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莉絲汀娜,俄帝瑪麗安娜四世及英王伊莉莎白十四世的愛情結晶,一位曾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的天之驕女,讓身為大皇女的索菲亞年僅十一便被全盤否定的「俄羅斯的安娜」法令偏寵者。但是,此人卻在十歲生日的那夜遭到皇族御用的安赫瑪托娃家所背叛,命喪伊利芙娜護衛長之手。
這女孩曾經是索菲亞憎恨不已的對象。
自幼接受王道教育、戰戰兢兢地走在充滿荊棘的皇族大道上,這一切全是為了當帝母大人離開帝位之際,能夠化身人柱、維持國家運作,成為祖國之母。然而這個目標、這些努力僅僅因為一項法令失去意義──獲頒安娜之名並被列為皇位繼承者的,卻是個雖然聰明、但才華與努力都不及她的皇妹克莉絲汀娜。
然而,索菲亞的憎恨尚未成熟,克莉絲汀娜卻戲劇性地凋零了。
她頓時成了失去復仇目標的空皮囊,呆滯在貴族們的惡意所造就的悲劇前。和貴族們那牽扯到龐大利益──多年後她才知曉為何這起暗殺能帶來此等利益──的行為相比,自己的惡意實在太小家子氣、太微不足道了。
和自己年齡相近、想法亦相去不遠的小家子氣皇妹,也因為葬身於這股巨大的惡意,使索菲亞對她的恨意轉變成憐惜。
「即使克莉絲汀娜即位想必也駕馭不了這樣的祖國」──感嘆油然而生的同時,亦帶來全新的計劃與方向──「必須打造一個不受貴族左右的皇權」。
那麼問題來了,該如何在吸收貴族資源的同時,讓對方心甘情願地屈服於腳下呢?
答案是……「成為她們的主人」。
「兩國都不看好的同盟果然無法結成,我方和大英的情況將會急轉直下吧。」
札里斯卡婭家,年方二十五的葉蓮娜女爵。
「新的『安娜』不曉得會被藏匿多久,此刻正是擴張勢力的良機。」
費拉托娃家,年方二十四的艾麗歐娜女爵。
「已取得萊蒙托娃家與別林斯卡婭家的信賴,相比蘇米亞和艾索妮雅兩位殿下,選擇我們是理所當然的結果。」
烏拉諾娃家,年方二十的莎夏女爵。
「祖國唯有強者能領導。亞歷珊卓二世曾經將祖國帶上顛峰,下一位能者必然只有我們的索菲亞一世啊!」
莫洛托娃家,年方二十二的瑪麗娜女爵。
「──您無需質疑,亦無需擔憂。只需按照您現在的步調走在王道上,契機必將來臨。屆時將由我塔吉雅娜,率領眾人助您登極稱帝!」
哪怕只是十來歲的小姑娘,一旦在有志者面前顯現出王者的資質,便已成為眾人之主。此後不久,更是在中央一帶形成備受眾家青睞的「第一皇女派」。
即便帝母大人選出新的皇位繼承者,索菲亞亦不曾忘記那位挑起自己的激情、使她體認到現實的惡意並決定與之對抗的女孩。
克莉絲汀娜‧伊莉莎白耶芙娜‧羅曼諾娃──此人正是她那隱藏於王道之下的激情泉源。
無數個依循既定之路而行卻輾轉反側的夜晚,索菲亞夢見的不是正逐漸成形的王者夢想,而是始於心頭的情感。克莉絲汀娜十歲的身影美麗地烙印在她腦海中,伴隨年紀增長而不斷修正的幻想則是在內心茁壯。
無法用「初戀」一言以蔽之、卻又令自己魂牽夢縈的克莉絲汀娜,就這樣伴隨著十一歲的索菲亞來到四十一歲。
而今,站在第一皇女騎士團華沙臨時總部的大廳內,索菲亞竟然看見了她心中正值二十後半的克莉絲汀娜的幻影。
斯人已逝。
不可能是她。
儘管深明這些道理……索菲亞仍然瞪直了雙眼,呻吟般對眼前的美妙幻影發出沉寂多年的信號。
「克莉絲汀娜?」
「……索菲亞皇姊,貴安。」
這次幻影不再眨眼消散,甚至對她的話語做出回應。
「這怎麼可能……」
索菲亞眼中的驚愕傳染給有過同樣記憶的塔吉雅娜,卻沒有在名喚克莉絲汀娜的女子眼中激起一絲漣漪。這也是當然的,國葬的主角有著和參與葬禮的皇族及貴族相同記憶的話,那也未免太離奇。
不過話說回來,現在這情況也奇怪到非人智足以解釋就是了。
離奇的源頭──克莉絲汀娜絲毫不擔心該怎麼讓對夢魘不甚瞭解的兩人弄清楚現況,事實上就算是夢魘使用者大概也搞不懂她之所以存在於此的原理。所以她做了個動作──不可視的、近似於彈手指或者撇嘴的概念──使索菲亞與塔吉雅娜一瞬間「接受」了現況,並將特定資訊植入其記憶中。
硬性修補。
一種簡稱為「紅」的系統管理員專司領域下的系統工具程序,「白」則可以執行該程序的過往版本。
直接操作記憶情報優先度的手段。
「我的名字是,白翡翠。人格特質、核心記憶與克莉絲汀娜伊莉莎白耶芙娜一致,基於方便,妳們可以視我為克莉絲汀娜。」
既是克莉絲汀娜、亦非克莉絲汀娜,姑且視為克莉絲汀娜的存在體,一個眨眼便將索菲亞和塔吉雅娜從忙碌嘈雜的總部帶進靜謐無聲的總部。窗戶外頭的昏灰天際登時化為死寂的暗紫色。
「這裡是模擬空間,受邀進入的只有妳們兩人和我。在這裡,不必擔心情報以任何形式洩露出去。」
儘管已透過「某手段」理解此人現身於眼前之原理,沒能擺脫情感因素的索菲亞依舊無法融入白翡翠的談話節奏,此刻她仍沉浸在「克莉絲汀娜竟然還活著」這股微妙的驚喜感之中。
但是,白翡翠並沒有因此停下動作,各項情報接二連三在索菲亞與塔吉雅娜腦中紮根,而且熟悉到彷彿才剛親身經歷過似的。
白翡翠雙手插進大衣口袋內,對神情嚴肅起來的兩人悠然說道:
「瑪麗安娜費奧多拉妮契娜,如今正與代稱為『斑彩石』的程序處於合作狀態。該系列乃是仿我等系統管理員而製造的精密程序,機能層面而言已十分接近我等。合作目的,不消說正是為了迅速擊敗敵國。」
立於索菲亞身邊的塔吉雅娜敏銳地問道:
「我想系統管理員應該不具政治立場?」
白翡翠皮笑肉不笑地頷首。
「我等存在之意,是為了維持這個世界的自然運作。」
「所以,是因為瑪麗安娜四世借用人類不該接觸的力量,導致妳現在出現在人類面前──這樣沒錯吧?」
這回則是頷首後輕輕搖了搖頭。
「瑪麗安娜費奧多拉妮契娜,的確逾越了不該觸及的界限。致使我找上妳們的,則是斑彩石一眾的目的。我恐怕她們的目的和我等職責背道而馳。」
「……維護世界和平、破壞世界和平,簡直是老套的青少女故事情節。」
「哈哈。現實生活不就是這樣一個老套的故事嗎?」
確實如此。
小時候天真地以為世上只有善惡之分,長大了才體認到原來二分法不適用於真實社會;然而隨著見識增多,卻又忽然可以用善與惡來劃分每一道複雜的迴路,實在地依從某項標準的相對位置玩起是非題。
這個世界──確切來說是人類社會──就是這麼一個由簡入繁、再化繁為簡的套娃遊戲。
「那麼,妳是希望當瑪麗安娜四世進入皇女領之時,我們能配合妳予以逮捕?」
「不是這樣的。我只需要妳們提供隱密的中繼點,以便我的姊妹出入。並且,當我們因故將衝突帶往模擬空間以外──意即妳們所在之現實,能夠立刻派人處理。」
塔吉雅娜點了點頭。
「中繼點與快速反應部隊。確切規格是?」
「妳們會知道的。比起那件事,索菲亞皇姊……」
從白翡翠自我介紹以來就在兩人身邊保持沉默的索菲亞聞言,散沙般的意識迅速集中投射到白翡翠的面容。望看那張和想像中如出一轍的美麗臉龐,本該應個聲的她喉嚨又哽住了。白翡翠對此不以為意,確認對方難以口頭回應便逕自說下去:
「我希望能化解您心中的疑慮,然則非為硬性修補。不知您是否願意和我獨處片刻?」
無需主人指示,多少推測得出大概的塔吉雅娜識趣地離開此處。話雖如此,當她離開大廳、踏足靜悄悄的長廊,窗外那股死氣沉沉的天色猶似嘲笑般告訴她其實也沒地方好去了。
塔吉雅娜只好佇足於無意義的空間中,以枝微末節的瑣事打發無意義的時光。
§
空中艦隊。
打從這玩意出現於前線以來,其真實性已不容投入國以外的首腦們粉飾太平,甚至當此一兵器大顯神威的報導如雪花般在各國傳開,坐擁該兵器但並未涉入戰爭的兩大國──美國與中國所屬的艦隊亦相繼登場。
無論是為了爭取國際舞台話語權、外交干涉力抑或撫平國內對俄英兩國軍事力的恐懼,由雷克斯提供全面技術支援的空艦戰鬥群逐一亮相,連帶著該公司所組織的「艦隊技術師團」亦正式浮上檯面。空中支援組四百人、地面支援組一萬二千八百人,完全編制且融入各主要國軍事體系下的雷克斯部隊,總數已超過十三萬人。
然而,直到俄英在奧得河展開獵殺對手艦隊的行動,外界始終無法得知堪比航空母艦的巨大船隻是如何飛上天、如何違抗重力運作著。事實上,就連掌管俄羅斯空軍與空天防衛軍的頭號人物──阿札洛娃元帥亦不明其理。
所有資料全部被列為一介元帥都被排除在權限之外的限定等級,唯一能入手的就是裝備報告、任務日誌與技術師的籠統情報;即便想盡辦法溜進該艦隊的駐留機場,眼前等待的卻是陛下直屬的一級命令系統部隊。哪怕貴為空軍元帥,也無法在任務外接近這些空艦。
那麼,實際上這玩意對戰局的影響力有多大呢?無論俄軍還是英軍答案是一致的──「必不可或缺」。
以白俄羅斯、安妮女王兩個同級的「護衛艦隊」來看,每支艦隊共可分為三個戰鬥群,主力艦一艘、護衛艦二艘、驅逐艦六艘、偵察艦四艘共計十三艘。不論防禦武裝,整支艦隊可攜帶一百六十架無人攻擊機,連同無人機搭載的飛彈總數為一四一六枚,其中更有八五六枚為新銳艦載飛彈。
俄方對這火力評價為「足以在短時間內使我軍精銳機甲師團失去戰力」。
英方軍官的評論則是「即便是無敵重裝師也難以抵擋的毀滅性戰鬥力」。
更令人頭痛的是,空艦總是躲藏在防備完善的陸軍防線之後,一般正攻法根本無法給予傷害。只要有穩健的補給,這個看得見、摸不到、又對戰線帶來極大震撼力的怪物就會不時跑出來搗蛋。
當前雙方針對彼此空艦採取的應對方法大同小異:一旦某個任務空域同時出現兩艘以上的敵方空艦,就派出搭載防禦性武裝的相同艦數迎擊。雷克斯的傢伙不知為何能讓這種東西飛起來,與之相比,準確度高到嚇人的攔截飛彈似乎就不是那麼地吸引目光了。
當然,在背後支撐著這一切、使魔法能夠順利施展出來的,始終還是金錢。換言之──
「──左右戰局之關鍵,在於本家。為助索菲,妾從今日起肩負本家和西方軍之連繫,妳二人務必盡力配合。」
身著綠松石色為主、金色為輔的羽飾大禮服,氣勢磅礡地坐在主人外出的皇女寢室中央、以堪稱完美的優雅儀態說罷,艾爾琳揚起淺淺的笑意準備迎接如濤似浪的讚許──不料室內一片寂靜,兩位受邀而來的女士眼中一點也看不出崇敬之意,不如說還燃起了令人不安的紫色火焰。
滿心期待地來到主人寢室,卻在門外遭遇彼此,還撞見一票從帝都到此散發過分貴氣的金錦女侍團陣仗,伊蘿娜與蘿琳當下明白發來請柬的是何許人也。她們是對彼此頗有成見,既然這本國的大小姐學不乖,將之搞定再來一決勝負也不遲。
伊蘿娜嘴角悄悄地揚起後放鬆,起身朝擺出正宮姿態的艾爾琳行禮,接著兩手交疊於腹部上說道:
「既然是為了索菲亞,我們理所當然會配合。」
艾爾琳寬心的微笑、蘿琳不悅的挑眉同時顯現,伊蘿娜沒給兩人處理情緒的時間繼續說下去:
「同樣的道理,也請您為了索菲亞配合我們當前的任務。」
「伊蘿娜,但說無妨。」
伊蘿娜平和的臉龐洋溢出豐沛的幸福感,以一種想要和艾爾琳分享的喜悅神態述說:
「請您服侍索菲亞。」
「妾正是為了輔佐索菲而來。」
「不,是請您徹夜陪伴索菲亞。」
艾爾琳自以為聽懂了意思而點頭。
「如有必要,妾願意犧牲睡眠時間陪伴索菲。」
「我的意思是,請您……」
在一旁聽著的蘿琳實在受不了艾爾琳那似懂非懂的反應,啪地一聲站了起來,兩手扠著腰、纏著幾層淡紫蕾絲的半裸胸部一挺,神氣活現地奪聲道:
「叫妳跟索菲做愛啦!這樣聽的懂嗎!」
艾爾琳與伊蘿娜雙眼一瞪,前者難掩驚恐,後者則是忍不住在內心為立陶宛的小野貓喝一聲采。
「怎麼樣,不是為了幫助心愛的索菲才來華沙嗎?該不會連索菲想抱妳這點小小的願望都滿足不了吧?」
給蘿琳這麼一激,艾爾琳白撲撲的臉蛋迅速紅了起來。
「簡……簡直下流!」
「哦?妳在說索菲下流嗎?」
「說妳!」
「這就怪了,我跟索菲做愛,妳卻只說我下流?」
「是妳用肉體勾引索菲,耽誤國事……!」
蘿琳臉上笑意加深,一手掩著嘴巴刻意噗嗤地笑出聲道:
「大小姐,妳沒做過愛,怎麼知道一場的時間會不會耽誤國事?」
綠羽華服襯托的鮮美蘋果越發紅潤,艾爾琳不服氣地回嗆:
「妾讀過專業書籍,不必親身體驗也略知一二!」
「喔哦?專業書籍……啊哈,我知道了!妳是不是趁公爵不注意時,偷偷看著色情雜誌自己來呀?」
「才、才不是!」
「那就是看著色情小說,讓旁邊的女僕摸妳的小豆豆囉?」
「不是這樣……」
「欸,想不想知道索菲都怎麼摸我們呀?她的技巧很棒喔!」
「住口……」
「給索菲強壯的肉棒兇狠地插著,加上揪緊陰蒂熟練擺動的手指,一下子就爽到亂七八糟了呢!母乳什麼的當然也是有多少噴多少!」
「嘎……!」
碰──繼意義不明的嘎聲之後,艾爾琳紅到爆炸的臉蛋彷彿燒起來似的,整個人呈現當機後的呆滯樣。女僕們連忙上前攙扶,又是揮扇又是拭汗的,不一會兒就給擅自上前的蘿琳強勢驅散。稍微恢復神志的艾爾琳一見到蘿琳那對若隱若現的美乳在眼前晃動,雞皮疙瘩都冒了起來。
況且要是她沒看錯的話,蘿琳那兩顆覆著蕾絲的乳頭似乎是濕潤的……
「我說艾兒啊,妳還沒有性經驗吧?」
「不、不許妳用這個稱呼!」
艾爾琳想以堅定的語氣抵抗步步逼近的蘿琳,可是聲音卻參雜著懦弱。蘿琳那覆於紫色蕾絲下的雙乳繼續放大。
「妳不用這麼害怕呀!好歹我們愛的人都是索菲,我是可以傳授妳幾招哦?」
「幾招……什麼?」
沒錯,距離一拉近,那貼著光滑蕾絲的乳頭確實在泌乳。
艾爾琳相信即便是皇女領的貴族多少也懂得基本禮儀,放任乳汁流出一事基本上不會發生。換言之,幾乎可以確定眼前這女人──正處於興奮狀態。
「讓索菲愛妳愛到愛不釋手、愛到徹夜把妳壓在床上幹、愛到用她的寶貝精液把妳體內灌個飽滿的……閨房秘技。」
碰──!
二度當機的艾爾琳沒能靜待神志恢復,詭計得逞的蘿琳已動手解開她的禮服。伊蘿娜則是擋在蘿琳身後,替小野貓擋下大名鼎鼎、如今卻束手無策的金錦眾。
對禮服設計涉獵頗深的蘿琳不出兩分鐘就解開艾爾琳胸部以上的雙重羽飾及四重裝飾,整個上半身輕盈起來、胸前又一片清涼的艾爾琳一驚醒,蘿琳已將那對脫離蕾絲、前端濕答答的美乳貼了過來,就在艾爾琳雪白的乳房上柔柔地垂降。
母乳及乳房觸感傳至大腦的瞬間,艾爾琳極度羞怯地迸出尖叫。
「呀啊啊啊啊啊──!」
可是叫聲非但沒有如她所願勸退對方,反倒使蘿琳倍感興奮地舔舌。
「艾兒,妳真的不想取悅索菲、讓她開心嗎?」
「不……不許那樣叫!取悅索菲……這……」
「妳不想看索菲在妳懷裡流露出幸福的表情嗎?」
「這個……!妾……」
「我呀,認為這世上沒有比那片刻更幸福的事情喔。只有索菲與我,沉浸在純粹的快樂中……」
──豈只是想,被對方用極其陶醉的神情形容,更是妒嫉得不得了。但是再怎麼羨慕,都不能表現出來,不然可就違背了從小接受的教養。
話雖如此……艾爾琳打自內心壓抑已久的羨慕情感全然寫在臉上,而這模樣悉數為蘿琳所捕捉。
蘿琳壞心地笑了出來。
「沒關係哦!只要艾兒肯點頭,我就把最棒的方法傳授給妳。」
「呃……!」
慌亂中無暇顧及的雙手分別被蘿琳十指交扣、緊密握住,胸部又被那軟得過分、奶水更是多到誇張的乳房貼緊,顯然無法負荷的艾爾琳正欲三度當機──微顫的嘴唇卻被蘿琳吻個正著。
「嗚……嗯!」
無法用「初吻」一言以蔽之、卻又令自己不得不在意的蘿琳之吻,就這樣打開了艾爾琳未曾碰觸過的禁忌大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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