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6月17日 星期五
【長篇】悖德少女:第一章「沙織」#9 (18禁)
沒多久,渾身發顫的杏子姊就鬆開雙手、跑上前去加入摩耶姊和麻里奈姊的戰局了。重回光明的玲子邊抱怨邊看著我,她的表情很快就隨著我滿臉的興奮而軟化,甚至慢慢地被我染上過頭的熱情。
不管是玲子看我的眼神,還是我回望她的熾熱視線,都透出一絲露骨的淫慾。我的私處早就因為摩耶姊對麻里奈姊做的事情變得濕潤,所以當我拉著玲子的手要她碰觸那凹陷間的濕熱,霧濛濛的腦袋只有想讓玲子進入的念頭。輕易掉入陷阱的玲子技巧熟練地摳起我的小陰蒂,我快樂得不斷扭動身子,最後乾脆也改成側躺的姿勢讓玲子更容易愛撫我。我們只吻了一下,我就溜到玲子的耳朵下,兩副赤裸身軀緊貼的觸感猶如漣漪般不斷放大,微弱的舒適感就好像拖著剛洗完澡卻累得莫名的身體倒在床舖上一樣。我沒有看到玲子光溜溜的正面,但是她微硬的乳頭在我胸口留下的透明痕跡令人興奮極了。
玲子開始磨蹭我的陰道口,我就在她耳邊喃喃著一些已經說完即忘的淫語,反正就是在引誘她把手指插進來──就像摩耶姊對麻里奈姊做的那樣。玲子猶豫不決,只好掉頭到處揉捏,她的力道從此紊亂,可是那顯然很適合我硬起來的陰蒂。與此同時,我的雙手也在她背上胡亂游移,接著慢慢往下。
腦海裡閃過一道又羞又懼的想法,被性慾沖昏頭的我不作多想便決定實行。我揉起玲子可愛的小屁股,她正搔著我略少的陰毛,並且在輕輕一笑後親吻我的肩膀。然而,玲子的餘裕很快就消失了。用右手掰開玲子半邊屁股的我,心跳加速地以另一隻手的中指探入她乾熱的中央,穿越有點令我吃驚的幾根肛毛後直抵緊密的入口。玲子拋出微熱的質疑,事實上我也很害怕被她看到接下來的動作。但是因為我們擁抱著彼此,她沒辦法看到我的手在對她做什麼,因此我變得更加大膽。
沒有先以口水或愛液沾濕的手指,光是鑽進指甲的長度就非常勉強了。玲子的肛門又緊又乾,和我正被她又壓又揉的私處不一樣。玲子有點生氣地叫我住手,可是她並沒有做更多抗拒,我的指頭又在她熱熱的體內挖了好一會兒才乖乖抽出。鬆了口氣的玲子沒有繼續責備,單純地將重心放回愛撫上面,這讓我有了聞聞她的味道的閒暇。雖然在她肛門裡摳了十幾下,我的手指頭也只有染上微微的黃色。
就算是如此,只要沾上了色彩,仍然會帶有些微的惡臭,以及有點誘人的特質。
臉紅心跳的我在玲子看不到的地方,陶醉地嗅著她肛門裡的氣味。
玲子她不曉得的這一面,讓我很有感覺。
不過當我想二度刺入她體內時,玲子就嚴厲警告我不準那麼做,她澆出來的冷水效果卓越,我的慾火都快給她澆熄了。為此我有點不開心,但又不希望影響到玲子的撫摸,於是又換回趴著的姿勢。玲子的右手在床舖與我下體間掙扎著,迷人的嘴唇一次又一次地覆了上來。她問我要不要摸她濕濕的私處,我點了點頭,接著把只要靠近一聞就聞得到臭味的手指鑽入玲子大腿和床舖的縫隙間,然後艱困萬分地找到她那比我還茂密的秘毛。
因為看不見,不管做什麼都變得很大膽。玲子的陰蒂比我的大好多,而且也很長。我可以輕易地將它夾在指腹間搓弄,即使玲子說我弄得她很痛。我照她的方法一步步調整,費了一番工夫才讓玲子發出快樂的喘息。我們在一次深吻後回到臉頰抵著臉頰的姿勢,我模仿玲子的呻吟,聽著我們倆的叫聲交纏在一塊的感覺真的很棒。
不知何時壓制住兩位姊姊的摩耶姊正用雙手侵犯她們的私處,杏子姊則是壓在麻里奈姊身上,和她十指交扣親吻彼此。摩耶姊一下子跨到杏子姊背上,一下子又倒在她們倆的私處前,唯一保持不變的只有她的手指。麻里奈姊的高潮在我和玲子動作二度加快時來到,她整個人顫抖得十分誇張,摩耶姊對待她小穴的動作也在那瞬間變得粗魯又可怕。麻里奈姊的淫水隨著每次拉長的呻吟濺出,甚至還灑到我們臉上。玲子舔起我臉頰上的愛液,我也跟著照做。舔到一半,摩耶姊終於抽出她在兩位姊姊體內的手指,可是她仍繼續以快到讓我頭昏眼花的速度揉搓麻里奈姊的陰蒂處,麻里奈姊閃閃發亮的私處仍然繼續在噴水。玲子瞄了眼姊姊們的方向,她看著那邊的眼神有點吃醋的感覺。
響亮的拍打聲響起時,我們已經舔累並回到臉頰碰臉頰的狀態。由於手要在狹小空間裡擺動很是累人,玲子就提議先休息一會兒。她想吸我的手指,還好在我傻傻地送上手指頭以前想起它或許還帶有臭味,於是迅速地含入嘴中──然後含著手指告訴她我想要她的味道。玲子說我是個小色鬼,她也好不到哪去嘛。我們休息時就當一對稱職的觀眾,看著摩耶姊,或該說是摩耶女王打兩位姊姊屁股的模樣。
兩三下就被打到紅起來的麻里奈姊,沒多久竟然被打哭了。我擔心地頂了頂玲子,玲子也說麻里奈姊不像是在裝哭,可是也不表示她是因為疼痛而哭的。被性慾佔據腦袋的我搞不懂這番話的意思,意外冷靜的玲子就叫我繼續看,她在一旁補充講解。
麻里奈姊喜歡被打屁屁──這是第一點。麻里奈姊想滿足摩耶姊那有點變態的性慾──這是第二點。也就是說,雖然麻里奈姊抱住杏子姊不斷啜泣又迸出哀鳴,實際上她還挺享受的就是了。至於邊笑邊揮動手臂的摩耶姊,像極了我印象中的虐待狂。
深粉紅色的掌印交疊於細皮嫩肉的麻里奈姊身上,一下子又撩起了近距離觀看著的我們的性慾。
可是就在我們再度碰觸到對方的陰蒂、準備展開第二次愛撫的時候,房門被人從外頭推了開來。
宮下阿姨氣急敗壞地揪出我們的手,她異常嚴肅的表情讓我聯想到前一晚的媽媽,玲子也跟我一樣嚇得忍不住發抖。同一時間,打得正起勁的摩耶姊發現到此處的異狀,熱情一下子就減退了。宮下阿姨只是用可怕的目光瞪著摩耶姊,摩耶姊就一副大難臨頭的絕望表情催促兩位姊姊離開房間。宮下阿姨跟著她們走出去,但是房門沒有關上。玲子皺著臉說完蛋了,這句話搭上房外小客廳的沉默十分有說服力。
沒多久,穿著略小的白色T恤以及一件性感內褲的摩耶姊出現在房門口,盤起秀髮的她頂著抱歉又疲倦的微笑進房後關起門,手裡拿著的一根大約一公尺長的……藤條。
「小玲、小沙織,對不起。」
摩耶姊慘笑著坐到床邊,她的表情沒有透露更多情感。玲子也對我說了聲抱歉後,就轉身趴到摩耶姊大腿上。摸不著頭緒的我來到玲子屁股邊,這時摩耶姊叫我離遠一點。
「您該不會是要打玲子吧……」
我逞強地用開玩笑的口吻說道,乾笑的表情懦弱地映入摩耶姊眼底。
「比起讓咲姊動手,由我來做會比較不痛喔。雖然這次是我害的。」
「沒事的啦,沙織。阿姨的家法很嚴,我唸國中時也挨過好幾次痛打……比較起來摩耶姊算溫柔的了。」
已經準備好挨打的玲子也這麼安慰我。不過,就算真是如此,只要想到剛才摩耶姊邊笑邊打麻里奈姊的模樣,要人不擔心也難哪。
還是有點迷迷糊糊的我,見到她們都一副準備就緒的模樣也不方便多說什麼。
「那麼還請您手下留情了……」
我對一臉苦笑的摩耶姊這麼說,然後擔心地退到摩耶姊的左側。玲子看到我苦著一張臉,就伸出她剛才撫摸我的右手,我緊緊抓住那隻現在還留有餘溫的手掌。
「小玲。」
摩耶姊平淡地輕喚,清脆的鞭打聲旋即爆出,玲子的五官隨之痛苦地皺起。等到反應遲頓的我發覺玲子屁股挨了一下,摩耶姊再度輕喚出聲,緊接著是第二道紅色的痕跡。即使沒有看見摩耶姊動手的姿勢,光是從嚇人的鞭打聲、屁股上的紅痕,以及玲子強忍住不哭的扭曲神情看來,摩耶姊根本一點也沒有放水。「小玲。」她又若無其事地說了一聲,藤條劃過空氣的咻咻聲彷彿銳刺般刺得我不禁發顫,隨後爆發的玲子的嗚咽聲則是讓我心都揪了起來。
「夠了、夠了啦……玲子她都被您打哭了。」
這種殘忍的懲罰怎麼教您忍得下心呢,摩耶姊。
「還有兩下。小沙織,妳如果受不了的話,可以閉上眼睛、摀住耳朵。」
「哪有人這樣的啦。玲子她又沒做什麼壞事……」
「咲姊的家法是絕對的。要是我放過玲子,待會她會被打得更慘喔。」
怎麼這樣……我才不管什麼家法不家法的,把女孩子打哭未免太奇怪了吧!更何況玲子可是阿姨的養女耶!
「既然如此,我直接找阿姨說……」
我忿忿不平地正欲起身的時候,玲子拉了拉我的手,她眼角擒著淚水的樣子看得我好心痛。在我心中扣了好多分的摩耶姊說了:
「妳去只會激怒咲姊。總而言之,不管妳有什麼意見想說,先處罰完比較好。」
就連被打到哭的玲子也表示贊同:
「除非妳想被阿姨嚇得屁滾尿流,順便幫我多掙個五下藤條……」
……既然妳們都這麼說了,我哪還敢出門啊。
「小玲。」
「……好。」
第四次巨響激起了極力壓抑的慘叫聲,玲子握緊拳頭的剎那間我閉上了眼。
「最後了,小玲。」
摩耶姊用她從第一下開始便保持平淡的聲音做出宣告,藤條掠過空中的悲鳴傳來,接著是玲子再也忍受不了的狼狽叫聲。
處罰結束之後,痛到掉淚的玲子又呻吟了好一會兒,才拉拉我的手,對我展現有點苦的笑容。
「這麼久沒惹阿姨生氣,還是一樣快要痛死人了。」
「看妳的樣子根本就是痛死了啦……」
瞥見她兩邊屁股上交錯的紅色印記,我忍不住皺起眉頭。
「對啊。現在要是叫我坐到椅子上,我大概會痛到掉淚吧……」
「雖然這個時候吐槽不太好,可是妳早就哭了啦。」
「哎呀,還敢說我。如果妳嘗到摩耶姊的藤條,一定不敢嘲笑我的。」
「小玲妳怎麼把我說成好像可怕的姊姊一樣……」
一手撫著臉頰的摩耶姊好像覺得我們的話題很有趣,她插嘴的聲音比剛才要稍微有精神了。
「不過小沙織現在就可以體驗到了哦。」
右手握住藤條的摩耶姊做出揮舞的動作,還自然而然地說出這麼惡劣的玩笑。真是的,果然喜歡欺負我。
「好了。小玲妳先到一邊,換小沙織上來吧。」
動作溫柔地拍了拍那雙美麗大腿的摩耶姊催促著玲子,然後以眼神向我示意。
呃,開玩笑歸開玩笑,我可不想真的被打到哭出來啊……
「摩耶姊……您又在開玩笑了。」
想不到我的吐槽沒有得到摩耶姊裝傻的回應,而是一本正經的反駁。
「不是的,小沙織。雖然妳不適用家法,可是咲姊也叫我自行斟酌處罰妳。當然,要是太輕可會惹惱咲姊的。不過妳放心,我不會打太用力。至於次數嘛……就兩下好了。」
「為……為什麼我也要被處罰?」
「現行犯呀。好了,來這邊趴好。」
「等等……」
有沒有什麼好辦法、有沒有什麼好辦法……
「啊、等一下啦……」
已經識相地退到一旁的玲子露出道歉的神情,摩耶姊則是趁我慌慌張張的時候一把將我抓過去,然後開始調整距離。
伏在摩耶姊大腿上的我不停扭動身體,可是無論如何我都沒辦法鼓起勇氣真的掙脫摩耶姊的手。
「要是妳一直亂動,打到骨頭可是會更痛好幾倍喔。」
「噫……!」
這次換玲子跑過來握住我向她求救的手……嗚,笨蛋玲子非但沒有救我,還把我手抱得緊緊的。這下子就算想逃也逃不掉了……
「小沙織。」
摩耶姊那令人絕望的、平淡的嗓音宛如飄浮般輕輕逸出,緊接著響起的是空氣的悲鳴,以及還沒做好心理準備的我的慘叫聲。
「玲子……!」
可怕的藤條才剛離開,熾熱的痛感與麻痺感才慢慢浮現……不,是非常迅速地冒出來。那感覺不一會兒就逼出我的眼淚。
話雖如此,或許摩耶姊真的有放水。因為在我忍不住擠出幾滴熱熱的眼淚後,痛覺就開始慢慢減弱了。
不光是這樣。
殘留在肌膚上的麻痺感,多少讓我產生了另一種不該出現在這時候的感覺。
我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因挨打而引發的某種反應,它就像我從姊姊身上感受到的性慾一樣。
一種討人厭、又有點快樂的情感。
「小沙織。」
摩耶姊第二次輕喚,我竟然有一點期待她這麼呼喚我的名字。而當她用足以在瞬間令我痛到叫出聲的力道打下來的時候,我的心跳得更快、臉也變得更熱。麻痺感流竄於肌膚間的厚實感,刺得我流下了帶有深深罪惡感的眼淚。
摩耶姊歉疚地摸摸我的背,玲子也擔心到抱住我的頭,不過她們不知道的是,滑落我臉頰的淚水所蘊涵的意義。
「真的很痛耶……摩耶姊。」
「對不起,我已經盡量控制力道了。」
「就算這樣還是很痛呀。嗚嗚,要是跟玲子一樣被打五下我會哭得死去活來的。」
「妳也太誇張了……不過摩耶姊打妳的時候手沒有舉很高,應該不會很痛才對吧。」
「什麼嘛。人家又不像玲子妳被打過那麼多次。一定是因為妳是壞小孩才被打習慣了啦。」
「啊,妳這麼快就有精神找我鬥嘴啦?看來我是白擔心妳這個笨蛋了。」
我繼續鼓著臉頰、有點笨拙地跟玲子鬥來鬥去,並且希望在我撫平心中那片異常燃起的火焰以前,她們倆都不會發現我身體上的反應。
還好只有兩下。
要是摩耶姊再這麼用力地打我屁股,或許我真的會在她們面前喊出愉悅又下流的叫聲也說不定……
§
「啊嗚啊嗚,杏子……」
麻里奈姊第四次發出可愛的撒嬌聲時,我的屁股連同腦袋已經冷卻得差不多了。只不過,被狠狠教訓一頓的玲子直到現在還是頻頻喊痛。
我和玲子維持五分鐘前的姿勢──頂著光屁股趴在床上、不時以或尷尬或害羞的視線投向彼此,但很快又別過目光。
雖然被摩耶姊教訓以來玲子什麼都沒說,她退了溫的腦袋瓜所想的應該和我差不多。
好糗。不對,根本是糗大了。
……在宮下阿姨拎著便當進來以前,邊看三位姊姊做愛邊愛撫彼此的我們,失控的程度已經遠遠超過我們所能理解的範疇。
然而事發後的現在,除了光是回想都讓人覺得羞恥的感覺,並沒有太多激情延續下來。
不過這當然只限定我和有點冷感的玲子。
至於從兩分鐘前垂頭喪氣地步入房裡的兩位姊姊,則是在床頭那一側有氣無力地抱住彼此,一下子嘆氣,一下子嚷嚷著「減薪地獄啊……」、「禁止跟玲子抱抱的地獄呀……」之類的喪氣話。雖然她們已經穿上衣服,凌亂的姿態看起來似乎沒比光著身體的我和玲子要莊重多少。
一問之下,才知道姊姊們因為這件事遭到減薪處分,以及不準抱我們的二度處分。雖然我不清楚所謂的家法到底是指哪些,從姊姊們不斷唉聲嘆氣(即使麻里奈姊像這樣嘆氣仍然會可愛地拋出粉紅色愛心)的樣子看來,事情還真的是很可怕呢。
更別說宮下阿姨那接連穿透好幾扇門的怒罵聲了……可憐的摩耶姊不是在小客廳,而是正在更遠的房間給宮下阿姨訓話。
「這次摩耶她太得寸進尺了啦。就算小沙織真的很可愛,也不該這麼容易就暴走的。」
杏子姊一邊安撫正在粉紅色愛心海裡掙扎的麻里奈姊,一邊對著半空中抱怨道。雖然說是抱怨,可是她的語氣聽起來似乎沒有真的怪罪摩耶姊。
「如果杏子姊妳沒有興沖沖地加入她們,就不會變成這樣了啦。」
同樣對著半空中埋怨的玲子趁說話時湊上她的臉頰,微暖的觸感在我的左頰上綻開。
「還不是麻里奈她拖太久,才讓在旁邊看著的我慾火焚身。」
從粉紅色消波塊中探出頭來的麻里奈姊有點無力又有點撒嬌地說:
「要對付色色女王S摩耶‧改本來就要很多時間嘛。麻里奈可是很努力很努力喔。」
「我看妳是很努力在享受高潮吧……哎唷!對啦!都是因為妳被摩耶弄到露出那種表情,我才會把持不住的!」
「咦──哪種表情?人家露出了哪種表情呢?」
「妳這傢伙……」
一打開話匣子就來了精神的麻里奈姊趴在杏子姊肩膀上,憑著一股「快點告訴人家嘛!」的可愛氣勢逼問著,最後得到了讓我和玲子面紅耳赤的答覆。
「杏子姊、麻里奈姊,我覺得現在聊這個似乎不太好喔……」
我忍不住出聲阻止因為「誰叫妳高潮時恍惚的樣子這麼吸引人」這句話心花怒放的麻里奈姊,因為她現在儼然一副要推倒杏子姊的模樣。
「唉──小沙織妳變得好無趣喔。」
嘟起嘴的麻里奈姊環抱住杏子姊,她臉上的紅暈藏著只有本人未察覺的危險氣息。
杏子姊敲了麻里奈姊的頭,在她「啊嗚啊嗚」地撒嬌時嘆了口氣。
「妳也該收斂點。這種時候要是再惹大姊生氣,說不定會被掃地出門喔。」
聽到杏子姊神色凝重地告戒,垂著頭的麻里奈姊這才略有不甘地點點頭。
「那我們先回去了。要是待在這裡麻里奈又捅出簍子的話,連我也會挨罵的。」
滿面倦容的杏子姊這麼說道,就催促著像小孩子般耍賴的麻里奈姊起身。
我們向兩位姊姊道晚安,被下了禁抱令的麻里奈姊就在一番無理取鬧下給毫不留情的杏子姊拖出房間。看來就算宮下阿姨嚴禁她抱玲子,她還是難以忍耐嘛。
可以理解麻里奈姊想法的我,在房門關上後旋即抱住玲子。即使一度燃起熾熱的火焰,如今已經冷卻下來的身體抱起來冰冰滑滑的好舒服。不過屁股沒那麼痛的我倒是忘了玲子那直到現在還讓她哎哎叫的紅屁股。
「剛剛……摸到玲子的了。」
在玲子因為臀部遭到壓擠而哀嚎時,心情忽然愉快起來的我抱著對她咬耳朵。
「妳還不是被我摸了,這樣就扯平啦。」
她說話的語氣有點害羞,不像平時盛氣凌人的模樣。
我已經不太記得玲子那兒的觸感,但是只要回想我們撫摸對方的畫面,就會有種心跳加速的感覺。話雖如此,未完成的某件事一直懸在心頭,就像拼了一半的拼圖似的。儘管它不再讓我的身體灼熱難耐,散落一地的拼圖碎片和半成品的存在感卻異常強烈。倒也不是非得完成它不可──但若是可以的話,我好想快點把它拼完。無論最後呈現的畫面是什麼,就是想完成它。唉,這都得怪摩耶姊啦。
「摩耶姊真過份。」
不經意抱怨出口的這句話傳進玲子耳朵裡,一下子就激起了認同的反應。
「是啊。如果麻里奈姊沒有救妳,妳大概會跟我第一次被摩耶姊盯上的時候一樣,害怕到好一陣子都不敢正視她……」
「妳這種說法簡直就是在引誘我追問下去耶,玲子。」
「……妳真的想知道女王摩耶對我做了哪些會讓我身心受創的事情嗎?」
「妳越是這麼說人家就越想知道。」
玲子裝模作樣地嘆了長長一口氣,我彷彿可以見到她呼出來的氣在空氣中捲成「饒了我吧」這幾個字。
沉吟數秒後,玲子有氣無力地說了:
「我的屁股……」
「嗯?還很痛嗎?」
「不是啦。我是說我那可憐的屁股飽受女王摩耶摧殘了將近三十分鐘……從裡到外,徹頭徹尾。」
「呃……」
聽到摩耶姊侵犯玲子的事情意外地沒有讓我太震撼,反倒有股小小的醋意湧上心頭。老實講我也搞不懂自己為何會有這種感覺……但假若對象是三位姊姊的話,即使玲子被做了什麼也只令我心生醋意,而不是應有的厭惡感。我稍稍收拾有點混亂的情緒,用鼻子推著玲子的耳朵說道:
「那摩耶姊有用玩具嗎?還是光用手指而已?」
說著這句話的我,在腦海試著拼湊玲子那生有幾根肛毛的肛門,儘管朦朧不清,卻也散發出誘人的觀感。玲子苦惱地呻吟了幾聲,然後放棄似地對我說:
「妳還是不要知道那些噁心的詳細過程比較好。」
「噁心?」
明知她所說的這句話代表了哪些意思,我仍然故作不知反問。讓玲子煩惱該怎麼回答還滿有趣的,況且我也想知道所謂的噁心到底有多噁心。
如果是我很在意的那一種……
「我不想談。」
懷裡抱著藍色水桶的玲子朝我有點興奮的心情潑了桶冷水,她今天準備的冷水還真是又多又冰冷。
之後也不曉得是怎麼一回事,赤裸相擁的我們都像是被拉上嘴巴拉鍊般陷入沉默。總覺得這樣下去會越來越尷尬,得說點什麼才行。
「對了,想不到玲子妳的屁股有長毛啊……」
隨便扯了個話題的我這般說著,不禁回想起那個見到姊姊在做某件事情的半夜。姊姊那沒有半根毛的乾淨肛門一浮現於腦海,就讓我有點小鹿亂撞。
「嗯,上廁所的時候還挺麻煩的。難道妳還沒長嗎?」
「是啊……不信的話妳看。」
不顧玲子心不甘情不願地反對,我硬是撐起身體轉了半圈,然後趴到她身上。
膽大包天地做了這個動作的我,只是單純認為給玲子看也沒關係。可是如果這麼做能讓玲子對我的身體有興趣的話,那也不錯呢。我沒有過分期待她會在受到懲罰後的現在撫摸我,她確實也沒有這麼做。不過,等到我低頭看見玲子可愛的私處,剛才那份餘裕就消失到不知哪兒去了。
這就是玲子的小貓咪啊……不、不行,我可不能被剛才那位可怕的摩耶姊給傳染。
「妳該不會還想要吧……」
玲子沒有對我的屁股發表感想,而是又拎起另一桶冷水。提早察覺到的我沒有給她潑過來的機會,而是故意裝出興致缺缺的語氣說:
「只是讓妳確認看看啊。還是妳連看女朋友的身體都會覺得害羞呀?」
受我刺激的玲子這回可是氣急敗壞地打了我屁股一下──隨後才又想起我的屁股也挨了兩記藤條而道歉。只不過現在已經不會痛了。
「我說妳啊……是受到摩耶姊的影響嗎?總覺得妳變得好大膽。」
「嗚。才沒有這回事咧。可是,真沒想到玲子的小豆豆是長這個樣子……」
「啊啊,果然被摩耶菌感染了。我說啊,沙織……喂!別這樣!」
聽見玲子這麼激烈地想阻止我,本來只是用手指輕觸那顆有些大的陰蒂的我忽然好想欺負她。從輕觸到輕彈,再從輕彈到夾住,玲子的慌張也在我小心觸摸下變成了掃興的怒氣。結果我沒能挑起她的性致,就被她推到一旁了。玲子開始彆扭地抱怨我不該這麼做,不過她的聲音並沒有確實把話帶進我耳裡。
失去平衡、倒在玲子腳邊的我彷彿清醒過來似的,卻也莫名地感到悲傷與畏懼。然而,我並不是那麼清楚自己為何會有這種感覺,或是剛才為什麼要做出那種事。只是覺得自己似乎在不知不覺中有了微妙的改變,如此而已。除此之外,並沒有什麼不好的啊──畢竟我是玲子的女朋友嘛。
真要說這種改變有什麼不妥之處,大概就是我對櫻樹老師做的那件事。我想,躲在浴缸裡的我應該早就察覺到了自我的變化,不過那時可沒心情想這麼多。
呃,對了,還要向櫻樹老師道歉……總覺得要是不快點好好道個歉,就會被媽媽抓起來打屁股哪。
「所以說,拜託妳別做些讓我困擾的事情啦。」
玲子到現在還在抱怨,真是的,說這麼多次人家當然聽見了嘛。
雖然被玲子嘰哩呱啦弄得有點煩,可是就這樣讓她唱獨角戲也顯得過份了些,只好乖乖認錯了。我用手指戳了戳眼前那隻又白又乾淨的小腿,用撒嬌的口吻說道:
「我知道了啦,對不起嘛。」
「哦,有好好反省了嗎?」
「有的──」
「那接下來就等痊癒啦。因為沙織還沒有對抗摩耶菌的抗體,說不定要等一段時間喔。」
「……這樣子消遣摩耶姊會不會太過份了呢。啊,難不成是因為玲子曾經被摩耶姊做色色的事情,才想報復她?」
玲子發笑的同時身體輕輕抖了一下。
「真是的,沒有這種事啦。或許妳不容易體會,但是我很喜歡摩耶姊喔,除了剛被她騷擾完的那一個月。誰叫摩耶姊又溫柔又美麗又認真又可靠又會洗衣燒菜,扣掉暴走這項因素的話,根本就是人間至寶。而且不光是我,姊姊們也都很喜歡她。我說的姊姊也包含秋子姊、小香姊、露娜姊還有其他不常過來這裡的工作人員喔。簡單來講,大家都喜歡摩耶姊。」
「嘿……原來摩耶姊是個賢內助啊。」
聽著玲子的敘述,「又溫柔又美麗又認真又可靠又會洗衣燒菜」的摩耶姊很輕易地就在腦海中描繪出來。話雖如此,那件電視上常看到的白色圍裙底下不知為何什麼也沒穿,讓人快要流鼻血的成熟肉體充斥著我的幻想情景。這樣的摩耶姊,似乎很適合說媽媽去年對我開的玩笑話。
小沙織回來啦,妳要先吃飯、先洗澡,還是先要媽咪呢──差點讓我暈倒的這句話,從裸體圍裙打扮的摩耶姊口中說出來肯定十分適切。
嗯,要選的話,多數人都會選最後的選項吧?不過上了一整天課、餓著肚子又疲累的狀況下,就會讓人難以抉擇呢。和美麗的摩耶姊一起吃飯想必會很浪漫,與溫柔的摩耶姊共同入浴也很讓人期待,這麼一來就不曉得該怎麼選擇了。如果是我的話,大概會要摩耶姊和我猜拳,用勝負來決定要做哪件事。
……妄想過頭了。
「不過,還得扣掉暴走的危機才行哪……」
要是吃飯吃到一半被推倒、泡澡泡到一半又被推倒,這麼一來一個晚上就不知道會被推倒多少次了。
「嗯,摩耶姊暴走要比麻里奈和杏子姊同時暴走厲害好幾倍。而且萬一麻里奈沒辦法滿足摩耶姊,就只剩下阿姨可以阻止她了。」
「宮下阿姨剛才確實很可怕呢。」
「她手中的藤條更可怕喔。再加上新片規劃的空檔期,不用入鏡的摩耶姊恐怕會被打很慘吧……」
「……被打?該不會是妳們說的那個家法?」
「這就跟家法沒關係了。」
玲子把手攤在我的腳踝上邊思索邊摸來摸去好一會兒,就用「告訴妳應該沒關係吧」的口吻說道:
「要把摩耶姊心中的女王摩耶趕跑,就得滿足女王摩耶才行。」
「也就是說?」
「也就是說,要不是麻里奈滿足摩耶姊,就是阿姨她親自上陣。啊,其實阿姨她不會像麻里奈那樣亂來啦,她都是用別種方法搞定摩耶姊的。」
好在玲子及時做了補充,否則宮下阿姨在我心目中的形象就要徹底崩坍了。話又說回來,即使宮下阿姨也像姊姊們那般美豔動人,實在難以想像她會做出姊姊們平常做的那些頗富色氣的舉動。
「既然妳說會被打很慘,又說阿姨會用別種方法搞定,該不會就是……SM?」
也就是有繩子、皮鞭、蠟燭以及各種奇奇怪怪道具的性愛囉?對於一個純潔的女高中生來說,這還真是重口味的話題呀。嗯,就先別管我為什麼會知道了。
「聽妳說出這個名詞還真新鮮,不過妳說的沒錯。別看摩耶姊平常強勢的模樣,她好像挺熱衷此道的,雖然我和麻里奈都沒有直接看過或和她做過那種事。對了,雖然從這裡聽不到,可是只要走到小客廳靠近走廊那兒,就可以聽見阿姨鞭打摩耶姊的聲音喔。」
若無其事地說著讓人忍不住想像畫面的這番話,語氣中沒有猶豫也沒有害羞的玲子好像早就習以為常了。記得她剛才也說過,她已經對麻里奈姊的叫聲麻痺,大概就是類似的情況吧。
可是這種話題對於沒機會習以為常的我而言,就顯得刺激過頭了。
「雖然有著喜歡被鞭打的怪癖,不過摩耶姊在我們和姊姊們之中依然佔著主導地位,真不曉得該不該佩服她呀。」
「玲子,我覺得再講摩耶姊的事情……會讓我一直胡思亂想。」
軟趴趴地抱住玲子小腿的我這麼說著的同時,成功壓抑住了想再勾引玲子的衝動。
摩耶姊的話題固然讓我聽得滿臉通紅,可是我發現不知不覺間,我所想像的對象已經從摩耶姊或宮下阿姨變成了我和玲子。想像著我們倆其中一人拿著鞭子、另一人渾身發抖地瑟縮於角落,這種妄想燒得我理智都快要焦掉了。
「哎呀,看樣子摩耶菌讓沙織變成小色鬼了。」
玲子隨口開起讓我多少有點感覺的玩笑──我喜歡她叫我小色鬼時的語調。
「哪,玲子。」
我做出臨時起意的樣子爬到頂著可愛酒窩的玲子身上,但其實我早在想像我們倆的時候就打算這麼做。
「既然剛剛我們都做到那種地步了……就代表妳已經準備好了吧?」
努力讓表情看起來很溫柔的我,在說出這句話時將微微撐起的身子壓到玲子冰涼柔軟的身體上。她那對小乳頭碰觸到我的肌膚時,腦袋裡又有幾根螺絲鬆脫了。我凝視著玲子的雙眼,期待著她的答覆。
然而幾秒鐘後,玲子就別開了目光。看樣子她不會說出逗我開心的答案了。
「我不知道……至少現在我沒有那種想法。」
抱著冷水但沒有潑灑過來的玲子這麼答道。聽到這句話,她的身體也就沒辦法帶給我太多的刺激。明明是赤裸相擁,如今我卻感受不到幾秒鐘前還熊熊燃燒著的慾望。
「玲子妳該不會是冷感吧……」
「要是不想做愛就被歸類成冷感的話,那就當做是這麼一回事。」
「哎唷,妳生氣了?」
「沒有啊。比起這個,妳別一直壓著我,要是被阿姨看到肯定會挨罵的。」
「喔……」
我失望地起身坐到她旁邊,玲子用手肘撐起身體,對我說一聲「不要臭著臉」後就邊呻吟邊下床了。她說這句話時,並沒有放多少情感在裡面。
生氣的玲子有點可怕、有點陌生,但也有點迷人。
腦袋瓜胡亂想著的我邊看她打開衣櫃、背對著我穿上內褲的背影,邊煩惱該怎麼面對自己脫序的想法。
……將不久前在屁股上綻放出來的麻痺感,以及玲子生氣時對我展現出來的冷陌結合在一塊,就成了讓我怦然心動的全新感受。
被內褲弄到哀怨地皺著臉的玲子走了過來、穿起淺黃色胸罩的同時爬上床,親了親呆呆地看著她的我的臉頰。
「妳在這裡等一下,我去幫妳找制服,順便看看摩耶姊那裡的狀況。」
「好。」
玲子又吻了我的鼻子才跳下床。剛才還因為穿內褲而小小聲地罵了一句,想不到馬上就能活繃亂跳,玲子還真厲害。
這次房門並沒有關上,反正也沒有人會從小客廳往房裡窺探。
一個人在玲子房間裡,有種說不出來的新鮮感。雖然她很快就會回來,我卻有股想做點什麼的衝動。
不過,這時候燃起的衝動感當然不是那麼地正經。
「看一下就好。」
拿定主意的我趁玲子走出小客廳後溜到她的衣櫃前,要不是上次早已見識過,它關起來的樣子還真是看不出來。
玲子的衣櫃看起來就像我房裡的衣櫃,總之就是給人「果然是女生啊」的感覺。不過我的目的並不是琳瑯滿目的洋裝呀內衣褲的,而是想看看玲子會不會和我一樣,在這種地方藏著不可告人的秘密。
因為是那個我還在適應的玲子,總希望能和她有些隱密又羞恥的共通點。不然,我會覺得擅自擁有好多秘密的自己既丟臉又可恥──在我小心翼翼地翻開幾層折好的內褲堆時,只是不斷用這個藉口說服自己。
然而直到再下探可能就會弄垮內褲堆的深度,手指頭傳來的觸感仍舊是完美的柔軟,一點冒險味道都沒有。我盯著旁邊那片像展示品般陳列著的成熟胸罩,忽然對自己可憐的胸圍感到悲哀不已。
明明穿制服時看起來都差不多大……
玲子回到小客廳的聲音傳來,我趕緊將衣櫃關上、假裝四處看看的樣子。但其實根本就沒必要假裝嘛。要是我真的想看玲子的衣櫃,她也不會生氣才對。
「妳回來啦。」
手裡抱著兩件髒掉的深色制服與內衣褲的玲子走進門來,我小跑步地去替她關門。或許是因為她已經穿上內衣的緣故,玲子看到我光著身子和她擦身而過,表情有點害羞又好玩。
「雖然掉到地上過,拍一拍以後看起來沒有多髒嘛。」
坐到床上的玲子拿起我的制服順了順,然後拿近一聞。
「真討厭,沒有聞到特別的味道。」
「妳是想要聞到什麼味道啊……」
「體味也好汗味也好香水味也好,就是要沙織的味道。」
玲子這回像個色鬼般抓住制服東嗅西嗅,一下子是腋窩處,一下子又粗魯地把本來就相當凌亂的領結弄散。我識趣地拎起躺在床上的裙子,遞給已經有心情開玩笑的玲子。
「妳妳妳怎麼知道我接下來要聞那件?」
「女人的第六感。而且妳快點聞完我才有衣服穿。」
「哎呀,要是真的想聞才沒這麼快呢。沙織的原味制服跟原味內……好痛!」
得意忘形的玲子在我彎身戳了戳她的屁股後旋即從床上跳了起來,一臉哀怨地擋住屁股。看到她這麼劇烈的反應,雙手叉腰的我發出了不懷好意的笑聲。
「嘿嘿。這可是妳亂聞清純少女制服的懲罰。」
「噗。被摩耶菌感染的女孩子特地強調自己清純,實在很沒有說服力喔。」
「……討厭,被妳這麼一說還真的難以反駁呢。」
「看吧看吧。好啦,不鬧妳了。既然妳這麼想穿就快點穿上吧。」
神情沒有半點可惜的玲子乖乖地把制服還給我,然後催促著叫我轉過身去更衣。
沒有繼續開著有點色色的玩笑,總覺得有點令人惋惜。
「對了,阿姨說她等一下就會先帶妳回去,大概已經搞定摩耶姊了吧。等妳回去後我大概得聽阿姨唸一整晚了。妳還要涼掉的便當嗎?麻里奈她們都沒有拿,還剩很多喔。」
先帶我回去嗎……這樣也好。繼續待在玲子房裡的話我說不定又會做一些讓她討厭的事情,況且我也沒把握克制的了染上摩耶菌的情緒。唉,今天還是早點休息多製造一些摩耶菌的抗體吧。
「便當喔……我不太有食慾呢。而且這個時候回去,家裡也差不多到了開伙的時間。」
「這樣啊。那我得想想該怎麼處理那幾盒便當了。」
玲子動作輕巧地來到我的右側,這時穿好內衣的我才剛拿起凌亂的制服。
「話說回來,妳好像都沒發現呢。」
有點得意地笑著的玲子這麼說,讓因為很在意而在制服裡鑽個老半天的我一頭霧水。好不容易鑽對洞、重新看到玲子的臉龐後,我還是想不到我該發現什麼。
「妳做了什麼嗎?」
玲子指了指下方,我就乖乖循著她所指的方向望向地板。嗯,地毯怎麼了嗎?
「不是啦,是這邊。」
經過玲子的指引,我才察覺她是要我看她穿著的那件內褲。唉,所以說我的內褲又怎麼了……等等,我的內褲?
我連忙確認自己穿得好好的那件內褲,淺黃色布料加上橘子色小緞帶的內褲雖然十分合身,但很顯然不是我穿來的那一件。
「沙織的內褲穿起來真是舒服啊。嗯嗯,我很滿意喔。」
「……嗚!臭玲子!」
裝模作樣地賭起氣來的我,帶著開心的紅暈軟弱無力地搥打著玲子。雖然言不由衷地嚷嚷著「還給我啦」之類的話語,但要是玲子態度堅硬點那可是再好不過。
因為呀,我最喜歡像這樣對我做些色色事情的玲子了。
訂閱:
張貼留言 (Atom)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