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1月15日 星期日

【長篇】《蘇米亞戰歌》第五章「西歐決戰」#9 (18禁)



  自從華沙發表投降宣言,統一陣線及北約組織立即給予波蘭敵對國待遇,片面中斷與該國的一切往來。明斯克空防司令部徵用波蘭境內所有機場,僅在南部開放兩座中型機場供外地波蘭人返國。俄軍對控制下的機場據點嚴加戒備,滴水不漏的防護網亦包含了戰前最為熱門的華沙─蕭邦機場。

  當負責警備任務的機甲大隊碰上封閉以來首位闖關者,嚴密的警衛系統旋即出現預期外的破綻。

  來者乃是身穿重裝步兵用駕駛員戰鬥服的──瑪麗安娜四世。


  宛如競速泳裝的深靛色貼身戰鬥服一般是沒有理由穿著到處跑的,因此當瑪麗安娜以戰鬥服塑形而成的緊身姿態現身於警備部隊面前,眾人皆摸不清其用意。這個疑惑在雙方進行過一輪毫無進展的談話後得到了解答:前來與瑪麗安娜會合的軍用卡車,運載的正是全新的動力裝甲服。

  戲謔似地著俄空軍飛官服的四名女子無視警備部隊警告,就地協助瑪麗安娜穿戴動力裝甲。警備部隊雖然得到排除一切入侵者的權限,面對規格外的造訪者仍然不敢輕舉妄動。等到那套專為雙峰大到誇張的的前陛下所設計的裝甲服逐漸侵蝕波濤洶湧的暗靛色,接獲逮捕命令的士兵們這才蜂擁而上──卻又沒有人真的敢對瑪麗安娜動手。

  瑪麗安娜好整以暇地將銀白色長髮壓平塞進座艙內,稍嫌小號的戰鬥服與胸前追加擴充空間的座艙完美結合在一塊,正面完全敞開的外骨骼裝甲由四肢開始逐一閉合,胸甲與腹甲也在冷卻裝置噴出的寒冷白霧中緩緩闔起;此時作業系統介面的綠光顯現於尚未戴上的單眼顯示器,瑪麗安娜趁操作員調校頭盔時動起手指把玩那玩意,稍後一併配戴。充電裝置相繼解除,造型酷似騎士戰甲的銀色裝甲服完全吞沒瑪麗安娜,除了尚且曝露在空氣中的嘴部。

  瑪麗安娜伸舌舔舐豐潤水亮的櫻唇,接著併起沾染銀絲更顯耀眼的嘴巴、擠了擠,似乎很排斥蓋上嘴部裝甲,操作員們拿她沒輒,只好就這麼放她下車。然而升降板才剛開始下降,瑪麗安娜就淘氣地──在士兵們眼中或可說是令人畏懼地──操著近四百公斤的重型裝甲一躍而下。

  沉重撞擊聲響起,重型裝甲震撼十足地著陸。瑪麗安娜緩緩恢復站姿,朝後方聚集過來的操作員們揮手示意。與此同時,警備部隊也接獲了足以化解猶豫的的特殊授權。

  「皇帝陛下!我等第一零四機甲警備大隊已被編入親衛師團!奉皇女殿下親令,即刻起將進行解除武裝……唔!」

  熱血澎湃的宣言尚未引領士兵們倏然而起的榮譽感徹底爆發,眾人面前那不再令她們戒慎恐懼的瑪麗安娜卻憑空消失──下一瞬間又出現在警備線的後方。

  「什麼……?」

  沒有猶豫的餘裕。

  「全員!」

  不能讓近似幻覺的現象沁入好不容易堅定的意志。

  「立即捉拿!」

  然而就在暗紫色的奇異光幕自天而降、迅速籠罩住機場入口的眾人之際,瑪麗安娜的身影再度消失。伴其而至的操作員們只剩下其中一名,而那人正在眾目睽睽之下上演詭異的狼人化現象。

  飛官服被鼓脹起來的肌膚撐破,那滿佈血管且各處都有皮下出血的肌膚隨即又被另一種堅硬、多毛的深色皮膚撐裂,鮮血衝破名喚人體肌膚的堤防,不一會兒整張人皮就像張洩了氣的皮球般皺垂下來。取而代之充滿操作員上半身的,是比起人體要更強壯、更茂盛的某樣東西。

  猛獸般猙獰凸起的黃濁色獸眼明顯非為人類,可是那將近常人兩倍巨大的多毛體態卻又帶有人類的氣息,只是更加地……未經修飾的原始。

  除了那讓人搞不懂究竟是類猿人還是某種獸體的第一印象,伴隨異變而生的濃密體臭亦將不堪其擾的士兵們目光帶至惡臭發源處。

  人工陰莖──不,那是和人體有著決定性差異的獸具。粗長的棕毛纏繞著濃稠汁液撲滿了獸具全身,觀之猶似毛蟲又像垂曬的海藻;獸具的前端裸露著深桃紅色的器官,滿佈其上的血管使它看起來彷彿遭到剖開而曝露出來的腦袋。渾身上下皆令人反感的粗壯獸具正對著眾人昂揚顫動。

  亢奮。

  極端的亢奮。

  足以使異變者迸出渾厚嚎叫、並產生類射精反應的亢奮──在士兵們動搖之際猛然奇襲而至。

  異變者彷彿被不可視的力量揪起似的,沒有任何預備動作就高高地彈跳起來;她朝向士兵們急降下的同時,粗壯的顎骨啪喀啪喀地逐一碎裂,混濁的暗血小雨般傾注,緊接著降臨的是幾乎覆蓋住目標整張臉的血盆大口。

  儘管眾人在異變者彈跳起來的當下立即發起火網,子彈也確實射進目標看似堅硬的皮膚下,異變者卻無視所有攻擊、繼續往目標落下。

  「嗚啊……啊啊、啊啊啊!」

  眾人採取緊急迴避時,唯有遭到鎖定的那名士兵還呆立在原地,然而那張無比驚恐的臉清楚傳遞了一則訊息──並不是因為驚嚇而動彈不得,她怎麼樣就是無法移動!

  就在異變者即將觸及士兵的緊要關頭,一枚榴彈倏然襲向異變者裂開的血口,強烈閃光伴隨著震耳欲聾的巨響爆開,展開包圍網的眾人紛紛緊閉雙眼。眼底白光未退,慘叫聲先行迸出。只是那叫聲並非來自正對異變者的同伴,而是整個包圍網都傳出慘叫。

  這時,每個置身於強光與耳鳴中的士兵都明白了究竟發生何事──即便視覺與聽覺遭到剝奪,身體仍然無視於自我意志擅自動作起來。從指尖到手腕、再蔓延至手臂及腰際的,是一條條不知何時纏繞上身的「線」。

  「給我住手……嘎啊啊!」

  頑強抗拒著大腦命令的雙臂不自然地彈起,在失去視界的白色空間中對準了記憶中的同伴位置,扳機扣下的瞬間,綻放於雙腿乃至胸口的火藥之花亦傳來與罪惡感並駕齊驅的恐怖。

  「妳們瘋了嗎!快停……咕啊!」

  「停火!停火啊!」

  「不要……咕啊!」

  「噗呃!」

  閃光漸退,警備隊互相殘殺的慘劇逐漸明朗化,尚且存活的半數士兵卻只能眼睜睜看著彼此繼續朝自己人開火,或者被動作同樣極度不自然的異變者撲殺。

  眼看預期外的狀況一發不可收拾,趕至現場的支援部隊轉而向她們投放催淚彈。詭異的是,催淚彈確實發揮了作用,但作用範圍僅僅在於士兵們的腦袋,她們依然繼續朝彼此開槍,直到全軍覆沒為止。

  僅有的資訊根本無從讓她們探明真相,那麼也就只能直接排除聳立在眼前的問題來源……體認到這點的支援部隊紛紛向慘劇發生處貼上火網。

  第二波衝突才剛爆發,支援部隊眾人視野忽然從機場入口轉移至她們待命的航廈,手中的突擊步槍也完好如初地背在背上,大夥一副就是準備進行任務的狀態。

  「什麼……?」

  眾人妳看我我看妳,就是沒人能為現況做出合理的解釋。此時有記符合大夥共同記憶的腳步聲傳來──格羅德諾的老士官長踏著講究的步伐來到眾人前方。對於士官長即將說出口的話產生強烈預感的眾人不禁為之緊張。

  「各自就任務編組──」

  然後爆發。

  ……一模一樣。

  士官長那一板一眼的談話方式與內容,簡直和不久前才沉澱下來的記憶如出一轍。不光是如此,敵襲警報也還沒響起,也就是說機場入口仍然處於平靜狀態──直到她們這批巡邏隊開始執行例行任務。

  無法理解。

  但是,事情的確發生了。

  儘管搞不懂為什麼會碰上這種詭異的狀況,可以確定的是,大家都不希望在抵達巡邏地點前聽見響徹機場的警報聲,以及那道該死的支援命令。畢竟……

  「喂!調頭、調頭!入口有狀況,妳們兩隊直接趕過去!快!」

  她們早已知道接下來會遇上什麼事情。


    §


  就在華沙─蕭邦機場發生狀況當下,赫夫諾娃陸軍元帥代皇帝陛下宣布俄羅斯中央管區正式進入總體戰制度,本國多數都市實施宵禁,並向各軍區發佈召集令;中央軍在第八任皇帝即位後首度進入全體武裝動員。

  位於聖彼得堡的第三機甲軍開始向帝都西部各機場聚集,帝都第一近衛軍則據主要道路及鐵路,兩軍皆朝南方盟邦哈薩克領土前進;葉卡捷琳堡預備部隊編成獨立軍團,大舉向西伯利亞管區南側國境線進軍;西方軍駐本國部隊防衛命令解除,各部隊拔營西進;中央第二近衛軍守備區域擴展至聖彼得堡;其餘第四軍、第五軍、第六軍只待第一軍輸送完畢即接續上路。

  皇務院政警軍在政權交接後面臨大規模改編,由於編制重點從各皇女領轉移至本國──其中亦包含第一皇女尚未獲封皇女領之因素──便將一部分後備司令部的補充兵源併入新制政警軍麾下,在本國重點都市投入相當規模的治安維持部隊。但也因為任務種類轉變,現行政警軍只剩下一小部分仍享有以往的政治地位,絕大多數都被視做因應本土戰爭爆發而在各地待命的武裝警察。

  總體戰對於從國際舞台退出的本國經濟產生不小的衝擊,儘管皇務院介入管制盟邦及國內貿易市場,損失預期仍然不甚樂觀。而情況之所以一發不可收拾,有很大的因素來自於全面核戰的可能性。

  西線戰事爆發以來,即使西方媒體多次以「俄羅斯恐掀起核戰爭」予以恐嚇,雙方仍然保有最基本的底線。然而以哈薩克、蒙古邊境為跳板所展開的東線就不是那麼一回事。無論是基於民族性、洲際差異抑或兩百年來的政治對立──俄羅斯與中國這兩個被英美視為頭號大敵的危險國家,一旦發生衝突則難以套用歐陸那有著經驗法則可循的戰事準則。

  「──話雖如此,那不過是為了調節經濟所拋出的洗腦式評論,諸位同胞,千萬別動搖啊。」

  以沉穩嗓音否決先前提出的威脅論、解除同席眾人心理警報的那名女子說完,敲了敲握在掌心的雪茄後點燃。鋪上一層油光的象牙白雙唇柔柔地覆住黑色茄衣,昏暗乾冷的會議室內亮起一撮略大於眾星的火光,白煙沿著牛奶般的冷肌攀升,很快地給暗稻穗色的俏麗短髮吸入其中,與女子髮間殘留的體香和香水味結合後再度釋出。可惜的是,這股氣味還沒來得及繚繞於身旁兩位重點人物,眾多星火即按捺不住爆發開來:

  「喔喔!本國的騎士大人這番話,讓我們大家安心不少哪!」

  「甚是!甚是!想必士兵們將能更放心地執行任務!」

  「哎呀,當初還在擔心中國的核武威脅呢!其實根本不成問題嘛!」

  是自制心當真如此低落?還是執權的兩位老女人所指使?不管怎樣話題也到此為止了。如此判斷完,吸著雪茄的金髮女子等待現場激昂之情漸落時起身,讓隨從替她套上那件使她便於出入盟邦的金斗篷。

  「米洛諾娃閣下,我方已備妥晚宴──」

  名喚米洛諾娃的金斗篷騎士朝向發話者之一的老將軍抬起覆在白色手套下的掌心,輕微頷首,便叼著雪茄、領著兩名隨從離席。會議室正門剛剛閉上,喧嘩聲旋即停下。

  「與其說動聽的屁話,不如提供實質的援助啊。」

  「話是這麼說,咱們手中的帝國國債又增加了,情況不樂觀哪。」

  「甚是。此處應當保存實力。一旦帝國出現倒台的徵兆……」

  雖並未親耳所聞,然則這些評論倒也在米洛諾娃預料之中,甚至於八九不離十的近乎全數命中。畢竟只要稍微具有戰略素養──不,即便是只看過幾本書的外行,也明白當今局勢對於祖國有多麼不利。但是克里姆林宮仍然派她造訪此地、安撫盟友。一旦被老謀深算的老狐狸們揪著戰略議題深入討論,她可沒餘裕再來個舌粲蓮花。實在是件吃力不討好的差事啊。

  話雖如此,此行倒也不是一無所獲。

  在皇帝騎士團專機上和米洛諾娃碰頭的另一位女子,帶來了一則令她寬心不少的情報。

  「伊希姆河在阿斯塔納的地下掩埋場,戒備森嚴可謂哈薩克之冠。」

  那位留有銀白色中長髮的女性身形與臉龐皆屬纖瘦,胸部卻是十足豐滿,乍看之下給人一股病態模特兒之美,就近端視更是產生難以言喻的不協調感。米洛諾娃並不認為自己的感覺在美女雲集的克里姆林宮不知不覺間失準,她相信至少在祖國,大多數的人都會和她一樣作如是想。

  「勞煩妳轉告普希金娜,由於她的不謹慎,上週已有兩名政警軍員還沒進入阿斯塔納就遭到逮捕。」

  而她之所以會有這種詭異的觀感,其原因全出自於那張眾人熟悉的臉龐──

  「哈薩克人可不是傻愣愣的木頭啊。」

  鮮明印象即將與視線內目標重疊,對方卻掃興地別過頭去,此舉讓米洛諾娃剛燃起的興致盡數熄滅,索性翹起腿檢視那份在機上隨時可以翻閱的報告。待專機啟程,一度引起她注意的女子已經離開。米洛諾娃略顯焦躁地喚來隨從,隨後投身兩名年輕見習騎士的體香中。

  「……喔,忘了那玩意。」

  米洛諾娃再一次為事情的不順遂感到沮喪。儘管總是些無關緊要的小事,心情不正是由這些小細節拼湊出來的東西嗎?無論如何,充血的昂揚僅止於陰蒂而非人工陰莖,這讓置身溫柔鄉的她不很愉快地停下動作。

  米洛諾娃半躺在床椅上闔眼休息,直到進入莫斯科領空,才在騎士們的呼喚下清醒。猶如輕量化的腦袋迅速喚醒連日行程以及諸多額外的預定事項,在她擬定下機後直到天明的行程時,越顯清晰的乳房觸感提醒了她中斷的性事。

  接連兩次的不愉快已隨著短眠拋諸腦後,米洛諾娃吻向左側那名自以為沒戲唱的碧髮騎士,整個人隨著嘴唇相接而進入獵食狀態。

  「上來。」

  忽獲寵幸的碧髮騎士將米洛諾娃擱置的報告都塞到對面的紅髮騎士手中,毛毯一掀就輕盈地跳到米洛諾娃雙腿上,將即將化身為野獸的前輩深深擁進懷內,自己也跟著閉緊雙眼。

  傾盡全力的禁錮中,米洛諾娃以全身上下每吋肌膚感受著獵物,漸升的體溫迫不及待地將熱度傳染給那副柔軟到彷彿能夠吸收一切的身體。

  她那寬廣而突起的咖啡色乳暈中央聳立著碩大的深色乳頭,因品嚐著碧髮騎士溫吞的情慾表現而勃起,宛如火箭砲般的堅挺乳尖卻輕易地被那麥色乳房所壓扁;同時她亦感覺到有顆小小的乳白色奶頭在頂著她,明明是如此渺小的東西,卻使她彷彿被一顆小豌豆弄得無法不去在意的童話公主。

  真是不可思議。

  萬一現在裝著人工陰莖,或許下一步就是稍稍違背理性、蹂躪起那片貼於她腹肌上的微甜蜜穴吧。不過現在這副模樣,充其量也就是壓著此人的碧髮、享受著快速簡潔的口活。

  眼見前輩打定主意,碧髮騎士拿捏好擁抱的時間,接著便整個人縮到米洛諾娃雙腿內側,頂著細薄的汗珠吮起那顆和深色乳頭同等挺拔、同等強壯的陰蒂。紅髮騎士已把報告都放到一邊,這下換她跨到前輩身上,在不壓迫到專注吸吮著的同伴前提下放鬆身體,吸收來自米洛諾娃那股野蠻而粗暴的擁抱。

  潮濕的歡愉之道逐漸鮮明之際,米洛諾娃腦海浮現出比她小個五歲、現在大概正於土耳其或新喬治亞境內的一名騎士──安菲莎‧索斯諾娃。

  以身體鍛鍊度來看,那種接近健美等級的筋肉抱起來才夠勁啊。氣味也是,香水味和剛出浴的乳皂味簡直令人沮喪,換成剛做完重訓而帶有濃密費洛蒙的汗味該有多好。最棒的當然是和如斯對手激烈對打所引爆的至上高潮……回味著當年交手時的愉悅,米洛諾娃就這麼在年輕騎士的觸感及口交中迎來不怎麼樣的高潮。

  數分後,紅髮騎士這才挨著發疼發熱的腰際跳下腿椅,而碧髮騎士則是多給前輩健壯的大腿夾了幾分鐘才得以脫身。米洛諾娃看著相繼套上運動內衣的兩人,勃起的乳頭和陰蒂仍然沾染幻想的衝動。若非即將開始降落,恐怕還得喚來兩人繼續第二回合。

  專機抵達克羅察空軍基地,米洛諾娃搭上接應車輛直奔克里姆林宮,再領著見習騎士們步行來到戈爾基宮外。還未進宮,就在入口處遇見預定會面對象的其中一位。她們以恭敬的動作向著戈爾基宮正面入口行禮,兩名見習騎士接著上前再次行禮。

  「瓦西莉亞、茵加,任務辛苦了,請盥洗後歸隊。」

  「是的!」

  「是!」

  碧赤二色騎士猶如被主人摸摸頭的小狗般欣喜地退下,接著換米洛諾娃上前。

  「米洛諾娃卿,任務辛苦了。」

  「是的,閣下。」

  「嗚,閣下什麼的真不習慣……也罷。您應該有事情要向主人稟報,快請上來吧。」

  「遵命!」

  米洛諾娃仰望那已然轉過身去的金色背影,細細品味著最後那番話,一邊擔任對方的騎士隨行其後。

  不久之前,她還在西伯利亞見過此人幾次,雖然對方並不是很引人注目的類型,不知怎地就是特別令她印象深刻。如今隨著那比起當初要更加端莊且謹慎的儀態步步前進,倏然而起的激情頓時令她豁然開朗。

  「米洛諾娃卿,聽聞您成為騎士團長人選後,我就一直想和您見個面。」

  那是有如初期還看不出異狀的新芽,在陰鬱密林間異常迅速地茁壯的預感。

  「這是我的個人茶室,快請進。我們還有……十一分鐘,足夠了。」

  而她眼前那位忽然在祖國大地冒出頭來、具備爆發性資質的人物正是──

  「好了,讓我們來確認伊琳娜女士捎來的訊息吧?」

  ──艾蘿‧瑟勒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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