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1月3日 星期一

【短篇】野獸:夜墜篇 (18禁)




  任何美麗的事物,都得歷經一段苦澀的蛻變。對城堡來說是如此,對野獸來說也是如此。如果將異文化帶來的衝擊視為城堡的蛻變,那麼幾位骯髒的主人正象徵著扭曲卻又引人心醉的雛型。而扭曲的過渡期之代表,即為第四十二任阿羅納司的碧芙。曾經有人將她與嗜糞的娜絲塔西亞、被虐的海拉共三位主人列為蛻變的雛型,然而光是她一人便足以取代這個地位。

  原身為管家的阿羅納司上任以來,僅任命新的副管家及僕役長。承襲上一任的保守策略,阿羅納司有更多的時間停留在城堡中,這正是促使她成為一種象徵的關鍵。

  副管家夏倫除了負擔所有城堡的事務,也得將主人的性慾照顧得無微不至。她忠實地按照守則服侍主人,卻無法令主人滿意。她們曾經共同服侍的前主人喜愛精液與肛交,但是這位主人卻對兩者興趣缺缺。摸索主人嗜好的時期並不好受。阿羅納司每次都不滿足於夏倫的服侍,甚至因此惱怒。某些時候,阿羅納司以虐待夏倫為樂,可是這個行為單調無趣,無法做為替代方案。有一次,副管家因為下體被主人割傷而包紮,卻又在服侍主人時不慎失誤,引發主人的震怒。被下令監禁的副管家由僕役長送入地牢,任由獵人處置。暗無天日的一個禮拜裡,除了必要的睡眠尚算安穩,其它時間對她來說簡直就像地獄。夏倫被扔進糞水中監禁,渾身赤裸的獵人們對她用藥,並讓男囚輪姦她。由於藥物的影響,她無法思考與抗拒,只能乖乖地任由獵人及男囚玩弄。這段期間,惡劣的獵人未碰觸她的傷口,連繃帶也不曾拆卸。一週後的夜裡,她就被昏昏沈沈地帶往主人的寢室。夏倫怎麼也想不到,她那副骯髒惡臭的身體竟然因此受到主人青睞。

  主人正接受內侍的愛撫,也讓幾名女僕玩弄遍體鱗傷的副管家。當黃黑色的繃帶慢慢解下,潰爛的下體令女僕卻步,卻吸引住主人的感官。夏倫撫摸起因藥物一整天處於勃起狀態的陰蒂,並未感受到快感,只有發燙的劇痛不斷傳來。但是阿羅納司卻喜愛這一幕。夏倫痛到無法自慰時,女僕們輪流替她愛撫及口交,直到阿羅納司滿足為止。她抱住夏倫受傷的大腿嗅著,糞尿味與腐臭味再度令她興奮,但夏倫已經疼到暈厥。在那之後,副管家總算掌握住主人的性癖。她找來幾名飽受私刑的女僕,讓她們以髒污之身服侍主人。起初,這個方法頗有成效。可惜過沒多久,主人就感到厭倦了。夏倫再度表演下流的自慰,並利用男女僕做出更多變化,暫時平息了主人那一度燃起的怒火。雖然夏倫在處理城堡事務上做得十分出色,對於服侍主人卻意外地不拿手。

  不久之後,阿羅納司為她的癖好特地培育一批男僕,自此才令她扭曲的性慾獲得解放。由副管家夏倫帶領的這班男僕從十五歲至五十五歲都有,總數共四十八名。被選上的男僕們能夠免除部分工作,但是他們光為了滿足主人所做的準備,已經相當累人了。這群由主人親自在監牢挑選的男人多半未受過僕役訓練,只有少數幾個是因過被打入監牢。主人挑選他們的原因只有一個──她需要能夠藏匿所有髒污之物的過長包皮。當中,尤以三名未成年的少男最得主人喜愛。這三名不懂得照料自己的少男分別在三個美妙的夜晚服侍美麗的主人。

  阿羅納司的夜晚通常由副管家帶領四女一男服侍。兩名泌乳女僕負責引導前戲。由於阿羅納司向來不對此感興趣,前戲總是困難重重。依照女僕們的表現,夏倫也可能親自上陣以挽救主人的性致。此外的兩名女僕則需提早兩個小時集合,她們倆只需跨坐在扁木桶裡,在咄咄逼人的副管家的監視下以糞汁浸泡她們的下體。主人對於兩位重要的女僕的氣味十分講究,因此這個步驟馬虎不得,女僕也是經過一番精挑細選。阿羅納司很快就厭倦乳汁與纏繞在床邊的淡薄體香。若此時主人未發情,副管家會脫去下著,將她爛掉的陰部獻給不滿的主人。阿羅納司不被允許親吻或碰觸夏倫潰爛的陰戶,只能讓她摳弄流著膿汁的陰道自慰。然而光是欣賞夏倫病態的手淫,就足以使阿羅納司性慾高漲。副管家重回指揮崗位後,輪到兩名女僕正式上場。女僕們的下體不能完全擦淨,必須保留微微的茶色以挑弄主人。阿羅納司將臉埋入滿溢著糞味的下體間,替兩位女僕口交。負責產乳的女僕在床邊拉屎,副管家會適時在呻吟著的女僕的下體塗上糞便以助興。附帶一提,服侍就此告一段落的兩位女僕可以請求主人或副管家舔她們的屁眼,此時這項要求是被允許的。否則,她們也能在事後自行處理。

  替主人控制貪婪的性慾並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副管家僅能在兩名女僕身上塗糞,不能直接對主人餵食。無論糞便量有多少,絕對不能超過現有的一半。當然,份量的分配並非淫蕩的主人終於顧慮到自己的健康狀況,而是為了留到待會兒使用。兩名女僕的下體被主人舔乾淨時,副管家手上的糞便也不能剩太多。女僕們在主人口中放尿,將累積了三天、水分攝取偏低的大便拉在主人胸前,然後再回到原本的姿勢。副管家將兩人的糞便塞入各自的陰道裡讓主人品嚐。若糞便過多,在阿羅納司的許可下,夏倫亦可享用女僕的大便。目前為止,除了前戲時刻,阿羅納司的身體都沒有接受愛撫。兩名女僕的糞便都清理得差不多時,她們收起所剩無幾的糞便,將嘴腔染成一片茶黃色後才替主人的陰蒂口交。副管家將事先預留的屎塞入爛掉的私處,上演第二次的自慰。阿羅納司可以撫摸夏倫完好而可愛的乳房,但膿水與糞汁攪在一塊的私處依然碰不得。待主人漸漸不敵私密處傳來的快感時,男僕終於登場。

  如同兩名正積極服侍主人的女僕,男僕也得事先做好準備。從三天前獲得夜陪的資格開始,該名男僕每天都得向副管家報到。入睡前,夏倫將新鮮的糞便注入男僕的包皮內,讓他維持這個狀態睡到早上,天亮用餐時再換上新鮮的糞便。每天需要更換四次,持續三天,男僕才有資格擔任主人的夜陪。除此之外,男僕小便也得有副管家的許可才行。當他小便時能夠將部分糞便取出,但不可退下包皮,且小便後仍然得把糞便塞回包皮內。這雖然是個消極的替代方案,卻也能令主人欣喜若狂。來到副管家身旁的男僕挺著不怎麼起眼的肉棒,旋即將主人的目光吸引過來。阿羅納司握住完全看不見龜頭的陽具,將那由包皮圍成的小小洞口貼近鼻孔,嗅著糞尿污垢的臭味。當主人極緩慢地剝開男僕的包皮後,呈現在主人眼前的龜頭仍然是乾淨的,只有些許污垢好不容易才附著在上頭。阿羅納司極為寶貝地吸舔男僕的龜頭,直到它所散發的臭味消失為止。此期間男僕不許丟精。主人對男僕的性致只有那股腥臭味,因此即使口交結束,男僕也不被允許獻上精液。以上是普遍發生的情況。至於少數的特例,也就是龜頭幾乎未經清洗的幾名男僕,可說是格外受到主人憐愛。尿垢與精液經年累月地累積在龜頭上,那股腥味是阿羅納司最為喜愛的。阿羅納司在開始這種夜陪的頭三天便優先讓有這種條件的年輕男僕服侍她。這些男僕無需特別準備,只要露出呈白灰色的龜頭──最好整個龜頭都被污垢所覆蓋──這樣就夠了。阿羅納司會在四十分鐘至九十分鐘內細細品嚐,最後將男僕的龜頭清理得乾乾淨淨,並特地允許他們在她口中丟精。

  重頭戲結束後,阿羅納司通常仍難以滿足。女僕們早已被叮囑不能令主人高潮,除非主人無法自拔地自慰。副管家將女僕遣回房去,男僕負責善後,並視主人的需求再決定是否繼續表演。若主人命令副管家服侍她,就能在以追求高潮為目的的口交技巧下徹底解放。之所以留下男僕,也是由於主人偶爾會產生的病態需求。這情況並不是經常發生,平均每週約只有一至二次。阿羅納司命令男僕強姦夏倫日漸潰爛的陰戶,並讓夏倫愛撫她的私處。一般情況下,男僕唯一可以丟精的時刻即在此。膿汁與糞汁灑落至地面,緊接著是暗紅色的血水。夏倫脆弱的陰道即使是被普通的陽具插入也很容易搞到皮開肉綻。阿羅納司透過夏倫的悲鳴與其扭曲的神情產生性慾,並在她或歡愉或痛苦的服侍下達到高潮。

  夜陪規則實施的兩個月後,副管家的身體已經不堪使用。截去下半身的夏倫成日躺在病床上,雖然得藉由醫療器材維生,她仍然不忘協助主人管理城堡。少了副管家的臨場調度,主人的夜事簡直慘不忍睹。不久,阿羅納司升夏倫為管家,她寵愛的內侍芙蕾則一躍成了副管家。人事異動只是表面,實際上忠心耿耿的夏倫仍身兼管家及副管家二職。至於握有權力的芙蕾,則成為阿羅納司夜陪的要員。除了服侍主人,芙蕾不曾干涉城堡事務。妒火中燒加上工作繁重,身心俱疲的夏倫終於在臥病的第二個月逝世。在此之前,阿羅納司僅前來探望一次。主人從那殘缺的肢體上獲得快感,僅此而已。

  姑且不論芙蕾那拙劣的管理方式,她對阿羅納司的癖好倒是瞭若指掌。擔任內侍的日子裡,她曾為主人奉獻那副瘦小身軀所產的母乳,與每位內侍一樣服務著不怎麼理睬她們的主人。有次夜陪的女僕因過入獄,副管家一時找不到人頂替,芙蕾自告奮勇,便成了某夜有幸被主人口交的女僕之一。毫無疑問地,她病態的淫亂與主人的癖好相當合得來。自從她將浸泡過糞汁的下體獻給主人享用,她就知道主人特別留意自己。經過數次夜陪,深獲主人喜愛的她終於開始私下行動。她與幾名內侍串通聯手取得主人寢室的鑰匙,冒著生命危險潛入主人房裡,並事先準備好主人喜愛的那副姿態。阿羅納司驚醒過來,並未喚來執夜勤的內侍或武裝女僕。全身塗滿糞水的芙蕾跪在阿羅納司床邊忘我地自慰,膝蓋中間夾著的銀盆子裡還裝著幾名內侍的糞便。月光斜映在芙蕾的半身,茶色的肌膚既光滑又可口。主人離開溫暖的被窩,將赤裸的美麗胴體貼了上去,和這名不曉得叫什麼名字的內侍瘋狂地做愛。等到芙蕾獲得表面上的調升,她帶來的服務要比夏倫來得更下流,卻更符合主人的需求。

  首先,夜陪的僕役數增加為三倍。若人手不足,副管家就從經過糞尿調教的僕役中挑選。主人的夜事不再經過精確的規劃,既有的規則喪失,墮落成不入流的亂交把戲。十二名女僕在主人身上拉屎、與主人一同玩樂。三名男僕輪番用肉棒或道具(一名藏垢的男僕不能在此掏出他的陽具)姦副管家的肛門,直到她的糞便伴隨脫垂在外的直腸噴出。阿羅納司親吻芙蕾那疼痛的腸壁,讓女僕們將糞便重新塞入其中,以便她從充滿魅力的血肉色間享用大便。副管家替兩名男僕口交至射精,另一名男僕則在旁待命。一旦主人對脫肛的副管家失去興趣,包莖的男僕隨之替補。阿羅納司正式享用那龜頭上的髒污時,女僕們已令她高潮過一次。芙蕾在兩名男僕的夾攻下不斷呻吟,卻放任失序的狀況不管。等到主人享用完畢,部分女僕已經累得昏睡過去。不滿足的主人會喪氣地令女僕將她推往高潮。滿足的情況下,主人便讓女僕們開始打理,並將姦著副管家的男僕趕出去。阿羅納司於事後沐浴,神情恍惚的芙蕾則繼續陪侍。

  除了在前任副管家時成立的夜陪制度,副管家芙蕾更是運用權力製造出更多令主人墮落的歡宴。雖然阿羅納司有著喜愛髒污的怪異癖好,仍未完全開發。每週的夜陪中,有二至三天被改為另外的服務。芙蕾以自己的性命為賭注,悄悄地調教起主人的性癖。

  夜裡,下層的廚餘桶被運往上層,囤積於一間修建中的集乳室。由於上層僕役的飲食規劃良好,幾乎不會製造多餘的垃圾,因此副管家只得動用下層甚至是獵人們的廚餘。肉侍負責挑出其中一桶的碎骨,並檢查這些餿水是否已生蟲。若蟲子出現,她們得在廚餘派上用場前將之驅除乾淨。當副管家決定好日期,便開始做最後準備。在臭氣薰天的集乳室裡,女僕們寬衣解帶,以赤裸之身進入桶內,僅能露出頭部。經過特別處理的桶子原是為了供副管家使用,然而她卻臨陣退縮,命女僕替補她。同包莖男僕的準備時間,女僕們持續三天都得按時浸泡於廚餘桶內,每次時間達九十分鐘。這項新計劃令芙蕾既期待又擔憂。為了讓嗜糞的主人更容易適應,最後一天到來時,女僕們在廚餘桶中拉屎,然後才浸泡。夜陪時刻,五個廚餘桶被運往主人的寢室,副管家自領十二名女僕及三名男僕。阿羅納司面色凝重,一度令芙蕾膽戰心驚。兩名女僕自廚餘桶中站出來,副管家替她們倒上食用油,再讓兩名男僕姦她們。女僕的頭被壓進桶裡,一邊被幹一邊吃著餿水,副管家不時在她們背上倒油,空氣中充滿了有別於排泄物的異味。阿羅納司下了床,抱起一名嘴裡塞滿腐壞的蔬菜、流著淚的女僕,被那張受虐的神情激起了性慾。阿羅納司命三名女僕進入剩下的桶子,讓六名女僕在狹小的廚餘桶中親吻彼此。主人與副管家將參了糞便的廚餘塗抹在所有的女僕身上,讓她們以骯髒的身體開始服侍。阿羅納司抱著芙蕾躺在一灘油上,女僕們挖起餿水替兩人塗抹,或是愛撫油滑的敏感帶。丟精的男僕退至一旁,但桶中的女僕仍然吃著餿水。雖然副管家的注意力大多集中在主人滑溜的肉體上,仍不時監視著八名待在桶裡的女僕。芙蕾自女僕口中接過惡臭的食物與糞便,經過貪婪的接吻後送進阿羅納司的嘴裡。以食用油灌腸的女僕來到兩人上方,在一名女僕的協助下排油。阿羅納司特別喜愛在陰道中塞滿餿水的女僕,芙蕾則是偏愛嘴巴滿溢臭味的女僕。待阿羅納司漸漸感到乏味時,芙蕾與阿羅納司替彼此口交。她試圖趁主人興奮時染指主人的陰戶,此一行為遭到一名女僕制止,主人也斥責了她的行為。當晚,該名女僕就被送往地牢。無法進入主人體內的廚餘被塗在其陰蒂上,副管家嘴裡塞滿廚餘替主人口交,效果十分卓越。主人即將高潮之際,男僕們將肉棒送進副管家的屁眼中,在主人臉上猛烈地幹著。廚餘產生的污水自副管家的屁眼流出,再滾進主人的喉嚨。三名男僕在副管家屁眼中丟精以後,女僕繼續以拳頭替她肛交,搞到她脫肛為止。阿羅納司貪婪地享用腸壁上的餿水,並在此一時刻達到高潮。整體而言,即使沒有包莖男僕與糞便,主人仍然感到滿意。自此之後,這個項目正式編入行程中,每週最多二次。

  主人對餿水性愛的瘋狂,也使得臨時徵用的集乳室因此更改為餿水室,由副管家管理。阿羅納司不曾進入此處,芙蕾則是由於工作關係,每週都得待上一段時間。許多漸漸感到身體不適,或是局部潰爛的女僕無法再服侍主人。擔心擁有潰爛之身的女僕可能危急自己的地位,副管家悄悄將她們送入地牢。為了填補日漸增加的缺額,她在集乳室調教新的女僕,將她們訓練成沒有餿水與糞便就活不下去的淫婦。有時,副管家會召來男僕,在她因調教女僕性慾高漲時供其享受。主人深深喜愛她的肛門,她亦樂在其中。男僕姦著將上半身埋入廚餘桶的副管家,大多時候都在操她的屁眼。季節仍未輪替,芙蕾的肛門再也合不起來,外露的直腸已經腐爛。

  自從她的肛門染上可怕的疾病,芙蕾變得更加殘忍且自暴自棄。她表演傷口自慰供主人觀賞、繼續在上頭塗滿餿水、讓畸形或病變的陽具幹她,每次都能使主人大飽眼福。一些內侍及女僕漸漸遠離渾身惡臭的副管家,但她們多半都被進行報復。芙蕾每晚與一名討厭自己的內侍或女僕共寢。她命她們親吻她身上的膿包、逼她們喝下參著血水的膿汁,或是將她們的下體劃爛後埋進餿水桶裡,無論怎樣處置都能令她產生快感。此外,副管家的寢室內關著一名醜陋的中年男僕,他的體型肥胖,與副管家一樣有著潰爛的身體。發情的芙蕾會像條母狗一樣趴著替男僕口交,然後領著他上床。長了肉瘤的陽具整夜操著爛掉的陰道,直到天亮時,男僕仍在緩慢地抽插,整張床被搞到血跡斑斑。

  在一次地牢巡視中,芙蕾因為獵人們被她那具流著膿水的肉體吸引而發情。在最底層,副管家帶出五名營養不良或身體有殘缺的女囚,將她們與主人帶到下水道裡。看守此處的女獵人正被幾名無處發洩的同伴輪姦,暗紅色的下體被木棒猛插,慘叫聲刺入一行人耳中。副管家遏止了她們。連同下體被捅爛的女獵人在內,她們四人也跟著加入行列。逆著下水道走過短暫的路程,她們來到已廢棄的地下化糞池。由於許多年前產糞即成為每位僕役的工作之一,派不上用場的化糞池因而停用。這裡的設備只剩下管道仍在運作。它們被當做備用管道,但是因為長期疏於管理,幾乎每一條都被淤泥及垃圾堵塞住。芙蕾讓女獵人撬開中型管道的某一段,將盤踞於此的老鼠趕走,一名女囚就躺進裡頭。副管家將具有毒性的廢水污泥塗在女囚身上,再替她口交。主人由於身體的疲憊而感到不快。芙蕾只好再掰開她的大腿,以潰爛的私處引誘阿羅納司。女獵人們繼續玩弄她們的同伴,幾名女囚則是靜候命令。相較於糞便或餿水的腥臭味,陳年的黑泥巴並沒有過於強烈的味道。阿羅納司不明白芙蕾為何帶她到此處,但是她仍因為那病態的自慰引發性慾。對於主人、獵人及女囚來說,這個地方確實不存在著性魅力。然而芙蕾卻不這麼認為。她躺在半開的管道內,嗅著廢水與污泥、讓蟲子爬上她的傷口,彷彿自己是最不被需要、最下賤的蟲子,光是這種幻想就夠令她神魂顛倒。阿羅納司亦踏進管道,將身體覆蓋到芙蕾身上。陷入卑微幻想的芙蕾擠破一顆顆遍佈身體的膿包,並親自餵食給阿羅納司。這次,沒有了忠心的女僕上前制止,發情的主人終於和副管家一同觸犯了禁忌。

  芙蕾與阿羅納司替對方口交,女囚們卻在一旁不知所措。自從她們進入下水道,就有幾名獵人虎視眈眈地守著入口。不管往哪兒走都會被逮個正著。幾乎要將同伴凌虐至死的女獵人見狀,就虐待起女囚。她們將鐵絲纏在木棒或魚叉把手上,用來操女囚的屁眼。雖然有人提議使用魚叉尖端侵犯她們,卻因為尺寸關係不被採用。女囚們的悲鳴此起彼落。一名寧可被男獵人輪姦也不願下體被破壞的女囚嚐試逃脫,她的雙腿被打斷,被扔到奄奄一息的女獵人身邊,兩人被迫互相口交以取悅嗜虐者。

  阿羅納司親吻那脫出陰道的子宮,雖然它紅腫潰爛,仍十分美麗。芙蕾則是在令阿羅納司初次抵達高潮時奪走她的處女。黑色的泥巴灌入主人的陰道中,緊握一團蟲子的拳頭開始侵犯主人的肉穴。阿羅納司感到憤怒又羞恥。然而主人的羞恥反成了性慾的一部分,因此副管家的侵犯並未受到責罰。曝露在昏黃燈泡下的主人的屁眼引來兩名女獵人覬覦,主人便命令她們如同虐待女囚那般侵犯她們倆。女獵人毫不客氣地用木棒插爛主人的屁眼,失控的主人牢牢咬住副管家的子宮。在一陣不屬於阿羅納司的淒厲叫聲響起時,芙蕾的子宮已被咬爛。女獵人抽出木棒,將礙事的副管家拖出管道,接著裝上假陽具操起主人的肉穴。因失血暈眩的芙蕾眼神迷茫地望著另一名女獵人。那名女獵人撿起木棒,朝她血肉模糊的陰道猛插。但這樣仍無法滿足女獵人。幾乎要將副管家搞到昏死過去時,她跨坐在她的頭上,舉起拳頭就是一陣亂打。奄奄一息的芙蕾被打到吐血方才昏過去。被虐的主人這時再度迎向高潮。女獵人劃爛副管家陰戶周圍的爛肉、連同陰道在內挖掉一整塊肉,硬是將主人的頭塞進那擴張過的私處,並以冰水沖醒幾度昏死的副管家。兩名女獵人繼續強姦主人與副管家的屁眼。清醒沒多久的芙蕾再度因劇痛及失血而昏迷,無法呼吸的主人也在不久後昏死過去。此時女獵人們仍不知情地享樂著。

  結束這場鬧劇的是逕自行動的武裝女僕。不見主人歸來的武裝女僕全體動員,封鎖並潛入地牢中。在僕役長的協調下,她們好不容易才沒與獵人爆發流血衝突。武裝女僕趕到廢棄化糞池時,立即將侵犯主人及副管家的兩名女獵人擊斃。副管家芙蕾的多數內臟破裂及失血過多,在武裝女僕趕到以前就已死去。昏死的主人則是經過幾次急救之後才脫離險境。

  由於倖存的女獵人、女囚及負責治療主人的醫師皆因不明原因死去,主人遭到污辱及破處的事情並未傳開。夏倫與芙蕾相繼離開後,副管家由新人接手,夜陪照常進行,卻無法如往常般令主人滿意。主人出入地牢的次數增加,意味著副管家的服侍再也不具任何價值。取而代之的是下水道的女獵人們。每到夜晚,阿羅納司在生蟲的黑水裡接受女獵人的調教,成為她們的肉奴。芙蕾的調教早已深深地令主人陷入失控的瘋狂中,夜陪就此持續下去。阿羅納司的健康狀況隨著她病態的性慾不斷惡化。到了翌年,因骯髒的夜陪染上多重病症的主人於調教中病發,美麗的野獸在爛泥巴與蟲蠅的簇擁下悄悄地凋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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