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8月17日 星期四

【長篇】《蘇米亞戰歌》第六章「黑海強者」#7 (18禁)



  「嗚哈哈!雖然只是『哥林多』的仿造品,總算有像樣點的配備啦!」

  披著大上兩號的白袍、猶如卡通片裡的邪惡博士盤起手臂放聲大笑,萊茵對塞滿整間第三研究室的主機群表現出十足的激動之情。興奮情緒傳到一旁的柔伊身上,登時令那對柔和的灰眼充滿無比欽佩而閃閃發亮。

  「萊茵小姐真是太厲害了!竟然可以說服皇親殿下!」

  「畢竟妳這大魔境也幫了不少忙呀!」

  「咦?」


  聞及自身竟然在不知不覺間為研究團隊帶來如此福祉,柔伊藏不住一臉開心,急忙問萊茵自己是在哪兒做出貢獻。沒想到,映入眼簾的卻是一張自己裸睡的照片──只不過腋窩、肚臍及私處都被用修圖軟體改成爆炸似的超濃密剛毛。

  「這、這這這……!」

  「哎呀!多虧皇女殿下有狩獵特殊癖好的興趣,大魔境的照片大大地提升研究室在她心中的好感度呢!再來只要植點毛上去、陪睡個一晚,肯定可以凹到大筆預算!」

  「萊茵小姐,太過分了……!」

  「有什麼關係,這還比較接近妳的女奴姿態吧。妳不覺得忠於性癖會讓人活得更自然嗎?就像人家我對花花的堅持一樣!」

  「呃呃……」

  說是這麼說,夢魘裡可是和主人一對一調教,完全不需要顧忌別人的眼光。就算是在「交誼廳」和其她主奴進行交流,彼此也是不受世俗觀念束縛的同道中人,無論是多麼難以想像的癖好,談論起來總讓戴著項圈、趴在主人腳邊的柔伊心曠神怡。可惜這股單純的快樂無法盡數重現於此,否則就準備被當成奇珍異獸議論紛紛。

  「自然的女人!嗚哈哈──」

  當然,也有因為太過解放、或者性癖等級太高,反而令人不敢茶餘飯後的類型。比方說,要是在背後說萊茵的壞話,可能隔天醒來屁屁就夾了一朵新鮮的玫瑰。換作柔伊自己的話就很尷尬了,畢竟她可沒有讓說閒話的人一覺醒來變成毛茸茸的魔法。

  想著想著,每天準時做好除毛工作的柔伊不禁幻想起「更自然」的那個自己,以及遠在她鄉的主人。

  「發呆時間結束,準備上工啦!大魔境!」

  「好、好的!」

  待柔伊前往第一研究室指揮小組作業,萊茵默默將修好玩的照片收進白袍口袋內,步入充滿低頻噪音的第三研究室。拿到大筆經費固然是好事,這下可就不能滿足於泡泡紅茶、切切蛋糕的水準。

  半年下來在基輔浪費的時間,都不曉得夠佐莎妲姊妹甩自己幾條街了。還有葉卡捷琳堡的後宮眾,以及惦惦吃三碗公的弗雷德里卡……雖然不知道能否在最後一段跑道來個逆轉勝,總之現在必須開始衝刺。

  萊茵左手插進口袋裡,右手摸向那台比她還要高上好幾顆頭、伴隨著令人遺憾的造價嗡嗡作響的黑色主機,彷彿在撥弄小孩子頭髮般,緩緩地來回撫摸著。

  「一起加油吧,亞美妮亞。」


    §


  夢魘戒斷期──即便是在最新型的第三代剝離劑療程中,對於戒斷者及其身邊的人來說都是非常難熬的日子。哪怕只接觸個兩、三週,一旦習慣了每天必定到來的恩賜,絕不可能不對療程產生反抗。畢竟那已不是單純的主奴羈絆,而是一段拋開道德與紛爭的枷鎖、純粹化的生命。

  獲贈生命而又被硬生生奪走的痛苦,是需要大量時間去稀釋的。縮短稀釋時間的唯一辦法,就是讓更紮實的生活感充斥心頭。以蘇米亞的情況來說,這個方法正是──動員騎士團眾精銳的車輪戰。

  「呼……!哈……!希莉亞,下一個!」

  「是!」

  兩腿開開地跪在濕熱的床舖正中央、面朝床首挺直身軀的蘇米亞大動作地換著氣。香汗交融於半個鐘頭前就發出痠痛訊號的全身肌肉上,飽受壓力與磨擦的雙腿關節皆已紅腫;即便如此,從女人體內牽起濃厚柔液的陰莖依然背光挺立、顫動著目送力盡被抬下床的騎士,並在下一位騎士爬上床後立即再度衝鋒。

  當蘇米亞滿是熱汗的臉龐隨著呼吸加快而轉為猙獰,新上床的騎士也因著肛門瞬間擴張迸出哀鳴。此時希莉亞已扶著搖搖欲墜的琴雅來到寢室門口,將她轉交給守在外頭的阿芙拉隊,沿途滴下的濃稠體液則由眾女僕清理。

  「屁……我的屁股……」

  琴雅小心翼翼地摀著閉都閉不起來的肛門,她才剛結束長達三十五分鐘的激烈肛交,又麻又辣的肛門給走廊的冷空氣一吹,頻頻打顫的雙腿登時癱軟,整個人倒進阿芙拉溫暖的懷抱裡。阿芙拉彎身抱住矮上一顆頭的琴雅,一手繞到她的屁股前,貼心地將她傾倒時不慎脫垂的直腸推回體內。

  「噫!」

  琴雅迸出虛弱的呻吟後,渾身乏力地給阿芙拉抱著帶往休息室。

  短暫呼吸到新鮮空氣的希莉亞借指導名義多待一會,直到伊呂娜前來叫人才返回寢室,繼續協助主人發洩過剩的精力。

  本來若是正常狀態的主人,只需動員二至四名騎士就能宣洩完畢。如果再加上夢魘研究室隆重呈獻的助興藥物……對於連續三天刷新交戰記錄的現況,希莉亞也只能說服自己樂觀以對。不過也多虧了萊茵提供的藥物,主人才能毫無保留地耗盡所有體力,並在朝陽升起時回歸正常生活。

  夢魘戒斷期第四天,五月七日,葛羅莉亞無聲無息地回到新第聶伯沃斯基。蘇米亞一驚醒便和那張憂鬱的莫斯科式神情四目相望。

  「早安,蘇米亞。」

  模糊不清的夢中記憶正以富有層次感的形式消退,大腦逐一將眼裡所見的景象描上理性的線條,眾多理應在第一時間浮現的繁複事項都被葛羅莉亞陰鬱的氣息一吹而散。蘇米亞按揉著額頭,對隱約感覺到正等候回應的葛羅莉亞輕聲道來:

  「闊別多年的祖母戴著年輕女人的面具守在孫女床邊……要不是無法理解的前衛藝術,就是從哪兒看了奇怪的三級片吧。」

  「居然說什麼三級片,果然是那孩子的女兒。」

  「居然優先注意三級片這個字眼,果然是母親大人的生母。」

  葛羅莉亞憂鬱的面容更加深沉化,一度繃緊的眉尖逐漸放鬆之際,整個人伴隨著奇異的漣漪綻開後換了副身形,從年輕憂鬱的中央貴族蛻變為身穿肩帶式連身裙的熟齡女性。

  這一瞬間──或許只是剛清醒時尚且遲鈍的感官作祟──費奧多拉那稍微跑出肩口的側乳勾起了注視者的情慾。透過即時傳送的數據,她立即確認情慾之絲在那件被子下牽動的玩意兒,與之呼應的是一股許久未曾湧現的小小惡意。

  費奧多拉順從不合理的惡意所驅使,對處於輕微動搖狀態的蘇米亞揚起魅惑的微笑。

  「這樣好嗎?我可是妳的奶奶。」

  說是這麼說,其實根本就沒有家人的實感不是嗎──蘇米亞自然沒有將胡思亂想的這番話說出來,不過費奧多拉卻「看」得一清二楚,因此臉上的笑意並未消退。這回她緩慢地抱起胸,把她恰到好處的雙乳拱得更加圓潤飽滿,寬鬆的肩口洩露出更多春光。

  「雖然我克盡母職,用自己的母乳餵養瑪麗安娜,那孩子還是走偏了呢。」

  刻意用上這種動作和特定關鍵字是在誘惑我對吧──淺顯易懂的美好錯覺便能造就如斯成果,費奧多拉嘴角不禁上揚。久違的充盈感猶似碳酸飲料劇烈搖晃後產生的氣泡,滋滋作響於心頭,讓許久不曾戲弄女孩子的她興起進一步惡作劇的念頭。

  費奧多拉悄悄改變肩口寬鬆度,順帶在膚色上做點美白處理,再打個有點突然、但視覺感大大加分的油光,讓她渾圓油亮的東半球在避免露點的最低限度下滾進蘇米亞眼簾中。

  「啊啊,那孩子和她母親爭著吃奶的情景,至今仍歷歷在目……」

  混亂到無法以言語有效敘述的思緒,以及實在的充血軌跡──這不是效果超群嗎!

  勝利的愉悅令費奧多拉瞇起眼睛,憶起過往時光中最為美好的一段。

  費奧多拉真想讓被迷得團團轉的蘇米亞知道,其實她的本質是個工於心計的小女人,而非只有攝政三后那種象徵強勢女性的評價。她能橫行羅曼諾娃家,靠的就是良好的教養與稍微多一點的魅惑技倆;她代亞歷珊卓私下與不聽話的女爵談判,總能取得超乎意料的成果;甚至連她餵個母奶,也能讓亞歷珊卓吃醋吃到胸口來,還因此在隔年給瑪麗安娜添了兩個妹妹。說到底,比起攝政三后這種強而有力的政治標誌,費奧多拉更滿意自己做為一介女人擁有的素養。

  氾濫的回憶開始收束時,對仍然處於勃起狀態的蘇米亞來說不過流逝了無關緊要的半秒鐘。視覺接收到的訊號持續強化股間的昂揚,腦內的混亂風暴在強力生理反應中逐漸獲得穩定,條理分明的慾望強行將一連串不安定因素合理化。狩獵本能呼之欲出,蘇米亞面容猙獰起來。

  就在事態即將失控的前三秒,費奧多拉悄悄解除她歸來時對陪寢眾人施加的干涉,三名早該清醒的騎士與一名睡倒在地的女僕同時爬起身。肌膚與被單磨擦的聲音將蘇米亞的目光勾向一旁,年輕騎士喬安碩大而下垂的巨乳為即將爆發的衝動帶來一陣微妙的衝擊。

  喬安的奶子比費奧多拉更大、更白,完全裸露在外的乳頭有著迷人的淡咖啡色,乳暈飽滿凸起;可惜小豆狀的乳頭尚未勃起,乳房靜脈也因為處於平常狀態而不明顯,整體更缺乏誘人的油光。換做昨夜精疲力竭之後、只能靜躺著給騎士們服侍的情況,喬安的體態即便未處於興奮狀態也能很迷人。但是在腦海中那粒油亮可口的奶子揮之不去的狀況下……喬安的巨乳最終仍帶來負面影響,使蘇米亞略感沮喪之餘,更加堅定費奧多拉的不可替代性。

  從喬安的奶子和主人打上照面、到被主人無聲淘汰之間,不過才短短兩秒鐘。換言之,失控的結果並未改變,玩火上身的費奧多拉即將被美麗的禽獸兼孫女蹂躪了!

  當然了,無論情況再怎麼緊急,費奧多拉只需以系統管理員的身分動些手腳就能搞定。也因此,當蘇米亞一把將她拉到床上、簡潔俐落地壓制住的時候,費奧多拉依舊展現出游刃有餘的魅笑──只等踰矩的剎那到來,一次就把這令人愉快的小插曲扳正過來!

  然而,蘇米亞僅僅是將費奧多拉壓在床上,並沒有更進一步的掠奪。

  費奧多拉眼睜睜看著孫女的玉根從充血之姿軟化下來,監控中的思考情報也重回混沌狀態。看樣子是拖太久了,可愛的孫女已經從晨間的迷糊蛋恢復成精明能幹的女人,真是掃興。費奧多拉決定稍微冒個險──該是「壞女孩費妮婭」登場的時候了!

  「怎麼啦?我可以把亞歷珊卓馴得服服貼貼,也能讓妳這個小姑娘爽到升天喔?」

  「先別說那個……祖母大人,我打算結婚了。」

  蘇米亞眼神不再宛若禽獸,但依然炯炯有神。費妮婭察覺蘇米亞是在趁機抒發,這使她十分困惑。

  「對方是阿斯特拉罕的塔拉索娃家,莉莉亞女爵的長女。」

  「阿斯特拉罕的莉莉亞‧謝拉菲瑪諾芙娜……」

  費妮婭頓了下,妖魅的笑容迅速褪色,興味索然接著說:

  「謝拉菲瑪的小女兒,跟瑪麗安娜搶過奶,還咬傷人家我的左奶頭。」

  「總而言之,您有什麼感想?」

  「嗯,很痛。」

  「……我不是說您的奶頭。」

  「我的意思是,在咬傷皇后之後還能飛黃騰達,代表能力與運勢都有相當水準。」

  「所以,您不反對?」

  費奧多拉起身推開蘇米亞的手臂,坐到床緣來,伸展四肢的同時撇嘴道:

  「在那個家族,生母握有多數權力。」

  忽然她發現到,這些習慣通常是做給亞歷珊卓看的,剛才卻不小心曝露出來。這讓費奧多拉對多餘的社交行為感到厭煩。

  「善用生育前後的時間,支配住塔拉索娃家吧。」

  話題草草結束。蘇米亞因此舒坦不少,懷著輕盈許多的心情同女僕們入浴。費奧多拉則回歸對諸事漠不關心的冰山美人形象繼續坐於床邊,女僕們替蘇米亞抹上香皂時,她就像帶有香味的泡沫般映出虛無縹緲的光彩,然後啵地一聲消失無蹤。


    §


  在一邊不斷和國內外勢力建立戰時共識、一邊召集要員徹夜研討的五天後,蘇米亞總算是趕在東方衝突失控前完成重點會談,並將皇親廳的外交窗口全權賦予鎮守基輔的總參謀長卓婭中將,隨後率領騎士團以及新成立的基輔衛隊南下,進入土耳其馬爾丁省的親衛軍本部。

  土耳其的內亂局勢由於雙方武力疲軟而陷入膠著,不堪損耗的世俗派與教權派軍隊再也無法負擔大規模的進攻計劃,原本互相呼應的衝突源大幅限縮至單一個省內。就算世俗派政權獲得俄羅斯南方軍的支持,教權派背後也有統一陣線及西亞伊斯蘭陣線持續給予援助。

  儘管俄方在安那托利亞南部至西部執行海空封鎖,大英提供的軍需物資仍舊透過北非及敘利亞大量湧入教權派控制省分。對於世俗派軍隊來說,俄軍辦事不力到如斯境界實在令人跌破眼鏡,但她們的空軍幾乎遭到毀滅,也只能邊埋怨邊依靠俄軍的空援了。

  原本位居下風的教權派之所以還能與世俗派分庭抗禮,俄空軍背了不小的鍋,不過論及背後的真正原因,實是來自親衛師團參謀長葉廖緬科少將的授意。這麼做一來可消耗大英後備計劃裡的軍需物資,二來轉移土耳其民間對佔領軍的敵對意識,三來持續削弱土耳其整體實力、阻斷其向國際發聲的機會。只要安那托利亞繼續處於內戰狀態,大英與伊斯蘭世界就不會放棄給予援助,而這些幫助在葉廖緬科的操盤下絕對無法發揮應有的成效;加諸俄方諜報人員的活躍,教權派或世俗派短期間尚不可能擊潰彼此或達成和談。

  俄軍趁著安那托利亞內亂不息的時機擴大南侵攻勢。親衛軍與羅斯托夫軍擔當南進主力,一支部隊攻打敘利亞哈塞克,對聯軍北方施加阻斷壓力;另一支部隊攻向伊拉克摩蘇爾─艾比爾,意圖在聯軍重兵集結的防線尋求會戰。

  黑海艦隊亦配合南方軍延長海路封鎖線至敘利亞海域。在這場封鎖行動中,俄方無視先前對賽普勒斯中立宣言承認一事,派遣海軍陸戰隊登陸賽普勒斯島。

  由於土耳其、希臘及義大利海軍先後潰滅與蒙受重創,東地中海的聯軍勢力僅剩埃及海軍尚保有充足的艦艇數量,這意味著俄軍在本地海域的地位已經無法撼動了。而在皇家海軍無暇增援、法國與西班牙態度曖昧不明的情況下,埃及海軍只能被動地採取守勢。

  敘利亞海空兩路遭到封鎖,佔領區暴動頻繁,再加上北有裝備精良的俄軍、南有人數越打越多的祖瑪軍團,情勢正悄悄逆轉過來。話雖如此,俄軍對敘利亞的封鎖仍然顯得漫不經心,只要聯軍沒有冒險採取攻勢,俄方軍艦就像飄浮的鐵靶子般悠哉地巡迴。也因為封鎖不完全,致使西亞伊斯蘭聯軍無法忽視土耳其教權派的呼救聲,即便「白翼」強力勸阻,仍有超過六萬名正規軍及一萬民兵被派往支援哈塞克,以期穩固教權派的抗戰意志;而大英對安那托利亞的物資投送也還在繼續當中。

  想當然爾,這一切不過是俄軍為了同步收復敘利亞、瓦解教權派並使世俗派遭受最大傷害所做的調節。可惜的是,就算白翼早已料到這點,在指揮調度上綁手綁腳的她們卻無力阻止其逐漸實現。

  終於,名喚哈塞克的黑洞開始吞噬西亞的平衡。

  五月二十四日,阿爾比耶娃少將率領的梨樹花艦隊第一戰鬥群,在雷克斯的胡桃上尉輔佐下正式投入哈塞克戰場;移駐新喬治亞及亞美尼亞的俄空軍主力,亦開始全力轟炸位於伊拉克北部的重點都市及軍事基地。聯軍無法兩面兼顧,不得不優先保住伊拉克戰線。

  但是此刻俄軍所有的準備皆已完成,親衛軍與羅斯托夫軍的攻勢一發不可收拾。哈塞克防線僅僅三天就被攻破,聯軍殘部望南且戰且退。雖然她們由於制空權落入敵手、砲兵覆滅於日夜不斷的空襲等因素而陷入每戰必敗的窘境,俄軍卻也因推進過於順利、戰線拉扯太長,不得不暫緩即將觸及敘利亞中部的前線攻勢。然而也正是攻勢暫緩的緣故,位於敘利亞東北的俄軍獲得了充足的補給,阿勒坡面臨的封鎖亦日漸稠密。

  毫無疑問地,俄軍的優異表現振奮了正在大馬士革西方及南方作戰的祖瑪軍團。

  原本,聯軍佈署於大馬士革的部隊並不熱衷於爭奪首都南方的道路網,一來她們對手全是不怕死的瘋婆娘,二來當地民眾響應該軍團所掀起的暴動數直線上升,三來約旦陸軍隨時可以逆襲道路網,即使無法奪回也能癱瘓之;因此,聯軍採取的應對方法乃是集中兵力據守大馬士革,並派出一支陣容最堅強的部隊西進打擊祖瑪軍團的另一支主力。只是沒想到,俄軍的勝利催化了第一及第二項變數。

  祖瑪軍團那批誓死如歸的軍兵或許只是圖個光榮的歸宿──畢竟她們可是憑一軍之力、付出相當大的代價才攻下黎巴嫩──如今復興祖國的可能性已非單純鼓勵大家送死的精神訓話,盼見希望的各部紛紛發揮出求死以上的戰術價值。

  同樣的情形也發生在民間,軍方及盟國的戰果激勵了忍氣吞聲至今的武裝組織,許多敘利亞人在鄰近前線的地方加入祖瑪軍團,或從事令聯軍頭痛不已的敵後行動,間接強化聯軍退守大馬士革的決心。

  正當敘利亞局勢明朗化的關鍵時刻,南方軍對匈牙利實施的邊境封鎖悄悄撤除。負責此戰區的伏爾加格勒第二軍、阿斯特拉罕第二軍在兩週內陸續後退,於俄羅斯南部集結完畢。這批部隊並未南下支援兵力吃緊的西亞戰線,而是奉沙皇命令揮師東方。

  五月三十日,俄羅斯南方軍開入哈薩克斯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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