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8月27日 星期三
【短篇】野獸:哈瑪篇 (18禁)
在過去的黑暗時期,「城堡」曾一度淪為貴族們慾無止盡的玩樂場所。在那長達二十五年的混亂時期,由於阿羅納司及現有制度遭到破壞,整座城堡也就從微妙的平衡點轉型成名符其實的監牢。此一時期這兒毫無秩序可言。貴族們將城堡視為享樂的別墅,書卷及藝術品遭到蓄意破壞,僕役們也成為流動性高的人畜,在眾貴族成日荒淫無度的墮落下,所有知悉此事的人們都對城堡失去了最後一絲期望。
當最後一位地下金主宣布正式停止對城堡的一切資助時,一位挺身排除四方貴族、重新豎立起城堡制度的女性於焉誕生。時間是黑暗時期終結的前兩年,這位來自東歐的女奴亦透過奴隸買賣而被送達城堡,儘管她的肌膚有著不被主人們喜愛的小麥色,那標緻的五官與勻稱的身材,卻讓這位年僅十五歲的小女孩在一進到城堡起便倍受醜陋主人們之寵愛。負責替她破處的主人(即在當地市場買下奴隸者)特別看重她旺盛的學習慾和未來的發展,主人替她取了她此生第一道名字,並且將破處時間延後;主人認為哈瑪能夠被培養成身價比現在多出數百倍的優秀女奴,如果再加上處女的條件,三、五年後肯定會是個足以震撼奴隸市場的一枚厚實籌碼。於是,主人開始逐步減少哈瑪替其他主人服侍的次數(在割據城堡的同時,各家的奴僕都有義務服務所有主人),請來了各方面權威以提升哈瑪的學術素養,他自己也時常抽出時間教導哈瑪做為「人」與「奴隸」的差別。主人所不知道的是,他已經將這位賤價買來的奴隸當成女兒般對待。然而,在這本該是風平浪盡的時間裡,不幸的意外發生了。正當哈瑪剛跨越二十歲的門檻,一位主人以哈瑪仍保留處女為由要替她破處,儘管主人表示強烈反對,卻反遭另一位主人殺害;事件發生後,貴族們先後進行了三次會議,主人之間的傷害是不被允許的,因此殺人犯最終被逐出城堡。哈瑪等數十名僕役暫時被監禁,直到他們的新主人決定收養他們為止。這個時候,哈瑪已經對現有制度瞭若指掌。
那些如同虛設的職務實際上並不構成任何威脅。哈瑪與幾位僕役們認為眾主人已經沒有資格繼續在這兒撒野,他們想出了許多方法要推翻這股混亂勢力,重新建立起屬於城堡的制度。哈瑪透過負責監禁及虐待他們的獵人與城堡的地下勢力溝通,畢竟即使雙方處於老鷹與小雞的立場,此時此刻卻有共同的敵人需要鏟除;經過幾次毫無共識的秘密對談,由於新主人已有風聲傳來,哈瑪決定屈就於恢復獵人們被壓抑的金援及供其玩樂的奴隸。至於談到為何哈瑪具有在不利於己的條件下令獵人與自己站在同一陣線的能力,當中免不了前主人給予她那趨近完美的教養;若以獵人們的角度來看,他們更是佩服哈瑪天生的領導素養,以及──受過嚴苛訓練的口交技巧。
整體而言,結束這場二十餘年的混亂不是非常困難。盤踞此處的貴族們大多將城堡視為一座豪華奢靡的肉慾天堂,個人護衛並不像在一般宅邸時戒備森嚴,就連最謹慎的主人也只帶了二十名隨扈,足見其僅提供自保能力。哈瑪無法從有限的資訊裡推測出獵人們的實力,這點她並不意外,只是取勝關鍵在於必須號召那些遭到壓榨的僕役們,否則即使透過獵人趕跑無恥的侵略者,到頭來也不過是換個同樣殘暴的當家罷了。部分地下金主打聽到哈瑪的勢力逐漸坐大後紛紛給予支援,這些援助大多經由獵人們的秘密管道運輸進來,哈瑪與獵人們認為他們的計畫已經快要可以實現了。
事件爆發的當天,正是新主人接管哈瑪等僕役的日子。根據哈瑪及其親信(此刻,哈瑪與身邊的僕役們已然組織起來,且透過許多手段成功勸誘其他的僕役們)的暗中調查,他們相信獵人們將會派出將近五十名的人力(當前任阿羅納司所管理的近衛隊遭到解散後,貴族們多半不希望這股勢力再次壯大,因而縮編)。事實上,從新主人踏入牢房的那一刻起,哈瑪等人旋即展開行動。由於一直以來監禁僕役的任務都是獵人們所負責,在必要的器具運輸上並不會多困難;新主人及十名隨扈在群起圍攻的僕役們的利刃下成了具具不堪入目的死屍,哈瑪及獵人們自地牢入口兵分兩路,大多位於二樓以上的貴族勢力由殘暴的獵人們壓制,而僕役們的解放、號召則是哈瑪的範圍。從槍砲、刀劍及吼叫聲中,哈瑪認為貴族們並沒有應有的心理準備,因此獵人們的行動應該是可以信任的;位於底層的哈瑪亦順利地引誘大多數的僕役們加入抗爭行動,儘管有不少僕役遭到貴族們的殺害,握有人海優勢的僕役們最終仍壓制住底層的貴族。
令人難以置信的是,整個行動在短短的一個小時內便宣告成功。二十九名割據城堡的貴族們一律遭到殺害,包含隨扈人員在內,共有四百三十五人葬身於失去主人的城堡反噬。這個時候,哈瑪旋即以武力要求獵人們退回地牢之中,她的威脅並非空穴來風,因為在她的背後仍有多達一千五百名的僕役們正蓄勢待發;獵人們也因為突襲事件元氣大傷,在確認自己能得到相對的利益後,他們方肯接受哈瑪的脅迫。
在這個階段是沒有主人的,也就是說此時尚不算是脫離了黑暗時期。貴族們的傀儡遭到放逐,原先斷絕的聯絡網也一一復合,哈瑪透過剛恢復過來的金援重新整頓城堡,並且將那些在黑暗時期被破壞殆盡的裝飾逐一修復;由於沒有主人可以服侍,僕役們過著十分輕鬆卻漫無目的的生活。兩個月過去,新舊金主能提供的金援已經達到舊有的七成之多,金主們要求城堡的暫訂主人──哈瑪必須選出一位阿羅納司及各職務人選,好讓城堡能回到以往的運作模式;同時,獵人們也在這一時期恢復了他們的體制,僕役數也重新開始增加當中。然而,哈瑪以城堡尚未整頓完畢為由,要求金主們延後一個月。到了第三個月,僕役們之間出現了非常嚴重的問題。舊僕役們已經深深為失去主人的生活感到焦慮不安,新進的僕役們更是不曉得自己究竟為何而活,僕役們的不安感轉換成對彼此的不尊重,對立的情況日愈加重。直到第四個月,哈瑪所擔憂的事情爆發了。不僅金主們要求當下選出新任阿羅納司,兩派對立的僕役們亦同時要求哈瑪上任主人一職,只不過他們的手段不同罷了。激進派的一方數度揚言再沒有主人就要效法哈瑪引發暴動,柔和派的一方則是日以繼夜地與哈瑪方面溝通,並且無時無刻準備抵抗另一派的脫軌行為;可是,不論這兩派如何因為對立而仇視對方,他們的目的卻只有一個──大家都希望哈瑪上任阿羅納司一職。基於金主及僕役等考量,加上親信們的勸說,哈瑪決定接下阿羅納司的位子,對她早已知悉的城堡進行人事改革,結束了長達四個多月的空窗期、回到二十六年前這座城堡的記憶。
新的主人上任,眾僕役們彷彿因此燃起了生命之火,爭先恐後地參與服侍主人的重責大任。哈瑪的上任算是眾望所歸的結果,因此與其說這座城堡是延續二十六年前的主僕制度,倒不如說這是屬於哈瑪一個人的豪華後宮。肩起整頓工作的新主人──即年僅二十歲的阿羅納司在忙碌著與金主們的聯繫之時,因主人一職再度面臨了新危機。危機來源不再是有非分之想的貴族或獵人,而是那批死忠於阿羅納司的僕役們。在締造更多有助於重整工作的金錢關係時,阿羅納司並沒有餘力完全按照侍候守則去進行每天的例行公事,性愛或讓僕役陪同的時間大為縮短,這一點導致僕役們之間引發了爭奪主人的戰火。
僕役長露西是阿羅納司的親信之一,她是位年過四十卻看起來比任何人都要來得年輕貌美的美女。儘管露西能夠以懷柔方式暫時平息聲浪,阿羅納司對內疏於照顧的狀況卻是隨著時間而愈發加深,直到僕役長再也無法管理的時候,僕役們已經各自以領導者寢室為據點分裂開來,雙方不再有任何交集。附帶一提,此時僕役中女性約佔七成、男性僅僅三成左右,因此大多數的情況下男僕都是被女僕操縱著。一直以來長期奔波的阿羅納司在接獲消息後,趕緊將手邊的工作交由管家處理,自己則親上火線解決問題。在這方面,阿羅納司的背景與前面幾任不太相同,因此她奉行身體力行的理念可說是前無古人。然而,事情似乎已經一發不可收拾了。僕役長露西嘗試讓雙方代表當面談和,結果換來更直接的身體衝突──雙方皆堅持自己那一派必須較另一派優先取得服侍主人的權利,同時也因為對方的強烈反對而大打出手,談和逐告失敗。當阿羅納司回到城堡充當和事佬,她亦無法再令雙方進行和談,考慮到若使用強硬手段則可能危害到那群揚言要自殺的僕役,阿羅納司與僕役長討論的結果,她們決定親自到雙方代表處進行柔性勸導。不料,即將進行的游說卻是另一場惡夢的開端。
阿羅納司在僕役長的陪同下來到第一間領導者寢室(當然,她們並未刻意挑選),不過重點的游說還沒開始,阿羅納司與僕役長旋即被不斷湧入的僕役們團團包圍,這當中大多為不曾服侍過主人的女僕。當阿羅納司看到女僕們不約而同地脫去衣物時,僕役長露西早已被人群隔開,沒能擠到主人身旁的女僕們轉而包圍僕役長。這個時候男僕都被擋在門外,女僕們不願主人的處女白白送了出去,因此這一場多達四十五人的性宴只有女性參與其中。數個月來的休息確實過了頭,蓄勢待發的女僕們極其淫穢地表演下流的節目,或是乾脆群起圍攻主人與僕役長的肉體;阿羅納司雖然見識過貴族們許多荒誕不經的性愛,親自碰觸倒是頭一回。起初女僕們只是毫無秩序地撫摸或舔舐主人的身體,漸漸的一些女僕帶動排尿及搾乳的行為,最後甚至有少數女僕逕自調教起對方;阿羅納司對鐘愛的母乳感到興奮,這使她那副總是興趣缺缺的肉體熱了起來,也從一開始的被動奪回了主人的威嚴,她讓泌乳的女僕們輪流在她的頭上擠乳,其餘女僕必須在乳汁揮灑下與她接吻。此時僕役長露西亦掌握住女僕們的弱點,在主人與女僕們膩在一塊兒時,露西揪出幾名剛開始十分猖狂的女僕,現在輪到她好好調教她們一番了。由於女僕們的熱情很快地轉變為對高潮的渴望,因此阿羅納司在這裡花了約莫一個小時便征服了所有女僕。當然了,僕役長露西的功勞亦不在話下。當天,阿羅納司在露西的陪同下又跨入了另外一塊氣氛異常的地區,雖然女僕們因為壓抑及精神上輸給另一派而有些毛躁,她們仍然徹底敗給了阿羅納司及僕役長的組合。儘管雙方亦沒有談和的打算,但是在服侍主人方面已經有了合作的基本認知。
令人遺憾的是,阿羅納司的威嚴始終沒有因為主人的認知而肅立,這點可說是造成僕役動亂的一個主因。
光是以肉體滿足女僕們並非長久之計,部分領導階級的女僕開始暗中勾結獵人,要求帶回更多與主人同樣膚色、瞳色甚至樣貌或身材差不多的奴隸,儘管在最初僕役長並未重視此事,直到少數女僕以其他女僕或男僕的肉體為代價與獵人談判時,露西認為這會帶給阿羅納司不小的傷害。阿羅納司的權力尚未鞏固,愛慕主人的僕役們又爭吵不斷,甚至出現了集團暴力及私刑的狀況,迫使阿羅納司不得不採取進一步的動作。唯一可以按照規則走的方式,就是將帶頭搗亂的女僕們升上內侍及肉侍,接著由僕役長設計將她們打入地牢之中;儘管如此,要平息僕役之間營造出來的對立氣氛始終不是易事,尤其兩派人馬的共同目標只有一個──也就是爭奪主人的獨寵。少數意識扭曲的僕役認為即使爭到主人的寵愛也不會是自己一個人所有,他們選擇自暴自棄或更加兇狠地對待另一派的僕役,失控的狀況比起剛開始的集團對立要加深許多。阿羅納司將金主們的聯絡管道轉移到管家身上,身為主人的她現在只能暫時以性宴滿足大多數尚未服侍過主人的僕役,僕役長亦參與這項滅火行動。不幸的是,主人一旦沒有了威嚴,再怎麼補償也只會促使僕役們製造更大的裂痕。
阿羅納司每日持續與僕役們做愛的兩個禮拜後,心理失衡與精神衰弱的僕役開始因為承受不住生活上的壓力(如遭對立的僕役們譏笑、欺凌)而一一失控。到了第十五天,僕役長發現有兩名女僕在寢室內上吊自殺。第十七天,上吊的人數增加到七人,分別來自七間不同的寢室。第二十天,十四名女僕及兩名男僕在用餐時刻以刀叉自殘,雖然副管家及僕役長迅速制止仍挽回不了半條生命。第二十一天,兩名女僕在打掃洗手間時發現一具被剁成數塊的無名女屍遭人丟棄在糞桶裡,自此開始每天都有僕役自殺或遭到殺害。城堡陷入一陣低迷而詭譎的迷霧之中,空穴來風的穿鑿附會瀰漫於僕役之間,將女僕寢室甚至連男僕寢室也搞得人心惶惶;此時阿羅納司仍繼續每天滿足僕役們的服侍渴望。直到第三十天,僕役長露西被女僕發現慘死在浴室,失控的狀況已經到達巔峰。
一個月過去,阿羅納司決定停止這種永無止境的補償方式。一方面對於一路相伴的露西感到傷心,一方面城堡必須真正回歸到主僕制度,才有辦法平息這種無謂的動亂。因此,阿羅納司重新選了一名僕役長,再度與獵人們按照城堡規則合作,僕役們之間的抗爭在更大勢力的壓迫下逐漸消失,自殺及他殺事件也就此落幕。長期來看因阿羅納司造成的混亂已經有效壓制住,但是這些守則卻著實折騰這位心地善良的主人。阿羅納司厭惡精液,快速吞食或在嘴中咀嚼是擔任女僕時培訓出來的技巧,她特別排斥以精液洗臉,因此每個早晨總是以母乳取代精液;晨茶時間則是不容馬虎的部分,阿羅納司按照慣例讓男僕丟精,但是她不會特別照顧男僕的肉棒;洗塵是最頭痛的時候,阿羅納司的屁眼需要被男僕們輪姦,在極其厭惡的精液與污物味之中,阿羅納司將難以克制的瘋狂發洩在女僕們身上,直到二十名男僕輪流在她的屁眼內射精為止;在這之後,難以忍受的一天總算結束。等到阿羅納司感覺到她的屁眼需要更多男僕的肉棒時,一直以來受到壓抑的男僕們才得以脫離女僕們的陰影。
在第三十任阿羅納司以前,主人與獵人的互動僅限於白日。成功整頓城堡的第三十任阿羅納司已步上軌道,同時她的身體也在這當中被開發,儘管她依舊厭惡精液。日益加深的性慾使得阿羅納司不再滿足於僕役們的服侍,阿羅納司在一次夜裡假探訪之名下到地牢,她讓獵人們輪姦她的屁眼,獵人們極盡所能地虐待他們的主子。時間從最初的半小時到三個小時之久,阿羅納司陶醉在骯髒不堪與臭氣沖天的地牢裡,主人的屁眼無時無刻渴望被填滿,獵人們將主人當做女奴般細心調教著。不到一個月的時間,阿羅納司已經天天朝深夜的地牢報到,這位曾經率領僕役們趕走眾貴族的女主人,如今成了一匹只為尋求慾望出口的野獸。不久之後,阿羅納司制定了地牢守則,這分守則為現在的獄長守則之原型,歷經了三位主人共五次的改寫,才從單純的輪姦轉變成結構嚴謹的守則。
一直倍受主人寵愛的女僕們因為主人被男僕及獵人的開發而遭到冷落,儘管她們人數比男僕要多上三倍之多,仍無法改變這種頹勢。女僕們無法取代主人對陽具的需求,就連她們的母乳也不被主人碰觸,一股低迷的絕望油然而生。受到前所未有的挫敗的女僕們,決定在一次主人外出的集會時間集體反制男僕。由於阿羅納司不在城堡內,管家及數十名獵人負責看守大廳內的眾僕役,這段時間通常會讓肉侍或內侍上台表演自慰及性交,也會穿插男僕之間的性事,僕役們則在觀賞之餘進行每日的作業。女僕們的反抗非常突然,一批由主人親自點選的處女以手或木棒(從清潔用具上拆卸)破處,女僕們干擾並將男僕一一區隔開來,管家見狀,立即下令持槍或弓弩的獵人準備射擊。這畢竟是一場大混亂。超過七百人聚集的大廳呈現對峙,女僕們要求阿羅納司出面,管家則不敢輕易傷害帶頭的女僕,對峙持續到主人歸來。好不容易盼到主人一面的女僕們發出陳情,但阿羅納司已經不想再為這種事折騰,她下令獵人們進行第一次射擊。幾名女僕遭到射殺,也有數十名僕役受到輕重傷,這個時候女僕們完全退縮了。自此之後,阿羅納司只讓男僕服侍她,這對男僕們而言不啻是個好消息。而那些讓她一再反感的女僕,面對的是長達三十年的嚴苛對待。據說,在最後的三十年內,阿羅納司沒有再與任何一名女僕做過愛。
這是一篇記載著第三十任阿羅納司如何以她的方式奪回並整頓城堡的故事,同時也是一位主人墮落成肉慾之獸的故事。許多人讚揚並緬懷第三十任阿羅納司的功績,也有少數人對於她的墮落感到不齒;無論如何,阿羅納司對城堡的貢獻是有目共賭。至於這位英明的主人因禁不住誘惑而墮落──換一個角度來看,實際上也為主人與獵人之間的攜手牽了條堅韌不易斷絕的線。若要說這個時期真正的犧牲者,想來絕對不會是飽受主人虐待的女僕,也不是曾一度遭到壓榨的男僕,而是為了整頓城堡所必須存在的奉獻者──哈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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