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5月20日 星期五

【短篇】野獸:愛奴篇(中) (18禁)




  果不其然,向我撒嬌的莉茵惹到瓦莉貝兒的那一整天,她都在找我麻煩,梅莉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早課時,女孩們得抬起屁股、趴在地上舐糞,指導女僕會給予姿勢上的指示,成果由指導女僕長凡樂莉驗收。瓦莉貝兒叫梅莉帶莉茵,她就在我屁股後面刁難我。瓦莉貝兒說什麼都不讓我接受驗收。凡樂莉沒注意到我們這邊時,她會用力扭著我的陰蒂,或是粗魯地挖起被她口水沾濕的屁眼。有幾次我差點叫出來,畢竟陰蒂太過敏感,那兒的疼痛遠超過初次食糞的忍耐極限。這堂課最後只有我一個人沒過。凡樂莉在下課前強制進行驗收,我已經抬不起屁股了,瓦莉貝兒把我玩弄到腿軟,驗收時我的愛液全混在糞水裡。凡樂莉用她陰沉的表情叫我抬高屁股,顯然我是辦不到。瓦莉貝兒趁機責打我,還以我開始生長的腋毛恥笑我,直到梅莉帶著莉茵走過來。儘管多少知道瓦莉貝兒在搞鬼,凡樂莉仍舊給了我不及格的分數,躲在她身後的可雅也是一副看好戲的模樣。趁轉移教室的時候,我懦弱地求梅莉回來帶我,但是第二堂課卻還是由瓦莉貝兒指導我。這堂課教的是塗糞性交的一部分,兩個女孩除了私處外塗滿糞便,然後以嘴服侍對方,最後必須讓對方滿足且吃掉她身上九成的糞便。莉茵和我理所當然自成一對,可是梅莉的指導範圍僅限於莉茵。附帶一提,落單的女孩就必須和指導女僕一組,成人的軀體將會令她倍感艱辛。凡樂莉給女孩們的私處貼上好幾層棉布,再讓我們穿上內褲。不過瓦莉貝兒卻把我的棉布拿掉,還想把大便塞進我的陰道裡,這件事被梅莉制止。這時除了穿著內褲的女孩,女僕們都是赤裸著身體。除了指導女僕的糞量,另外每組還有兩個女僕提供她們的大便,也就是說每個女孩身上得抹兩人份的糞便。莉茵微笑著替我塗抹,梅莉幫她塗,瓦莉貝兒卻故意在我內褲周邊抹上更多糞泥。塗在莉茵身上的糞便較乾黏,我身上的則多半是泥水狀,內褲上側沒多久就被糞水弄濕,稀疏的陰毛也濕透了。莉茵的笑容隨著糞臭貼近我,她說從臉開始,我可以感覺到身後的瓦莉貝兒在生氣。瓦莉貝兒的胸部比梅莉要大要軟,它們貼著我的背,感覺新鮮又討厭。莉茵要我閉上眼,她細心地從眼皮舔起,同時瓦莉貝兒偷偷將她那握著糞便的手伸進我們倆交叉的大腿內,將糞便抹在我的內褲上,或是用她的髒手指愛撫我的陰蒂。我的呼吸漸漸變快,雖然我不喜歡瓦莉貝兒這樣對我,身體卻拒絕不了那股帶有惡意的快感。加上莉茵溫柔又熱情的親吻,我在她吸著左耳的時候渾身發軟,尿了一地。凡樂莉警告梅莉和瓦莉貝兒,要她們確實做好指導工作,想不到卻是火上加油。瓦莉貝兒故意用大把濕糞抹她的私處,然後命令我把那些都吃掉。她的陰唇又臭又醜,貼在鼻子上很不好受。梅莉讓莉茵舔我的背,依然不干涉這件事。凡樂莉對此很感冒,可是瓦莉貝兒堅稱是我們塗抹時不慎弄到她,如此一來就連凡樂莉也拿她沒輒。舔淨瓦莉貝兒的私處後,我看到梅莉的奶水流了下來,她想要我。瓦莉貝兒就拉開我的內褲,引誘梅莉上前。她們趁凡樂莉指導可雅時換手,發情的梅莉要幫我把私處舔乾淨,她吸吮的聲音甚至引來鄰近兩組女孩及她們的指導女僕的注目。瓦莉貝兒抱住莉茵,想討好她,莉茵卻只顧著舔我的背。她們倆的金髮和淡金髮交錯著,兩人都很漂亮,走在一起恐怕會讓人誤以為是對姊妹。可是如今瓦莉貝兒卻顯得很狼狽,因為莉茵根本不理會她。在凡樂莉發覺我們倆和指導女僕過於親密以前,梅莉就收手了,但她仍然抱著我並將她的奶水抹在我身上。凡樂莉終於受不了她們的行為,她找來四名女僕將她們倆壓在地上,我和莉茵除了舔彼此的身體,還要將那些因為擁抱染到指導女僕身上的糞汁都舔乾淨。瓦莉貝兒一臉不滿地瞪著我和凡樂莉,梅莉倒是看起來有點期待我光明正大地舔她。我們先替她們舔乾淨,然後才繼續清理並取悅彼此。由於瓦莉貝兒被女僕壓住,這堂本來就是小意思的課也就沒因為她而淪落到不及格的地步。雖然瓦莉貝兒一度用美色挑逗一位女僕,另一位女僕則是不領情,所以她也沒辦法搞怪。莉茵在下課前告訴我她真的很滿足,還希望晚上能再被我舔一遍。

  午飯時,梅莉和瓦莉貝兒換了回來,梅莉趁我吃飯時要我空出一隻手摸她的下體,她那件女侍服胸部的地方有著明顯的深色水漬。凡樂莉在餐廳為下午的課程做講解,第三堂課安排了下層女僕的糞尿性愛欣賞,女孩們可以在課堂上自慰。那場表演由兩名美女進行,其實就只是把我們學過的技巧重現一次而已,唯一令我好奇的是她們的胃口。用彼此的糞便演出約莫半小時的性愛之後,女僕們就坐進注入一半糞便的玻璃浴缸,笑吟吟地餵對方吃屎。她們用雙手從浴缸中挖起的糞便份量十足,每次大概都是兩個女孩拉的量,但是她們卻像是在吃蛋糕似的一口接著一口,兩人共吃一大沱屎。看她們泰然自若地食糞,我和那些在臺下騷動的女孩一樣感到興奮。梅莉揉起我的私處,我悄悄問她能不能在我旁邊大便,可是她現在根本擠不出來。臺上女僕在糞堆中嬉笑,我突然好嫉妒她們。梅莉看到我失望的模樣,就溜到門口,過了一會兒後才回到我身邊,她的手裡端著一條溫熱但不怎麼臭的糞便。梅莉盤腿坐著,我倚在她的懷裡讓她餵我吃屎,並且看著下流的表演自慰。有個不認識的女孩爬過來想分一些,儘管我不怎麼想分享,梅莉還是剝了一小塊給她,她擠出靦腆的微笑後就回到指導女僕身邊。梅莉的手指裹著糞便在我嘴裡輕輕轉動,鹹味依然很重,但苦澀感早已嚐不到了。在我正入佳境時,掃興的瓦莉貝兒出現了。她說莉茵想要糞便,梅莉就把剩下的分一半過去,害我只剩一點可以吃。不過,我仍然在表演結束前迎接高潮,梅莉嘴裡含著糞汁與我熱吻,我在一陣苦苦的氣味中感到無比滿足。散場時,臺下竟然有好幾處都有糞便的痕跡。凡樂莉對此感到惱怒,可是她也無法斷定女孩或指導女僕無法在這時排便──就算我們的飲食時間及食物都受到控管,要賄賂指導女僕並偷偷把食物從餐廳帶回寢室也不是那麼地困難。所以,她只要求我們打掃場地,接著就趕去女廁上實習課了。我們有很長一段時間的下午實習都在女廁進行,氣質出眾的上層女僕教導我們,既嚴格又有趣。

  當晚,梅莉和瓦莉貝兒抱著小木桶進來,我們倆識趣地寬衣。梅莉要我餵她吃屎,就像她在第三堂課為我做的那樣,我把糞便黏在手指上放入她嘴中,她吸吮的聲音很是誘人。瓦莉貝兒將糞便抹在她美麗的身體上讓莉茵舔,可是莉茵舔的心不甘情不願。後來她抱住莉茵,吻著她的脖子,然後挖起大便塗抹在她光禿禿的腋下。梅莉這時注意到我的腋毛,她拔了兩根後吃掉,然後也在我的腋下抹糞。由於床單一個禮拜才洗一次,我們便將場地改到地板上。梅莉聞著我發臭的腋下,點點頭說她很滿意,接著又挖了一大沱糞便抹在我胸前,將它們均勻塗抹開來。我的雙乳、腋下都臭得很,可是梅莉並未品嚐它們。莉茵也和我一樣被塗得很可口,她的下體也塗滿大便,臭味比我要濃厚。為求公平起見,梅莉於是也在我的屁股上抹糞。莉茵說她不喜歡讓糞汁流進陰道裡,瓦莉貝兒就替她清掉,改成放入一團糞塊,讓莉茵決定不再抗議。我們被知會要穿上小女侍服,然後瓦莉貝兒給我們戴上項圈。梅莉牽著我那條皮繩,莉茵的繩子自然握在瓦莉貝兒手中,我們只能乖乖趴在地上。深夜的長廊安靜得很,一段距離只靠一盞油燈照耀,使得走道看起來詭異又可怕。梅莉踢著我的屁股,要我往走廊深處爬去,她會低聲稱讚我是條很乖的小母狗,不過她的語氣沒有讓我太興奮。我們一路爬到理應關閉的交誼廳,膝蓋很痛,可是房間內的臭味讓人不禁怦然心動。我們摸黑爬到臭味最重的角落,那兒點了盞油燈,兩個女僕坐在椅子上翹腳喝酒,她們椅子邊兩條穿著小女侍服的小母狗正在做愛。梅莉和瓦莉貝兒也拉了張椅子,莉茵沒有收到指示就撲倒我、舔起我的臉頰,兩位女僕拍手叫好,瓦莉貝兒則是不形於色。四位女僕在糞便臭味中商議,讓我們分成兩組比賽,先讓對手舒服到無法動彈就算勝利。勝利的隊伍可以得到四個女僕的寵愛,說穿了就是和她們搞雜交。

  我和莉茵一組,對手是同班的女孩,她們全身塗糞,小女侍服沒遮到的肌膚也呈現暗褐色。或許是莉茵看起來比較柔弱可愛,看起來最兇的母狗一下子撲倒她,我應付的是另一頭紅髮的母狗。她像瘋子般脫掉我的衣服、緊咬我的乳頭,那根本就不舒服,我只能耐著性子愛撫她。在我苦惱著如何安撫對手時,莉茵已經馴服了那條本來還對她吠叫的母狗,她們很有效率地替彼此口交,大概很快就能分出勝負。梅莉拉著我的項圈要我快點反擊,對方的指導女僕也樂在其中。我硬是擠出尿,那條瘋狗猶豫了一下子,就被我反撲倒在地上。我不曉得她在女性性交課成績如何,但我的分數可是挺值得炫耀的。那條母狗因著被貼心服侍的陰蒂變得溫馴,甚至還主動舔起我的臉。沒多久,她就乖乖地躺在地上高潮了。莉茵那邊已經搞定,我這邊的才開始顫抖。她們的女僕見到這副模樣,也只能乖乖認輸。我們被牽到另一處角落,有個大大的軟墊,梅莉點燃油燈後放到矮桌上,和瓦莉貝兒同時脫下女侍服。另外兩名女僕在角落教訓輸掉的女孩,然後再拖著她們過來,其中一個女孩在我們面前被甩巴掌,是剛才看起來最兇的母狗。莉茵替她說話,那兩個女僕脫完衣服便找上莉茵,瓦莉貝兒也擠了過去,只有梅莉抱著我。那兩名女孩跪在墊子旁邊看我們做愛,她們的乳頭和陰蒂都上了小夾子,身上處處是乾掉的大便。我想拉她們一塊兒享樂,梅莉不準我這麼做,這只是讓我繼續羨慕被三個女僕包圍的莉茵。她把我的胸部吸疼了,可是遲遲沒能讓我高潮,另一頭的莉茵已經爽到呻吟不斷。我瞥見瓦莉貝兒愉悅的神情,稍微感到安心了些。梅莉向一個女僕討夾子,我喝著她的奶,發臭的屁股則被上了四個夾子。梅莉無預警地同時將它們扯掉,痛覺綻開的瞬間我不禁倒在她身上。這時,莉茵從背後抱住我,三個女僕也圍了過來。瓦莉貝兒吃著莉茵私處的糞便,兩名女僕在玩弄莉茵的雙乳和屁眼,梅莉和莉茵則是將我的私處及嘴巴照顧得無微不至。我和莉茵十指交扣,從她的舌頭與唾液間品嚐到美妙的愉悅。莉茵被她們玩弄到洩了好幾次,我只被梅莉搞到一次高潮。一個女僕拿出四個小盆子,每個都裝滿了大便,我們和受罰的女孩就像狗一樣趴在地上吃著,翹著屁股供她們玩樂。不過,其實只有我的屁眼被玩,瓦莉貝兒和另外兩個女僕則是狠狠地把她們的手指插入各自女孩的陰道中。梅莉說她們都被破處,可是她會保護我,只要我愛著她的話。我很喜歡梅莉,就是不喜歡她這種威脅的說話方式。女孩們都吃了半盆大便,剩下半盆被抹在身上,女僕邊抹邊說這些是從蓄糞池挖來的,只差沒有生蟲。與另外兩條小母狗吻別後,屁股又是一陣熾熱的疼痛,梅莉牽著我爬回寢室。熄燈以前,我們已經被女僕們舔乾淨。瓦莉貝兒滿足地說,下次我們可以當腳墊,有很多女僕樂意賤踏可愛的女孩。梅莉不同意這點,她怕控制不住她們的同伴,還說以前曾有個女孩就是這樣被踩死。莉茵害怕得抱緊瓦莉貝兒,我倒是不太相信。那晚我們的寢室瀰漫著惡臭,卻異常好睡。

  那天起,莉茵和瓦莉貝兒的關係時好時壞,讓跟她們搭擋的我和梅莉成日提心吊膽。梅莉害怕我們也變成那樣,因此比以往更神經質。只要我不順著她的意,她就會問我是不是討厭她,我得花上好一番功夫才能解除她的不安。我對梅莉仍然抱有渴望,不論是肉體抑或精神上。但是她陪伴我的時間畢竟不如同房的莉茵。每當兩位女孩獨處時,莉茵會盡可能接近我,說一些甜過頭的蜜語。若那天女僕們沒抱著我們睡覺,她就會等她們離開後跑到我的床上跟我擠,要我陪她睡。我絕對不想再因為跟她過於親密而被瓦莉貝兒找麻煩,但是莉茵保證她會在天亮查房前回到自己床上,無論說什麼都要睡在我這兒。無可奈何之下,也只能當她是個可愛的小抱枕了。沒有給女僕們帶出寢室的深夜,莉茵的性慾也會高漲。她喜歡摸我那日漸茂密的陰毛和腋毛,然後向我抱怨瓦莉貝兒生有骯髒的肛毛。沒有人能在莉茵的注視下搖頭說不──這點我堅信不移。她就是這麼迷人,才十三歲,就能把同輩女孩和一票女僕迷得團團轉。莉茵只要抱住我的手臂凝視過來,我就會乖乖地脫掉上衣,在軟綿綿的床舖上和她做愛。她的私處和腋下都還沒長毛,摸起來柔嫩光滑,也不太有異味。雖然女孩們身上總是有糞尿味,只要對著洗完澡的女孩仔細一嗅,還是能聞出其獨特的體味。或許是因為生毛的關係,我的體味稍微重了點,莉茵很喜歡聞我的味道。幾個禮拜過去,我發現莉茵之所以會向瓦莉貝兒撒嬌,大抵是受到性慾使然。指導女僕們的性技比我們優秀許多,與其和同輩做愛,跟指導女僕做更容易得到滿足。可是,換作平常時候,莉茵對瓦莉貝兒就有點冷淡。白天看到的莉茵是一個樣,晚上又是另一個樣。和女僕們做愛時的莉茵比以往更淫蕩,和我在被窩裡纏綿的莉茵則是更加迷人。漸漸的,我覺得梅莉其實沒那麼美好,可愛的莉茵似乎更適合我。

  違規的夜間外出次數與日俱增,深夜的交誼廳儼然成了飼主與寵物的集會地。所有班上的女孩都以寵物身分到過這兒。可雅的深夜主人是個我沒見過的黑髮女僕,她長得不好看,發臭的子宮還垂在陰唇間。在一次高達百人的深夜聚會中,女孩們、指導女僕們以及數十名赤裸的女僕恭逢其盛,每個女孩至少有五名女性相伴。最受歡迎的依然是莉茵,光是她那兒就聚集了二十多名女僕。以瓦莉貝兒為首,她們在餐桌上輪流和莉茵做愛,一次三人。已破處的女孩也能吸引到較多女僕,她們喜愛玩弄陰道勝於小小的屁眼。在一片混亂中,梅莉帶來了她的朋友們,那些稚氣未脫的可愛臉蛋很像是梅莉會選擇的對象。我的項圈由這七個女僕猜拳決定操控順序,握有皮繩者可以對我下一道命令。七道命令中有五道無聊透頂,分別是幫對方口交、聞對方的屁、喝對方的尿、讓對方大便在臉上並吃掉,以及讓對方愛撫至高潮。梅莉也是這些無趣者之一,我假裝高潮時她開心得不得了。剩下的命令中,其一是跟別條母狗打架。我找上一條被飼主及她的朋友們冷落的母狗,三兩下就擺平她那因飼主發熱的身體。雖然過程短暫無趣,我還挺喜歡這種未知的刺激感。另外一道命令,則是讓握皮繩的臨時飼主去和別的女僕攀談,請她們就地大便,再把那些大便塞進我屁眼裡,最後總共塞了兩個女僕的大便,量還不少呢。我被牽回梅莉她們身邊時,大家輪流挖出那些已經洩出一部分的糞便,七個人的手指輪著伸進我灼熱的肛門內,再由我替她們舔乾淨。她們沒叫我吃掉大便,只有一個女僕細心地替我塗糞,邊聊著她們之間的趣事。她塗完之後旋即抱住我,梅莉她們聊得起勁,我們則是在一旁做愛。我不渴望和她們發生關係,但要做也不是不行,反正就算沒被對方弄舒服也能假裝很開心。不過,這次要裝得好像舒服到快死掉的感覺還挺困難的。那名女僕穿戴假陽具,只用糞水澆了一下便刺入我的屁眼裡。那比起兩根手指要大上許多的東西撐開我的肛門,在我的初次肛交經驗裡留下了厭惡的痕跡。我被壓在角落地板上侵犯,莉茵則是躺在中央的餐桌上歡喜地喘息,兩者待遇實在差太多了。話雖如此,這次肛交也不完全是壞事。至少我學到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穿戴假陽具的女僕是依照對方的反應來決定她們的滿足度。也就是說,只要我滿足她們的視覺享受,又熱又痛的肛門就可以喘口氣了。當然,這是在事後反省時我才領悟到的重點。在此之前,我只是傻傻地等待對方滿足,最後被幹了將近三十分鐘,這段時間足夠讓莉茵和三組女僕做愛。更慘的是,結束肛交的關鍵不在於我的表情,而是因為我被插到頭昏腦脹、吐了滿地。那名女僕舔著我的嘔吐物,並且要我愛撫她的下體,她竟然一下子就被滿足。我被帶回梅莉腳邊時已經疲憊不堪,兩個女僕先後也用假陽具姦我的屁眼,我抱住梅莉的小腿忍耐著。聚會結束前,有個變態的女僕從別處靠過來,她喜歡虛弱的女孩。我被迫和她接吻、任她撫摸,但是我的身體真的很不舒服。她想把我搞得更慘,還好梅莉不準她這麼做,否則我可能會當場崩潰。我被牽到中央時,莉茵已經被玩到翻了白眼,她的小穴還插著一根假陽具及一個女僕的手指。聚會的最後,女孩們都趴在交誼廳中間,那些女僕一個個挑喜歡的女孩灑尿排便,光是等她們排泄就花了好長一段時間。我抱住昏過去的莉茵,可雅也邊傻笑邊抱住我的腰,我們三人身上的糞便最多,臭味讓我和一些疲累的女孩一樣狂吐不止。然而,還得等女僕們吃光我們身上的糞便才算正式結束。一大群女僕壓在十五名女孩身上,那不是任何一個女孩能夠承受的痛苦。我的記憶停留在一個討人厭的女僕臉上,她正在給我灌糞逼我繼續吐,沒多久我就昏倒了。總的來說,這種大型聚會可說是女孩們的惡夢。

  那名喜歡玩弄虛弱女孩的女僕沒幾天又出現了,原來她是瓦莉貝兒的朋友,叫做妮碧。她趁晚飯時讓莉茵吃下一把藥粉,莉茵在晚間實習時整個人都怪怪的,回房時旋即倒在床上。我摸了摸她紅通通的臉,發現她體溫異常地高,連忙到走廊上尋求幫助。一個女僕進來看,說是發燒,就要帶她去醫護室。可是梅莉、瓦莉貝兒和妮碧卻在這時趕到,她們說由她們負責,好心女僕叮嚀幾句後就走掉了。梅莉照慣例把我抱到床上,不理會我焦急的心情,只叫我安靜點。瓦莉貝兒守著門口,妮碧則脫光衣服騎到莉茵身上。莉茵難過地呻吟,妮碧卻因此興奮。她粗魯地虐待發燒的莉茵,被摀住嘴巴的我掙脫不了,只好緊閉雙眼,那畫面看起來太過殘忍。直到瓦莉貝兒和妮碧慌慌張張地交談,我才睜開眼睛,看到衣衫不整的莉茵雙眼上吊、躺在床上動也不動。她們立即送她去醫護室,卻已經殘忍地傷害到了莉茵,以及在一旁聽著、看著這一切的我。我恨妮碧,恨瓦莉貝兒,也恨梅莉。接著兩天莉茵都沒來上課,也沒回寢室,有的女孩謠傳說她被指導女僕害死,老師聽到風聲後便展開調查。

  女孩們的寢室門口都有一名腰際配劍的女僕看守,上課時也有一隊配劍女僕在現場監控,氣氛變得十分詭異。不過也因為如此,對莉茵袖手旁觀的梅莉沒辦法跑來找我,這點多少令我安心了些。我知道自己沒辦法習慣孤單一人,莉茵不在,梅莉又出現的話,我一定會把不安的心情盡數投注在她身上。但是我應該恨她,而我現在確實也恨著她,恨著梅莉。連續幾天下來,我都是單獨在寢室裡入睡。莉茵一天沒回來,我的心情就愈發低落。過了一個月,調查結果出爐了,除了凡樂莉以外的指導女僕都將受到嚴懲,身為指導女僕長的凡樂莉則是因為連帶責任跟著被懲罰。這段期間,女孩們陸續被找去問話,從各自受到的侵犯開始,事情越抖越大,殘忍且墮落的深夜聚會終於曝了光。指導女僕的處罰公佈後,我們就再也沒有見到那些女僕了。據說瓦莉貝兒的懲罰最重,妮碧也被揪了出來,但她沒有像指導女僕一樣消失無蹤。我最後一次看到梅莉是在教室裡,當時我才被問完話回到教室,就看到兩名女僕用鋒利的劍抵著她的脖子將她押出教室,她沒有發現我就站在前門看著她。可雅說她是來找我的,反正我也不在乎。梅莉從此走出我的生命,莉茵也沒有回來,我的心一下子變得好空虛。

  一個淫蕩的女孩成為我的新室友,在我有需求時她總是有求必應,但是那僅限於做愛。安妮卡的身體抱起來沒有溫暖的感覺,和她接吻也感受不到愛意,她的存在對我來說可有可無,即使做愛也沒能達到以往的滿足感。比較令人印象深刻的,是我們偶爾會在深夜偷偷玩起女奴遊戲。由於修的課程都一樣,對彼此也沒什麼怨言,我們也就一直做彼此的室友。我十四歲的前半年,我們修的是甲級女奴調教,是堂以服侍阿羅納司為主的進階課程。這堂課乃上層女僕考試的必修科目之一,對於只能從考試獲得進入上層資格的女孩們來說,它非常重要。附帶一提,乙級以下多半是加分性質,除了接待貴賓用的女奴課以外都沒什麼人願意選。淫蕩的安妮卡和我一組,我們配合得天衣無縫──除了我扮演女主人時例外。安妮卡是那種可以將女孩們的被虐本質徹底誘發出來的淫婦,她讓我想起項圈的觸感,以及當一條低賤母狗時所能體驗到的快感。然而當我拿起鞭子,安妮卡總是玩得盡興,卻難以滿足,以致於我們的學習進度頻頻受阻。沒有指導女僕打擾的夜裡(安妮卡的指導女僕有時會找她做愛,但她滿足後旋即禮貌地離開,無趣的女人),我們就假藉練習之名行做愛之實。做安妮卡的女奴很棒,但總覺得少了些什麼,肉體上的快感不像以前那樣具有衝擊性,充其量就是被搞到高潮而已。有時我想念肛門被姦的感覺,安妮卡就會穿起從指導女僕那兒借來的假陽具,她幹的沒有以前那名女僕好,可是她年輕又有活力,每次都能在我的陰蒂高潮來到前維持肛交的速度與力道。不過這也只能偶一為之。我絕對不想像安妮卡那鬆鬆的屁眼一樣,打個噴涕跟著就拉出屎,搞得床單三天兩頭就要換一次,室內也是臭氣薰天。這樣的日子持續到十四歲的後半年,我修的課再和糞尿無關,因此我也不能以學生的身分去見那個人,她已經變回我高攀不上的副管家。

  有夜我在睡夢中和莉茵嬉鬧,醒來時掉下眼淚,卻發現身邊躺著一位女孩。我摸著她那頭淡金色的長髮、感覺她的呼吸,都和夢中的莉茵好像。就連她被我吵醒、用惺忪慵懶的眼神看著我的樣子,也和莉茵一模一樣。在我焦急地開口確認以前,她就對著緊張萬分的我做了自我介紹。她說她叫莉茵,因為一場大病造成記憶上的障礙,她不記得以前發生的事情和以前的自己,最近醫師長才允許她離開那睡了兩年的醫護室。她說話的聲音依然甜蜜,但是語氣中的陌生感卻令我感到痛苦。她繼續說,她有個想見的女孩,醫師替她查她的住宿記錄,接著就找到了我這裡。那天我睡得很早,醫師送她過來時我和安妮卡已經在各自的床上呼呼大睡,她就鑽到我的被窩裡,向醫師保證她一早就會回去醫護室。她像是說故事般小聲地講著,我只是望著那張一年多沒見的臉蛋,越來越聽不下去。這代表她忘了我──即使她想見我。莉茵的臉變得更成熟,但仍稚氣未脫,與其說漂亮不如說是可愛。說到她想見的女孩,她就一臉開心地湊近她的臉龐。她說雖然她忘掉我的名字,卻很肯定我就是她要見的人,還叫我說出五個名字讓她猜,她有把握一次就猜對。我舉了三個名字,瑪吉拉、可雅和我,可愛的莉茵傻裡傻氣地猜了三次才猜對。即使只剩一個選項,她仍在得知猜對的當下興奮地抱住我,在我嘴上親了又親,隨後才又向我道歉。她的唇不像她展現出來的那般生澀,卻也少了能夠撫慰我的力量。我抱住她的頭、再度親吻她。莉茵沒有反抗,彷彿早已習慣似的,然而她的舌頭笨拙又不靈活,接吻時的笑容帶有慌張和靦腆。至此,我明白她不再是以前那位迷人的莉茵。我掀開她那件像是病人穿的黃綠色衣服,直到她變得更大、更美麗的雙乳顯露出來,才倏然打消腦海中的可怕念頭。我把臉埋進莉茵溫暖的胸口,她只是乾笑著摸摸我的頭髮。她撫摸著的觸感變了,臭味與體味也不見了。討厭的感覺充斥心頭,我果然無法坦然接受如此陌生的莉茵。但是,我並沒有殘忍到想否認這一切。即使她的出現無法填補我心中的空虛感,我們仍然約了下一次見面,然後查房女僕就掃興地敲起我們這兒的門。

  或許是進階淫語課太累人所致,莉茵的身影在我心頭閃現著,卻沒有盤據太久。有個叫夏妮拉的同班女孩漂亮又幽默,淫聲浪語說得比每個人要棒,大家都喜愛她,我也曾想像自己跟她在一塊兒的樣子。儘管莉茵的出現讓我開心又難過,交織而成的苦悶感在夏妮拉面前很快就消失了。她的聲音不光挑逗著指導女僕,還讓在場十九名女孩如痴如醉。午飯時間,我早早吃完便溜到醫護室,反正夏妮拉跟她的死黨也不在。我的指導女僕懦弱且怕事,只是像隻跟屁蟲隨著我到處跑,和梅莉差太多了。莉茵帶我到她的房間,是病人住的,不過這間看起來只比我們的寢室要差一些。她的醫師把我拉到旁邊,細聲叮嚀我一些注意事項後才離去。莉茵很好奇我們在說什麼,我就隨便編個幾句敷衍過去。現在還不是提起往事的時候,那位醫師的叮囑抑制了我的發言。莉茵的衣櫃光鮮亮麗,與只有兩件小女侍服、兩件便衣的我們不同,有很多花花綠綠的衣服及舊禮服。聽說這些都是一個很照顧她的女醫幫她做的,不過每件尺寸看起來都不太一樣。莉茵連續換了好幾件漂亮的衣服,在我面前一件件的秀,不過我的目光幾乎被她更衣時展現出來的曲線美給吸引住。她的肌膚依然雪白,但身材變得更誘人,我不禁看傻了眼。莉茵注意到我的眼神都集中在她的胸部與臀部,露出有點害羞的笑容,然後繼續換下一件衣服。若是以前的她,現在已經主動撲上來了吧。換累了,莉茵就坐在床邊編起我的頭髮,要我說些以前的事給她聽。我只講一些我們同宿的事情,避開了瓦莉貝兒和她不怎麼喜歡的課程,也避開了我們遭到女僕虐待的部分。要用我們每天短暫相處的時光填補她的好奇心是非常困難的事情,我甚至不小心說漏了嘴,提到她對我有好感的事情。莉茵發出小小的驚呼,開始追問我們的關係究竟有多深。該不該說呢?我只猶豫了幾秒鐘,就將這個蠢問題拋諸腦後。有一段時間,莉茵喜歡著我,我喜歡著梅莉。有一段時間,我們彼此相愛,或該說我更加迷戀她。但是,也有一段時間,我以為她死了,對於她的愛意也在將近兩年的時間裡慢慢凋零。在那之後,雖然我們再度重逢,我對陌生的她已經感受不到以往的愛意。莉茵靜靜聽著我淡然道出的事實,沉默了好幾分鐘,然後把編到一半的頭髮弄散。她輕聲說這樣最好,她最擔心的就是有人還喜歡著以前那個她想不起來的自己,因為那會讓她覺得自己遭到了否定。聽著莉茵說這種沉重的話題感覺很奇怪,一種難以言喻的不協調感,但是並未讓傾聽的我感到難過或消沉。如果我能忘掉我曾愛過的莉茵,肯定會再對她瘋狂。但那是不可能的了,我們都知道。離開前,莉茵說她被允許,也確定要加入女醫的教育課程,那是和身為準女僕的我完全不同的世界。我們沒有約定再見面。莉茵說了她希望我再來找她,我則是不想再見到她了。

  在兩位指導女僕心急如焚地教導下,我和安妮卡總算是通過甲級女奴的調教。得知擁有上層女僕考試資格的春天,我升上十五歲。冬季的影子還沒完全消失,一群女孩就收到了例行身體檢查的通知。我們被帶到第二醫護室進行身體檢查,但主要是看看我們還是不是小處女。總共有一百四十位女孩接受檢測,我想她們全部都跟我一樣,在檢查處女那關被幾個女醫侵犯了。聽說是因為檢查上的難度,這關的女醫有至少十分鐘可以運用,但是她們只花了幾十秒便檢查完畢。有個美豔的土耳其女醫喜愛與女孩接吻,另外兩個又瘦又醜的中年褐髮女醫熱衷於玩弄女孩的身體,以及讓女孩用嘴巴替她們服務。相較之下,其它感覺起來比較危險的項目就正常得令人難以置信。特別是敏感度檢測,那位洋溢著高貴氣息的黑髮女醫替我們進行檢查,但她從不做過多的接觸。如果是她的話,我相信許多女孩都願意被她搔擾。當她的手指滑過我的耳朵、肩膀至腋下時,那種感覺舒服到難以形容。我以為她會刺激女孩們的乳頭和陰蒂直到我們興奮起來,但是她只有各輕觸一次,就將我們的反應寫入檢測表中,然後笑笑著說檢查結束了。安妮卡和我在醫護室到處閒晃,她想看夏妮拉被玩弄的樣子,我們就偷偷溜進處女檢查處。可是才剛看到夏妮拉雙腿被掰開,安妮卡就撞到櫃子引來注意,我們倆又被抓了進去。土耳其女醫似乎很中意我,她讓另外兩人享用夏妮拉和安妮卡、把我拖到角落,壓上她那對親吻了數十名女孩的嘴唇。這位皮膚黝黑的女醫是很美麗,可是和她接吻卻只感覺到她對於女孩口水的貪婪,一點也不舒服。我看到夏妮拉被醜女醫侵犯,她拼命壓低的呻吟肯定連外頭排隊的女孩都聽得一清二楚。安妮卡跨坐在女醫臉上,女醫吸著她的下體,她還憋不住不斷拉出稀糞。過沒多久,女孩們紛紛闖進來圍觀,幾名認真的女醫才前來阻止她們。事後安妮卡說她光是看著夏妮拉被侵犯就興奮到脫糞,她很滿足,我倒是不想再被她拖累了。

  新的調教課程開始前,大概有一半的女孩被規定開始定期服藥,我也是其中之一。一匙白色粉末和兩顆粉紅色藥丸,每次用餐後都得在指導女僕的監視下將這些藥吃下肚。聽說持續吃上一個月左右就可以分泌乳汁,即使我們才十五歲。後來只有幾位女孩真的開始泌乳,我又是其中一位。藥效沒作用的女孩停止服藥,六位泌乳女孩則繼續維持下去。泌乳的女孩和被挑選上的三位女孩被迫中斷才開始一個多月的課程,轉而接受上層女僕們的調教。順帶一提,迷人的夏妮拉也在其中。我們的寢室仍然在下層,三人一間,但是教室和實習都能夠到上層去了。九位女孩在典雅的教室裡聆聽生平第一次看見的管家小姐講解概要,我才知道能夠泌乳的女孩,以及在過往課程中表現極其優異的女孩擁有特別的爬升機會。換句話說,我們不必靠著一試定生死的上層女僕考試就有可能加入上層女僕的行列。

  胸部變大理所當然讓女孩覺得很開心,可是一興奮起來就漏奶卻顯得十分惱人。二度同居的可雅連平常時候都會漏奶,新室友海儂則是生有巨大的乳頭,擠奶時會看到她那又粗又長的乳頭變得濕潤可口。以含在嘴裡的飽足感來說,海儂的乳頭絕對是最棒的。不過她的深灰色乳暈非常大片,讓人覺得噁心。若論起敏感度,可雅的乳頭就比較厲害了。我們不會在女侍服裡多穿內衣,因此進行禮儀調教時,可雅的乳頭都會因磨擦而勃起,奶水多到甚至招惹禮儀老師毒打的程度。後來我們被允許在女侍服裡墊毛巾,儘管如此可雅的乳頭仍然感到舒服。禮儀課和打掃告一段落的空檔,可雅會拜託海儂或我和她交換毛巾,她那條已經濕答答的,用力扭還能扭出乳水。海儂同樣不喜歡那觸感,再加上她自己也會漏奶,所以多半是我和可雅交換。我的乳頭不很敏感,至少不會光是被毛巾覆蓋就產生反應。就算把可雅的毛巾擠乾再拿來墊,還是有股酸乳味在上頭。我想可雅就是不喜歡她的氣味才會想和人交換。我也不忌諱地向她坦白,我喜歡她的味道。

  上層的生活和下層截然不同,就連調教也是如此。主人的內侍個個氣質出眾、優雅動人,女孩們都樂於給她們教導。當然,就算是在這群漂亮又溫柔的大姊姊之中,也是有壞蛋的,例如可雅的教導者。那位內侍看上可雅的乳房,她們經常在集乳室廝混,可雅對她又愛又恨,每次當她半夜回到寢室時總是傷痕累累、疲憊不堪。有回她下午實習完就被找去,當晚我們沒安排夜間實習,我和海儂就偷偷跟過去,結果在門口被逮個正著。我們被壞內侍的同伴拎進集乳室,赤裸的可雅正趴在地上,脖子和雙腕上了枷梏,她的教導者和同伴們輪著替她擠奶。海儂只大叫一聲,嘴巴就被毛巾塞得死死的,我沒做反抗照樣也被塞毛巾,接著給扒個精光。我們倆同樣被套上像刑具的東西、跪在可雅左右。一個內侍用我從沒用過的力道拼命擠壓我的乳房,隨後便見到乳汁隨著疼痛感射向她的臉龐。另一名內侍親吻我的屁股,命令我大便給她看,否則她會用針戳爛我的胸部與屁股。她拿著針線盒在我鼻子前搖了搖、抽出一根銀針,我嚇得不斷用力擠,最後只擠出幾聲屁而已。那賤人用針扎了我的乳頭幾下,再次威脅我。可是我怎麼樣就是拉不出來,她就讓同伴掰開我的腿,要刺我的陰蒂。有位內侍認為她做得太過火,出手阻止了她,我才免於被痛死的命運。不過她們仍然姦我們三人的屁眼姦上半個小時,假陽具抽出來時我的屁眼和可雅、海儂一樣閉不起來,她們以此恥笑我們,不時用手指挖著又熱又紅的屁眼。晚飯前的三個小時,這群偷懶的內侍就邊給被矇上雙眼的我們擠奶、愛撫,邊打混。就算擠不出奶水,她們還是不斷壓擠著疼痛不已的乳房。若有女僕要來收集乳汁,她們也會慫恿她一起加入。偶爾才會有人幹我們的屁眼或肉穴(但她們仍未奪走我與海儂的處女),然而飽受凌虐的陰蒂則是三個小時以來都沒能休息。到了晚飯時間,她們才解開矇住我們眼睛的布條。有的內侍賞了我們巴掌,有的胡亂踹著我們,也有幾個灑尿在我們或我們的女侍服上,最後把我們趕出去。我和海儂動作遲緩地穿上衣服,可雅則是抱著身體恍惚著。我們幫她穿好衣服時,又有三個內侍從集乳室出來,她們看附近沒有人注意到這邊,就命令我們爬回去。一路上可雅被踹了好幾腳,驅趕她的內侍把她的左頰打到腫起來,然後繼續踢她的屁股要她爬快點。海儂的驅趕者騎在她身上,不時掐住她的喉嚨直到她倒下或吐出來,才又拍著她的屁股命令她繼續爬。海儂的乳房大到得拖著地毯前進,欺負她的內侍三不五時就會揍或踢她的乳房,她喜歡看海儂哭著求她住手。我身後的內侍只是看我每爬幾步就用手或木板打我的屁股,雖然沒比她們兩人慘,看見餐廳時我的屁股也被打到紅腫流血了。打可雅打上癮的女人這才覺得玩得太過火,但是喜歡掐海儂的內侍卻出了個餿主意,我們就被帶到餐廳旁邊的廁所裡(上層所有廁所都是女廁,因而沒有差別)。海儂和我分別跟一個糞桶綁著,可雅被帶到對面,她們輪流毆打可雅,直到她吐血仍然繼續出手。可雅的身體到處是紅紫色的瘀傷,臉也腫得看不出原來的面貌,她被二度打昏之後才扔到我旁邊。海儂被施暴者拎了起來,她們首先猛搥她的巨乳,快要搥爛時才將矛頭轉向她美麗的臉頰。就在海儂右臉剛吃下第一拳的時候,有個要上廁所的女孩撞見了這一幕。那女孩尖叫著跑回餐廳求救,我們才在其他內侍幫助下脫困。之後我在醫護室躺了一晚,海儂躺了一週,可雅卻得接受三個禮拜的治療。這件事情鬧得很大,我們這間有著三個受害者的寢室也因此享有兩名下層女僕的保護,說實話那令人安心不少。

  然而,康復後的可雅仍然趁半夜去找那些壞內侍,我和海儂怎麼也阻止不了她,也沒辦法照她說的那般鄙視並虐打她。可雅從此成了醫護室的常客。直到她的雙腿被打斷、一隻手因為潰爛得截肢,她還是想盡辦法爬去見那些女人,即使她已被剝奪上層女僕的調教資格。我們最後一次見到可雅時,她被虐待到雙眼失明、四肢全失,腦袋也被打到神智不清。儘管她從數週前就得住在醫護室裡,那群內侍依舊有辦法闖進去。海儂說那裡的女醫有問題,我們發誓絕對不要再去那裡。

  自從寢室變得更空曠後,我和海儂不時睡在一起。只有肌膚接觸也好,總覺得這樣就能安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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