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女人(雖然看起來很像小孩子)分別親吻另一個女人的雙乳及私處,被親吻者即使因此產生愉悅仍得忍住不出聲──就算我們怎麼看都像是在做害羞的事情,實際上有此想法的似乎只有躺在中間、動彈不得的我。
一小時來始終保持靜謐的安妮以非常平穩的力道吸吮著。只是她有個壞習慣,就是不太喜歡嚥下口水。每過數分鐘,多餘的口水就會從乳暈和她柔軟的嘴唇接縫處流出,而且還不準我去擦掉。這段時間裡她總共休息了三次。當她只是含住或嗅著乳頭時,就會把又溫又滑的口水抹在乳暈四周。我問了她兩次為什麼要這麼做,第一次的答案是不告訴妳,第二次才肯說是因為她覺得這樣子乳房看起來比較美味。
而躺在另一頭的安莉,其表現和她所展現出來的小大人形象是完全相反。每次吸的動作都又快又急,還不自覺地咬了我好多次,看她這麼努力的樣子好像真有奶可以喝似的。安莉開始吸奶後,先前那自信滿滿的態度就消失不見,不管做什麼動作都會先徵求我的同意。而且她現在不稱我為上校,而是和安妮一樣叫我姊姊,語氣還比安妮要懦弱不少。不管怎麼想,擁有如此落差的安莉都太可愛了吧……
雙手猶如觸角般纏住我的大腿、嘴巴則像個吸盤似的一貼到我最敏感的部位上就怎麼也不肯放開,從頭到尾都不聽話的希貝兒現在仍舊宛如章魚般不斷發出讓我全身酥麻的啾啾聲。過去我們沒有這麼直接的親密互動,但是我想現況對希貝兒來說也不是真的在做那檔事。因為她是個天真單純的小傻瓜──應該可以這麼解釋吧。可是希貝兒詭異的專注力,會讓她一旦開始認真做起某件事就絕對要一口氣把它完成。當她注意力被「吸奶的安妮與安莉看起來好開心好滿足」這件事吸引後,再加上我對奶水這點加以駁斥的部分,莫名其妙就讓她認為「只要吸吸就可以看起來好開心好滿足」。一開始就停不下來──希貝兒這個小傻瓜是這樣,未能被英格麗滿足的我也是如此。
這種對女孩們而言別具意義的動作持續了一個小時之後,我的身體已經在高潮過後逐漸降溫,但仍維持在偷偷享受的心態。
安莉和安妮在最近十分鐘內吸力明顯減弱,也不時放慢抑或閉上眼睛,但是意識到自己快要睡著並立刻清醒的瞬間又會用力吸著。我也跟著她們倆一下子放鬆、一下子緊繃。希貝兒就不是這樣了。明明一小時前是剛睡醒的模樣,現在卻精神飽滿到非常、非常、非常專注地吸著我的陰蒂,真是一刻也閒不下來。然而或許是我本來就對希貝兒沒這種感覺所致,即使她和雙胞胎姊妹一樣帶給我快感,要攀上最高點仍舊不是那麼容易。因此我多半都是在享受時強時弱的快感,高潮則僅僅一次而已(因為忍不住想像起英格麗)。附帶一提,高潮時我忍不住叫了出來,還被安妮嫌好吵,安莉則是臉紅紅地直盯著我瞧。
當兩個女孩開始頻頻打瞌睡,我用閒著的雙手輪番撫摸她們的頭跟背,並且很快就達成相應的結果。用不上十分鐘,安妮就靜靜地入睡,安莉則是再晚一會兒才喃喃幾聲姊姊、姊姊後閉上眼睛。安莉果然很可愛呢。
她們倆睡著後,我的胸部總算是得以解放了。就算乳頭還硬挺挺的,其實早就沒有最初那種舒適感。右乳被安妮的唾液重覆抹上好幾次,左乳也給安莉滴下的口水打濕了乳暈,空氣中充滿兩個女孩的口水味,不知為何讓人感到有那麼點淫穢。
本來我是打算乾脆也等希貝兒自己玩累,這個愚昧的想法在女孩們入睡的半個小時以後宣告破滅。
希貝兒的動作絲毫沒有減緩,而我已經感覺到一陣陣尿意了。
我拍打好幾下希貝兒的腦袋瓜,也輕聲喊了她好幾次,想當然這個專注的小傻瓜都沒有理我。直到我有點著急地告訴她我快尿出來了,她才終於停下動作、抬起頭來皺起眉頭看著我說:
「可是希貝兒還沒覺得很滿足耶……」
「不管妳滿不滿足我都一樣快尿出來了。」
只要動作細心些,就可以在不打擾到兩個女孩的情況下起身。前提是雙手纏住我、把頭放到我濕得亂七八糟的私處上的希貝兒能夠配合我。
「不行啦!這樣子不公平!沒有像小安妮滿足到睡著的話,希貝兒就輸掉了啦。」
到底是什麼時候變成比賽了呢。希貝兒式的跳躍思考真是讓人摸不著頭緒。
「就算妳這麼說我還是想尿啊……」
「咦──那就沒辦法了……」
希貝兒一臉無奈地說道。
然而正打算起身的我,很快就知道她所謂的沒辦法了是怎麼一回事。
「請問妳這是在做什麼……?」
我朝毫不害臊地用手指將我的小陰唇往外推的希貝兒問。在我問完的同時她已經將嘴巴整個包圍住尿道口了。
「來吧!伊蒂的尿尿!放馬過來!」
「……」
這就是妳想到的折衷方法嗎……不行,這樣子我反而尿不出來了。即使把希貝兒換成愛搗蛋的英格麗,我也沒辦法就這樣躺在床上尿進她嘴裡。因為光是躺在床上這個姿勢,就讓我覺得很不適合尿尿了。該怎麼說呢,這樣就像是尿床的感覺吧?總之不是蹲著或坐著的姿勢,就覺得無論如何也要忍住尿意。
「說真的,我比較喜歡馬桶……」
「咦咦──希貝兒比不上冰冷又沒血沒淚的馬桶嗎?」
「不,就算妳這麼說,我是要尿尿啊……」
「那就好啦!希貝兒已經準備好了,伊蒂盡量尿吧!」
「所以說,比起床上我比較喜歡尿在馬桶裡。」
「可是、可是、可是希貝兒不想輸給馬桶!那個又白又冷的傢伙都可以喝到伊蒂的尿尿,好不甘心!」
「正常來說人是不會去喝別人的尿液……」
「希貝兒才不會喝別人的,只喝伊蒂的喔!」
「我到底要怎麼講妳才會明白呢……」
希貝兒開始對著我的尿道口又吸又舔的,本來就苦惱著無法如願見到我的馬桶,現在又因為她不斷作怪弄得更急了。
顧及可愛的安莉和安妮,我盡量壓低了聲音好不吵到她們。但是我想就算我用吼的,希貝兒也不會乖乖聽話。我們僵持到我瀕臨潰堤之際,希貝兒仍在催促我快點尿出來。在那之後又忍了一下子,卻漸漸感到力不從心了。雖說本來就因為地點關係,身體對直接排尿產生抗拒,但是當尿意遠遠勝過忍耐限度時,抗拒感就會徹底消失了。也就是說,現在已經是不管會不會尿床的時候了。
面對那一臉不曉得在期待什麼的希貝兒,我真不敢相信我會屈服在她的要求之下。
「……妳確定妳寧願用喝的,也不放我去浴室嗎?」
就算已經說過好多次,為求保險起見我還是向希貝兒進行確認。
「確定!」
希貝兒的回答則是和之前一樣非常肯定。
「好、好吧,那我真的要尿了喔?」
「快點來吧!伊蒂的尿尿!」
「唔……」
雙手輕輕抱住希貝兒的頭,放鬆壓抑住膀胱的力氣,我在製造著吸力的希貝兒嘴裡濺出一點尿液。但還來不及確認希貝兒的臉色,忍耐至今的尿液就緊接著潰決而出。一陣又一陣地,我的尿液帶著我所不曉得的氣味沖過希貝兒唇間、往她喉嚨傾瀉。擔心外漏的我更用力地壓住希貝兒,她的雙手仍牢牢捆住我的大腿。聽到希貝兒咕嚕咕嚕的吞嚥聲,明明是在排尿的我卻感到有股難以言喻的感覺。當下我仍無法釐清那究竟是什麼。直到我尿完以後,才因為鬆了口氣而全身鬆軟。
這時纏住大腿的手也鬆開了,它們的主人,也就是才喝完尿的希貝兒正在舔舐我下體殘留的尿液。
尿急警報一解除,尿在女孩子嘴裡這件事就令我感到十分羞恥。但是,如果換作尿在英格麗嘴裡,而且她也願意這麼做的話,說不定還有興奮的感覺在裡頭呢。
啊啊,想著想著就好想試試看……要是英格麗也想對我這麼做的話,我應該也不會拒絕吧。
舔完並說聲好好喝喔的希貝兒突然爬了上來,而且是直接坐在我的腹部上、趴著來到我面前。
「伊蒂──妳的尿尿好好喝!」
「……謝謝妳的讚美喔。」
「嘿嘿。那──睡前的親親──」
「咦……嗚!」
我已經以非常快的速度確認並理解希貝兒的那句話,也在極短時間內表示我的疑惑……顯然我的動作還是慢了一步。
因為希貝兒已經吻了雙唇微啟的我,帶著濃濃的尿騷味。
這下子我可知道希貝兒剛才喝下肚時的口味了。
「伊蒂不要皺著臉嘛。還是伊蒂比較喜歡玩舌吻呢?」
「等……」
這次也是一樣。
希貝兒的舌頭和英格麗的舌頭有點像。它們都很活潑好動,也不會輕易放過目標。可是英格麗非常懂得如何挑逗我,希貝兒就只是胡亂舔弄而已。我沒有對這樣的希貝兒做出回應,因為我知道她不是抱著做愛或調情的心情這麼做。希貝兒之所以這麼做,只是因為她是個惹人喜愛的小傻瓜罷了。
「伊蒂……希貝兒最、最、最喜歡妳了喔。」
一下子就對舌吻遊戲膩掉的希貝兒近距離對我說,然後又親了我的嘴。
「……真是的,很重呢。」
我輕柔地撫摸她的背時,她已經以超越常人的速度趴在我身上睡著了。
比起安莉與安妮帶有口水味的呼吸,希貝兒那混著尿騷味的氣息似乎更來得好聞。
……糟糕,我又興奮了。
§
希貝兒一旦睡著,就算把她從裝甲車裡丟出去滾了好幾圈、擦了幾處傷,她還是照樣睡給妳看。雖然平時可以發揮非常可怕的破壞力,睡著時卻又怎麼也叫不醒,這就是希貝兒奇特之處。
其實剛回房時只要有想到這點,我和英格麗就不用在那邊緊張兮兮了。不過這只限希貝兒入睡時。若是半睡半醒的狀態,還是很可能被發現的。
聽茱莉亞說這似乎和疾病無關,而是希貝兒的體質生來如此。不管怎麼樣,基於目前都沒發生什麼大意外,我們也就不去在意她的體質。反正讓她睡飽,或是睡到想起來上廁所就好了。
既已確認希貝兒已經熟睡,且一個多小時前她才上過廁所,現在這段時間就是怎麼摔她都摔不醒的時候──左手伸進希貝兒的連身睡衣時,我這麼說服自己。
我當然知道這麼做是不對的。
身為希貝兒的長官,我很清楚自己到底在做什麼。
就算平常希貝兒也會因為好奇或有趣偷摸我,因為不是別有含意我也不會予以追究。她的行為從來不帶著本人的性慾,這是我所觀察到的。
正因為如此……我才會在自慰的時候,用左手手指隔著內褲來回揉弄她的私處。
明明對我做過那種事,卻沒因此興奮的希貝兒,內褲只有微濕而已。這樣的希貝兒加上已經聞不太到的尿騷味……就成了我對她產生的性慾。
我當然知道這麼做是不對的。而且我也不會做得太過份。
只要趁她熟睡時愛撫她純潔的身體,我就能獲得某種程度的滿足。可是若跨越那件內褲為我們劃出的界線,我一定會因為無法再像這樣欺瞞自己而深深自責的。
「希貝兒……」
輕微的呼喊聲消失在空調的聲音中,沒有被任何一位女孩聽見。
我享受著把希貝兒的內褲弄得更濕的過程,身體也因此被滿足。
可是當高潮到來的時刻,卻沒有帶來更多的快感。
我的手指停留在希貝兒那濕了一片的內褲上,指頭緊壓在隆起的小丘間。而在另一邊,則是興味索然地鬆開適才夾住陰蒂的手指。
大概是罪惡感使然。
我在心裡向希貝兒道歉,然後收回愛撫過我們倆的手。
空氣吹在沾濕的手指上格外地寒冷。
希貝兒的味道淡而無味,我的味道似乎濃烈了些。
§
被某人給搖醒的時候,我覺得好像已經睡很飽了,當然也沒有做夢。雖然是被叫醒的但並沒有任何不快。
映入模糊眼簾的是一臉驚惶失措的小大人安莉。
「姊姊,對不起!」
注意到我醒過來後,安莉語氣慌亂地說了。
「……嗯,怎麼啦?」
視線很快地變得清晰,那張緊張得不知該如何是好的臉龐也跟著變仔細。
「讓姊姊變成這樣,都是我們的錯……!」
「呃嗯,變成這樣?」
難不成是為吸奶奶的事情道歉嗎?我覺得那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啊……好啦是有點超過。可是因為安莉和安妮很可愛的關係,不知不覺就認為這件事沒什麼大不了的。
「是的。這個,呃,就是說……」
安莉神情緊張地望向一旁,那是安妮的位置。
我跟著她的目光動動脖子,只看到已經醒過來並吸著乳頭的安妮。她看起來似乎沒什麼不一樣呀?只不過喝得比之前有點急了些,奶水都從邊邊滴出來了。
嗯,奶水都……等等,奶水?
我再次確認安妮嘴邊溢出的是淡白色微稠的液體,以及她所吸的是我的胸部,腦袋就一片混亂。安莉緊張地輪流看著安妮和我,搞得我也跟著緊張起來了啦。
不過我可是個成熟穩重的大人。身為一個擁有判斷力的成人,只要知道我不可能泌乳這件事,就能推敲出這只是一場荒誕的夢罷了。
「哈哈,小安莉妳真是愛作怪。好啦,既然能把我變成這樣,妳應該也能讓我醒過來吧?」
我對仍然面帶擔憂的安莉這麼說,順便捏了她的臉頰一把。連在夢裡也這麼可愛,不多捏一捏就太對不起自己了。
可是被我連捏了好幾次的安莉並沒有使出收拾掉夢境的魔法,而是對我投以擔心的目光,並且緩緩說道:
「姊姊……這是真的。」
只有這句話,沒附帶任何有力的補充,不知為何卻很有說服力。好吧,我有點被嚇到了。
「妳別一臉正經地嚇我喔。」
「不是嚇您的。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只要我們倆同時吸同一個人的胸部一段時間,那個人就會開始分泌乳汁……在短時間裡。」
好吧,已經不是「有點」,我現在可是真的被嚇到了。
「所、所以……姊姊現在是有奶水的……」
安莉眼角泛著淚光這麼說,就像做了壞事的小孩等待挨罵的樣子。但是我想不管是誰,看到她這麼可愛的模樣都不忍心懲罰她吧。
問題是,先不論她們是否真能讓人泌乳,我左乳那顆沒被人含住的乳頭確實在滴奶……
「安莉,妳說的是真的嗎?」
「是、是的……」
「可是就我所知,妳們應該有碰過希貝兒的身體吧?她就沒有分泌乳汁呢。」
之所以這麼肯定,是因為睡相差勁而滾到我腳邊的希貝兒,不久前還壓在我身上過。
「那是因為我們沒有同時吸吮……姊……不對……上校,請您相信我!」
「雖然不知道妳說的是否是真的,我這個樣子一時間也找不到其它合理的解釋……還有,叫我姊姊就好了。」
「是的……姊姊。」
看到安莉一臉認真的表情,雖然還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我還是先相信她吧。
「所以目前有所改變的部分,就只有我的胸部會產生乳汁這一點,這樣子對嗎?」
「是的。我們同時吸的時間越長,姊姊的泌乳期就會跟著增加。只要我們沒有繼續這麼做,就會慢慢復原的。」
安莉已經可以不間斷地說出一句完整的話,看來她已經沒那麼緊張了。緊張的樣子很可愛,認真時倒也挺不錯的。
泌乳啊……也就是說,我和那些胸部一個比一個大的稀有女性一樣囉?這樣的話……
「既然妳們能讓人泌乳,那對於胸部……」
「萬分抱歉,姊姊!我和安妮實在沒辦法讓您的胸部變大……」
「我想也是……」
連一點點的期望都不給我,真叫人沮喪啊。
「不、不過,我們可以讓姊姊的乳頭變得更敏感!」
彷彿要為無法幫我把胸部變大這點做補償似的,安莉突然很有精神地這麼說。
「只要換個方法,就能夠讓姊姊乳房及乳頭的敏感度大增,連泌乳都會很舒服的!」
雙手握拳、信誓旦旦地說完之後,安莉看到我愣住的表情,她也慢慢地臉紅了。
「那個,人家的意思是,如果姊姊想要的話,我們可以幫您變成乳房敏感的體質……」
說話聲越來越小,頭也越垂越低。等到安莉說完話,她的頭已經垂到看不見表情了。
好可愛……
「嗚?姊姊您說什麼?」
安莉稍微抬起頭問道。
「我有說什麼嗎?」
「是的。您說了『好可愛』……」
原來是剛才在心裡讚嘆時不小心說出了嘴,真是的。
「喔,沒什麼。只是覺得妳很可愛……當然安妮也是一樣可愛。」
對那句「妳很可愛」起了反應的安妮看了我一眼,這讓我不得不補充最後那句。安妮聞言便露出淺淺的微笑,然後又像小孩子似的喝著奶。
「可愛……」
同樣對「妳很可愛」產生反應的安莉則是害羞地摀住雙頰,整個臉漲得好紅,彷彿會冒出熱氣般。
「對呀。雖然之前還嫌我的胸部小,但是妳們倆其實挺可愛的嘛。」
「討、討厭啦!姊姊您這樣講得人家好難為情……」
如果說剛剛那種害羞到不敢見人的模樣是可愛,現在這種邊害羞邊告訴自己要表現好一點的樣子就是可愛到了極點。
我撫著安莉的肩膀讓她靠近些,仔細看著那張雖然已經是大人,卻又像個小孩子的臉頰。
這個女孩子,不論是臉蛋或是身材,可愛的要素都較性感來得多。明明是大人,卻又生有稚嫩的臉蛋。明明是大人,卻又長得不高也不胖。明明是大人,胸部卻平得和一號道路一樣。就算身穿性感的半透明黑色睡衣,也確實可以讓人透過睡衣看見她的肉體,就是難以讓人讚嘆一聲「真是美麗的身體呢」。與其說是美麗、成熟、性感,似乎只有可愛這個形容詞能夠更貼切地形容這位淡金髮色的女孩子。
「姊姊……再近下去就要親到您了。」
聽到可愛的安莉這麼說,我才驚覺自己竟不知不覺間以手掌的力道暗示要她接近。我連忙鬆開不聽話的左手。
「抱歉,我剛才在想事情。」
話雖如此,想的也是妳的事情──這句話當然是不能輕易說出口的。
「這樣呀。姊姊想的好專注,是想什麼呢?」
安莉沒有繼續靠近,但也沒有往後退,就維持和我只離五公分 左右的距離輕輕地說。
「公事上的問題,沒什麼大不了的。」
「是這樣嗎?人家覺得姊姊剛才的樣子看起來不像在想公事。因為您的眼神好溫柔。」
就像現在一樣──安莉小小聲地說道,然後又移近了一點點。
比起她所形容的我的目光,安莉投給我的眼神要更加柔和,其程度已經超越危險界線了。
「姊姊……我們沒大沒小的害姊姊變成這樣,您卻不責怪我們,還稱讚我們很可愛……」
「一開始的小胸部事件是該罵一罵!好啦,別露出害怕的表情,我是開玩笑的。總之,在事情弄清楚以前責怪妳們也沒用。況且只是泌乳嘛。至於稱讚,我可是真的覺得妳們很可愛喔。這點就不是開玩笑了。」
聽到我這麼說,中途還以為要挨罵的安莉綻放更加可愛的笑顏。她的笑容甜美到讓人好想緊緊抱住她。
「姊姊,人家好喜歡您!」
想不到先被緊緊抱住的人是我。
安莉欣喜若狂地抱著我,還親了一下我的左頰,整個人開心地動來動去。
正當我覺得這孩子實在反應過頭時,安莉開心地說道:
「以前遇到的姊姊們,都沒有人這樣對待我們。所以人家好開心!」
原來是這樣啊。
說得也是。
先撇開硬要吸別人的胸部這點不談。要是這對姊妹真如她所說,會因為兩人同時吸吮乳房就改變那個人的體質,那麼這確實不是會讓一般人喜愛的特質。對於知識較為貧乏的人來說,或許還以為泌乳是一種病呢。
悄悄放開右乳的安妮這時也抱了上來。
雖然有點令人頭疼,但是她們給人的感覺並不壞,像這樣抱著也很溫暖。
「好像一下子就多了兩個妹妹呢。」
「那真是太好了!姊姊您本來沒有妹妹吧?」
「不,我有一個妹妹喔……只是有好一陣子沒和她見面了。」
「真的呀?人家想知道您的妹妹是怎樣的人呢。」
安莉撒嬌地用頭髮搔我的脖子,發出開心的低鳴。
不過我並不打算告訴她妮坦的事情。
「關於這件事,以後有機會再告訴妳們。」
聽到我賣關子的答覆,安莉與安妮同時發出「咦──」的聲音。但是嘴巴動得快的安莉很快就找到別的話題。現在她們正搶著向我介紹她們以前遇過的一位大姊姊,那位姊姊似乎是僅次於我的好,但是分數仍然和第三名及最後一名差不了多少。
聽著聽著,故事就和我們相遇的情況差不多,反正就是因為她們倆很可愛而被帶回去過夜。說到這時安莉補充了一點:憲兵隊訓練生離開宿舍並不罕見。且因為單一學姊妹制導致許多訓練生對學姊過度依賴、或因長期照顧促使她們看上自己的學姊妹,漸漸演變成大家都不想待在宿舍,而是跑去跟學姊妹湊熱鬧。只要沒出重大紕漏,憲兵隊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畢竟就算再怎麼禁止,這些訓練生總有辦法鑽進直屬學姊的被窩裡。
那次和這次情況差不多,都是發生在姊妹倆休假並正離開憲兵隊的時候。差別在於那次她們是去找直屬學姊的學姊,這次則是因為剛被對她們很壞的姊姊給拋棄,就抱著有點自暴自棄的心情跟著不是大姊姊的希貝兒走了。順帶一提,憲兵隊和一般部隊一樣,不管是一天休假還是十天連休,夜間仍舊得回到本部或支部的宿舍。當然,有鑑於「訓練生總有辦法鑽進直屬學姊的被窩裡」這一點,投宿地點是在哪位軍士官兵的宿舍就沒那麼重要了。
那位被稱為黛瑪姊姊的學姊,據說是憲兵隊快速反應部隊的成員,因為從學妹那兒得知訓練生裡有對奇怪的雙胞胎姊妹,就對她們倆產生了興趣。結果她們認識的那晚,就因為姊妹倆的特殊需求發生了體質改變的問題──不光是泌乳,連乳房敏感度也順便被增強了。想當然,黛瑪姊姊肯定會驚惶失措又恐懼萬分並準備將兩人踢出房門……安莉是這麼想,安妮也做好屁股挨一腳的準備,可是兩人由經驗推敲出來的未來並未到來。她們這才知道黛瑪姊姊早就聽說令乳房產生變化的詭異事件,之所以答應給她們抱也正是為了體驗看看「傳說中」的感受。
後來她們三人度過一段談不上快樂、也沒什麼不好的日子。黛瑪姊姊用她們的能力來滿足私慾,姊妹倆則是因為這個姊姊除了偶爾會做些噁心的事情外並不會欺負她們,自然就黏在她身邊。透過黛瑪姊姊閒暇時收集的情報,結合姊妹倆過去那不甚愉快的回憶,她們三人發現知道姊妹倆有著奇怪能力的人並不多,幾乎只有給她們抱過的學姊,以及憲兵隊的幾位高層知情。但是這項消息卻非常有效率地封鎖住了。姑且不論那些本來就對姊妹倆反感的學姊們如何住得了嘴,總之因為某種因素,大家口風都緊得很。
安莉這時用有點開心的語氣說,知道這項秘密的人們裡我還是第一個憲兵隊以外的人。
乍看之下平淡無奇的日子,不知何時悄悄有了改變。等到她們倆注意到黛瑪姊姊越來越常對她們做噁心的事情,且漸漸疏遠她們之後,便萌生了離開的念頭。
我問了關於噁心的事情,安莉與安妮同時面露難色,並很有默契地隻字不提。這部分也就直接帶過。
安莉代表兩人提出分手協議以前(名義上她們受黛瑪學姊庇護以阻隔她人的涉入行為),安妮就找到一位願意有條件式的收留她們的學姊了。她們認為既然黛瑪姊姊不再像以往那麼需要她們的能力,這件事應該可以和平解決才是。結果她們又遇上了料想外的狀況。黛瑪姊姊為了某些因素要留住她們,另一位居心叵測的學姊也想帶走她們,這件事沒多久便演變成兩個派系的惡鬥。參與其中的學姊們對於姊妹倆而言只分為兩種:一種認為她們很奇怪又很可怕而竭盡所能地欺負她們,一種認為她們的能力有趣又便利而利用得十分徹底。偶爾也會遇到兩種想法兼具的人,這種人最可怕,例如陷入惡鬥後變得有點瘋癲的黛瑪姊姊。安莉與安妮在這段過程中經常被迫分開,即使晚上能在一起,也沒有可以安心睡覺的地方。
這齣鬧劇維持了將近半年,才因為某位學姊在訓練任務中「意外」身亡而由高層介入調查。除了姊妹倆以外,所以涉及姊妹倆秘密的人們──並非限定在派系鬥爭──都在短短兩天內一一接受偵訊。說也奇怪,每個被叫去指揮部的學姊,出來後都是一副不想多談的冷淡模樣。就連黛瑪姊姊和敵對派系的學姊也很乾脆地放過姊妹倆。更神奇的是,自從高層展開調查後的第三天起,就再也沒有人提起姊妹倆的秘密了。事情解決得過於順利,簡直到了莫名其妙的地步。
事件的最後,引發這場鬥爭的姊妹倆(雖然是非自願),當然免不了被負責整起事件的凱特琳娜上校傳喚。安莉說,她是頭一次見到憲兵隊所有校級軍官齊聚一堂,還有一位她從來沒見過的將軍也在場,光是坐在偵訊席就讓她嚇得冷汗直流。安妮則說,她有看到類似研究人員的團隊在指揮部進出,她猜她們會被抓去做實驗,像牢籠裡的老鼠和兔子那樣。事實上,正式偵訊時只有凱特琳娜上校和姊妹倆在隔壁房間裡密談,不過不認識的將軍偶爾會透過玻璃窗瞄向她們。上校問了些和秘密有關的問題,多半仍是討論鬥爭的部分,一邊記錄姊妹倆的發言。偵訊完畢後,姊妹倆在指揮部內接受抽血和簡單的檢查,就被上校帶出指揮部了。憲兵隊副指揮官,也就是凱特琳娜上校並未針對她們的特殊狀況予以限制,條件是姊妹倆每個禮拜都必須向指揮部報到兩次,做例行檢查。
在那之後,大家都恢復到以往的生活,彷彿什麼都沒發生,也像是刻意迴避發生過的那些事。姊妹倆又過著三不五時換個新姊姊黏的日子,雖然受到的待遇跟以往一樣差,但她們發覺現況已經不會再惡劣下去了。
相處模式明明都沒有改變,也還是會飽受嘲弄與欺負,只不過這些負面因素沒能循環下去,到了某種程度就會自然消滅。
說不出來的怪異,就好像高層最喜歡說的那句話──「一切都在掌控中」。
「可是這樣未免也太可怕了。」
不知何時從介紹黛瑪姊姊扯到憲兵隊內部派系鬥爭,又從派系鬥爭講到彷彿鬼故事般,安莉便以這麼一句話替腳步有點跟不上的聽眾做了總結。
「或許是用了某種方式讓妳們的學姊們乖乖聽話,例如收買呀、脅迫之類的吧。」
「也不是每個人都會接受誘惑和威脅……對了,入隊時有做過類似的測驗,輕易屈服或受到利誘的人都被刷下來了呢。所以大家應該都是經過謹慎挑選的隊員,對於這方面的抵抗力也不算太低。」
「難不成是藥物控制……不,再怎麼做都會有破綻才對。」
「對吧對吧!學姊們明明就有哪裡怪怪的,可是除了我們以外的人都沒察覺到,這種感覺真的很奇怪……也有點可怕呢。」
感覺就像是──其實大家都在不知不覺間給神秘生物調包了?會這麼聯想的我似乎也不太正常呢。
我摸摸自個兒害怕起來的安莉的肩膀,要她別再胡思亂想了。至於對後續話題沒興趣的安妮,似乎正打算展開她的第二餐。
說到這個,為什麼這對姊妹會想要黏著別人呢?
如果只是單純像個小孩子般纏人倒沒什麼問題。導致姊妹倆不受歡迎的原因,果然還是在於她們會提出關於胸部的要求吧?
我在安妮開動時稍微調整姿勢,並抓著她的手固定好胸部,免得奶水又流到床單上。唉,我的適應力似乎挺不錯的嘛。才得知自己因為某種因素開始分泌乳汁,就能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餵奶……
安莉也縮到我胸前,不過她沒有像安妮那樣直接吃了起來。雖然她不時望向我淌下乳汁的部位。
「我有一點還是不懂。」
我撫摸著她微冷的淡金色長髮,在她頂著大問號回望我時問道:
「那就是妳們為何總要做吸奶這種舉動呢?這似乎不像是單純的習慣而已。」
安莉聞言露出困窘的表情,看樣子是問對問題了。可是她扭扭捏捏好一會兒就是沒說出來。
「我想,應該有什麼特殊緣由吧?否則妳們也不會一直換新姊姊。」
「這個……」
「我沒有強迫妳們的意思。只是想告訴妳們,我是能夠聆聽這件事的好姊姊,不是會因為妳們把我胸部弄成這樣就踢妳們屁股的壞姊姊。」
「姊姊……!」
啊啊,不要用那對水汪汪的大眼睛對我露出閃閃發亮的視線啊……簡直可愛到犯規了嘛。
「其實呀,姊姊,母乳對我們來說,就像水或食物一般的存在喔。」
安莉說得淺顯易懂,卻令人難以感同身受。
「硬要說原因的話我們也不明白,可是這都是真的。只要很長一段時間沒有補充母乳,身體就會變得難受、發燒,簡直就像要死掉似的痛苦萬分……」
「既然是這樣,那位負責調查妳們的上校,或是其她長官應該也知道這件事吧?畢竟妳們的身體有這麼特殊的狀況。」
「我們有在定期檢查時將細節告訴凱特琳娜上校,但她可能以前就知道了。」
安莉瞄了眼距離她臉非常近的乳頭,臉頰微微泛紅。不過她看安妮仍吃得津津有味,似乎因此打消了想張開嘴巴撲上來的念頭。
為了這麼努力自制的安莉,也想弄清楚這件事情,我邊摸她的頭髮邊說:
「這麼一來,只要特地安排一位妳們專屬的乳母就好了吧?」
既然姊妹們需要乳汁維生,最好的方式應該就是備妥專門提供母乳給她們的女性。她們也就不用拼運氣看接下來碰到的會是好女人還是壞女人了。
然而事情發展往往不會那麼順利。
「小時候我們就有這種待遇呢。還是住在波耳貝塔的時候。」
小時候……啊,她們已經是大人了嘛。真是的。
「可是不曉得從什麼時候開始,我們就無法滿足於收容所的乳母。不是挑嘴哦,單純因為那個人的母乳沒辦法滿足我們身體的需求。就像是解不了渴的水……這麼形容應該很好理解。但是新的乳母就沒有這種問題……暫時是這樣。後來又連續換了好多位乳母,也都只能維持一陣子,而且間隔越來越短。最後,軍方就派人帶我們到本部的地下收容所,在那裡還有一些和我們有點類似,卻又不盡相同的女孩子,大家相處得很愉快呢。」
相處得很愉快呢──安莉微微瞇起眼睛,一臉幸福地說道。接著她又像是想起什麼似的搖搖頭,用有點慌亂的語氣說:
「人家的意思是,因為到本部做了些測試,我們才知道身體對母乳的需求存在著一些模模糊糊的規則。有的姊姊可以餵我們三個禮拜,有的五天,有的一天就不行了。可是也有可以餵我們很久很久的姊姊呢!可惜那個姊姊因為生病的關係,只能斷斷續續地餵我們。她人好好,又善良又體貼……」
又善良又體貼的姊姊──安莉又陷入回憶中陶醉不已。數秒後,意識到我正盯著她看的安莉再度驚惶地說下去:
「之後因為收容所發生了些變化,適齡的女孩子都得加入軍隊或軍方研究所,我們就像商品似的供幾位長官挑選。和當時照料我們的主任關係良好的凱特琳娜上校帶走了我和安妮,據她說是為了還主任一個人情,否則憑我們的條件連入隊門檻都達不到。再來就是直到現在都還沒結束、為期兩年的訓練生活了。」
這次可就沒有讓安莉陶醉或幸福的部分了。安莉可愛地做出報告完畢的模樣,然後如釋重負般把臉重重地壓到我胸部上。
等等,她剛才說適齡……
「妳們十二歲就成為訓練生了呀?」
「是十八歲啦。姊姊好像故意挖苦人家……」
「……有時候還是會混亂嘛。」
尤其是在看著安莉撒嬌的時候,總會有股「這個小女孩真是可愛」的奇妙錯覺。不過只要定晴一瞧,還是能從輪廓來推斷她並非是個小孩子。
「所以妳們現在會在部隊裡找臨時乳母,而且凱特琳娜上校應該是知道這點的。」
聽到我這麼說,安莉又可愛地點了點頭。
「凱特琳娜上校還說過,要是不趁現在還清人情,以後肯定會被海潔爾姊姊找麻煩的。」
「海潔爾……?」
從軟綿綿聲音中捕捉某道記憶中的名字時,我還一度懷疑是不是聽錯了。然而當安莉開心地說了聲對呀,問題就轉到同名與否的方向了。
「妳所說的海潔爾,該不會就是海潔爾‧法蘭利特吧……?」
「呃,是呀?姊姊認識主任嗎?」
豈止認識……我還在她底下做過好幾年呢。
貼上「諜報部」字樣的封條就在安莉傻呼呼的笑容下被撕了開來,腦海剎時給過往的回憶所填滿。
就在我隨時可能迷失於夾雜各種情緒在內的回憶時,安莉的呼喚聲拉了我一把。
「……不管怎麼樣,現在能遇到姊姊您真是太好了。」
她的微笑彷彿在說──過去的事就到此為止,讓我們說些別的吧──這使得我又有了足夠的力氣將蜂擁而出的回憶收回放了許多年的紙箱裡,並再度打上新的封條。
這個女孩子真是不簡單,光是笑容就有如此影響力。
此時安妮抬頭說了句真是太好了,然後又低下頭繼續吸著奶。安莉的目光給安妮吸引過去,好像就移不回來了。
都已經不自覺地吸起手指,還是沒有主動把真實的想法說出口。
同時吸的越久,對象泌乳期也就越長,所以她才會有所顧慮而遲遲不敢說她也想喝吧。
不過就是泌乳嘛……我想這應該是沒什麼關係的。而且乳房敏感化聽起來也讓人有點興趣呢……我好像有點理解那位黛瑪姊姊為何想體驗看看了。
「安莉,我記得妳說妳們也可以讓我的胸部變得敏感?」
我用著閒聊般的口吻這麼說。總覺得臉頰已經紅了。
反應遲了兩秒鐘的安莉轉過頭來說:
「是的。不過那麼做同時也會刺激泌乳……」
「這麼做對身體不會有不良影響吧?」
「咦?啊,是的。只會令姊姊的乳房變得很敏感,以及分泌乳汁。」
「這樣就沒問題啦。」
「您是指……」
我用手指從乳頭下側往上沾了沾,然後送進專注看著我手指動作的安莉嘴裡。
「味道怎麼樣?好吃嗎?」
害臊的安莉點了點頭,還依依不捨地吸著我的手指。
「……好吃。」
猶如小動物般的目光,令人看了好想再欺負她一番。
「什麼東西好吃呢?」
「咦……」
「要是小安莉乖乖說出來,就再給妳吃哦。」
「好的……」
小安莉停頓了一下,然後才像下定決心似的放開嘴裡那已經沒了味道的手指,靦腆地說道:
「姊姊的母乳……好好吃呢。」
已經不曉得在內心吶喊了幾次,小安莉仍然是那麼可愛。
本來還想再用這個方式逗她一次,可是看到她那副渴望的模樣,又叫人好不忍心。
在小安莉以有點期待的聲音喃喃著幾聲姊姊之後,我才抱住她的頭並讓她毫無顧忌地喝起奶。
看樣子,我好像也有那麼點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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