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年8月14日 星期四
【短篇】野獸:殘櫻篇 (18禁)
冷冽的晨風隨著低氣壓捲進寢室內,乳白色的布幔在低溫的脅迫下妥協,在它們的主人面前掀起一陣陣白色波浪。時間是凌晨五點四十分,按照不久前讀過的侍候守則之記載,再二十分鐘就要開始忙碌而未知的一天──身為主人的一天。阿羅納司對棉製品過敏,無巧不巧整座城堡裡就屬她的房間佈滿了這種東西,她只能在忘卻昨日疲憊之際忍受著足以令她頭暈眼花的一切。她對內侍為何沒有鎖緊窗戶感到生氣,同時她也暗自慶幸這驟然微降的室溫,好讓她從惱人的惡夢中跳脫出來。阿羅納司思考著待會兒是否該以此為由更換內侍,她的思考邏輯與他人無異,習慣了的僕役要再變化可能又會衍生其它問題,而她們或許不願效力於這位剛上任不久的新主人;想到這兒,仍未完全接管這座城堡的阿羅納司旋即嘆了口氣。她美麗的雙唇與微微皺起的眉頭互相呼應著,讓這位具有傲人美貌的主人不禁流露出感傷的一面。待阿羅納司注意到時間後,距離六點整的服侍只剩下一分鐘的時間。阿羅納司吸進一股冰冷的空氣,她看著胸口的起伏並用手掌輕撫著,她不能醒著見管家或僕役,否則她們會為了主人未受到適當休息一事而責備自己。
呼喚著阿羅納司的聲音是由管家琳達發出的,她按照侍候守則很是溫柔地喚醒了主人,並且敏銳地察覺美麗的主人其實早已醒來。管家的內心十分焦急,但是她依然向內侍及肉侍簡單交待幾句以後,如往常般離開了寢室。阿羅納司的性慾沒有因為肉侍的服務而被激起,對於新鮮的精液也失去任何興趣,在內侍細心的引導下,主人才很是勉強地洗了遍臉。在那之後直到用茶時刻來臨,內侍與肉侍皆無法引導阿羅納司的慾望出口,這令她們非常難過。身為主人的阿羅納司偶爾也會發生這種狀況,雖然沒有任何規定該如何管理,阿羅納司至多只會在最親密的內侍及肉侍面前如此表現;正確來說,沒有管家、副管家與其他的僕役在,阿羅納司才得以與內侍及肉侍取得共識,對這間嚴格運作著的城堡做出小小的叛逆。儘管如此,內侍與肉侍仍舊認為她們的能力不足。在過去的記錄當中,甚至有四對侍奉主人的女僕因此上吊。
管家琳達的出現較平常稍早了些,她特地帶來今日的行程表,深怕阿羅納司忘了這個特別的日子。在五分鐘後的晨茶時間,阿羅納司將與一位來自遠東的訪客一同享用。根據這座城堡的記憶,晨間來訪者大多是不得體的貴婦人或沒落貴族們,這些骯髒卻有錢有勢的訪客不受到任何一位僕役歡迎,因此僕役長必須更加嚴格地控管僕役們的行動。阿羅納司一邊簡單地與管家交談幾句,一邊讓內侍替自己換上適當的衣物,她不喜歡棉花與皮革,然而為了迎接令她頭痛萬分的訪客,她必須強迫自己呈現出最為高貴的一面。鮮血般的絲料在雪白胴體上分外耀眼,內侍必須以她的巧手讓脆弱的布料包裹住主人的腹部,萬一主人發出不悅的吐息,她就只剩下最後一次表現的機會。所幸阿羅納司對這次的打扮沒有異議,儘管這不代表贊同,至少不會惹得她不開心或不舒服。阿羅納司對纏繞在她身上的絲料感到詭異,這些活像緞帶般的裝飾竟然有人欣賞,她倒是對陌生訪客心生一股罕見而不值得一提的期待。
來到了茶室,三位身著女侍裝的男僕已經在入口等候,而主人座椅的斜對角多出一張豪華沙發,上頭正坐著一名看似不過二十出頭的瘦弱女子。阿羅納司舉步輕盈地來到座位前,她注意到與自己四目相交的女子有對勾人的細眼,冷色系的眼影與修長的睫毛十分稱職地彰顯雙眼,帶有警覺意味的眉頭也頗惹人喜愛;訪客的臉頰沒有多餘的贅肉,她不像以往來訪的醜陋者,讓阿羅納司對她露出了難得的微笑。結束了僅止一笑的禮儀,阿羅納司喚來一名男僕,她利用男僕手淫的短暫時間觀察這位訪客。阿羅納司曾對東方人的姓名有些研究(即使從未接觸過,管家也會簡單教導阿羅納司應知的常識),她與訪客相視而笑,視線在訪客的注目下開始觀察對方。
北條千佳──從一座稱之為日本的島國遠道而來的訪客。在那一億多人居住的國家裡,父親是握有該國經濟命脈的大企業家,私底下似乎也與地方黑道有深淺不一的合作,簡而言之就是日本地下總理。來訪目的乃侷限於金錢與性的羈絆,即使如此,會選擇由千金肩起這項重責大任的新顧主,其眼光並非常人能及;阿羅納司對從未見過的新顧主仍一無所知,但是她十分滿意眼前的女子。相較於為了配合對方所打扮的阿羅納司,北條千佳的衣著卻與這座城堡有著天差地遠的打扮。訪客身穿一種名喚和服的衣物,不管是阿羅納司、管家或僕役們,皆對訪客的粗糙穿著感到不可思議──這是在他們的視線好不容易離開訪客的臉頰後,才會注意到。訪客的黑髮雖然整齊地盤了起來,阿羅納司還是很佩服那應該留到快拖地的長髮,畢竟那可是最天然的豪華裝扮。至於那件打著粉紫底的素色和服,阿羅納司不予置評;過了一下子,她又覺得訪客散發出來的清香實在很需要一件簡單大方的衣服來襯托,此時她不得不對訪客的穿著打扮感到滿意。觀察也在此告一段落,身旁的男僕亦在這個時間點丟了精,阿羅納司很是滿意地吻了男僕的肉棒。或許訪客也注意到阿羅納司興奮了起來,她很仔細地確認胸前的紅色絲料,然後才確定阿羅納司的乳頭已經不安分地站了起來。
「性幻想是無暇的掠奪,不曉得您是否聽過這句話?」
令人意外的是,這位來自日本的訪客就連西班牙文也駕輕就熟。
「那麼您又是為何而來?」
阿羅納司欲讓男僕替訪客準備用茶,但是訪客突然滿面猙獰地瞪了男僕一眼,阿羅納司趕緊令管家將該名男僕帶離現場。北條千佳重新對阿羅納司露出禮貌性的微笑,並且表示她對男性肉體只感到無比的厭惡感,而精液的味道也讓她頭暈想吐;為此,管家迅速地點了三名才貌出眾的女僕,按照服侍守則第四條規定,她必須在條款未修正前承擔這一切的責任。對於這批新加入的女僕,北條千佳十分滿意於她們的外貌──那些未曾裝扮便令人著迷的臉蛋使她又妒又愛;在阿羅納司的默許下,她讓一名女僕替她的茶杯盛滿熱騰騰的尿液,就連淡黃色的半透明波紋也使她感到愉悅。北條千佳神情愉悅地輕啜兩口,她注意到阿羅納司正急欲欣賞自己的一舉一動,這令她倍感受寵。同一時間,阿羅納司正細細品味著手中的晨茶。
寧靜而充滿光亮的空氣由訪客那細膩且堅定的聲音劃破。在這稱得上是愉快的初次會面裡,訪客打算單刀直入地提出阿羅納司迫切得之的交易,現在非但是最佳時機,也能盡可能地縮短彼此不熟悉下所衍生的耽擱問題。這個時候,北條千佳讓女僕們依照她的指示,每說到一個段落就脫去部分的衣著,此舉主要是吸引阿羅納司的注意力,因為她事先便得知這匹可憐又令人稱羨的野獸實在沒有太多時間去補充睡眠。
「北條企業以西歐諸國的標準為參考,由於日本地狹人窄,我們刪減掉一些多餘不必要的程序及交易,但是基於交易量的考量,則會在次數方面彌補量的不足。北條企業在提供的交易量方面依名聞暇耳的『貴婦團』為準。金援,我企業提供其標準值百分之一百四十的援助、男性僕役及女性僕役分別為百分之七十及百分之六十五,僕役數還有商量的空間,千佳可以保證品質絕對比您現在的僕役們要優秀得多。」
講到這兒,北條千佳敏銳地捕捉到一位女僕收起了笑容,她對阿羅納司眼神示意,那名女僕旋即被帶走。身為主人的阿羅納司固然感到不是滋味,然而,她帶領的僕役沒有給訪客完善的服侍也是她的督導不周,因此這件事只能暫時容忍下來,直到今天的行程結束後,高不可攀的阿羅納司才會對管家等若干人進行程度不一的懲處。此刻,北條千佳巧妙地引導兩名女僕替她解開她們從未碰觸過的服裝,卸下腹部束緊的結帶,粉紫色的和服便慵懶地攤在主人的身上,然後在輕微的挪移下露出兩顆粉紅色的美麗乳頭。阿羅納司對訪客的乳房感到滿意,尤其是那勻稱的乳暈就點在大小適中的乳房上,小巧佇立著的乳頭與色澤溫和的乳暈令阿羅納司激動得呼出聲來。由於話題尚未結束,北條千佳在與阿羅納司對望之餘,繼續做提案說明,她的聲音卻從最初的外交官變成了半推半就的少婦──那十分善於淫聲浪語卻又掩飾得當的女人。
「相較於他國人口販賣管制嚴格,北條企業在日本已握有全面的海關控制,當中不免含有政府提出的非法交易;然而,既然我們有安全管道,相對的風險也會降低不少。品質方面,因北條企業與日本政府之間合作著長達數年的地下機構,那是一所以人體改造、病毒研發為主旨的研究機構,拜人心險惡的觀念所賜,受測試者大多為年輕貌美的女性以滿足官員們的癖好,而在相關研究程序中,我們得以挑選本國的優秀人才,並且以每個月提供兩次至三次的清單供您挑選為基準。往後隨著交易深度將不斷提高頻率,這也是我們能力所及之事。」
此時訪客的長髮倏地滾下,柔順亮眼的黑髮是阿羅納司未曾見過的,因此她的長髮又再一次地吸引住對手的目光。相較於侃侃而談的訪客,阿羅納司稍加遲疑的眼神似乎令它的主人位居下風,不過這短暫的落後很快又被機敏的阿羅納司板回一程。阿羅納司親自動手解開那對方未曾言及的穿著,她有些粗魯的動作將內侍細心的佈置徹底摧毀,同時她的眉頭也因為管家的過失而有些微皺,這一切的失態隨著一秒秒加深,然後在數秒鐘迅速消失。阿羅納司引以為傲的肉體呈現在訪客與女僕們的眼前,冰冷的微笑正煽情地催促著訪客。
「所提出的條件是:千佳希望以自己的名分取代貴婦團。」
聽聞至此,阿羅納司不禁笑出聲來。阿羅納司讓兩名男僕將肉棒放在她的肩上,她對訪客的條件置若罔聞,她認為訪客的提案幾乎無法接受,畢竟要維持這座城堡的營運,「貴婦團」是不可或缺的財力之一,如今眼前的小姑娘竟然妄想取代她們,這如何不令她感到可笑?
眼見阿羅納司擅自否決了自己的提案,北條千佳現在可說是碰上了一生最難跨越的瓶頸──然而,她打算再附上一個條件,她對這項條件十分有自信,假若這麼做還是無法令對方屈服,那麼她才願意放棄一切,回到她的國家去。北條千佳僅僅思考了十秒鐘,便因為眼前的野獸露出醜惡的本性而打定主意。她用足以令全世界的男人神魂顛倒的聲音,對阿羅納司提出最後一個附加條件。
──讓我的處女來滿足妳的需求吧!
令這位訪客料想不到的是,阿羅納司僅僅是在她話一說完的瞬間,立即答應了這個條件。她想,阿羅納司肯定打從一開始便想將自己納為己有,她明白阿羅納司的性慾不如她的佔有慾要完全,凡是能夠激起阿羅納司性趣的一切,就有了談判的價值。在之後的用茶時間裡,阿羅納司一心想要迅速奪得北條千佳的肉體,而北條千佳則是一面忙著與慾火中燒的阿羅納司談論額外的價碼,一面婉轉地勾引著阿羅納司;這個時候管家出面了,琳達親自為主人添茶,但是當管家與訪客的視線對上後,琳達認為她毫無勝算可言。僕役們在管家的指示下不得干擾主人與訪客之間的惡鬥,儘管她明白主人幾乎不可能戰勝。
時間敲定在用茶時刻之後的半個小時──即主人的休息時間。原先安排的十男十女僕役,因為訪客的喜好而更換成二十名女僕,且不需事先飲用蜂蜜水。管家領著主人及訪客來到主人的寢室,女僕們已經備妥,她們將在為期三十分鐘的極短時間裡極盡奢華地度過。阿羅納司深深為訪客的乳房所吸引,但是她仍打算與訪客逐步進行正常的性愛。阿羅納司深信她們倆能在最平凡的性愛當中取得最大的快感,只是這般天真想法往往會使她感到焦躁難耐。
回到寢室,北條千佳很乾脆地讓阿羅納司帶上床,她對這位與自己同樣享盡所有貪婪卻仍保有完璧之身的對手十分感興趣,就在她們上床那刻,她竟然有了奉上自己的處女也相當值得的錯覺。披著和服的北條千佳在阿羅納司的懷抱裡興奮地顫抖著,女僕們圍著床舖等候兩位主人下令,阿羅納司抬起白雪般的手無聲無息地侵入獵物的和服。主人以手指感受訪客的乳暈及肌膚,訪客表情沉著地任由他人之手擺佈,女僕們的目光則不禁為兩位主人的愛撫所吸引。然而,就在下一步,阿羅納司將身子移到一側,一手引導獵物躺在她的大腿上,然後撥開了遮掩住乳房的布料,讓獵物那對美麗堅挺的乳房顯露出來。阿羅納司低首貪婪地吸取千佳(此時兩人皆如此稱呼對方/自己,故在這場性宴中以其名為稱呼)的乳頭,同時讓一名女僕愛撫她的乳房,但是她卻無法因為女僕的細心苛護而倍感興奮,於是換上另一名受過軍事訓練、得以向男僕那般粗暴對待自己的武裝女僕,好讓她感受壓擠乳房的快感。轉眼間,千佳的雙乳已經佈滿阿羅納司的唾液,她以渴望的眼神凝視著阿羅納司,然後兩人激情地擁吻在一塊兒;女僕們協助張開千佳的雙腿,她們貼近濕潤的私處好獻上可口的愛液,有的女僕甚至以陰唇磨擦千佳的腿,為的就是不浪費任何一滴愛液。起初千佳仍對阿羅納司身上的精液味感到排斥,但是這在阿羅納司以女僕愛液塗抹她的上半身後便迎刃而解。這個時候女僕們被允許高潮,不過她們必須在兩位主人身上灑出珍貴的愛液,否則只能以容器儲存起來;萬一不幸發生浪費的狀況,那麼該名女僕很有可能會從此消失在主人眼前。
在三位女僕先後高潮後,阿羅納司已經被愛液的味道激到發情,她接過女僕遞來的假陽具──寬四點五公分、長十四公分的假肉棒,粗魯地塞入千佳的口中。當然她十分明白千佳極其厭惡男人的性器,就連假陽具都使她歇斯底里;可是為了順利達成任務,千佳掙扎沒多久便屈服於阿羅納司的舔舐之下。女僕們輪番以短試管吸起千佳的乳頭及陰蒂,如此反覆吸壓數十次後,千佳的意識開始模糊,未經開發的秘處如瀑布般湧出大量淫水。千佳的陰唇由兩位女僕咬開,阿羅納司抽出千佳口中的假陽具並跨坐在她的臉上,接著低身吸吮獵物那紅腫的陰蒂。阿羅納司思考著該何時替她破處,但是她又希望在破處的那一刻能達到最後的高潮,於是在千佳下一次呻吟出來前,她仍不斷舔舐獵物的陰蒂;另外,她也注意到千佳的肛門是經過開發的,自其蓬鬆的屁眼看來,千佳對於肛虐或許是有一定程度的免疫,可是這卻不足以令她對接下來的侵犯有些許沉著。事實正如阿羅納司所想,當她鬆懈千佳的屁眼時,即使潤滑劑仍未滑入內部,一條寬約兩公分的長型假陽具已經猛地刺入千佳的屁眼直抵腸道。突如其來的突刺引發千佳的抵抗,她的喉嚨發出疼痛的哀嚎,但是阿羅納司仍堅決插入第二根假陽具,千佳感到屁眼幾乎快被撕裂了,她痛苦地叫出聲來。在阿羅納司及女僕們的侵攻下,兩根假陽具毫不客氣地攻破千佳的屁眼並且擦傷了她的肛門,阿羅納司不放過一滴鮮血,她為了品嘗更多處女的血而以假陽具抽插了數秒之久,然後才開啟震動及旋轉功能,盡情地攪拌千佳的腸子。此刻,千佳幾乎難過得無法自己,儘管意識清晰,她卻再也無法與她的對手相抗衡了。
重頭戲,意即最後的高潮就在於千佳的破處。阿羅納司將寶貴的時間投注於此,無非就是為了品嘗這唯一的一刻。千佳數度因阿羅納司的愛液冷靜下來,任由假陽具一步一步地深入她的身子,她開始懷疑那根本就是特殊設計的玩具;直到腸道內的糞便被擠壓了好幾次,她才察覺假陽具已經盤據了她的腸子,並且開始劇烈攪動她的臟器。不知從何時開始,千佳已經能夠忍受異物造成的不舒適,進一步將這一切轉換成對高潮的渴求,這時候的她已經準備好要讓阿羅納司替自己的陰道開苞了。一切準備就緒,當阿羅納司親手撥開千佳的陰唇時,她便明白現在必須進行最後一個階段。女僕們爭先恐後地舔舐兩位主人的肉體,武裝女僕則是拿出備用的假陽具操著阿羅納司的屁眼,視線模糊的千佳看到阿羅納司的屁眼被瘋狂抽插時,忍不住伸出舌頭試著吸吮那瞬著股間流下的污水。在最後的試管愛撫後,千佳的肌膚敏感到顫抖不已,微微弓起的身子與阿羅納司的肉體磨蹭著;而當阿羅納司使力咬住千佳那顆欣喜若狂的陰蒂時,四點五公分寬的假陽具順利地鑽入狹窄濕透的陰道裡,突破了處女的防線,在污血濺出的瞬間硬是撐開了千佳那未經開發的陰道。短暫的哀鳴迸出,千佳發燙的肉體顫抖地緊貼阿羅納司的身子,假陽具不僅突破她的處女,更盲目而有力地擠壓至子宮口;壁肉興奮地擠壓著假陽具,隨之而來的震動則徹底擊潰千佳的抵抗。阿羅納司讓女僕們抽出兩位主人屁眼裡的假陽具,只見千佳的屁眼無法制止地外翻,肉紅色的肛門口開闔幾次,便吐出積存的糞便;同樣地,尚未排便過的阿羅納司亦任由溫熱的觸感自屁眼竄出,毫不羞恥地噴在千佳那張由恐慌與興奮交織而成的臉蛋上。千佳的高潮彷彿無止盡般持續燃燒著,阿羅納司正享受著脫肛的快感及獵物的體溫,此時暗自餵下的瀉藥著實發揮了功效,更多的糞水自千佳那仍不斷張合的屁眼瀉出,女僕們負責吃下她的排洩物。附帶一提,由於主人的排洩物是給訪客食用的,因此女僕們是不可以對主人的排洩物有任何妄想,最大的限度下,她們被允許以口對口餵食訪客。初次體驗如此骯髒性宴的千佳,已經透過逐漸恢復的理性去接納這一切,她十分熱衷於女僕口中的糞便。
當高潮退去,阿羅納司與千佳兩人仍舊餘波蕩漾,這個時候時間已經所剩不多,她們在替對方的肛門清理乾淨之後,讓女僕們通通擠到床上。當然,儘管能夠命令女僕們排出更多的污水供她們享樂,阿羅納司還是以女僕們身分低賤為由禁止了這個舉動;取而代之的是女僕們的尿液。從清澈到混濁、從無味到臭味,兩位主人輪流享用十九名女僕的尿液,她們大多將嘴巴湊在女僕的尿道口,有的則是在主人頭上灑尿,好讓主人們能以各種方式滿足自我。由於女僕們的尿液並不算少,千佳的身體亦仍在恢復中,趁著餘興飲下的大量尿液著實令她的身子感到不適。發覺這點的阿羅納司很快地又撲向千佳,她們瘋狂地擁吻著,然後一名女僕突然襲擊千佳的屁眼,高速的抽動迫使千佳將胃袋裡的尿液嘔出來,濺了阿羅納司一身。阿羅納司十分滿意地拉扯千佳的乳頭,並且讓這可憐又可愛的獵物將自己的身子舔過一遍,然後武裝女僕突然舉著斧頭出現,將受主之命胡亂搞著千佳屁眼的女僕的雙手砍斷,千佳脫力地倒在阿羅納司的胸前,她只是虛弱地吸吮著「主人」的乳頭。
管家琳達的出現象徵著此次性愛已然劃下句點。女僕們雖然持續舔舐兩位主人的屁眼與每一寸肌膚,卻無法為這場以交易為前提的性宴做出任何貢獻。就在管家領著內侍們進門的同時,北條千佳(此刻性宴已結束,她們恢復了姓名的稱呼)毅然掙脫阿羅納司的擁抱,她將凌亂不堪的衣服整理好,那具令阿羅納司神魂顛倒的肉體也在她的巧手下消失於素色和服的另一端。
在此之後不久,北條企業正式開始與「城堡」的合作。由於契約的影響加上貴婦團的內鬥浮上檯面,阿羅納司設計消滅了意圖染指城堡的貴婦團。資金及奴隸流通有了新的統合制度,阿羅納司也不必再對西歐諸國少量多次的援助低頭,這座巨大監牢實際上已經從西歐的權力劃分下回歸主人手中,並且開始了與日本的長期貿易。在這一時期,由北條千佳所接管的北條企業之影響力亦不容小覷,阿羅納司也是藉其雄厚財力才得以維持城堡的安穩,而持續地與獵人們進行幾千個日夜的明爭暗鬥。長達十二年的交易最後因為日本國內經濟衰敗、非人道的生化研究曝光而宣告中止,但是北條千佳對阿羅納司及這座城堡的貢獻確實無人能及,並且間接地引導新的勢力捲入其中;事實上,就在交易中斷的數年後,這座富麗堂皇的監牢裡亦誕生了第一位由亞洲人擔任的阿羅納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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