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3月31日 星期四

【長篇】《蘇米亞戰歌》第二章「基輔事變」#5 (18禁)



  神聖俄羅斯帝國,帝都‧莫斯科。

  五年前,分佈於帝都南北的兩間醫療中心與莫斯科防衛軍建立合作關係,擴大治療歐俄地區飽受夢魘戒斷之苦的俄軍士兵及俄羅斯公民,兩院合計共可收容三萬名患者。

  儘管每年皆有數千名患者順利康復,同時卻有更多病患擠破頭想進入醫療中心。

  就在龐大運作著的醫療體系下,防衛軍實際掌控的區域乃是隱藏於地下三層至七層的地底倉庫,此處如今已改建為第五皇女直接管理的秘密監獄。

  間諜、叛國者、反沙皇派……這些辭彙在此揉合後獲得了唯一且最終的意義。


  ──腐臭。

  打從地下三層入口處就能嗅到的腐臭味,正是諸多被送關進秘密監獄的罪犯們不可逆轉的命運。那異臭直接令本日新進的五名罪犯頭暈腿軟。

  黑衣典獄長面無表情地站在緊閉的入口前,對著這批和往常不太一樣、最近兩年卻多了起來的貴族及將官罪犯逐一宣判道:

  「柴可夫斯卡婭女爵,妳因叛國罪被捕。」

  「皇、皇女殿下饒命呀……!」

  「基爾波諾娃將軍,妳因違抗沙皇的命令被捕。」

  「她媽的莫斯科走狗!東歐可是我們明斯克派在守護的啊!」

  「謝苗諾娃將軍,妳因違抗沙皇的命令被捕。」

  「戰爭還沒結束就開始清算?皇女殿下您簡直是瘋了!」

  「瓦西列夫斯卡婭女爵,妳因叛國罪被捕。」

  「究……究竟是為什麼!我不過是保留皇帝贈予的書信……!」

  「芙蘭諾娃女爵,妳因叛國罪被捕。」

  「哈……哈哈!完了……一切都完了……」

  略顯凌亂的短髮包覆著宛如對凡事皆漠不關心的臉龐,然而在新罪犯眼中那卻是張充滿靜謐敵意的惡顏。比眾罪犯及警衛矮上一顆頭的黑衣典獄長宣判結束,監獄的大門旋即為今晨才被逮捕的罪犯們敞開。

  前來迎接的是四名身穿漆黑馬甲、擺動塑形在黑絲襪下的雙腿踏著尖鞋跟而來的獄卒。

  腦袋一片混亂的柴可夫斯卡婭女爵此刻只想著兩件事,一是無數個早知道,二是那些容貌與身材好到不像話的獄卒。

  獄卒們的裝扮因著一對對洶湧的巨乳充滿了多餘的色氣,那使女爵忍不住聯想到夢魘中的主人,然而這番田地卻也是因為和主人的相遇……正如同覆水難收的機密資料,伴隨一次次掩飾叛國秘密而至的僥倖心理儘管帶來神秘的快感,此刻卻讓她自身破碎得再也無法黏補了。

  眾人抵達一間異常明亮的場所,猶如莫斯科地鐵站未完全淘汰的舊式廁所,只不過隔間全拆光、頭頂上溫暖的金色燈光換成了高亮照明燈。

  在白色世界中等候罪犯們的,是三個異常壯碩的黑衣女子。那完全扭曲了衣飾表現的爆發性筋肉、高大到眾女爵將軍全然不及的體型、捨棄美感的兇惡臉龐……在女爵們眼中化為淺顯易懂的兩個字──

  「野獸……」

  和夢魘中的黑色野獸極其相似的白色野獸,分別朝三位女爵襲來。

  「皇女殿下……求求您住手!呀啊……嘎……!」

  柴可夫斯卡婭女爵被那猛獸結實的右臂鎖住了纖弱的雪頸,拼命踢晃的雙腿漸漸脫離地面;禁錮的窒息感奪走了她抵抗的力氣,幾度在克里姆林宮奪人眼目的紫色華服亦隨著頻頻流出的尿水醜陋地垂下──野獸就這麼拖著昏厥的女爵到一旁去。

  「甚、甚是無禮!這個……嗚咕……!」

  瓦西列夫斯卡婭女爵對野獸所做的反抗,就是以弱不禁風的巴掌狠狠甩了個空、腹部接著挨上一記令她跪地嘔吐的重拳。頭昏腦脹之際,野獸拎起她一早費心打扮的頭髮,硬是將幾乎比她嘴巴還大的某物強行塞入其口──瞪大眼睛頻發抖的女爵死命地張開嘴巴,初雪似的雙乳和地板相繼染上惡臭的色彩。

  「這……這是要做什麼?啊哈哈……!」

  芙蘭諾娃女爵從白色野獸暴力的身形與昂揚股間尋求到了契合的回想,籠罩她的恐懼在極短時間內伴隨筋肉的觸感柔化成了性慾,那是「第十日」在其身刻下的難以忘懷的記憶──順從變態渴望的女爵一臉扭曲著迎來愉悅的失禁,就在她的貴族同伴旁等待著野獸的侵犯。

  眼睜睜看著女爵們遭受蹂躪的兩位將軍,腦海閃過了同樣的詞彙──「絕對的服從」。

  對女爵是以如此下流的形式,那麼對自己又該如何?

  答案似乎,再明顯不過。

  「原卡波特尼亞衛隊第九位、莫斯科的勃列日涅娃家所屬!前來賜教!」

  基爾波諾娃將軍身旁的黑衣獄卒給了她充分的時間做好準備,這時她才注意到那身漆黑馬甲上有隻光輝黯淡的金色雙頭鷹;象徵這名騎士的逆騎士臂章成了刺於左大腿內側的豔麗紋身,白銀十字冠之圖騰則是鑲於其側身飛踢過來的黑色高跟鞋底──全然不敵對手的將軍就這麼捲入無情的暴力漩渦中。

  「原科普捷沃衛隊第七位、莫斯科的梅列茨卡婭家所屬!喝啊啊!」

  謝苗諾娃將軍尚未完全風化的直感促使她擋下最初的踢擊,緊接著卻是自腹腔一路襲向胸口的連環掌擊,將軍猝不及防、立刻被擊倒在地──高跟鞋跟與地面敲擊出清脆的重響,以此為攻擊信號所展開的無數記重拳,猶如流星雨般迅速墜向獵物痛苦的臉龐。

  撐裂陰道直擊子宮的陽物也好、擊碎鼻樑揍斷牙齒的拳頭也罷,無論活躍於政治抑或軍事領域,眾罪犯僅剩的自尊在此遭受到了徹底的羞辱與潰滅。

  逐漸弱化的哀鳴中,黑衣典獄長對新進罪犯的興趣也降至冰點,僅僅交付幾句便轉身離開現場。

  約莫半個鐘頭後,野獸們已然發洩完畢,女爵們紛紛吊起了白眼,虛弱地倒在混和著愛液、血漿、糞尿及嘔吐物的污物上。幾度昏死的將軍們亦狼狽不堪地癱軟在地,遍體鱗傷的身體再也激不起一絲愉悅的挑逗,黑衣獄卒那充滿惡意的愛撫盡數化為單純的暴力,凌虐著她們直到漆皮內褲下的高潮到來。

  結束了「烙印」的罪犯們被抬上一輛輛推車,給黑衣獄卒帶往地下三層的個人牢房。

  另一方面,換了軍裝、披上披風的典獄長已離開重歸寧靜的地下監獄,經由軍用通道步出醫療中心。

  靜候在黑頭車前方的眾人挺起了胸膛向歸來的主人行禮,唯獨一名身著亮橙色華服的貴族女性仍在瑟瑟地顫抖。

  「您辛苦了,皇女殿下。」

  「嗯。」

  「請上車。另外,關於盧普金娜女爵的發落……」

  「……噫!」

  聽聞發落二字,盧普金娜女爵不禁憶起昨夜闖入宅邸的防衛軍,以及寢室內那些未能及時銷毀的文件。但是,黑夜的惡意並未降臨其身,自幼在帝都訓練出來的牆頭草性格救了她一命。

  對於她們這些向中央藏有秘密的貴族而言,最惡劣的訪客有三種:皇務院政警軍、俄羅斯中央軍,以及最糟糕的……莫斯科防衛軍。

  確切來說,是同時具有軍隊及皇室影響力、足以在帝都橫行無阻的莫斯科防衛軍司令官──

  神聖俄羅斯帝國第五皇女‧索可蘿殿下。

  此人雖然在昨夜暫且放過她,卻命她隨三位熟識的女爵及其她兩名將軍一同來到此地,恫嚇意味再明顯不過。

  背叛者。

  然而也只有做個背叛者,能夠免於關進秘密監獄的命運。

  因此,不論同伴們的眼神多麼怨懟,為求活命的她硬是承受了下來。

  既然出身於貴族世家,盧普金娜女爵自然也懂得自己能夠呼吸自由空氣的緣由,也明白這自由隨時都可能被奪去。

  必須讓自己持續具備適當的利用價值才行。

  「奧科薩娜卿,妳做得很好。」

  「噫……!是、是的……殿下……」

  「但是,目前的功績尚不足以彌補叛國的罪過。」

  「啊啊……!」

  不穩定的結構忽地崩坍。

  「聽聞妳和西伯利亞的赫夫諾娃家有交集。」

  冰冷的廢墟中,燃起了搖曳的火光。

  「就當做是轉換心情,去一趟西伯利亞如何?」

  那是名喚盧普金娜的污濁之花。

  「遵……遵命,殿下……」

  西伯利亞……那是這幾天才發生動亂的地區。

  即使皇務院控管來自西伯利亞及遠東的消息,貴族之間仍有其管道知悉真相,更何況要當個及格的牆頭草,勢必得提前掌握國內資訊。盧普金娜家在帝都或許只能擠身末席之列,這點能耐還是有的。

  結合西伯利亞的動亂以及摯友羅曼娜的罪狀,縱使是非頭腦派的女爵,很快便明白皇女殿下的用意。

  選項也,清楚浮現在眼前。

  是要趁機背棄家族、投靠第三皇女?

  還是當個聽話棋子、效忠第五皇女?

  既無法輕易放棄安居帝都的家人、也絕不想踏上瓦西列夫斯卡婭家的後塵,盧普金娜的當家止住了顫抖,朝面無表情的皇女殿下單膝跪地、右臂橫於胸前宣誓道:

  「莫……莫斯科的盧普金娜家,宣誓效忠第五皇女殿下……」


    §


  神聖俄羅斯帝國,鄂木斯克州,鄂木斯克。

  新西伯利亞軍事專門學校聯合葬禮方才落幕,人口大減的組織旋即邁向忙碌的重整。

  校區的皇務院旗屈辱地降下,而後升起的乃是象徵沙皇政警軍的赤底金身雙頭鷹旗。

  以不受歡迎的長官身分感觸良多地致過詞、哀過悼,然後從大門堂堂離開校區的棕髮女子──赫夫諾娃少將緊繃的神情因著一張熟悉的臉龐鬆懈下來。

  「奧科薩娜!好久不見了啊!哈哈哈哈!」

  爽朗的笑聲立刻引發周遭陰鬱氣氛強烈地反彈,少將身旁的副官連忙勸道:

  「將軍,請注意言行……呀!」

  校方人士們的不滿瞪視轉移到迸叫出聲的副官身上,只見副官堅挺的雙乳正掌握在另一名貼身護衛手中,掌心一壓一放,嬌吟隨之洩出。

  「蘿、蘿蒂,快住手……呀嗯!」

  「啊啊,好羨慕古姊的巨乳喔,真想要一個。」

  「妳……妳那聲音根本是在背台詞吧!又是將軍編的劇本嗎!快給我住……嗯嗚!」

  有失體統的互動就算只有一方突然發神經,另一方也會被當成神經病看待──更別說那句失言直接就讓古斯塔娜的形象摔個粉碎。如今再怎麼不甘,也只能眼睜睜看著少將繼續粗神經地吸引砲火。

  「許久不見,艾妲卿。您的氣色依然如此明亮……嗚!」

  身著亮橙色低胸華服、披著相當厚實的大衣,奧科薩娜以橙色唇形規矩地向眼前的好友送上慣用的問候──然而話聲未落,對方就快步來到她身後,兩手伸入大衣內一抓,登時令奧科薩娜雙腿發顫。

  「啊哈哈哈!這裡不是帝都,不用那麼怪里怪氣啦!也不必喊什麼卿的,直接叫我名字吧!」

  「啊……艾妲,請把妳的手……呼!」

  「喔喔?喔喔喔!才一年沒見,妳的奶子就大了整整兩號啊!哈哈哈!」

  「嗚……!啊啊……!」

  古斯塔娜以極其憐憫的目光望向奧科薩娜,就算她們同為襲胸受害者,兩個色狼的能耐還是有段不小的差距……更何況在莊嚴的葬禮儀式外幹這種事,恐怕大家的臭名很快就會傳遍整個鄂木斯克。

  擺脫蘿蒂、死拖活拉地將揉個正爽的少將拖回吉普車上之後,古斯塔娜正欲詢問那名來自帝都的貴族小姐,對方卻主動走向少將所在的車門。

  「艾妲,妳待會有空嗎?」

  「嗯!有空!」

  古斯塔娜快步上前,提醒雙眼正於貴族小姐豐滿北半球上打轉的長官:

  「將軍,您尚有兩場軍議要進行。」

  「喔喔,既然如此,奧科薩娜妳就跟來吧!」

  「將軍,軍事禁地不宜……」

  「沒關係、沒關係!不是有那麼一句話嗎?『軍紀是用來打破的!』哈哈哈哈!」

  嗚哇,居然說出那種僅限將官開的玩笑,看來少將是認真的……古斯塔娜只好暗自在心中祈禱此事別給皇女殿下知道,百般無奈地指揮眾護衛收隊啟程。

  吉普車剛駛離校區正門,後座就傳來一聲嬌氣滿點的呻吟。

  古斯塔娜不斷在心中勸告自己別多管閒事,眼睛卻還是透過後照鏡看見了大衣遭到翻開、兩粒壯觀的胸部整個被翻出衣服的貴族小姐……稍後那道滲汗的乳溝間還多夾了個熟悉的棕色後腦勺。

  「呼哈──!做夢都想不到奧科薩娜居然也能用胸部夾人了!好軟啊,真的好軟啊!」

  「艾……艾妲……」

  「古斯塔娜,妳的胸部也該向奧科薩娜學習一番,去隆個乳吧!呼啊啊──想睡了……」

  偷瞄也有事,難道將軍的後腦勺也長了眼睛嗎……不管怎樣奉上敷衍用的應答就對了。當然隆乳什麼的就算了,現在這對大胸部已經夠令人煩惱。

  「抵達基地前就請您盡量歇息吧。」

  「遵命──古斯塔娜卿──」

  貴族小姐的目光銳利了起來,波及自身與貴族小姐的玩笑令古斯塔娜趕緊避開目光。她本來就不太會應付貴族之流。

  當車窗外的街道變換成白茫茫的風景已是十分鐘後的事情,長途跋涉的奧科薩娜禁不住襲來的疲倦,抱住赫夫諾娃的肩膀跟著打起盹來。

  韻律的呼吸溫暖了乳溝中的好友,縱然這副模樣實在很難讓旁觀者感受到打自內心的暖意……

  車隊進入位於鄂木斯克的陸軍基地內,尚未停妥,短歇的兩人相繼醒來。

  赫夫諾娃依然把臉埋在奧科薩娜雙乳之間,嗅著她身上的體味之餘,逗弄那顆不曉得最近都受到哪位大人寵愛的乳頭。這次奧科薩娜沒有識趣地叫出聲,相反地她眉頭緊皺,逐步蘊釀著將要告知好友某個秘密的情緒。

  然而她還沒開口,赫夫諾娃先一步抬起頭,看著她上個月才整過的漂亮下巴詢問道:

  「妳這嬌生慣養的大小姐,總是乖乖坐在家裡等我這種色鬼找上門。說吧,是誰逼妳來籠絡我的?」

  一語中的。

  但是,可不能這麼輕易就脫口而出。

  奧科薩娜輕撫那頭暖烘烘的棕髮,聲音放低說:

  「這種事情,私下談比較好。」

  「在這談也一樣,不會有人聽到的。」

  「可是,妳的部下……」

  「別把我家孩子和區區貴族私家軍混為一談,她們可是我親手調教出來的。」

  「唔……好吧。」

  其實她希望私下談的原因還有另一點,不過要一介淑女提出「那種邀約」實在太丟臉了,偏偏好友的天線又收不到她的暗示電波──想來只好暫且放棄害羞的春想。

  奧科薩娜深吸一口氣,胸部隨之隆起。在赫夫諾娃一陣享受的吐息中,她維持方才的低聲說道:

  「第五皇女命令我過來的,目的是勸誘赫夫諾娃家投靠莫斯科,或者買通妳的情報。」

  赫夫諾娃沉浸於漸漸淡薄的肥皂乳香,過了會兒才悠閒應道:

  「有點意外啊,還以為是第二皇女派的。第五皇女啊……」

  「是。帝都方面遭到逮捕的貴族與將軍已超過二十人,羅曼娜她也……」

  「也就是說,整肅。」

  「是……」

  「那麼,妳為什麼沒有跟著被捕呢?」

  「呃……!」

  奧科薩娜一緊張起來,心跳的變化就傳至赫夫諾娃那兒,讓她整個人因恐懼及無法掩飾而歇斯底里。

  「又……又不是我的錯!我家不過是支持索菲亞殿下,還有經手打通關節的瑣事,這很正常吧!每個貴族都會做吧!都會有立場吧!」

  「冷靜點,奧科薩娜。」

  「我……我明明就沒做錯事,為何還要忍受這種屈辱、這種恐怖……!」

  「就叫妳冷靜點。」

  「我的家人全掌握在她手中!遊說失敗我就沒有利用價值了!而妳根本不是會見風轉舵的人,妳不是我這種在帝都凡事都得看風頭選邊站的低賤貴族啊!」

  連日積壓於胸口的恐懼與憤怒一股腦地爆發,胸口一空的奧科薩娜嚐到片刻的解放感,隨即又因著捲土重來的恐怖懦弱地哭了出來。

  見到她擔心受怕的模樣,縱使已經停好車該動身了,赫夫諾娃也只好向副駕駛座的古斯塔娜示意再停留一會兒。

  「葉娃跟芙蘭也被帶走了……只剩我……只剩下我了……」

  就這麼離開那對香甜雙乳固然遺憾,此時要是不好好哄一下就太無情了。因此赫夫諾娃轉而將她擁入懷中,撫摸起大衣下的裸背,用上溫柔的嗓音安慰著奧科薩娜。

  彷彿從暴風圈躲回家的奧科薩娜漸漸收起了啜泣,自心頭與背部升起的暖意建立起強韌的安全感,使她得以放鬆下來──並從中感受到爆發的性慾。

  赫夫諾娃察覺到好友反應開始變得曖昧,而古斯塔娜又不斷提醒她軍議時間……看來是該做出抉擇的時候了。

  「古斯塔娜,那個,嗯,軍議……」

  「……延後十分鐘,沒得商量。」

  「謝啦,隆乳的費用就由軍費支出吧!」

  「這就不必了,還請您務必準時。我先去知會。」

  「喔!」

  吉普車後座是擠了點,但是對於慾火焚身的奧科薩娜而言足夠了。

  大衣一掀、華服一脫,原本歇斯底里的奧科薩娜搖身一變成了妖嬌的帝都女爵。

  堅挺的淺色乳頭淹沒在赫夫諾娃溫暖的掌心中,揚起的右臂顯露出修剪精美的腋毛,甘甜腋窩旋即引來柔軟的濕潮。

  第五皇女的事情怎樣都好了──哪怕只有短短十分鐘,此時此刻她只願全心全意投入激情浪潮中。

  一如預期、卻又令人不甘的時間很快就過去。

  在好友愛撫下享受片刻高潮的奧科薩娜乖馴地蜷縮著,股間蜜水弄濕了她害羞地遮住私處的大衣,尚且瑟縮於對方指間的陰蒂仍然大方地勃起。現在她想被呵護、被撫摸,最好是手臂與背部……赫夫諾娃很有默契地依從她的心願,讓她全身上下都充滿了舒適的安全感。

  已經,不會再感到害怕了。

  只要在這個能夠保護我的女人身邊……

  「奧科薩娜,讓我保護妳吧。葉娃、芙蘭還有羅曼娜,也會想辦法救出來的。只要妳……」

  從好友口中說出來的,是幾乎不曾在帝都聽過的名字,卻也是身在遙遠她鄉的好友所侍奉的主人。而這個主人,沒有響亮的名聲,也沒有令人害怕的惡名。

  奧科薩娜陶醉在赫夫諾娃的安撫聲中,穿起衣服的同時,身心也隨之堅強了起來。

  她懷著和數小時前截然不同的心情,跟著好友下車、踏進寒冷的軍事基地,抵達一間暗房。護衛著兩人的蘿蒂關上了房門、打開電燈,出現在眾人眼前的是銀白色長髮的皇女──的玉照。

  「雖然只是簡略的儀式,有我這個少將見證也具有效力。來,奧科薩娜,不必害怕,妳不是一個人啊!」

  沒錯。

  就算做第五皇女的走狗,也只是不斷擔憂著自己還剩下多少利用價值、成天過著無法安心的日子。

  既然如此,乾脆待在這個願意保護我的人身邊……並且相信她終將救出囚禁在帝都的親友們。

  亮橙色華服的女爵提起了向前邁進的步伐,來到那幅等身大的皇女玉照前,仰首而跪,毅然橫起手臂起誓道:

  「莫斯科的盧普金娜家,宣誓效忠第三皇女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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