塞住獵物的呼吸、抵達她的胃,只等主人發洩完畢即啃光新鮮的內臟。已被注入黏液的鼻孔緊密地咬著熾熱的陰蒂。襲擊者的動作逐漸加快,途中又變得更大的陰蒂幾乎無法再進行抽插。襲擊者費了點力,才好不容易將沾滿熱液與鼻屎的陰蒂抽出,它已經增長到三公分的長度,寬度則是與她的大姆指相去不遠。稍加套弄之後,這次她準備侵犯另一個尚未破皮出血的鼻孔。傾聽著獵物無聲的哀求,她將興奮過度的陰蒂插了進去。
 
  與此同時,她的背部綻開了十數道遭火藥炸裂的傷口。襲擊者在陰蒂與傷口的衝擊下迸出悲鳴、抵達了高潮。本來預定飽食一頓的觸手卻在此時緊急退回主人的子宮,陰道及子宮口的擁擠感反倒令襲擊者更加歡愉。癱軟在芬娜頭上的襲擊者不停喘著氣,然而怎麼看都不像是因為那些正淌著血的傷口而感到痛苦。
 
  瑪雅再度扣下鈑機。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