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芙妮最可愛的時候,是收到乳液或著新香皂的那一刻。不管桑妮身上有多髒,她都會像個小女孩般開心抱住桑妮撒嬌,有時還會激動地送上香吻。只要小心別因為開心過頭釀成悲劇,諸如把桑妮推倒甚至撞到頭這種可怕的意外,那麼連桑妮也會跟著變開心。不過,這當然是理想的情況。在桑妮印象中,塔芙妮一開心起來就容易激動,一激動起來就容易興奮,一興奮起來就容易推倒她,這套程序十分穩固,幾乎沒有例外。當然啦,若是桑妮的肌膚狀況非常差──而不是髒──那麼塔芙妮的興奮之情就會大打折扣。話雖如此,等到桑妮的肌膚重獲新生,跑到一半的程序還是會繼續下去。每次只要送塔芙妮小禮物,結果總是桑妮被推倒。
再怎麼說,對方可是塔芙妮。無法用常識面對她的狀況實在太多了。不管是和她洗澡、和她做愛、和她洗澡還是和她做愛,每每都讓桑妮傷透腦筋。塔芙妮的潔癖實在很嚴重,一旦和她那寶貝身體扯上關係,幾條藏在後門的非法管線就會轟隆作響,接著用冒出白氣的熱水灑遍塔芙妮全身。每天一大早,塔芙妮總會窩在浴室裡。沒有出任務的時候,桑妮也會跟著塔芙妮洗澡,反正也可以叫塔芙妮幫她刷背。不過,塔芙妮倒是很乾脆地拒絕桑妮幫她刷背做為回禮。塔芙妮總是說,她忘不了可憐的身體遭到桑妮用刷子凌虐的那晚。事實上,塔芙妮的背確實被刷到整片紅通通,誰叫她這麼細皮嫩肉。
讓桑妮煩惱的,是塔芙妮那異於常人的腦袋瓜。塔芙妮喜歡肢體接觸,桑妮也樂於和她卿卿我我,氣氛很好,塔芙妮的吻也很柔軟,接著理所當然就辦正事了。不過,一般來說辦事完畢總要有個休息的空檔,跟塔芙妮在一起時她似乎還沒體驗過那段悠閒又美妙的時間。
塔芙妮被逗到興奮不已的時候,會不受控制地分泌多到嚇人的乳汁。桑妮喜歡那個味道,酸澀又甘美,而且還會讓她的身體不斷發熱,簡直就像春藥。桑妮曾經想過,說不定這可以為兩人賺進一筆意外之財,例如賣給她們這條巷子裡的娼婦,可是塔芙妮說什麼也不讓她這麼做。只有在做愛的時候,塔芙妮才願意讓桑妮玩弄她、喝她的奶,事畢還會嚴格地檢查桑妮是否有偷偷收集她的乳汁。塔芙妮的胸部在興奮時會保持腫脹狀態,只要不是持續不停地搾乳,就會慢慢恢復分泌量。儘管知道這點,她們常常還是會搾到塔芙妮渾身發軟(即使桑妮不動手她自己也會不停地擠),聽說那感覺比高潮要更舒服些,不過只限乳汁被搾出的那一刻,想來還真是神奇的體質。桑妮還在南方軍受訓時曾和幾個娼婦鬼混,其中有位瘦小的娼婦能夠泌乳,但是她的小胸部得努力擠才能擠出一點點,而且她並不覺得舒服。塔芙妮就不一樣,無論是大小、膚色、乳量還是敏感度,都和桑妮上過的娼婦不同。不止如此,塔芙妮還有著與其她人不同的,最令她喜愛的差異。
在浴室裡,除了可以盡情替塔芙妮擠奶,還能享受她又香又柔軟的陰蒂。她們一開始就說好,這兒是桑妮的主場,儘管塔芙妮也會愛撫她,主要還是由她掌控局勢。桑妮以前還因為無法滿足塔芙妮的陰蒂而沮喪了一個禮拜,但是她很快就發現,替塔芙妮搾乳同樣也能達到預期效果。塔芙妮平時講話很怪,呻吟卻比任何人要淫蕩動聽,特別是在桑妮粗魯地擠她奶的時候。桑妮過去上的那位娼婦,妳必須用力擠她的小乳頭才會看到白色的液體自尖端泌出。若用同樣力道在塔芙妮那稍微大一點的乳頭上,又濃又白的乳汁至少可以噴到一公尺 外的地方。如果她們有意在出了浴室後繼續做愛,桑妮多半會用塔芙妮的乳水灌腸,在這之前還得先讓塔芙妮發情再發情。剛開始做愛的時候,塔芙妮連桑妮洗乾淨的肛門都不肯摸,頂多摸摸她的小陰蒂。過了十分鐘左右,就算沒有把塔芙妮搞得爬不起來,她也會變得更大膽,不過仍有顧慮。再努力一會兒(畢竟都是桑妮主導,光是擠奶擠十分鐘手指都會感到酸痛),塔芙妮的限制就沒那麼多了。只要她想被塔芙妮的某樣東西滿足,無論如何都必須在浴室先做好準備。發情的塔芙妮總算願意將她肥肥軟軟的乳頭塞入桑妮屁眼裡,桑妮要她自己搾乳,還要假裝腸子被乳水注入是件很舒服的事情,這樣塔芙妮才會更興奮。在心裡計算差不多完成後,桑妮就坐到馬桶上,塔芙妮靠在她腳邊,她們倆維持這個姿勢持續替對方愛撫。塔芙妮喜歡聽她上廁所的聲音,也不排斥臭味,可是卻非常討厭見到那玩意兒。有次她們興奮過頭,桑妮給灌完腸就被塔芙妮緊緊抱住,塔芙妮一邊揉著她的肚子一邊淫聲浪語,結果她就拉在塔芙妮身上了,量還不少呢。接著,塔芙妮的第一個反應是大哭,第二個反應是沖澡,第三個反應是繼續大哭,第四個反應是繼續沖澡。除非桑妮到外頭買個禮物向她賠罪,她才會由難過轉為開心,接著就走向最終導致再做愛的循環中。唉,雖然塔芙妮的哭聲也很動聽,卻會招惹鄰居的反感。從那次以後,塔芙妮就不在灌完腸後纏住桑妮,她大概一輩子也忘不了大便的噁心觸感。
到了塔芙妮的主場,也就是床上,就換桑妮享受了。不過,就塔芙妮的反應看來,好像還比被動的桑妮要更舒服,這點倒是讓桑妮覺得有點吃虧。桑妮以前為塔芙妮買了件性感薄紗,領口和袖口有上蕾絲,純白色,裙口則是銜著絲帶,比市售其它品牌要更透明些,總共花了她一趟任務的薪水。塔芙妮洗完澡後就會換上薄紗,她知道桑妮喜歡她那副模樣,比起裸體更撩人也更淫蕩。桑妮在床上等她,雙腿開開的,幾乎不費工夫就讓塔芙妮投懷送抱。塔芙妮的吻功只有在床上特別厲害,桑妮沒一次招架得住。有時候桑妮擔心她可能會興奮到噴了滿床的奶,可是塔芙妮顯然有辦法自制。那並不好受,就像死命撐著不做愛一樣難受,不過她可以換個方式宣洩那股感覺,換個她最能滿足桑妮的方式。某樣硬梆梆的東西頂到桑妮一絲不掛的下體時,就代表塔芙妮興奮了起來。一開始桑妮覺得很奇怪,為什麼塔芙妮有這麼多奶可擠、又有這種和其她人完全不一樣的器官,這個疑慮在她被塔芙妮滿足幾次之後就消失了。塔芙妮有時也會像吸毒般吸一種花瓣(桑妮不懂這一點,只知道要買到一片花瓣是非常困難的事情,她也只替她買過三四次),神奇的是她吸完後花就枯了,而她的身體會變得光滑粉嫩,不趁那時候和她做愛就太可惜了。總之,就算塔芙妮和正常人很不一樣也無所謂。塔芙妮的陰蒂變得很巨大,大概有十五公分 長,寬度至少四公分 ,還有許多血管浮現在包皮上。她的包皮不再光滑柔弱,反而變得又老又醜,還發臭。塔芙妮說她還可以變得更大,可是要滿足桑妮,這樣就差不多了。對了,塔芙妮稱這個叫陰莖,是一種用來滿足女人的東西。桑妮看到她的陰莖,總會聯想到巷口那家情趣用品店的廣告詞:寂寞長夜的最佳良伴。她的和商店裡的有點像,可是她的又熱又粗壯,還會像泌乳那樣從頂端的小孔流出同樣濃白的液體,嚐起來比較苦澀,只比出任務時不得已情況下喝自己的尿要好一些。塔芙妮喜歡讓桑妮幫她口交,不管是隔著薄紗舔,還是直接塞滿桑妮的嘴。那根陰莖的敏感度不輸乳頭,一旦它的主人興奮起來,不去碰它也會自個兒吐出白液。有次塔芙妮在幹她的屁眼,口裡嚷嚷著破碎的淫語,桑妮事後問她為什麼要叫射精,原來是因為那液體叫做精液。塔芙妮的精液比乳汁要臭許多,而且更濃更稠,當她接連在桑妮屁眼裡射上五、六次精(這還不包含她興奮時流出的部分),總會看到那根堅挺的陰莖不斷搗出白液,好像要把那越來越鬆的屁眼插爛似的。塔芙妮從不插進她的陰道,最多只有在剛勃起的時候磨擦那對小陰唇,無論桑妮怎麼要求她就是不肯。所以,除了例行的口交,那根大肉棒就只屬於桑妮的屁眼。
由於事先已灌過幾次腸,塔芙妮也就毫無顧慮地滿足桑妮的屁股。她們剛交往時,桑妮的屁眼小巧可愛又迷人,現在已經有點蓬鬆了。不過,要想插入她蠢蠢欲動的肉棒,還是得先等一會兒。還記得第一次用手指插入桑妮屁眼的時候,那份緊密感彷彿餓鬼般咬著自己的手指,每一次的抽動都備感艱辛。現在光是裹著一些精液,就能輕鬆地插入食指與中指。只需輕拍一下顫抖著的肉棒,就能射出包裹住整個手掌心的精液。塔芙妮先用精液為兩人即將緊密結合的部位做潤滑,然後一口氣塞滿桑妮的屁眼。或許是力道太過猛烈之故,即使輕輕動作也會聽見桑妮那混雜著快樂與膽怯的喘息。等到她們慢慢加快到塔芙妮習慣的速度,她就得空出一隻手來服侍桑妮的陰蒂。她知道桑妮的屁眼為她瘋狂,但也知道要滿足桑妮光這樣是不夠的。桑妮的陰蒂一向弱得很,即使毫無預兆地給予刺激,不到一分鐘就能強制令她高潮了。當然,這是對塔芙妮來說啦。桑妮的屁眼又熱又舒服,和記憶中上過的女人不同,不過這也只是因為塔芙妮對她很有好感,才會如此認為。無論如何,塔芙妮想,莉莉的身體一向抗拒她,以前向她買過春的女人則是冰冷又無趣,有的甚至連清都沒清,再也沒有誰要比桑妮更棒的了。塔芙妮射精十數次以後,才終於讓發情喊叫的桑妮高潮。每一次做愛時她的射精次數都會增加,因為跟桑妮做愛實在太美妙了,可是又沒辦法遲遲不讓桑妮高潮,只好慢慢地增加時間、慢慢地增加射精次數,反正她的性能力並不會因為射精就減弱──好吧,是有那麼一次,然而那次是因為桑妮把她拖進浴室、想看看她究竟能搾出多少精,才會搞到排水孔被堵塞、整個地板都糊糊滑滑的,而塔芙妮雖然爽到暈過去,攤軟在桑妮口中的陰莖卻仍在射精。桑妮曾經意想天開地說,或許她可以用塔芙妮的精液泡澡,她們也能在臭精液裡做愛。仔細想想這似乎可行,可是由於塔芙妮堅持不肯,她們也沒有浴缸可以用,只好作罷。塔芙妮將不斷射精的肉棒抽出,熱燙的精液接著從不自主地外翻的屁眼中汩汩流出。桑妮的直腸翻得像朵鮮豔的玫瑰花,還被高潮搞到失神發顫,塔芙妮愛死她那副模樣了。雖然她的精液灑得整床都是,完事後再將床單拿到陽台曬一個下午或一整晚就好。鄰居早就習慣她們這間傳來的腥味,塔芙妮反正也不在乎。當桑妮一口氣將一兩 個月積起來的衣服洗完曬在陽台上的時候,她就躲在窗簾後方操桑妮的屁眼,從外頭看起來實在破綻百出,更別說桑妮紅著臉向正巧遇到的鄰居解釋的樣子了。對了,還有一次實在舒服過了頭,塔芙妮將陰莖自那紅腫的屁眼抽出時仍在射精,而精液不偏不倚地射過兩道窗簾之間的縫隙、朝樓下飛去,還聽見那位鄰居的怒罵聲。桑妮為此唸了她一頓,塔芙妮覺得好委屈,後來還是床頭吵床尾和,做個愛就不再生氣了。
或許正因為她們在一起的時間幾乎都在洗澡與做愛,才讓沒承接任務時的桑妮感到既幸福又疲憊。她們倆一起上街的次數很少,而且一次就會買好幾個禮拜的食物與生活必需品,其它時間就整天窩在小公寓裡。塔芙妮很少說她想要什麼,桑妮卻總是煩惱不已,因為塔芙妮的視線不會透露出她的渴望,如此一來也不曉得該買什麼做為小禮物比較好。總不能每次都買乳液和香皂吧。儘管覺得這麼做未免單調,到頭來桑妮還是會買一瓶新乳液,而塔芙妮還是會開心地收下,然後開心地在兩天內用光光。只要看到她甜美的笑容,疲倦的身子就會感受到一股活力。如果不小心多看幾秒,身體就會因為一場幾十分鐘甚至幾小時的性愛變得更加疲累。唉,這種生活實在是令人又開心又累啊。每個談戀愛的人都有這種感覺嗎?
不,大概只有我吧。每當桑妮看到滿足地抱住自己入睡的塔芙妮,就會覺得愛情實在是件很不公平的事情。不過沒辦法,就算累得毫無意義,也改變不了她和塔芙妮正在熱戀的事實。
──夜幕低垂,桑妮輕撫著不再熾熱的肛門,腸子已經縮進去了。塔芙妮的陰莖已經消失不見,小小的陰蒂正和主人一起安穩入睡。然而,將床單弄得又濕又黏的精液還在散發腥臭味,她身上的精液即使早已乾掉,一樣也瀰漫難以抹去的氣味。塔芙妮的呼吸平穩又可愛,配合著粉紅色髮尾隨風舞動,桑妮很喜歡這種寧靜又活潑的餘韻。
一個月了,生活費已經用盡,看來也該找份工作才行。不曉得還有沒有邊境需要傭兵呢?雖然她不喜歡邊境任務,至少可以賺足讓她和塔芙妮生活幾個禮拜的傭金。一想到錢,不光是腦袋,胃也跟著痛了起來。
如果告訴她那件事的話,她會不會生氣呢?
桑妮緩緩摸著肚子,然後又輕拉塔芙妮的唇。沒有反應。接著她吻上去,連續幾次情不自禁地施力,理所當然吵醒了她的睡美人。
「呼嗚……?」
塔芙妮睡眼惺忪地望著她,沒多加思索就吻了回去。
「晚安吻。」
桑妮邊說邊挺起身體,抱住塔芙妮的頭。真奇怪,明明已經疲憊不堪,只要塔芙妮有所回應,身體卻又興奮不已。而只要自己積極些,就算是在大街上塔芙妮也會對自己有求必應。真是的,這麼容易受誘惑好嗎?這句話由拋出誘餌的自己來說似乎不太妥當。不過算了,反正船到橋頭自然直。只要這麼想,生活就會變得單純又快樂。
月色斜映在某樣龐然大物上,塔芙妮又淫蕩又興奮地笑著,桑妮則是忍不住將她撲倒在床。
戀愛,真是奇怪的東西啊。
§
塔芙妮最美麗的模樣,是她沉沉入睡的時候。也唯有這種時候,她才不會膩著桑妮或嗯嗯哼哼個不停。雖然這麼說很抱歉,這可是桑妮唯一能放鬆心情的幾個小時。等到天一亮,不管塔芙妮有沒有睡飽,她們又會進入和其她人有點不同的戀愛模式。桑妮不禁想,或許叫做愛模式還比較恰當。她和塔芙妮是很相愛,可是只要仔細回想,她們認識至今也只約過一次會,最後甚至還演變成打野戰。塔芙妮是很好,跟她相處起來輕鬆又愉快,除了身體的疲憊感以外毫無壓力可言。何況她們的性愛又如此美滿,不管要其中一方收手都是不可能的。然而,這種生活過久了,不知怎地就讓桑妮感到空虛起來。
為了填補心中的洞,桑妮提出每兩天就要有一場約會的計劃,這還得先動用她的預備金來實現才行。
「咦咦……約會……好麻煩……哦?」
這是在某天早上、剛射完精的塔芙妮所做的回應。桑妮看到她吸著手指、垂著眉頭的模樣,又擺出堅定姿態。塔芙妮拉著她的手愛撫陰莖,想藉此含混過去。可是早已下定決心的桑妮顯然不吃這套。
「沒錯,就是約會。妳不跟我約會的話,我就不和妳做愛了。」
「咦咦……咦咦咦咦……?」
由於塔芙妮邊發出窘困的聲音邊射精,桑妮只好連碰也不碰,站在離塔芙妮五步的距離叉著腰、等待她的答覆。欲求不滿的塔芙妮朝她爬過去,還露出撒嬌的模樣,好幾次都差點兒讓桑妮屈服。所幸在桑妮心軟以前,毅力不足(或該說是性慾高漲)的塔芙妮就舉雙手投降了。桑妮替有點鬧彆扭的塔芙妮口交,這次的精液有點甜。
兩人洗澡時刻意分開洗,因為桑妮實在太清楚,只要她們倆人在一起,沒有道理不做愛。塔芙妮即使自己一個人洗澡也會不停喘息,不過這不代表她在自慰,只是熱水淋浴太過舒服之故。桑妮趁這段時間把腥臭的床單拿到陽台曬,這床單自從塔芙妮進住以後就沒洗過了。桑妮沒有想過要清洗它,因為只要聞著那股氣味,就會想到塔芙妮。桑妮換了件幾天前穿的T恤、隨便噴了香水,向彷彿夢囈般的塔芙妮知會後便跑下樓。反正塔芙妮洗澡要洗很久,待在房裡沒事可做的話又會想要她。
今天天氣不錯,雖然雲很多,看起來似乎會下雨,卻也涼爽得很。桑妮直奔這棟公寓一樓的情趣用品店,想不到一大早就有好幾個人和自己一樣來到此處,真是怪詭異的。店長正在招呼那些打算「店內消費」的客人,換句話說就是到後頭的小房間買春,因此桑妮就在一旁消磨等待。她以前也買過,不過是在兩條巷子外的另外一家店。她實在搞不懂,明明可以像那樣光明正大地開店,為何還有一些業者要躲躲藏藏地提供服務?或許是跟品質或價錢有關吧。不過,既然省下半打雞蛋錢就可以和陌生女子共度良宵,在乎那點錢似乎意義不大。眼睛掃過狀似陰莖的按摩棒時,桑妮想到了樓上的塔芙妮。這些東西看起來就像她那話兒的仿造品。只要和塔芙妮做過,那人一定不會被這種冒牌貨騙上當。
「看到喜歡的款式了嗎?這位美麗……又渾身腥臭的客人。」
桑妮轉過頭,看到露出招牌笑容的女店長。她身後的客人都不見了,速度還真快。
「好久不見,蝴蝶小姐。」
店長──蝴蝶滿意地點點頭,那頭又黑又綠又紫的直髮也隨之優雅飄動。她在店裡的聲音總是圓潤,客人們也都聽得很陶醉。
「妳知道這些東西是從哪兒來的嗎?」
「按摩棒?」
「是啊。」
「最早是從瑪加達進口的樣子,詳細情形我也不清楚。夫人將鑰匙交給我的時候,這玩意兒就已經風靡全瑪亞了。妳想試試嗎?上個禮拜才進一批好貨喔,還可以震動呢。不過我個人推薦另一款傳統膠皮的,就在妳左手邊,用了會上癮,我很喜歡。要不要我示範給妳看呀?」
蝴蝶店長講話又快又流利,對於耳朵跟不上的人來說,除了最後那句「要不要我示範給妳看呀」以外,其它聽起來就只像是甜蜜悅耳的旋律。不少初次造訪的人們都會被她的說話方式騙進後頭。可是她們不知道,只要和蝴蝶待在同個房間裡,就要有錢包被搾乾的心理準備。在認識塔芙妮以前,桑妮就曾經被騙過一次,蝴蝶美麗的身體直至今日仍在她的心底揮之不去,更慘的是她當時買下的陰蒂按摩器一出店門口就遭竊,連用的機會都沒有。
「我才不會上當。我要問的是,它們是不是按照某種東西製成的?」
「哎呀呀,那真是可惜。」
那對塗上紅色口紅的嘴唇彷彿真的很惋惜地變化著。不過,比起那十分容易吸引客人目光的美唇,桑妮更喜歡她嘴唇左下方的痣,它有著莫名的魅力。
「是啦,是有這種說法。聽說有的人身上生有類似的性器,但是她們卻沒有一般人的性器。兩種性器在構造上是可以結合的,這應該不是製作者的天馬行空。有力的學說,嗯,就是波耳貝塔那群死老太婆學者,曾提出合理的質疑,指出兩名擁有不同性器的人可以透過交合來……」
「呀啊啊啊!」
櫃台後方突然傳來的尖叫聲充滿了歇斯底里的情緒,這道聲音同時感染了講得正起勁的蝴蝶,以及身體隨之一震的桑妮。然而,尖叫聲在蝴蝶身上只激起憤怒的反應,她對於擅自打斷(她的)談話的行為非常感冒。話雖如此,既然是店裡發生的事情,身為店長還是得負起責任才行。蝴蝶丟了句「待會聊」給被她的怒容嚇到的桑妮,就踩著響亮的黑色高跟鞋快步走進後頭。蝴蝶飛走了,典雅的香水味仍然瀰漫在空氣中,桑妮猜那是店裡熱銷的紫丁香香水。雖然蝴蝶說待會聊,桑妮卻有種聊了等於沒聊的感覺。剛才蝴蝶巴拉巴拉地滔滔不絕,也只有不到一半的內容進到桑妮耳中,她講得真的很快。更糟的是,她的聲音實在太好聽,即使聽不懂,也教人不忍心打斷那麼優美的旋律。就連習慣塔芙妮美妙嗓音的桑妮都這麼認為,更別說其她顧客了。
桑妮在未經許可的情況下闖入櫃台後方,反正這些情趣用品根本比不上塔芙妮,看著也覺得無聊。如果是遇到搶劫一類的事件,或許自己可以幫得上忙吧。就算手邊沒有武器,幹傭兵的女人可也不是好惹的。關起門的小房間共有四間,只有一件敞開,紫丁香的氣味一路延伸到那兒,蝴蝶就站在門口處。
「需要幫忙嗎?」
「……哎呀呀,是妳呀。妳覺得讓死人復活比較容易,還是挖個坑把屍體埋掉比較簡單?」
蝴蝶的語氣雖然一派輕鬆,卻沒有轉過頭來。
「嫌犯還在嗎?」
「……在。」
桑妮沿著牆壁小心翼翼地逼近蝴蝶所在處。看她那副悠然的模樣,實在很難想像裡頭真的躺著一具屍體。不過,若是有人正將槍口對準她……
「就在這兒。」
就在桑妮做好衝進現場的準備時,蝴蝶忽然抬起她白淨的右手,美麗彎曲的食指與姆指間夾著一顆粉紅色小藥丸。
「又一個臭婊子嗑藥嗑掛了呀。」
才剛鬆了口氣的桑妮見到蝴蝶那副嚴肅起來的神情,不禁又緊張起來。她來到房門前,只見一名全身赤裸、吊著雙眼的女性倒在床邊,口吐白沫,一動也不動。床上那位恩客則是被此情此景嚇得花容失色,雖然她渾身顫抖,卻連奪門而出的勇氣都沒有。然而,帶給客人恐懼感的恐怕不光是嗑藥猝死的娼婦,還有眼前這位臉色十分難看的女店長。
「警告再多次也沒用,總是會有這種婊子。我僱她們來服務客人,可不是花錢請她們想不開,卻一個個給我嗑藥嗑到掛。賤人!」
蝴蝶狠狠地踹了遺體一腳,結果嚇得客人開始抱頭痛哭,連桑妮也不禁為她感到可憐。唉,發生這種事,雖然軍方不會說什麼,私底下恐怕還有契約糾紛要處理。況且,僱請的娼婦死在店裡,多少都會打擊到蝴蝶與這家店的名聲。
「要我把她抬走嗎?」
蝴蝶想了想,然後搖搖頭。
「這賤人是嗑藥致死,留著屍體可以防止被洋甘菊那一幫人敲竹槓呀。」
「喔,聽起來我最好快離開。對了,幫我找份工作,短期的,報酬要高一點喔。」
「……不怕死就是在形容妳這種人吧?」
想來就是如她所說,畢竟在場三個人都知道蝴蝶正在氣頭上,而且還是非常、非常、非常生氣。不過桑妮也沒辦法,她今天之所以過來原本就是要委託蝴蝶替她介紹一些輕鬆好賺的工作,如今既然都要走了,無論如何還是要將話帶到才行。雖說每個月軍方都會定期召募傭兵,工作時間與收入實在難看到不行。如果是透過蝴蝶穿針引線介紹來的工作──儘管淨是些高風險的非法行動──至少可以在短時間內賺進大筆報酬。對於正和塔芙妮穩定發展中的桑妮來說,她需要更多的時間與金錢。
「我知道了。紅海豚正招募傭兵,算妳一份。明天我會差人知會妳。」
「呃,明天不行。後天晚上吧?」
「……妳倒是很不會察言觀色。後天晚上,情況還不確定,有的話我再知會妳。」
「謝啦。」
蝴蝶大大地嘆了一口氣,然後瞪了桑妮一眼、將門關上。桑妮聽見門另一端的蝴蝶已經變回平常的模樣,她正在好聲好氣地安撫哭個不停的客人,而且沒多久就真給她安撫下來了。不論是她的安撫技巧,還是客人情緒變化的速度,都讓桑妮覺得很不可思議。後來蝴蝶就代替未能滿足客人的娼婦服侍對方,這又是件令桑妮吃驚的狀況,而這次她吃驚是因為那位愛哭的客人。明明已經飽受驚嚇,為何還能安然地在屍體旁邊和另一位美女辦事呢?這個世界還真是什麼人都有啊。至於明明有人死掉、有人慘叫,還能關著門繼續辦正事的其她娼婦和客人,其心態已經超出桑妮所能理解的範圍了。
雖然尚未塵埃落定,就先假定後天晚上得出任務吧。每兩天約一次會,也就是說出任務前至少可以和塔芙妮浪漫地度過兩次約會,得好好把握時間才行。
桑妮回到房間時,塔芙妮還在沖澡,牛奶香皂的香味遠在門口就聞得到。待會先隨便買個三明治、邊吃邊在街上逛逛好了。雖說桑妮是在瑪亞出生的,卻沒什麼機會四處閒晃,自然也不曉得這兒有什麼值得一遊的地方。真悲哀啊。要是沒有遇見塔芙妮的話,自己的人生或許真的就只能用悲哀二字來形容吧。
桑妮從散發出嚴重霉味的衣櫃中找出成對的淺黃色洋裝,一件尺寸中等,另一件稍嫌得小。兩套洋裝並肩攤在沙發上,就等尚在淋浴中的女主角登場了。後來塔芙妮又拖拖拉拉近半小時之久,出來的時候皮膚非但沒有被水泡得皺皺的,反倒光滑粉嫩。塔芙妮換上洋裝的時候,桑妮則隨便沖了沖身體,反正只要把身上的腥味沖掉就好了,全程只花上三分鐘。塔芙妮有點驚訝她身上沒有香味,這個問題在桑妮噴上香水後就解決了。不過,或許是太久沒穿之故,塔芙妮一直喊著胸口好緊,桑妮則是不管怎麼看都覺得自己根本不適合那套洋裝。最後,成對洋裝只好落寞地回到衣櫃中。塔芙妮換上外出用薄紗搭披肩(最近這打扮開始在瑪亞流行,不再是娼婦的專利,且重點部位都會用較厚的布料遮住),桑妮則穿回本來那件放了好幾天的T恤。兩人在門口交換一個吻,為了不讓塔芙妮過於興奮,桑妮只是淺淺地吻她一下,就挽著她又涼又柔軟的手下樓了。
即使沒有刻意打扮,塔芙妮也能輕易吸引眾人的目光。一來她實在漂亮到連桑妮也感覺到直抵背部的眾多羨煞視線,二來她的說話方式怪異且令人摸不著頭緒,卻又因為婉轉美聲而吸引著迷迷糊糊的聽眾。看來塔芙妮和蝴蝶某種程度上也是挺相似的。她們買了便宜的肉醬三明治,塔芙妮不吃肉,另外點了店家大力推薦、庫存卻是最多的青椒絲三明治,那玩意兒竟然要比肉醬三明治還貴。桑妮三兩 下就吃光手掌大的三明治,或許是因為只有少量蔬菜加肉醬的緣故,吃起來既不過癮又填不飽肚子。反觀小口小口咬著的塔芙妮,那麼珍惜地吃著的樣子讓桑妮覺得好難為情。真是的,看久了肚子會餓,只好把視線移到過往的路人身上。吃東西時的塔芙妮很少話,桑妮也覺得不要讓她邊吃邊聊比較好,兩人之間便瀰漫著一股微妙又悠閒的靜謐。
拜陰涼的氣候所賜,塔芙妮有好長一段時間都沒有因為皮膚問題大哭小叫,涼風吹在身體上也相當舒服。經過幾位好心人指點,她們倆繞了一段路才來到西瑪亞一帶的知名景點。不過正因為是知名景點,人潮實在多到令人反感的程度。塔芙妮不喜歡人多的地方,那會讓她感到燥熱。後來她們又問了幾個不太受歡迎的景點,結果到了現場又覺得很沒氣氛。等到塔芙妮抱怨再也走不動的時候,她們就決定在一座小池塘邊稍事休息。這個地方已經離開城鎮有一小段路,附近有幾戶農家正致力發展,卻見不到多少綠地。就連池塘邊稀疏的幾棵樹也是光禿禿,有種莫名荒涼的感覺。
「可是……可是啊……氣氛……很不錯呢……應該?」
坐在岩石上的塔芙妮這麼說,懸在水池上的雙腳也隨之晃動。她似乎挺喜歡這裡的。
「嗯,這裡很安靜,而且又不是知名景點。」
只可惜安靜到除了她們倆以外,連半點會發出聲音的生物或植物也瞧不見。說荒涼很荒涼,說浪漫好像也很浪漫。
「這裡好安靜……想睡覺……呼呵呵……」
「走這麼點路就不行,以後要怎麼辦啊。真是的,別忘了我們兩天就要出來一次喔。」
「可是……可是啊……人家本來就不習慣走這麼遠……呼呵……」
「好啦。累了就休息,有體力再繼續走,這樣就好了。」
「那就……嗯嗯……瞇一下下……我就?」
直到剛才還只是輕倚在桑妮肩上的塔芙妮,隨著最後那奇特的語調放鬆了力氣。肩膀承受的沉重感讓桑妮覺得十分幸福。
§
塔芙妮最煩人的時候,是當她一本正經、滔滔不絕地發表意見的時候。
「其實呀……呵哼……天空的顏色其實就是大海的顏色……應該?……我們的海是紅色的……理論上天空也是紅色……啊嗯……塔芙妮看到的就是紅色哦……好像?……可是呢……可是呀……桑妮是普通人……普通人看到的都是藍色……呼嗯……莉莉說過……以前的海洋是藍色……人類到現在都還這麼認為……哦嗯?……所以呀……這可以說是一種……嗯……一種自我催眠……之類?……人類幻想天空的顏色……因為再也回不去……有個故事是這樣說……繪本?……啊啊……莉莉她呀……莉莉是妹妹哦……很乖巧很聰明……嗯哼……莉莉喜歡研究人類……抱起來軟綿綿……啊嗚……桑妮?」
等到塔芙妮慢慢吞吞地連續說了兩分鐘的話,才發現桑妮已經摀住耳朵、快要昏倒了。其實桑妮不過是發現有一片藍天逃過了灰雲的魔爪,才指著天空對剛醒來沒多久的塔芙妮說了聲:「今天的天空好藍。」想不到塔芙妮接著就用充滿個人風格的說話方式好好地虐待桑妮的聽覺。
「塔芙妮……要不要換個話題……」
「啊啊……那就說說莉莉……妹妹?……莉莉很可愛哦……住在西邊……好久沒見到面……可能?……嗚……莉莉可能會寂寞……因為……因為她呀……都不跟人家相親相愛……有個叫伊妮──什麼的……朋友?……跟妹妹在一起……哈嗯……莉莉老是玩弄她……玩弄那個女孩……這樣就像是……嗯嗯?……像個小孩子……誰叫莉莉是妹妹呢……啊嗚嗚?」
「塔芙妮……妳還是休息一下……」
「人家睡飽了哦……空氣舒爽……桑妮也在身邊……大概?……幸福的感覺……和桑妮在一起就會感覺到……哈啊嗯……桑妮的臉色……好像不舒服……嗚嗚?」
「塔芙妮……我求求妳閉上嘴……」
桑妮將兩個食指交叉在一起,然後緊緊貼到塔芙妮粉紅色的唇上,這才讓有好多話想說的塔芙妮安靜下來。覺得肩膀不再能夠支撐塔芙妮重量的桑妮轉而躺在她的大腿上,本來面朝塔芙妮,但是塔芙妮卻像想起什麼似地垂著頭、伸出舌頭,要桑妮接下她的口水。被迫嚐了一口的桑妮趕緊轉個方向,將臉埋在素色薄紗的凹陷處之間。好香。塔芙妮的體香比起家裡那瓶廉價香水要清香太多了。
「乖孩子……乖孩子……」
邊喃喃著邊笑的塔芙妮替桑妮順起頭髮,她的手很溫暖,撫在乾燥的髮絲上十分舒服。光是讓她輕撫後腦勺的動作,就足以令桑妮賴著不走了。事實上,被塔芙妮聽起來很像長篇大論的幾句話搞到快發瘋的桑妮,正有賴上十幾二十分鐘的打算。
她真的好香。抱住她,或是縮在她懷裡的時候,總會聞到這股香味。桑妮吸著透出薄紗的香氣,不知不覺用力到聲音都跑了出來。塔芙妮好像在低哼著什麼,但是她的聲音都被桑妮的嗅聲給蓋掉。直到她的體香開始發生變化,桑妮覺得鼻子好像被什麼東西給推擠,隨後才發現有個又熱又臭的東西豎在她鼻子前。桑妮還以為塔芙妮在開她玩笑,可是塔芙妮的哼聲變得很低,臉也紅紅的,想來或許是因為自己一直嗅著才引發她的性致吧。不過在這種地方露出這玩意兒,要是被人發現可就不妙了。畢竟塔芙妮的身體比較不一樣,消息傳開肯定會被軍方當成奇珍異獸給抓走。
「笨蛋!被別人看到怎麼辦啊!」
桑妮連忙用手擋住那自塔芙妮雙腿間突起的巨物,還神經兮兮地東張西望,所幸這附近依舊荒涼得沒人經過。塔芙妮覺得她緊張的樣子好迷人,而且她的手就蓋在她的龜頭上……在塔芙妮出聲以前,精液就流了出來。
「是桑妮害的……就幫幫人家嘛……射精以後就不會這麼想要啦……三次?」
「妳喔……」
儘管桑妮一副無奈的表情,還是在抱怨過後將那玩意兒撐起的薄紗掀到一旁、含住塔芙妮的陰莖。
「啊嗯嗯……啊嗯嗯……桑妮的嘴……!」
只是放入嘴裡,塔芙妮就緊緊抱住桑妮的頭、渾身顫抖,濃烈的精液如洪流般洩出。桑妮苦著臉吞下一口又一口的精液,量多到簡直可比小便了。塔芙妮的喘息加快,射精慢慢停止,桑妮這才得以好好地替她口交。然而,每幾秒就會流出精液這點依舊沒變,塔芙妮的精液實在多得過份。桑妮撐到塔芙妮第二次射精,精液的腥臭味也讓她有了感覺,然而為了防止被撩起的性慾毀了約會,她拼命地忍耐。塔芙妮看穿這點,於是邊餵桑妮吞精邊隔著短褲愛撫她的下體。桑妮招架不住,被壓著口交的情況下又無法出言抗議,只好任憑塔芙妮得逞。
「啊咧咧……桑妮的肚子……摸起來突突的……變胖?……愛吃鬼……罰妳吃人家的精液……嘻嘻……呼呀?」
桑妮壓根沒想到,只要自己幫這個小色鬼口交,就沒辦法阻止她說個不停了。值得慶幸的是,發情的塔芙妮話不太多,至少不會長篇大論地談著某件事,所以她的耳朵暫且還是安全的。塔芙妮的第三次射精來得很慢,光是她在這段期間流出的精液量就很有飽足感了,桑妮覺得自己實在無法接受下一次的射精。她費了一番工夫才掙脫塔芙妮壓著她的手,不過塔芙妮堅持要三次,如果桑妮只用手讓她射精的話則會增加到五次。桑妮正舉棋不定,塔芙妮就提了個兩全其美的方案。
「桑妮趴在這邊……讓人家插插桑妮可愛的屁眼……哼嗯……做愛?」
「一次喔,只可以做一次。做完以後要繼續約會喔。」
早就被弄得想要的桑妮豎起一根手指,要塔芙妮答應只準做一次。她真的不想破壞約會,可是實在太想被塔芙妮填滿了。儘管塔芙妮有自信讓桑妮主動要求更多,還是答應了桑妮提出的條件。桑妮就將短褲脫到一半、趴在岩石上,塔芙妮把被精液沾濕的硬挺肉棒送入那微微張開的屁眼中,流暢地動起她曲線美到令人目眩的蠻腰。
「啊嗚、嗚嗚……不要一開始就這麼快……」
「哼嗯嗯……肉棒……肉棒好舒服呀……桑妮的屁眼也好熱……噫……加快?」
桑妮隨便做些無謂的抵抗,然後就順勢屈服在塔芙妮的攻勢下。塔芙妮的巨物輕鬆地將她的屁眼撐開,快速抽插則是讓她感到又熱又疼,還有一些精液不斷往裡頭竄去。桑妮的臉貼在岩石上、面向旁邊唯一的道路。枯樹根本掩護不了她們,若有誰經過的話,肯定會將她們倆做愛的模樣看得一清二楚。桑妮突然覺得很不安,卻也有點興奮。會不會有人突然走過去呢?那個人會不會停下來看著我們?我被塔芙妮上的醜態會被陌生人記下來嗎?啊啊,只要覺得隨時都會有人路過,就興奮到不行。
「塔芙妮,再用力一點,幹死我吧……啊、啊啊……!」
「討厭啦……桑妮這樣說會讓人家受不了……用力?」
雖然早在前幾天就發現到,現在的身體實在不適合進行這麼激烈的動作,但是塔芙妮的腰動得好快、她的屁眼也收縮得好激烈,真想讓塔芙妮在她屁眼內確實地射精,這會有股莫名的滿足感與成就感。塔芙妮在不久之後就滿足了桑妮的期待。一次又一次激烈的射精填滿了桑妮悶熱的屁眼,即使抽出那堅挺無比的肉棒,濃厚的精液仍然不停地自外翻的腸壁間流出。綻放的紅玫瑰吐著白濁的花蜜,桑妮則是在塔芙妮的懷抱中激烈地喘息。
啊啊,結果還是發展成打野戰了。該說自己真不愧是職業傭兵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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