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4月1日 星期五
【長篇】悖德少女:第一章「沙織」#6 (18禁)
「就說我發燒需要休息嘛。」
房門帶著不愉快的砰咚聲關上,規律的步伐聲柔順地沿著樓梯下滑,直到理應飄盪香味的餐廳才接著爆發。說不動我的媽媽將那口氣出在爸爸身上,但其實也只是用重了點的語氣向他抱怨。過了一會兒,樓下響起匆忙的開門聲,說話的兩個人從玄關移到車庫,伴隨著汽車發動的噪音回歸正常的每一天。
一如往常的日子開始滴答地運作,除了我以外。
差勁的藉口加上惱人的拖延戰術,總算讓整個人縮在棉被裡的我凹到一天假期。
雖說請了一天假,其實我就如同媽媽所猜測,不,應該說是判斷,總之我人好好的,只是在耍性子罷了。
整晚失眠導致情緒低落是一項因素,最主要的原因仍是在於──我還沒有做好迎接新的一天的準備。我不想讓糾結在心中的負面情緒影響到我的正常生活,尤其不想眼睜睜地看著它介入我與玲子之間。在這股沉悶的感覺散去以前,我不想接觸包含玲子在內正常生活的一切。
只要閉上雙眼,靛青色的光影間就會顯現姊姊的身影。並非盛裝打扮,或是平時那副邋遢模樣,而是全身赤裸的姊姊。影像不受控制地被帶往姊姊私處,然後繞著姊姊的大腿轉上半圈,在某個不屬於姊姊膚色的物體前停下。每次總是這樣。不管我在心中大喊幾次「我受夠了!」並對自己的想像加以譴責,呈現在眼皮底下的唯一景色就是這樣子。
睜開雙眼,影像就化為碎片散落一地;閉起眼睛,它們卻又像是按下播放鈕般,恢復一度中斷的畫面並繼續播下去。
我已經數不清自己重覆看了多少次,至少整個晚上它都在不斷重播、重播再重播。我也因為被迫看著這樣的畫面而無法入睡。
直到天亮時,我的心情已經被骯髒的腦內風景徹底搞亂了。我讓疲倦的雙眼保持睜開狀態,就這麼直到媽媽上樓來叫我。雖然眼睛酸到不舒服,至少不會一閉上眼就看到姊姊那副模樣。拜此所賜,我的身體不再散發出苦悶的燥熱。
不曉得是否因為漸漸習慣的關係,又或者純粹是因為疲憊而妥協,總之現在我不是那麼地排斥闔眼。
無法控制的焦點固定在姊姊微紅的肛門上,小小的皺折已經看不見,取而代之的是直徑約兩個手指寬的另一種色彩。
龜裂的褐色表面磨擦著與平時相異的肛門口,然後緩緩地、緩緩地探出。笨重又有點堅硬的軀體擦得姊姊不斷低鳴,也讓注視著這一切的我不禁屏息以待。沒多久,姊姊微微發抖的身體才因為順利排出最後一截而鬆了口氣,我也在那個瞬間產生了一種詭異的感覺。
這是我第一次,覺得姊姊上廁所的樣子好美麗。
§
明明沒有做夢的感覺,也沒有半途醒過來的印象,當稍微掠過阿拉伯數字「四」的時針映入眼簾時,我只感到腦袋依舊昏昏沉沉,睡得很不舒服。
不管怎麼樣,還是先脫離這股慵懶氣氛再說吧。即使睡不好,身體仍眷戀著被窩的溫度,不自覺就在被窩中翻來覆去。要是繼續躺著,猶如鐵塊般的腦袋一定會更難過。更何況我已經睡了大概九個鐘頭,是段就算不繼續賴床也會被說成懶豬的時間。
我慢條斯理地折起被子,暖暖的觸感讓人不禁想多摸幾下。
總覺得有什麼事情被我不小心給忘掉了。想不起來。會是什麼事情呢?唯一可以確定的就是,它絕對和姊姊沒有關係。因為想不起來被遺忘掉的某件事這一點讓我感到莫名焦急,而不是無奈且不知所措。
越是想從凌亂的腦袋瓜裡找出線索就越是找不到。這樣的話,暫時別去想應該會比較好吧。話說回來,整理房間時也常常會碰上「啊,我找這個找很久了」的狀況。雖然想不起來讓自己感到焦急的事情是什麼,等到該想起來的時候自然就會浮現。正所謂船到橋頭自然直嘛。
既然一早就決定整天都不要面對那些討厭的事情,就要好好地貫徹始終。我罕見地如此打定主意,便帶著從圖書館借來的源氏物語下樓,給自己倒了杯冰牛奶,悠悠哉哉地度過寧靜的黃昏時段。
金黃色的光芒射進客廳,將迎向落地窗的雙人沙發椅染得光彩奪目,嚴重影響了我閱讀的進度。
集中注意力還真是件累人的事情哪。若是看自己喜歡的小說,就不會遇上這種情況了。更何況還要寫閱讀心得。五點到六點這段期間,走走停停的進度只有前一個小時的一半,總進度則是只有三成。
等到客廳的日光燈取代絢麗夕陽,室內變得明亮又舒服,卻少了些落日美感。看著造型不討喜的燈管,我想起爸爸很久以前曾說要把公司廢棄的舊吊燈搬回家,那大概是五年前左右發下的豪語。接著,又想到媽媽偶爾會在飯桌上虧的那句「妳爸爸哪,就只有那張嘴厲害」,現在想想媽媽說的可是一點也沒錯。
天黑過後不久,無法將文字化為熱量的肚子也餓得發出了哀嚎。與此同時,玄關傳來清脆而可口(聽起來真的很好吃嘛)的開門聲,我連忙將書籤夾好並趕到門口。拎著兩個大紙袋的媽媽先是叫我去準備盤子,然後才恍然地說出「啊啊、對了,我回來囉」這句令我不曉得該不該吐槽的話。話雖如此,能在心愛的女兒肚子咕嚕叫的時候趕回家,此刻的媽媽就像演出英雄救美這種老套橋段的演員般,讓或許是餓壞腦袋的女兒既佩服又崇拜。
按照媽媽的指示,我把三塊中型盤子、三副碗筷放到客廳桌子上,然後負責處理裝滿食物的紙袋。第一盤是香菇炒花椰菜,第二盤是紅蘿蔔絲炒蛋,第三盤則是光聞味道就辣得讓人口水直流的辣炒雞丁。
「今天爸爸不回來吃飯,我們就在客廳輕鬆吃吧。」
比平常慢半拍的媽媽一邊將油油的袋子收進紙袋內一邊補充道。
「都是用炒的啊……」
將塑膠袋中的白飯依序倒入三個碗中,有股小小的遺憾。
「是附近新開的中華料理喔。我特地挑沒有標主廚推薦的三樣菜呢。」
「就算是第一次買也不會有人這麼做吧。嗚。我一直很想吃吃看炒飯的說。」
「哎呀,那下次再買炒飯囉。」
說到中華料理,第一個就想到炒飯。明明烹飪課和美食節目都在教炒飯以外的簡易中華料理,還是無法消去炒飯在我腦海中的深刻印象。
因為肚子餓到不行又不會自己煮飯或叫外賣、只能抱著肚子等父母回來的小學一年級的我,簡直就被美食節目正在播送的炒飯料理給俘虜了。心想著總有一天要吃到道地的中華炒飯,可是直到今天都沒能實現這種小小願望。即使我們家附近就有中華料理店。
算了,或許等哪天餓到受不了時,我就會鼓起勇氣走進隨便一家點份炒飯吧。
「沙織,坐這邊。」
已經把另一袋蔬果放進冰箱裡的媽媽拍了拍沙發椅,我也就乖乖坐過去。
「額頭、額頭……」
看到媽媽將手貼到我額頭上,有股微妙的心情湧現。不曉得是不是因為早上那番話的關係,媽媽只是一派輕鬆地說道:
「看來我的小沙織沒事嘛。」
媽媽早就知道我只是在鬧脾氣,不過她回家後仍然確認不擅說謊的女兒是否真的有發燒,讓我覺得有點開心。
只是,看到媽媽一手撫著我的額頭、一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比對體溫的時候,總覺得有什麼地方怪怪的。愣了一會兒,我才從這場突然舉辦(而且主辦單位跟參賽者都是自己)的找碴遊戲中發現怪異之處。
摸額頭這個動作自然沒有問題……有問題的應該是我們家媽媽給小女兒的印象。
「怎麼啦?幫妳簡單測測體溫是這麼令妳驚訝的事情嗎?」
直覺還真敏銳。大概是因為我很笨拙地直接將想法反映在臉上的緣故吧。
「是有一點點。該說是感覺有點奇怪嗎……總之不太像是妳的風格。」
「哎呀,妳們倆小時候只要遇上感冒或是不舒服,我都是這麼做的喔。」
「真的假的……我一點印象也沒有。」
這般說著的同時,腦海才浮現出「好像有這麼一回事」的提示字樣,並且附贈一些不曉得從哪兒蹦出來的模糊畫面。
「因為妳上小學後身體就越來越健康,幾乎都沒生什麼病呀。三不五時就得請假的小美花則是讓我跟爸爸擔心到不行,經常要帶她到處看醫生呢。幸好當時就因為過度擔心及早發現她的毛病、動了手術,之後美花也跟妳一樣,身體好到讓我們吃驚的程度了。」
媽媽輕輕地抱住我,有點濃郁的香水味環過我的雙臂,然後吹上了背。
「妳們能健健康康地長大真是太好啦。」
過分散發出溫暖氣息的媽媽,連同這句話薰紅了我的眼眶。
「好啦。快去叫美花下來,今晚就我們母女三人一起吃吧。」
輕聲說道的媽媽溫柔地拍了拍我的背,接著交給我這項過於沉重的任務。鼻腔的悶熱感一下子消退,感動的心情也在眨眼間蕩然無存。
「呃,是要我去嗎?」
即使耳朵與腦袋並沒有問題,我仍然尷尬地明知故問。
媽媽露出和藹的微笑,接著亮出兩隻蠢蠢欲動的手──不戰而屈人之兵就是指這種情況吧。
無論如何,胸部還是被捏了一下的我決定當個聽話的乖孩子。
「已經夠小了,還一直捏……」
在關著燈的姊姊房門前,我有點用力地敲了兩下門,等候裡頭的反應。
數秒鐘後,姊姊下床的聲音傳來,應了聲「來了」就將電燈打開。
平常心、平常心……
「沙織嗎?」
姊姊穿衣服的沙沙聲,即使隔了一道門也顯得誘人。
「嗯。今天的晚飯……」
「怎麼了嗎?」
房門打開的時候,隱約的汗味一下子變得濃郁,穿著昨天那件撩人睡衣的姊姊就在那股氣味簇擁下現身。
姊姊房間的味道讓我想起了昨晚發生的事情。直到額頭被彈了一下,微痛的感覺才將我給彈醒。
「……啊,對了,爸爸今天好像很晚才會回來,媽媽就說要找姊姊一起吃飯。」
「吃飯?」
姊姊皺起眉頭說道。我點點頭,但是姊姊挑起的眉毛清楚傳達出「麻煩」的訊息。
「我還想再睡一下。」
看吧。明明就是不想下樓卻不肯直說,像個小孩子似地拐彎抹角。這種個性很討人厭。
「媽媽今天是買現成的喔,放涼就不好吃了。」
為什麼買現成的就不能放涼後再吃──姊姊略顯驚訝的臉龐彷彿這麼問道。對喔,我為什麼會說出這種奇怪的話呢。還沒理出半點頭緒,姊姊就搔起凌亂的頭髮,用明顯拒絕的語氣說道:
「我要睡了。」
話一說完的姊姊便轉過頭去。就在姊姊準備關上門的時候,心裡不是滋味的我鼓起勇氣抓住了她的手。
「……有什麼關係嘛。就陪媽媽一起吃嘛。」
每次都是我陪父母吃飯。每次都是我替姊姊送飯。
餐桌上的話題總是要小心翼翼地應付,因為我不希望不在現場的姊姊受到波及。就算是這樣,我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妥。只要我還能在姊姊心中佔有一席之地,我真的不討厭做這些事。
「姊姊、姊姊這麼久都沒有跟我們一起吃飯,我們都很想妳啊。」
然而……媽媽剛才對我說的那些話,回想起來還是會覺得既開心又難過。
我想為了辛苦努力到今天的媽媽做一點小小的回報。
今天準備的依然是三副餐具。
「姊姊,妳難道不覺得自己太自私了嗎!」
滾燙的抗議在悶熱的胸口緩緩消散之後,我才發覺自己竟然下意識地將帶刺的想法說出口。
「沙織。」
面無表情的姊姊回過頭,凜然的神情一掃我方才的激昂之情,讓我不禁害怕了起來。可是,就好像融化的冰山一般,姊姊臉上的表情漸漸趨緩,最後形成了投降的苦笑。
「真拿妳這孩子沒辦法。」
姊姊說話的聲音,似乎比較有精神了。
因為要一點時間準備的關係,我和姊姊說好以後就先下樓去陪媽媽。說得也是,要是穿那件半透明性感睡衣陪家人吃飯,怎麼想都很詭異。再說姊姊昨晚好像有順便洗澡,這點從手的觸感可以感覺得到。至於身上的臭味要怎麼辦呢……總之,就抱著期待等煥然一新的姊姊登場吧。
我和媽媽一起將餐廳的椅子搬到客廳,打算用來取代沙發,可是卻在東西搬完以後才發覺客廳桌子和餐桌的高度差了一大截,根本搭不起來。總不能母女三人都懶散地坐在沙發上吃起晚飯吧。雖然回到餐桌上也是一種選擇,可是媽媽無論如何都堅持要在客廳吃飯。當然,吃飯時不看電視這條規則仍然成立。
也許只是想換換心情,也可能只是純粹想嘗試看看。
最後,我們從客廳櫃子裡挖出三張不曉得放了多久的小板凳。媽媽用濕抹布擦拭一遍,我再用乾抹布擦乾淨。等到一切準備就緒,飯菜已經涼了。
「美花好慢哪。」
媽媽一手拖著臉頰喃喃道。
「應該快好了吧。」
我的視線在辣雞丁與樓梯間不斷打轉。過了好一會兒,總算能夠放心地停留在樓梯的方向。
姊姊開門的聲音、走路的聲音意外地清響,不知道她會做什麼樣的打扮呢?好期待。已經好久沒看到姊姊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樣子了。
「哎呀,沙織很高興的樣子呢。」
「哪有。才沒有咧。」
儘管嘴巴這麼說,我知道自己就像單純的小時候一樣,興奮之情全寫在臉上。所以當媽媽戳著我的臉說「明明就有」的時候,我不禁跟著笑了出來。
「久等了。」
拖到現在才出現在走廊的姊姊……咦……
「哇,這件衣服好可愛。」
「……嗯,我也很喜歡這件。」
「真不愧是我的女兒,眼光真不錯。沙織也覺得很棒吧?」
聽到一臉開心的媽媽這麼問道,我啞然地點點頭。
我承認姊姊身上那件衣服是很美麗,可是它的美麗並不會在吃飯時顯現出來才對。有點搞不懂現況的我望著好奇地追問起關於那件衣服的媽媽,然後再看了看邊回答邊坐下的姊姊,結果仍然不明白為何會產生剛才的結論。
媽媽,半透明性感內衣應該不適合用來陪家人吃飯吧……
姊姊,剛才給妳換衣服的十幾分鐘妳都在做些什麼啊……
「好了好了,那大家開動吧。」
沒有接收到我的電波的媽媽開心地拍著手說道。
「我要開動了。」
同樣沒有察覺到我的心電感應的姊姊也拿起了筷子。
「我要開動了。」
無可奈何之下跟著拿起筷子的我,仍然不忘持續傳送緊急電波給已經開動的兩個人。
三盤冷掉的菜擠成一個小三角形,將它的三個角向外延伸大概三十公分,就是由媽媽、姊姊和我圍繞而成的大三角形。
冷掉的菜有種油油的感覺,雖然提不起勁去夾菜,飯碗仍然被三種菜色塞得滿滿的。興高采烈的媽媽不停替兩個女兒夾菜,於是就算是不喜歡吃的紅蘿蔔,我也只能勉強自己吃下肚。
辣雞丁散發出來的辣椒味與醬油味十分濃厚,塞了將近半碗的紅蘿蔔絲則是逼得我幾度暫時停止呼吸。但是,就算它們的存在感如此強烈,仍然難掩媽媽愛用的香水,以及姊姊身上的異味。
比平常短暫的晚餐時光一下子就結束了。
我算準了時間要收拾難得沒有剩菜的餐具,結果媽媽堅持要自己收,並且要我好好看著姊姊、不許讓她跑掉。雖然是對著我說,但我想媽媽應該是說給姊姊聽的吧。或許也是明白這點,姊姊伸了個懶腰便坐到雙人沙發上,然後對我拍了拍她旁邊的座位。我把坐得不太舒服的小板凳收到客廳角落,接著乖乖地坐到姊姊旁邊。
晚餐餘韻正在緩緩消退,加上距離一近,姊姊身上的味道就變得很明顯。表情和緩的姊姊,看起來心情似乎還不錯。
「媽媽很開心的樣子,真是太好了。」
我望著姊姊側臉說道。
像是在思索,又像是在讓緊繃的心情放鬆的姊姊,過了好幾秒才點點頭。
「那個,姊姊……」
視線從姊姊的側臉慢慢往下移動,不一會兒就來到半透明睡衣上。
「怎麼了?」
姊姊回頭反問的時候,我已經因為那件連身睡衣底下隱隱約約的大腿臉紅了起來。
「沒有啦。只是想說妳怎麼沒換衣服,而且身上還有一點味道……」
才不是一點。因為剛才有食物的味道干擾,才覺得好像沒什麼。現在那股氣味已經清楚到讓我臉更紅的程度。
然後,姊姊做了個頓時令我不知所措的動作。
尚未做好心理準備的我只是因為姊姊朝我伸出的手緊張不已,想不到姊姊的手環過我的身子,撫著我的肩就把我抱過去。臉頰緊貼包裹於白色蕾絲綴邊下的姊姊的手臂,朝姊姊那兒傾的身體則因為害羞而有點不舒服。姊姊按住我肩膀的那隻手十分有力地嚇阻了我想逃開的念頭,儘管那樣懦弱的想法只有一瞬間。
「沙織不是喜歡我的味道嗎?」
姊姊用著彷彿在聊天氣的口吻,平淡地說道。
「說什麼喜歡……」
因為想法被看穿而覺得羞愧的我,試圖做些渺小的抵抗。然而,腦海卻浮現出我曾做過的某些尷尬的事情,和這些事情都扯上關係的姊姊一下子變得令人又愛又恨。仔細想想,我竟然能暫時忘掉那些事情並和姊姊談話,已經是相當不可思議的奇蹟了嘛。
即便如此,我仍然能在臉紅心跳的狀態下說服自己,說出了那句讓我更顯羞怯的話。
「人家是喜歡啊……」
臉頰發燙的我,將鼻子壓在姊姊溫暖的手臂上。
「妳們姊妹倆感情真好呀。」
聽到不知何時走出廚房的媽媽的感嘆,我嚇得連忙坐正,姊姊似乎沒想到我會突如其來地做出大動作,彈向沙發椅背上的手很快就收了回去。
一手抱著紙袋的媽媽把客廳桌子移開以後,便將另一張雙人沙發拉到我們面前。
「腳收起來、腳收起來。」
催促我們把腳收到沙發上的媽媽,等到我們照做後就把兩張沙發併在一塊,接著也跳到沙發上。
我和姊姊對看一眼,仍然不知道笑嘻嘻的媽媽究竟要做什麼。這時媽媽把紙袋放到一旁,朝我們倆挪近身子。
「好了。美花,我們來量胸圍吧!」
這般說著的媽媽不是拿出量尺,而是伸出令人察覺到事情不妙的雙手。
§
「姊姊,對不起!」
在媽媽釋放出的無形壓力逼迫下,我好像在一瞬間聽到了媽媽的心電感應,身體就這麼乖乖地緊抱住姊姊的腰。
「沙織?咦?等一下,妳們要做什麼……」
對於渾然不知自己即將被媽媽「關心」的姊姊,抱緊她的我心生一股罪惡感。
姊姊好像完全忘記以前曾經被媽媽親手量胸圍了。不過自從姊姊休學至今,也只有最近那次有被喝醉的媽媽襲擊,會將之當成個案也是在所難免。
「請姊姊忍耐一下……」
「等、等等啦,媽……」
「美花,妳再不脫的話,媽咪就要親自動手囉。」
不管姊姊有沒有想起難堪的往事,總之聽到這句可怕的威脅,還是乖乖照做比較好──我將姊姊開始脫睡衣的動作做了以上解釋。
等姊姊脫到只剩內衣褲時,媽媽向我使了個眼色,要我繼續纏住姊姊。可是姊姊卻無奈地拍拍我的背,說道:
「我不會跑掉啦,妳就不要這麼做了。」
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的我歉疚地看了姊姊一眼,然後聽話鬆開了手。
「就像以前那樣對吧?」
正在解開胸罩的姊姊輕聲嘆道。原來姊姊已經想起以前曾被做過這種事啊。
「快脫嘛、快脫嘛。」
笑咪咪的媽媽像個色鬼般催促著。
不知道該不該別過頭的我,則是好不容易找了個「不能逃避!」的藉口,不時瞄向姊姊的胸部。
鏘鏘──
讓我自信倍受打擊的美乳毫無保留地顯露出來,我開始覺得逃避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媽媽只伸出一隻手掌,輕輕覆蓋在姊姊左乳上,然後再稍微往中間挪動。或多或少都期待著結果的我,臉紅的程度遠比兩位當事人要紅得多。
附帶一提,姊姊是一副嫌麻煩的模樣,媽媽則是始終保持令人在意的微笑。
「美花。」
靜靜躺在姊姊左胸前的那隻手掌沒有做出讓女兒們不知所措的動作。媽媽輕輕地說了:
「幾乎感覺不出來了呢。」
聽到媽媽這麼說,姊姊露出了淺淺的笑容。
「是的。」
「還會疼嗎?」
「去年以前偶爾還是會痛,現在已經很少了。」
「那真是太好了。」
媽媽說這句話的表情非常溫柔,讓我想起吃飯前差點掉下來的眼淚。可是,如果有人能解釋一下現在是什麼情況的話,我應該會更加感動。
其實我本來還抱持一點點幸災樂禍的心態等著看媽媽替姊姊量胸圍,結果事情卻往我意想不到的方向發展。無法融入氣氛之中的我輪番看著媽媽與姊姊,終於吸引到媽媽比平常溫柔好多的目光。
「我不是跟沙織說過了嗎?美花以前有心臟方面的毛病呀。」
……啊,這麼說來媽媽確實說過姊姊曾經動過手術,不過我現在才知道是心臟的問題。
「手術留下的痕跡已經看不見了,美花也很健康地長大。真了不起呢。」
明知道兩個女兒只能束手無策,仍然扔下兩枚溫暖炸彈的媽媽才了不起呢。
媽媽邊喃喃著「了不起了不起」邊摸姊姊的頭,害臊的姊姊和偷笑的我目光交會的同時就被媽媽摟入懷中。姊姊靦腆的微笑,感染了沒有被摸摸頭的我。
「好了──該說的都說了,差不多該來慶祝囉。慶祝、慶祝!」
一下子揚起的女高音劃破了暖色系的心靈壁紙,接著發出惡作劇似的笑聲。
那姊姊的胸圍怎麼辦呢──我即時吞下這句本來打算順勢吐槽的話,靜候迅速切換主題的媽媽。
鬆了口氣的姊姊正在穿上胸罩,但是她似乎忘了原本還有穿睡衣。這麼說有點奇怪,不過我總覺得那種比起普通睡衣更像是情趣睡衣的睡衣(這還真拗口……)可有可無,不,應該說不穿還比較正常。抱起紙袋的媽媽從裡頭取出兩個小玻璃杯遞給我們,接著又從紙袋裡拿出了一大瓶葡萄酒。
等一下,酒?
「媽媽,慶祝是指……」
保險起見,我決定暫且從不知不覺間偏移的氣氛中跳脫出來,問個明白再說。
「哎呀,慶祝妳們倆平平安安地長大呀。」
「既然如此,為什麼要喝酒?」
「說到慶祝,一般都會聯想到香檳或是酒類吧?」
「不是汽水嗎?」
慶祝姊姊考上花梨、慶祝我考上花梨、慶祝姊姊大學入學合格……一些在我們家比較正式的慶祝活動,目前為止連香檳都沒出現過。
「有什麼關係,難得只有我們母女在,就喝點不一樣的嘛。」
這般說著的媽媽將空空如也的紙袋扔到地上,一手握著小酒杯一手握著酒瓶,對我投以有點像是撒嬌的眼神。
如果媽媽知道一個快四十歲的女人對就讀高中的女兒撒嬌有多麼詭異……算了,這種時候就要斷然拒絕。
「不……我覺得不要喝比較好,姊姊也是這麼想吧?」
我連忙向姊姊使眼色,她應該不會忘記那天媽媽喝醉酒後做的事。也就是受害者不知情、加害者不記得、旁觀者卻膽戰心驚的美花成長記錄。
果不其然,姊姊也面色凝重地投下了反對票。
「喝一點點應該沒關係吧。」
對、對,喝一點點……咦?咦咦咦?
「沙織的眼睛瞪得好大,其實也想嘗試看看吧?」
「不是……」
我訝異的是姊姊竟然沒有像我想像中那般拒絕。難道她忘了那天的事情嗎?
無論我多麼努力地用求救的目光掃向姊姊,微笑著讓媽媽倒酒的姊姊仍舊不為所動。姊姊的表情,好像還沉醉在剛才的溫暖氣息中。
「來,接下來是沙織。」
「我的話……」
連婉拒的話都還沒說完,紅寶石般美麗的液體便咕嚕咕嚕地灌入小酒杯中,眨眼間就倒滿半杯了。
興高采烈的媽媽舉起她那八分滿的酒杯,姊姊對我悄聲說了句「沒關係的」也跟著舉杯,於是我也乖乖照做了。
「乾杯──!」
咕嚕咕嚕。咕嚕咕嚕。咕……
一口飲畢的媽媽呼出香醇的氣息,同樣一口氣喝光的姊姊也發出舒服的嘆息,然而只喝了一小口的我……根本不敢嚥下去。
明明入口前是又香又美麗的液體,卻將我的嘴腔染得又澀又苦。看到我緊閉嘴唇、面露苦色的模樣,替自己和姊姊倒完第二杯酒的媽媽好像覺得我的反應很不可思議。
「哎呀,吞不下去嗎?」
「嗯嗚。」
「這樣的話,就把它想成是吃感冒藥吧?忍耐一下把酒吞下去,就會舒服多了。」
「嗯嗚。」
即使感冒也沒有吃過感冒藥的我,想到了剛才吃飯時的方法。比照可怕的紅蘿蔔絲模式,在嘴巴裡翻攪一陣子的紅酒總算順利滑進喉嚨,並且帶著熱氣一路直抵應該充斥著攪爛的紅蘿蔔絲的胃。
確實就像媽媽說的,舒服多了。可是胸口一下子變得好熱,臉頰也不由自主地發紅。喝酒都會這樣嗎?
剛才說喝一點點應該沒關係的姊姊,手裡拿的是第三杯酒,她的臉也已經紅了。
「媽咪……」
甚至還發出這種軟綿綿的聲音向媽媽撒嬌。
「哎呀,小美花已經醉了嗎?來給媽咪抱抱。」
張開雙臂的媽媽,不費工夫就捕獲了自投羅網的獵物。在媽媽懷中喝下第三杯酒的姊姊,接著又向媽媽討下一杯。看起來十分開心的媽媽見到女兒手中的空酒杯,很快就將它染上漂亮的酒紅色。咕嚕咕嚕。每次都一口氣喝光的姊姊,眼神開始變得迷茫。
就在這個時候──我的腦袋感覺到一絲刺痛。
胸口的熱氣遲遲不肯散去,發熱的雙頰也無法降溫,我好想和姊姊一樣在媽媽懷抱裡放鬆。
「小沙織也來吧?妳才喝一小口,就好像快不行了呢。」
剛給姊姊倒完第五杯酒的媽媽向我招手,可是那句「才喝一小口」不知為何讓我覺得有點不甘心。究竟為什麼不甘心也不明白,總之先喝再說。將剩下的酒想像成噁心的紅蘿蔔汁,我也是一口氣就將它喝光光。
「媽……媽咪……」
為什麼我會像姊姊那樣撒嬌呢……不管了。因為在媽咪懷裡就可以讓心情放鬆,軟綿綿的身體和思緒都覺得相當舒服。
已經不知道灌下幾杯酒的姊姊,似乎再也沒有力氣握緊酒杯了。從手中滑落的酒杯滾落沙發上,辛辣的紅酒則是將媽咪的襯衫染成一片暗紅色。
「哎呀哎呀……」
笑吟吟的媽咪乾脆脫掉工作回來到現在都還沒換掉的襯衫,和姊姊一樣上半身只穿著胸罩……本來是這樣。可是好像是因為連胸罩都弄濕的緣故,媽咪甚至連胸罩也脫掉了。與已經抱住媽咪磨蹭的姊姊不同,人家意識還是很清楚呀……
「媽咪……酒……」
看著姊姊繼續撒嬌的我冷靜地喝下第二杯酒,結果這次無論是腦袋、胸口還是臉頰的感覺都變得更加強烈。媽咪美麗的身體不再令我感到害羞,我終於也和姊姊一樣在媽咪胸前撒嬌了。嚷嚷著自己在心中連吐槽都懶得吐的甜言蜜語、陶醉在輕飄飄的氣氛中。
尚能勉強在內心保住理智的我,一邊驚呼一邊仰望抓著酒瓶直接灌的媽咪,被我們喝到剩三分之二的紅酒,經過媽咪帥氣的豪飲後剩不到一半了。臉上只有微微紅暈的媽咪,吐出的酒香很快就征服了腦袋昏沉的我。
「呼……小美花還想喝嗎?妳已經醉了喔。」
「人家才沒有……才沒有呢。對吧,沙織……」
「咦?啊啊……姊姊好漂亮呢。」
不是啦,我只是想要吐槽,結果不知為何就胡言亂語了起來。不受控制的嘴巴跟著姊姊呵呵笑著,讓心裡的我覺得自己好像個笨蛋。
這時候,臉頰感覺到一股沁涼的觸感。連頭都懶得轉的我呆呆地笑了好一會兒,才發現冰涼感和誘人的香氣是來自一道道紅酒細流。眼皮半垂的姊姊開始親吻媽咪的胸口……不對……姊姊是在舔媽咪身上的酒而已。有點吃驚的我,在媽咪的慫恿下也跟著照做。
明明不敢直接品嚐紅酒,我仍然吐出舌頭,在媽咪壯觀的胸部上舔舐起美麗的紅流。
越是去舔,就越覺得無所謂。等到臉紅到快爆炸的時候,我已經不想再對自己管東管西的了。
我看著媽咪將猶如綠寶石般的瓶口套在乳頭上,將乳頭弄得冰涼又美味後再讓姊姊吸吮。羨慕又嫉妒的我也要求相同待遇,於是整張臉紅通通的媽咪也照做了。
貪婪地吸著媽咪乳頭的感覺,毫無道理地使我感到懷念。我將這樣的感覺歸納於錯覺,因為火熱的身體在這時有了明確的反應。
「好熱……」
我焦躁地脫掉上衣和胸罩,看了看姊姊開始失控的模樣,再與比平常美麗好幾倍的媽咪四目相交,最後直接撲向媽咪的嘴。
好柔軟、好香……兩種感覺浮現於熾熱的腦袋中,緊接著是「好痛」的感覺。
感覺臉好像挨了一記巴掌的我,摸著還散發出刺痛的臉頰,用快哭出來的表情望著表情嚴肅的媽咪。
「小沙織,不可以這麼做喔。」
媽咪嚴厲的警告,竟然真的讓我掉下了眼淚。
「對不起嘛,媽咪……」
我邊哭邊鑽到媽咪胸前,與看起來像個小嬰兒般吸著奶的姊姊眼神交會,又忍不住撲了上去。
在媽咪面前強吻姊姊的我,又被賞了一巴掌。
我不明白自己為何要挨罵,只是不斷嚎啕大哭。姊姊看到我的模樣,也抱著我哭了起來。媽咪見無論怎麼安撫我們倆都沒用,於是抓著只剩一點點酒的酒瓶,輪流餵了我們一口,我和姊姊就神奇地閉上了嘴。
姊姊已經不醒人事,我則是抱住媽咪淨說些甜過頭的話語。媽咪有時候會親親我的臉頰或額頭,或是揉揉胸部當做甜言蜜語的獎勵。雖然我不知道倒在媽咪懷中的姊姊為何一樣可以得到獎勵,但是因為我被獎勵的次數比較多,也就不計較這點小事了。
「媽咪,人家最愛妳了喔。」
就像這樣,乘著奔馳的思緒說出的一句話,讓媽咪開心地抱住我左右各親了一下。
「人家以後也要跟媽咪一樣……」
說話漸漸產生障礙,所幸我還有動作可以做補充。我摸著媽咪美麗的胸部,表示將來也要擁有像媽咪一樣的美胸。然後,媽咪就一邊用讓我舒服到簡直快發出呻吟的力道摸著我的小胸部,一邊說些我沒注意在聽的話。
即使醉成這副德性,我仍然沒有跨越最後一道防線。
被媽咪撫摸到私處微濕的我,不斷親吻著媽咪的臉頰。
「媽咪……沙織最愛媽咪了……」
從嘴角溢出的口水,則是不斷打濕媽咪紅通通的臉。
§
驚醒的意識讓我以為自己早已從軟綿綿的觸感中跳脫出來,但其實我的身體仍然慵懶地癱軟在媽媽懷裡。有點像賴床的感覺。明明還在溫暖的被窩中,仍然以為自己早已經清醒並做好了準備,到頭來所謂的清醒不過是甜夢的延續。
「水……」
順著明亮到對剛醒過來的視線顯得刺眼的光線望去,看見了同樣在媽媽胸前熟睡的姊姊。
好像發生了不得了的事情……但是和發燒時一樣沉重的腦袋卻想不起來,連我們為什麼上半身赤裸也不明白。
「媽咪,人家要喝水……」
話才說完,我馬上質疑起自己為何要說「媽咪」、「人家」這種平常不會對媽媽說的話。當然,撒嬌的語氣同樣令我感到疑惑。
沒有回應──自然也沒有自動送上來的開水。
我很努力地撐起身子,這次總算勉強抬起上半身。脫離了姊姊的視線直接移到媽媽所在之處,但是熟睡的模樣卻沒有改變。
「媽……媽媽……」
雖然努力一點應該可以自己撐到廚房,但是嚴重的惰性與石頭般的腦袋瓜卻不允許我這麼做。我動作搖晃地想要搖醒媽媽,可是搖晃過頭的的手卻落到媽媽的左胸上。
軟綿綿──不對,現在不是做這種事的時候。
「嘻嘻……貴子妳真是的……」
對被摸胸部產生反應的媽媽這麼喃喃道,旋即又發出小小的鼾聲。
當下我並未質疑為何媽媽會扯到櫻樹老師,大概是因為她們曾是學姊和學妹的關係,像這種有點甜過頭的肢體接觸也算是撒嬌的表現吧。
不管我嘗試幾次都沒辦法順利叫醒媽媽,乾渴的喉嚨也快叫不出聲了,只好改變作戰方針。
目標是廚房,任務是爬也要爬過去!
儘管鬥志高昂,光是轉動上半身就讓我失衡倒在床上了。冰涼的棉被被我壓出一個大凹陷,不同於媽媽身體的柔軟觸感,卻同樣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不掙脫就會慢慢地被俘虜。我幾乎是用爬的攀上媽媽的大腿,雖然一樣是軟綿綿的觸感,或許是因為有骨頭壓迫到身體的關係,並不會讓我想就此入睡。
再努力一下,絕對可以成功!
信心滿滿的我抱著興奮之情繼續攀爬,直到習慣了白皙肌膚和粉色床單的視線中出現某片令人在意的黑色為止。等到被轉移注意力的我奮力將臉挪近可疑的黑色,才在下巴感到一陣搔癢的同時,想起這是媽媽的陰毛。
不行。聽到沒。不可以喔。我是要喝水才起來的。怎麼可以因為好奇就亂來呢。還是快點動動身體爬到廚房吧。
吵死人的理性被好奇心扒光衣服後綁了起來,就成了我臉上揮之不去的紅暈。
媽媽的毛好多。比姊姊那恰到好處的毛還多,當然也遠遠超過總是想保持最低限度的我。可是,我卻覺得濃密的恥毛十分性感。
害羞的我舔了舔乾燥的陰毛,仍然沒辦法滋潤它們。視線隨著動作大膽地往下移動,接著發現了媽媽那美麗的私處。
「好漂亮……」
不同於從姊姊電腦中看到的,也和我們姊妹倆完全不一樣,媽媽那指甲大的陰蒂有半截裸露在包皮外頭,並且朝向半空微微揚起。
一時看入迷的我甚至忘了喉嚨的乾渴,只想輕觸這麼美麗而性感的部位。當然,在空中搖擺不定的手怎麼樣就是會偏離目標。直到快要放棄的時候,才總算落到陰蒂旁邊。顫抖的手指緩緩逼近媽媽的私密處。指腹輕輕碰觸到勃起陰蒂的瞬間,我吞下了不知何時泌出的又黏又苦的口水,緊接著一記清脆的響聲,我的屁股突然挨了記重擊。
「貴子好色……學姊要處罰妳喔……嘻……」
抱住屁股倒回床上的我,一邊聽著媽媽的低語,一邊反省自己的行為。
明明就像石頭般沉重的腦袋瓜竟然還會被迷惑,真是丟臉。
重振精神以後,我已經可以順利坐起身子了。看著父母房間那樸素到乏味的牆壁,心底油生一股想捐贈幾隻玩偶的衝動。不過在那之前,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連滾帶爬地好不容易來到床緣,我小心翼翼地放下仍然搖晃不定的雙腿,踩在不知何時買的柔軟腳墊上。啊,真是柔軟到不行,感覺就像是縮小型的水床般。
話說回來……我們為什麼會在床上呢?
不了解沙發併排後為何會變成床舖的我,決定等媽媽清醒以後再來追究。
這時候,在我腳掌蹂躪下的腳墊發出了彆扭的聲音。
「前輩……不要用腳踩啦……好痛喔……」
我帶著極度不安的心情將身體向前傾,然後才發現媽媽並沒有偷偷買了異常柔軟的腳墊。
腳掌碰觸到的並非質料舒適的墊子,而是某人光溜溜的胸部。隨著腳掌輕壓或推擠而不時發出呻吟的聲音,可以聽得出是已經不太適合用來撒嬌的年紀。至於那張比起痛苦反倒像是陶醉的表情,怎麼看都像是櫻樹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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