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俄國內戰結束不久,帝國瀕臨新一波危機──龐大的國土復甦計劃。
為了在列強打壓下重振經濟,皇室方面屈辱性地同意蘊釀已久的聯邦制提案,國土分裂成九十七塊,其中只有七成願意納入聯邦。
傳承自葉卡捷琳娜大帝的俄羅斯皇室,於瑪麗安娜大帝在位期間瓦解,聖彼得堡榮耀不再,取而代之的是莫斯科帶來的全新機會。
長達二十七年的經濟復甦尚未落幕,俄羅斯聯邦已重返列強之位。
時逢亞洲及非洲國家興起,歐美強權防範的對象不再只有俄羅斯,世界局勢隨著強權們為維護自身地位所發起的經濟戰再度陷入動盪,聯邦內部興起一片重建帝國的聲浪。再度壯大祖國的中央政府受到議會及人民壓倒性支持,體制再轉換案未經波折迅速通過。
西元二零一七年,俄羅斯聯邦整合重回君主制,改國號為神聖俄羅斯帝國,瑪麗安娜二世更名安娜塔西亞,上任沙皇;國體回歸帝制,往昔榮耀卻沒有重回聖彼得堡,莫斯科延續聯邦時代以來的繁榮,成為神聖帝國之首都。
帝都‧莫斯科,皇務院中央第二車站。
六年前還稱為基輔站的這裡,當神聖第二皇女獲封直轄領後便由皇務院交通局接收,這條連結莫斯科與基輔的鐵路,也從民用變更為皇族及皇務院專屬鐵路。在皇務院鐵路軍嚴密管制下,本車站於平日僅開放三班次的來回車供民間使用。
蘇米亞一行人於晨間七時抵達,通往克里姆林宮的阿爾巴特區已在三十分鐘前進入交通管制。蘇米亞連同騎士團搭上於中央第二車站外列隊等候的黑頭車前往克里姆林宮;武裝女僕、政警軍和親衛隊則進駐阿爾巴特區等候主人。
儘管身為宣戰國首都,市井街巷人潮依舊,大家似乎都沒受到影響,熱鬧度和新年來訪時的景象相去不遠。兩相比較之下,皇女領的人民跑的跑逃的逃,一副就是家園即將遭受蹂躪的樣子,多少讓蘇米亞感到心寒。
車隊抵達克里姆林宮,按皇務院規定,僅由希莉亞為首的六名騎士團員擔當護衛,其餘人員暫留十二使徒教堂;蘇米亞帶著近侍,在當地政警軍引領下前往神聖女帝所待的戈爾基宮。進到宮內,隨侍人員再行管制,一般騎士團員留在大廳,蘇米亞與希莉亞主僕倆則交由本宮女僕長繼續帶往接見室。
戈爾基宮接見室每年都會翻修一次。
今年初蘇米亞造訪此處時享受的是南洋風情,室內造景之極致不在話下,女僕們全部變成小麥色美人則是大大超出她的預料之外;無論是配合主題招募南洋美女也好,集體進行速成沙龍抑或使用先進的人工肌膚也罷,林林總總加算下來只能得出一個結論──皇務院的預算可真是多到沒地方花啊……
來年的主題就沒那麼令人眼花撩亂了。
打扮得彷彿樞機主教的女僕長帶領蘇米亞等人到接見室,從門口往內望去,裡頭是一片東正教風格的聖堂佈置──青磚、銀桌、金器、紅布、聖人壁畫──甚至還有聖壇。
東正教。
用做接見室的佈景風格勉強說得過去,拿來當開戰理由就顯得太過冠冕堂皇。
不過,對恪守「計劃」的帝母大人來說,似乎怎樣都無所謂了。
「皇女殿下,等候期間就請您使用這間接見室。如有任何需求,敬請向女僕提出,或者使用室內機。」
女僕長說完便留下四名扮裝成修女的女僕,深深一鞠躬後離去。蘇米亞讓女僕守在外頭,只帶希莉亞入內。
門扉方才關上,接見室深處就傳出叮鈴鈴的鈴鐺聲。
「希莉亞。」
「是。」
希莉亞抽出佩槍快步擋在主人前方。她迅速確認四周,遮蔽物不少,紅毯兩側那些多到不知所謂的長椅下方都是躲藏點,深青色磁磚讓她難以看清幾步之外的長椅底部。長椅過去到聖壇之前的幾座大型聖像也很適合藏身,總之那聲音可能來自各個偏遠處,剛才沒專心聽音辨位真是失策。
就在主僕倆交換眼神、開始踏出第一步時,再度響起的鈴鐺聲頓時瓦解多餘的猜疑。
「別動!」
希莉亞對準聖壇左側的聖像喊道。這回她聽得很仔細,一下就抓到聲音來源。
第三道鈴鐺聲落,希莉亞正悄悄前進,一道高亢的女聲自她瞄準的聖像處傳來:
「『倘若妳的姊妹得罪妳,』」
「十五節。」
希莉亞反射性回應。女聲接續下去:
「『妳就去,』」
「十八章。」
那是一瞬間的判斷。女聲二度傳來,證明她反射性唸出的東西無誤,如此她便可趁著奉陪對方的文字遊戲,悄悄逼近。
「『趁著只有她和妳在一處的時候,指出她的錯來。』」
「福音。」
藏匿者的死角漸漸曝露出來,聖像後方的身影就要顯現出真面目了。希莉亞做好隨時開火的準備,繼續走去。
「『她若聽妳,妳便得了妳的姊妹。』」
「馬太。」
距離正合,一次就定位壓制對手吧。希莉亞全身動作剛開始起步,女聲又說了:
「『她若不聽,就告訴教會。』」
「妳跳了一節。別動!」
唰!
目標中等身材的外形剛映入眼簾,大腦傳來的第一道命令是對準目標臉部及心臟之間;目標深青色一體式連身帶臉緊密遮蔽住的衣著形象浮現,第二道命令在無法判別標的物是否著防彈背心的情況下,修正準心移往目標臉部;第三道命令──扣下板機──只待對方做出疑似攻擊或特殊動作即可啟動。
希莉亞對著穆斯林打扮的女子呈射擊姿勢,視線卻捕捉到目標胸口的黃金十字架。定晴一瞧,那身苦悶的深青色質地上亦有著顏色偏淡的十字架圖騰。
從語調、福音、穿著,再從克里姆林宮理當滴水不漏的防衛加以判斷──這傢伙應該不是穆斯林,也不會是外人。
即使如此,希莉亞並未掉以輕心,仍然高度警戒著目標。
靜謐出奇的對峙中,一股輕微的混合氣味從深青色的女子身上飄出。
鐵的味道。
香水的味道。
……「體內」的味道。
希莉亞銳利的眼神中升起一股清楚的敵意。
深青色的女子彷彿能判讀希莉亞變異的目光,淡然地開口:
「別開槍,妳不想殺了妳主人的姊妹吧。」
皇女?會在中央的是……第五皇女?
在弄清楚事情真相以前,希莉亞仍未鬆懈,可以的話她也希望主人別貿然靠近。然而蘇米亞已經因為那句話跨出步伐,並以凜然的聲音朝這兒問道:
「是索可蘿嗎?」
深青色身影動也不動地以冰冷女聲應道:
「我沒有皇族血統。」
「那就不必多說了。希莉亞,動手。」
主人聲音賦予竄入耳內的字句絕對性的意義,那句話在希莉亞腦中順暢無阻地化為大腦指令。她正欲避開目標要害進行牽制射擊的時候,女聲無所畏懼地傳來:
「妮拉耶芙娜。」
無論對方現在說什麼都無法改變她的攻擊意志,執行命令的權限要比無臉人傳遞而來的任何話語來得至高無上。
可是當希莉亞正要扣下板機──主人的聲音卻阻止了她。
「等等。」
「是。」
蘇米亞皺著眉頭來到希莉亞身邊。深青色身影動作緩慢地面向她,接著同樣緩慢地伸起手、掀開全罩式頭套。
出現在主僕倆面前的是淡金色短髮的白膚女性,年約二十五,鼻子略尖,臉部肌膚宛如白化症般蒼白斑剝又偏瘦,但還算得上標緻。
只是,沒有印象。
蘇米亞十分肯定自己未曾見過這張臉,然而那張嘴剛才確實說出「妮拉耶芙娜」這道母名──她素未謀面的生母,姑且與自己存在著關連的名字。
……這傢伙到底是誰?
「法茵娜‧妮拉耶芙娜‧伊凡諾娃。」
深青色女子再一次窺知對方眼中的疑惑,奉上解題的鑰匙並拋出更沉重的話語:
「母親被沙皇始亂終棄之後,和別的女人生下的女兒。」
她規矩的聲調不帶自嘲與輕佻,彷彿在訴說別人的故事。
「無緣繼承羅曼諾娃之名。」
那聲音中沉浮的情感模糊難辨,蘇米亞懷疑對方處於和自己一樣搞不清楚此刻心情的狀態,否則隱藏在聲音中的情感理應有脈絡可尋。換言之,這個人也是為了尋找內心的鎖匙,才出現在這個地方。
「也就是,雜種。」
妮拉。
全俄羅斯可能有一百萬人叫這名字。
伊凡諾娃。
全俄羅斯至少有三百萬人是這個姓氏。
平民姓氏姑且不提,倘若「妮拉」加上「克里姆林宮」再和「第二皇女」扯在一塊,對蘇米亞而言就絕對不是單純的巧合。
那麼,這個人難道真的是……妹妹……抑或知悉生母之人派來的?
深青色女子淡色的雙眸中閃爍著光輝,這次她沒有展現先知般的洞察力,而是將某樣東西從斗篷內的腰際拆卸過後,緩緩拿出來。
迅速加劇的香水味從斗篷內側竄出,緊接著是香水味極力掩飾的酸臭味與血腥味。還有一種希莉亞才聞得出差異的──「體內」──臟器的氣味。
深青色斗篷吐出後立即滾落在地、發出「叩」一聲的那個東西是──首級。
黑髮,褐膚,顯眼的五官,二十多歲中東人,左眼至額頭開了好幾個洞。
希莉亞的警戒心立即升高,一度鬆懈的手臂再度挺起,槍口對準了面無表情的女子。蘇米亞直視紋風不動的女子提眉問道:
「這是?」
「見面禮。」
女子別有用意地停頓數秒,繼續說下去:
「皇務院政警軍的漏網之魚,計劃炸毀列車的激進份子。」
「和我接收的排除報告不一樣。」
「這裡跟皇務院是不同的命令系統唷。我不是說過了嗎?是姊姊您將我交出去的,『告訴教會』。」
蘇米亞盤起雙手搖搖頭。
「我根本不認識妳,也沒對妳做過任何事。」
「光是姊姊您的存在,就決定了母親其她孩子的命運。我比較幸運啦,因為有點用處,不用像妹妹們那樣神秘地消失……嘻嘻。」
「唔……」
雖然無法想像只是帝母大人寵愛一時的女人在被遺棄後還能對皇室產生多少威脅,即使帝母大人沒對那女人下毒手,皇務院以任何手段使目標影響力最小化的行為的確符合邏輯。
若真有許多個妹妹被當做生母的影響力而「削弱掉」……那也是可以理解的事情。
一點感覺也沒有,是騙人的。
儘管沒有強烈到可動搖自身的意志、或者使自己皺起眉頭,心中卻多了一個位子安置這些情報,刪也刪不掉。
蘇米亞再度搖頭,試著轉移注意力。
「妳說教會,妳是神職人員嗎?」
──不太可能吧。
話剛說出口,蘇米亞就在心中挖苦自己。果然那女子給出的答案並不是這個。
「東正教,秘密涉外局,武裝九課。」
深青色斗篷漾起輕微的波浪,女子以右掌貼住胸口,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專司,教敵排除。」
黃金十字架隨著女子輕壓胸口的動作改變了角度映出光亮,那光卻難以使人感受到一絲神聖。
「另外,我也是執事。」
先是導正聽者的問題,接著又一百八十度大轉彎,真是尖銳的個性啊……蘇米亞在心中暗忖。
秘密涉外局。
即使貴為皇女,也只聽過這方面的傳聞,淨是些天花亂墜的東西;對於教會的聯想,最終仍導向礙於外交關係難以發揮作用、進而成為閒職的涉外局。
那麼,在那女子所言無誤的前提下,就代表傳聞是真的,秘密涉外局確實存在。
也代表接下來的動作將難以遮掩,龐大到她們不再需要隱藏了。
「所以妳是代表教會來警告我?還是要求合作?」
「不是唷。我不是說過了嗎?只是來給姊姊您一個見面禮,順便認親。」
「別以為我會盡信妳的片面之詞。」
深青色女子微微噘起嘴,很快又放開。
「姊姊您比我想得還要冷靜,我個人不討厭。」
「別叫我姊姊。」
「您不想多談,那我回去了。」
說罷,女子置於胸口的手靜靜地縮回斗篷內,無視於希莉亞的槍口,沉穩地走過主僕倆面前後直往門口步去。
無端生出許多疑惑的蘇米亞看著這一幕,感到一股不協調感正要開始疾走,於是出聲喊住她:
「喂!」
然而深青色女子並未停下步伐,而是邊走遠邊應道:
「從哪裡來,就從哪裡去。」
她就這麼從正門口離開。外頭走廊並未出現異狀,顯然女僕們都知道她曾進來這裡。
所以戈爾基宮很清楚這號人物,且放任她先皇女一步進入接見室。要不是教會的權力凌駕於皇室,就是有個妥協點好讓事情順利運作。
想著想著,蘇米亞開始感到煩悶了。
皇女的金眸帶著一股嫌惡瞥向散發出異味的頭顱,以同樣厭惡的語氣命令道:
「處理掉。」
「是。」
希莉亞立刻取來一張紅布桌巾將之包裹起來,快步走向室外轉交給女僕。她一度擔心這麼做是否恰當,或許女僕們會驚慌,或許該請幹練的女僕長來處理,但她必須立刻回到殿下身邊,有了一個預期外的客人,難保不會有其她刺客。所幸女僕們訓練有素又或者事先得知,以十字桌巾包覆住的異教徒之首並未引起軒然大波就被送走。
這天神聖女帝並未接見她們。
蘇米亞悶悶不樂地虛擲光陰,直到傍晚女僕長親自前來致歉並引領她們前往同宮寢房,這才告別冷冰冰的接見室。
皇女寢房共有七間,風格依照每位皇女的喜好或負責輔佐的皇務課指定,整體沿用十九世紀前的宮庭設計;對於幾乎不曾住過此處的皇女們而言,選用在位者喜愛的拜占庭式風格正是標準解答。
初次踏入專屬寢房的蘇米亞對這設計的感想僅止一句:
「上床。」
倘若伊呂娜在場,想必會說皇女殿下是個勇往直前不回頭的現代女性典範吧。
希莉亞對主人的不解風情倒是沒什麼異議,一來她對建築的要求如同早餐菜色,只管實用、不求美觀;二來她陪著主人在空蕩蕩的接見室悶了一整天,是該休息一番;三來今晚主人身旁不會有其她人,服侍是她應盡的責任。
再說,黑西裝白襯衫的打扮……倒也不是不喜歡,就是有股很緊繃的感覺,穿得越久越顯得緊。因此對於主人的命令,希莉亞做了相當浪漫的解讀:解放。
希莉亞跟在主人後頭爬上床,這兒的雙人床比基輔的要大上一半、高上四分之一俄尺左右,柔軟程度令人不禁擔憂起脆弱的脊椎。
蘇米亞已豪邁地呈大字狀攤平,兩個眼睛呆滯地望著天花板。希莉亞對發愣的主人報以淺笑,先是脫去西裝外套,吸引主人目光後再依序解下全身配件。
她的身材修長而有力,一七五公分的身長修飾了六十二公斤 的肌肉,使整體看起來雖有力量,卻偏向高挑;她的肌肉屬於健康型,保有美麗的曲線,那未受鍛鍊影響、碩大堅挺的乳房帶著淺薄的色澤,淺褐色乳尖在中等乳暈前小巧挺立。
希莉亞赤裸後跨到主人腰上,依序牽著主人左右手抱住她的腰,接著便開始自娛。她知道主人對她的床第感覺不是特別中意,自慰和性交之於希莉亞確實與例行公事相去不遠,然而公事也能辦得很漂亮,亮眼到令主人沉寂一天的私處為之振奮。
天藍色長髮隨著靈活的頸部不停晃盪,將豐挺的左乳肉往上捧起、垂首啜吸乳頭的希莉亞逐漸加重啾噗啾噗的吸吮聲,主人疲憊的目光跟著散發出光亮,挺立的股間亦是抖動不已。
希莉亞左手一放,左乳慵懶地彈下,沾滿唾液的乳暈在寢房吊燈的金光映照下閃閃發亮。主人右手探了上來,抓住豐滿的乳肉掐了掐,希莉亞隨之迸出害羞的呻吟。
這回她改吸右乳,讓主人隨心所欲地把玩她的左乳,乳頭在這過程間完全勃起,從原本的小巧玲瓏變得肥滿可口。
身體反應相當良好,希莉亞判斷再過不久私處也會開始濕潤,於是請求主人先讓她進行寬衣。
獲得主人許可後,希莉亞鬆開右乳並稍微向前傾,雙乳晃動撞在一塊兒,誘來一陣主人溫吞的鼻息。
希莉亞動作俐落地解開主人的服裝,從衣服到配件一絲不苟地處理完畢。她沒那個閒暇可以好好欣賞主人的肉體,衣服剛脫光就領著命令轉過身、趴到主人身上,雙腿微啟、下盤壓低,好讓主人將鼻子貼到她清理得十分乾淨的蜜肉上,嘶嘶地嗅聞起來。
希莉亞一手握住主人挺立的肉棒,晃了晃頸子再用手順髮,免得髮絲纏到陰莖上;肉棒在暖色燈光映照下呈現出柔和的色澤,熾熱而硬挺,她先以握住的右手輕微擺弄三下,確認力道不會使主人不快,便湊上嘴含住龜頭,一面舔舐輕吸、一面規律套弄。
主人美麗又強壯的陰莖再度漲大,在希莉亞口內完全伸展,同時陰莖下方亦飄散出另一股雌臭;那是和希莉亞一樣悶了整天的女陰,氣味隨著肉體的興奮濃烈了起來。希莉亞空著的左手摸向主人的陰唇,輕輕翻開,食指彎曲著插入尚且乾燥的陰道。
受到雙重刺激的主人開始按捺不住,親吻起希莉亞的蜜穴,兩手在彼此乳肉間游移。希莉亞則全身貫注於口交,她刻意擠出唾液製造水聲,室內安靜得只有主僕倆的聲音,這讓她的口交聲變得十分清楚。
效果很快地反映在一向持久的主人身上。姑且不論主人是否放水,或者真的悶久了想好好宣洩,希莉亞收到主人的觸摸暗示,便加快吸吮好幫助主人衝刺。反覆持續了一分鐘後,主人開始挺腰擺動,希莉亞便吸緊主動抽插起來的嘴中物、摳挖著主人溫暖的肉穴,直到充滿侵略性的肉棒在她口中射精。
「嗯咕……!」
主人今天的第一發精液濃密黏稠地射在希莉亞柔軟的舌腹上,有些噴向嘴腔,有些直入喉嚨;希莉亞吞下喉嚨附近的精液,含住剩下的濃精慵懶地吸吮著動作遲緩下來的肉棒。
「呼咕、呼噗、啾咕、啾嚕、啾嚕……」
吐完精的陰莖猶如放氣的皮球般垂軟著,卻沒有退縮之意,繼續任由舌頭與嘴腔壓力施加刺激,並在數十秒後重新勃起。
希莉亞鬆開再度呈現戰鬥態勢的陰莖,正嗅著濕淋淋的龜頭時,忽然一陣天旋地轉,她被主人反過來壓在床上。主人吐了口口水在她私處前,以手指粗魯地將之往內推抹,接著轉過身來正對著她,一手輕壓她無毛的恥丘,緩緩將濕熱的肉棒推進緊密閉合著的陰道裡。
「啊……!」
主僕倆一齊喊出呻吟,主人試著動了幾下,掌握住希莉亞的反應後,便伏了上來親吻她那還殘留精液腥味的雙唇。
「啾……啾……」
交合的愉悅透過舌頭與陰莖傳來,蘇米亞放任希莉亞的肉體灌滿她的思緒,決意將今夜奉獻給情慾滿溢的戈爾基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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