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A
等到體力完全恢復過來時,已經是半個小時以後的事情了。這段期間,海潔爾在說完月之師團的事情以後,就沒有再接著說下去。直到我可以坐起身子開口說話,才發現原來是因為英格麗早已像隻小豬般躺在海潔爾的大腿上睡著的關係。原本似乎是在打盹的海潔爾,在我起身時倏地醒了過來,甚是勉強地擠出笑容。
「對不起哦,伊蒂絲少校,我沒料到妳是過敏體質。」
「不會,這一點關係也沒有啦,真的。關於妳剛剛說的那些……我大致上了解,但是握有指揮權的瑪姬少將在政治立場上秉持著與最高執行長相同的理念,這不就代表少將是我們這裡的人嗎?」
「這個嘛……」
海潔爾仍一臉提不起勁的感覺,但是她的語調卻與平常完全相同,就像是軍事會議上的司儀一樣有趣。海潔爾看了看我的臉,說道:「看妳的狀況應該是穩定下來了。那麼,現在我要說的,妳必須牢記在心。」
「啊……是、是的。」我慌慌張張地應道。
「從剛剛開始,地面上的聲音就漸漸緩和了下來,我猜戰況大致上已經被控制住了,所以多明妮可中將應該不久後就會回到這裡。嗯──長話短說吧!」海潔爾輕輕摸著英格麗的臉蛋,說道:「雖然瑪姬貴為最高執行長的心腹之一,但是由於頂頭上司與日俱增的殘暴本性,月之師團的向心力不比往常,甚至於連一般部隊的水準都不到;首先影響到的是該部隊之作戰力、統合力,要是情況繼續惡化下去的話,組織性的逃兵或反叛並非不可能之事呀……單單失去月之師團就令我軍戰力大打折扣,如果讓她們逃到敵軍那兒可就慘了。為了因應可能發生的狀況,軍司令部從幾天前便已對瑪姬少將任職一事做出持續性的評鑑,也許明天、也許後天,瑪姬少將會在各方壓力下做出魯莽的決定也說不定。」海潔爾做了一個將瀏海往後撥的動作,雙手停在後腦勺上,微笑著問道:「好──啦!伊蒂絲少校,麻煩妳告訴我聽進去的部分?」
大腦很清楚地接受到訊息,但是我的身體卻延遲了大概三秒鐘,才笨拙地做出回應。
「啊、是!」我急忙伸出右手食指,輕輕戳著下唇。「瑪姬少將、向心力、惡化、反叛、任職評鑑、壓力、魯莽?」
「哎呀,真是聰明呢。」海潔爾用她那白到不像話的雙手輕輕拍了兩下。
呼……還好多少有記得一些關鍵字,不然還真不曉得會發生什麼事呢。雖然詳細內容正在快速流失當中,總而言之,就是要小心瑪姬少將吧!
話說回來,這兒的裝潢還真是豪華到誇張的地步。別說是軍官宿舍了,我想就連最高執行長或各務長官的房間都沒這麼華麗,尤其是那盞彷彿隨時會掉落下來的水晶吊燈;角落的矮桌上放著一座似乎壞了的磨豆機,不過它不僅沒有破壞貴族般的氣氛,反倒替這兒增添了股悠久的歷史風味。
海潔爾的笑容就像是置身於畫中的貴婦般,不過她並未帶給觀賞者距離感,也許這與她正愛撫著英格麗的動作有關吧。
……等等,愛撫?
「海、海潔爾!妳在做什麼啊……」喊出第一個字之後,我因為自己突然做出超乎思考速度的發言而感到膽怯。
一手裹著目標的胸部、一手游走於目標下體的海潔爾依然微笑著,一副什麼事都沒發生的模樣。躺在海潔爾大腿上的英格麗仍均勻的呼吸,胸部的起伏跟那隻動作靈巧的手……
突然間,胸口感到一陣悶熱。
疑問卡在喉嚨裡吐不出來,熾熱很快地襲捲全身,但是身體卻出現相當不搭調的雞皮疙瘩。緊接著雙頰不自覺地漲紅,等到那有如發燒般的熱度浮現時,我才知道自己是怎麼一回事了。
「哎呀,藥效發揮了呢。」海潔爾的聲音刺進我的耳朵。
不行……好難過……身體出奇的癢,喉嚨乾涸到彷彿要裂開來似的,可是下體的刺激壓倒性地蓋過這種感覺,現在根本顧不得喉嚨了。
「會有點難過,撐過去就……」
海潔爾說到一半突然停住,不過我想那是因為我的聽覺被奪走的關係。當我發覺連自己的心跳都聽不見時,視線也已經被奪走了。胸口漲得很難過,但是我沒有力氣舉起雙手,只得放任它們不停肆虐著我的意志。
……雖然以前待在諜報部時也有嚐試過長官留下來的春藥,可是當時頂多只有催情效果,跟現在的感覺實在無法相提並論。
我無力地躺在黑暗中,身體呈大字形放鬆,濕涼的制服突然變得異常緊繃;呼吸加速、體溫攀升,不可思議的是,這種彷彿生病般的症狀竟然不會讓人感到不適。
啊……是誰呢?是誰的手呢?
一雙溫暖的手隔著濕濡的制服,溫柔地裹住我的胸部。即使它只是輕輕地覆蓋著,卻讓我感到十分的舒服。漲痛感隨著那雙手的出現而消失了。
雙唇被某樣溫熱而富有彈性的東西撐開──或該說是闖入,思考速度接近零的我無法辨識那究竟是什麼,不過我確定我不是第一次碰過這東西。有點讓人怯步的異味,我試著用舌頭舔舐著口中的異物,分泌過多的口水順著那個東西的根部滑出。
這個時候,本來靜靜躺在身上的雙手變得暴躁起來,它正粗暴地搓揉我的胸部。
怎麼辦……快不行了……我好想叫出聲,可是嘴內的東西不停地抽動著,不停地──
一股濃稠的液體釋出,嘴內的物體隨著不斷增加的黏液,呈反比降低它的速度,最後慢慢地停在我的口中。
好熟悉的味道……我到底在哪兒碰過呢?
不知道……想不起來……一想其它的事情就感到頭痛,啊啊……
我讓味道不怎麼好聞的黏液停留在口中,任由胸前的雙手侵犯著。
啊……沒有力氣了呢……明明什麼都還沒開始做,為什麼會這樣呢……
不要!人家的下面已經準備好了,不能這個時候就放棄……
我重新舔舐著沉浸於黏液與口水裡的異物。
那個小東西在受到刺激後,便得像之前一樣大了,我像隻發情的母貓般奮力吸吮著──只希望能藉此獲得侵犯者那下流的獎勵。
可惜的是,我的陰蒂依舊孤伶伶地立在那兒,也許做為補償的是那雙粗魯的手吧;硬直的乳頭被令人難過的力量狠狠搓壓,隨著彷彿要讓我窒息的力道按摩著乳房,一陣酥麻的快感湧上心頭。
我不知道自己是否發瘋了。
反覆為黏液嗆到幾次以後,我的雙手把另一雙手舉起,它要我用著有氣無力的動作不斷壓著乳頭,而我的乳房則被另一道更為粗魯的力量愛撫著。
這樣子不行……我的下體好癢,癢到快受不了了──!
就在我發出淫穢不堪的呻吟時,難聞的臭味再度於口中爆發。
這個時候,我那渺小的願望總算得以實現。
挺立的陰蒂被某種柔軟的東西觸摸,滑順的表面在上頭來回磨蹭著,不消幾秒,我的陰蒂就被吸入那像是布丁一般的物體之中。裡頭的觸感不如那樣挑逗著隨時會爆發的快感,在一條細小而硬直的圓頭狀物體帶領下,許許多多的小吸盤不停黏附在對它們而言相當巨大的陰蒂上,接著不斷吸附、剝離,吸附、剝離……直到身體在數分鐘後產生了痙攣,它們仍舊繼續這個動作。
雖然不知道那東西究竟是什麼,不過此刻我沒有多餘的時間去想這個了。雙手被某種溫溫的液體濺濕,連同我的身子,乳尖傳來的異樣感持續發揮它的功效,同樣的快感在喉嚨與下體也感受得到。
即使平躺在黑色的地板上,肛門還是輕易地被撐開,與同時間闖入陰戶的物體一起,它們相當有默契地侵入我的體內。我猜,要不是因為乳房與陰蒂的快感過於濃厚,此刻我會痛得失聲大叫吧。與此同時,抽插深度到了喉嚨的異物,也開始朝更深處探索了,每當它動作一次,我就被迫用力將它吐出。
黏液直撲胃袋,身體產生一連串激烈的排斥;佈滿陰道內的黏液讓異物更輕鬆地進行抽插,不過那滑經腸道的黏液可就沒這麼好說話了。肚子產生強烈的劇痛,像是喝了瀉藥般,劇烈蠕動的腸子不停地推擠穢物,直到逼近肛門口,又再度被異物重新推回腸道內……
不對。正確來說,異物經由肛門直接進入腸道之中,並且仍不斷向裡頭竄動──同樣的情形在其它兩處也是一樣。因過於巨大而無法穿越子宮口的異物,伸出了細小的觸手吸附在子宮內,而本體只是待在外頭不停分泌著黏液;喉嚨內的異物經過我最後一次的掙扎後,硬生生地鑽入我的喉嚨,並且粗暴地盤踞在我的胃裡。
腸子裡的異物挾帶著大量穢物而來。它們毫不留情地逆流而上,最後於胃袋匯流。我快被卡在喉嚨裡的異物弄到窒息了。
無法呼吸──胸口沉重起來,只要這麼繼續下去,不用幾秒鐘就會開始出現缺氧現象。肉體隨著下體的刺激產生痙攣,像是被電流刺穿的感覺般──
然後,在可能致命的最後幾秒內,彷彿要被撐破的胃袋突然鬆懈下來。一樣無法呼吸,不過兩個異物包著某種令人反胃的東西湧上喉嚨,接著對快要昏死過去的我催吐。
腦子一片空白──極為痛苦的一瞬間──我的身體好像不再是我的了;無法形容的詭異感,我想那是因為乳頭與陰蒂仍舊不停傳來高昂的愉悅──以及那被撐開、填塞住的子宮口的痛楚。
啊……我沒死呢。
雖然看不見任何東西、聽不見任何聲音,但是我可以確定,嘴裡的異物讓我討厭到了極點。
好髒。好醜陋。明明是令人反感的東西,為什麼我卻一點兒也不排斥?
異物混著胃液攪拌著口中的穢物,一切又回到了原點。某種滑溜的物體從喉嚨滑下,接著直抵腸道、肛門,它一面在我的體內留下使人發狂的黏液,一面玩弄著我的肛門。
就在我享受著三隻異物的撫慰時,乳尖的快感停下了,取而代之的是苦澀的刺痛感。新加入的異物繞著我的雙乳一圈,最後停留在乳頭上,將殘餘的乳汁吸吮殆盡;然後,它頂著那小小的身軀擠進我的雙唇,要不是因為口中的兩隻異物都變得又小又軟,恐怕現在我的嘴巴已經被撕裂了吧。
它吐出我的身體分泌的乳汁,並且活潑地將我的舌頭吞入,伸出無以數計的小吸盤挑逗著。此時,原本忙於攪拌的異物退了出去,它有氣無力地癱軟在我的上唇,極端惡臭卻又令人興奮的氣味直接刺激我的嗅覺。
啊啊……真討厭……被誰看到的話,一定會丟臉死的……
可是,那樣子也許才是我所想要的。
讓陌生人看著我發情的樣子──讓海潔爾與英格麗看著我骯髒不堪的樣子──在大家的面前達到無止盡的高潮……
小觸手靈巧地滑入我的鼻孔,它們似乎是打算用黏液征服我最後的反抗意志,不過它們實在是太笨了。
根本不需要這麼做呀……
我勉強地嚥下一口即將滿出的黏液,繼續讓口腔保持著飽和狀態;舌頭被異物強烈吸吮著,我則以雙唇抱以同樣激情的熱吻。
啊……這樣子果然最棒了……有沒有誰在偷看我呢?
停止被愛撫的乳房再度傳來膨漲感,我用停置在乳房上的雙手輕輕地對乳頭施力,乳汁如同噴泉般湧出。
怎麼辦……再不快來的話,這些又要浪費掉了呀……
可是,如果現在拔出去的話,我一定會癢得受不了的……
我對處於臨界點的快感發出痛苦的哀求──祈求著有誰能夠來親吻我的乳頭,否則這些母乳全部都會浪費掉的……
為什麼都沒有人肯幫助我呢?我的身邊一個人也沒有嗎?……人家明明都在這個地方做這種下流的事情,為什麼連一個討厭的偷窺狂都沒有?
不,不要,現在不要!
我感覺到每個異物正不停變大、變硬,抽插與舔舐速度也愈加地快,疲憊不堪的身體就要到達最後一個階段的高潮──
不要!我還沒享受夠!快停下來……
不行了……要裂開了……再這樣下去身體會被弄壞的……
啊啊……
好痛苦……
14─B
『是啊,正如妳所說,這一切全都是場惡夢。不過,如果真的能夠以惡夢兩個字來帶過,那麼這個是什麼?嗯?』
『冷靜點,親愛的姐姐。我相信這確實是場惡夢沒錯,但是,另一個被我們忽略已久的事實,是不是該坦然面對了呢?』
『她說得對。妹妹呀,妳不得不承認這是場惡夢,如同妳不得不承認我們活在這場惡夢般;時間在流逝,約定的時刻遲早都會來到。至於那可憐的小傢伙……我很抱歉,這實在是超出我的計算。』
『妳說什麼?妳以為我在意這個只懂得滿足自己慾望的賤貨嗎?』
『冷靜點,親愛的姐姐。我認為現在不應該討論這檔事,也許該來談談約定的時刻──這樣或許對我們比較有幫助。』
『我們?妳說我們?噢、不!在此我不得不說,妳已經瘋了!要知道約定的時刻是無可避免的約束,一種絕對性的約束,我不認為在這個議題上打轉會對我們有什麼幫助;但是,我希望我們能夠為卡蜜拉大人分擔這件事。』
『冷靜點,親愛的姐姐。妳說得完全正確,我無可反駁。然而,既然約定的時刻具有某種絕對性,那麼它將是完全無法更改的;既然無法更改,那麼我們也無法替卡蜜拉分憂解愁呀。』
『是卡蜜拉大人!』
『……我說妳呀,難道就不能靜一靜嗎?我不希望在這種場合下出手,相信妳也與我抱持著同樣的想法。』
『……是的。』
『好了,妳們要是有什麼私人恩怨請等會議結束後再說,時間明顯不夠了。我個人只期望能針對約定的時刻一事做出結果,其它的事情以後再說。有誰有意見嗎?嗯哼,看來是沒有。那麼,就從妳開始吧。』
『是的。誠如我所說過的,這件事我們無權更改,假如以強硬手段去變更,可能會遭到反修正的結果。不過,也許我們能夠在不插手的情況下,用些手段令災害遠離我們……』
『妳瘋了!姐姐,這個賤人的意思是要讓卡蜜拉大人……呀啊!』
『下一次我不會再打偏了。』
『……是的。』
『抱歉,那麼我繼續下去。其實說穿了,我的意思並非改變災害的發生地點,而是改變我們的所在之處。當然,這也包含了卡蜜拉大人在內。至於詳細的方法……我想只要再給我一些時間,就沒問題了。』
『所以妳的意思是目前還沒有可行的計劃?』
『是的。很抱歉,我親愛的姐姐。』
『構想是不錯,但是事情可不是光用想的就可以解決的啊。真是的。下一個……呃,抱歉,姐姐應該沒意見吧?』
『是啊。我沒意見。只要妳們的決定不要太超過。』
『我知道了。那麼……』
『姐姐!妳為什麼不問……』
『住嘴,夏芙妮!這裡可沒有妳說話的餘地!』
『……我受夠了!為什麼姐姐總是偏袒……啊、啊啊啊啊!住、住手!』
『妳這是什麼態度?沒能力就算了,竟然這麼沒教養!看來我得好好給妳再教育一番。』
『不、不要!姐姐,求求妳……哇啊啊!住……咿呀啊啊啊啊……!求……求求妳……姐姐……』
『今天的討論到此為止。我得先教教這個沒教養的小賤貨。散會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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