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2月10日 星期日

【短篇】《靛色童話‧改》第四話:繼母 (18禁)



  女孩的眼皮再也睜不開了。

  冰霜結在她的褐髮、臉蛋、乳房還有四肢上,將她的身體凍成冰冷的靛藍色。

  稚嫩的臉蛋已看不出昔日白魅,冰裸的私處也只剩下凍壞的肌膚。

  然而,女孩卻是笑著的。

  她離開的表情給了圍觀民眾十分溫暖的笑容,光禿私處也在冰雪世界中綻開暗紅色的笑靨。

  沒有人知道她為何而笑,也沒有人敢正視她的微笑。

  將自己偽裝成冷漠世界中的一員、嘲笑凍死在大街上的女孩,就是圍觀者們對女孩最後的侵犯。

  故事發生在下雪的夜晚。



    §


  女孩有位慈祥的母親,兩人共同在一座小鄉村生活。

  為了給女孩穿好看的衣服、吃美味的晚餐,母親白天在酒店當服務生,晚上則帶不同的男人回家過夜。

  她從小就知道母親在做什麼樣的工作,因此儘管修道院的女孩們嘲笑她是妓女的女兒,也沒什麼大不了。

  母親摸她頭髮時的溫柔語調,和母親在上鎖房間裡發出的叫床聲,對她而言都是那麼溫暖。

  她愛她的母親勝於一切。

  所以……要是母親沒撞見躲在衣櫃裡、看著賣淫過程自慰時的自己就好了。

  或許這麼一來,心情沮喪的母親就不會拒絕登門造訪的恩客,就不會被惱羞成怒的客人勒死、在她女兒面前強姦她的遺體吧。

  那個渾身酒臭的男人壓在母親身上,一會兒要女孩笑,一會兒要女孩哭,他就看著女孩扭曲的表情,在尚存餘溫的母親遺體內射精。

  女孩被他毆打好幾拳,臉頰腫了起來,只因為她不肯褻瀆母親的遺體。殺人犯威脅要勒死她,如同勒死她的母親,她才發著抖,把臉埋進母親私處。

  但這時,繩索已經套到她瘦弱的頸子上。

  殺人犯將腥臭的陰莖塞進母親陰道內,勒緊女孩的脖子,享受著女孩猛烈掙扎的反應、享受著女孩臉頰漲得紅紫的模樣。

  女孩在意識朦朧時瞥見靛藍色的幻影,那是母親的影子。

  影子在劇烈抽動的男子背後,緩緩伸出套著繩索的雙手。繩影纏繞在男子的脖子上,一圈圈地,將姦淫遺體的男子紮實地綑緊。

  然後,她看見影子對她露出了微笑。

  就在女孩感到自己將要被勒死之際,殺人犯突然低聲慘叫。

  她的意識從迷霧中漸漸復原,最終回到燈火滅卻的家中。

  她流下淚水。

  她淚流滿面。

  她嚎啕大哭。

  她放聲哀泣。

  即使還維持母女倆被侵害的醜陋姿態,也沒有力氣移動了。

  女孩就這麼伏在母親遺體上,哭到昏厥為止。

  寒冷的靛藍色睡夢中,女孩遠遠見到了坐在床邊的母親。她開心地奔向母親的寢室,步伐卻在過門之後倏然打住。

  母親的側臉在燭光映照下,魅惑地勾起十分淫蕩的笑意。

  那是透過目光交合便能燃起對方慾火的眼神。

  女孩的感動在這一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她壓抑過好多次的慾望。

  對母親的肉慾。

  即使明白這是夢……不,或許正因為是在夢裡,女孩才能為這一切做出不合理的解釋,進而接納、沉浸在夢境之中。

  因為是夢,母親才會活著,並且晃著哺育她長大的乳房、挺著男人才有的陰莖勾引她。

  因為是夢,又喜又羞的女孩才會向前撲去。

  她撲倒在母親懷裡,給母親抱躺到床上。她吸吮母親的乳房,伸手碰觸那根熾熱的陰莖。

  女孩將龜頭吐出的白液抹開,陰莖一片柔滑,腥味慵懶升起。

  母親撫摸她平坦乳房上的小凸點,手掌貼在未發育的胸口上,掌心溫柔按摩著。女孩垂著眼皮和母親相望,下一刻兩人便相擁而吻。

  她的初吻獻給了母親,她的處女亦將在此獻出去。

  女孩笨拙地和母親接吻。她看過無數次母親和客人做愛的過程,包含各種形式的熱吻。可是看得簡單,做起來卻怎麼樣就是不順利。

  她感到懊惱又丟臉,只能任憑母親在她嘴裡恣意妄為。

  她們相互撫摸彼此,母親怎麼愛撫她,她就現學現賣。即使早已在睡前幻想過類似情節,此刻卻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失去做愛自信的女孩趁著母親停下動作,就逃難似地把臉埋進母親胸口。

  母親的乳房實在太漂亮,漂亮到她不禁懷疑自己是否真能再次親吻下去。

  女孩嗅著深黑色的乳暈、伸舌輕觸勃起的深色乳頭,小心翼翼地捧著乳房下側,待母親因她而呻吟後,才將雙唇覆上。

  每當女孩雙手稍加施力,碩大的乳頭便射出稀薄乳汁,發熱的龜頭亦吐出濃厚白液。女孩一口口吞掉那些奶水,母親則將精液抹在女孩光禿無毛的私處間。

  很快地,女孩那愛液不多的私處,就和母親一樣濕潤得閃閃發亮。

  她在母親面前張開雙腿,白嫩的手指游盪於陰戶外,時而撥開陰唇,時而塗抹精液。母親輕握女孩的腳踝,兩條腿由女孩小腿外側往內扣住,涼滑的手指悠悠撫向腳掌。

  母親的手指柔韌地搔起女孩的腳底,一下子迅速竄起的發癢襲上腦門,女孩扭著身體不斷發笑。

  正當她瘦小的身體快要負荷不了癢感之際,扣在小腿上的溫暖觸感開始往她的私處攀升。

  微弱的幸福加上過盛的燙癢,女孩在又暖又癢、又暖又痛的反應中呻吟掉淚,母親的陰莖於此瞬間徹底塞滿她小小的陰道。

  女孩流下鮮血,陰部一片濕紅。肚臍下側的平滑肌膚微微隆起,撐起皮肉的正是熾熱的陽具。

  眼前一暗,原來母親放開了自己的腳底,正壓在自己肩膀上。女孩小而堅挺的乳頭直立著,和母親的乳頭相交時,她彷彿觸電般顫抖不已。母親把身體壓在她左半身,用一隻手摀住她的小嘴巴,然後托起她的腰開始抽插。

  她感到頭暈目眩。

  昏暗的屋頂來回晃動,每當綠色補釘滑進眼簾,她就感到私處好像腫脹似地發疼。裝飾用的黃色破掛布出現時,陰莖已然滑出,緊繃的陰道才能張著大大的肉色穴口稍稍喘息。

  母親告訴她,疼就叫,舒服也得叫。但她又不讓她叫出聲,只是擋住她的嘴,腰越擺越快。

  從未被侵入過、也尚未準備好的狹小陰道,幾乎無法忍受粗勇的陰莖快速抽動。

  女孩疼得呻吟,嗯嗯嗚嗚地把母親的手掌弄得好熱好濕。她感到私處也在呻吟,只是那聲音聽起來卻十分淫蕩。

  她一手按住下腹部,希望藉以緩和疼痛。可是掌心不斷被雄偉的陰莖帶著肌膚撐起,陰道好像快被撐裂了。

  老舊床鋪嘎吱嘎吱地搖得好快,女孩肉壁也噗滋噗滋地漲得好痛。

  喘息聲與哭泣聲交錯在母女間,將房間裡的空氣染成一片熱情的靛藍色。

  藍色的火焰在兩人結合處燃燒著。

  女孩耳邊響起了尖銳的聲音。

  「我可以做妳的新母親,天天強姦妳的身體、妳的靈魂。只要我們一起生活,妳不再需要信仰。我即是妳的陽光。」

  那聲音尖尖地說完這些話,就恢復成母親急促喘息的聲響。

  女孩尚在恍惚,被母親連連頂撞的子宮頸突然被一陣寒意所包覆,陰冷的觸感阻隔了母親的體溫與陰莖。

  母親用淫蕩而熱情的眼神凝視女孩。

  她知道,剛才的聲音絕非幻聽,而她現在就必須做決定。

  「我……」

  她假裝苦惱,但其實心底早就做好了抉擇。看穿女孩帶著撒嬌味道的紅潤臉蛋,母親……或該說是母親形狀的某樣東西,笑得更加深遂。

  「我要媽媽。我要妳,要妳當我的媽媽……我要……」

  到底是什麼東西裝成母親的模樣在侵犯自己,已經不重要。那個東西有什麼目的、是好的東西還是壞的東西,也無法對女孩的決定產生絲毫影響。

  女孩在乎的,只有母親那熟悉的姿態,以及……

  被母親侵犯的痛苦與快樂。

  陰道深處的寒意灌進女孩子宮內,將她全身凍得痙攣不止。就在這陣劇烈顫抖中,女孩的子宮頸被大大地扯開。

  母親的體溫再度灌入體內,這次更加熾熱,也更加深沉。

  溫熱精液在女孩變形的子宮內徹底釋放。


    §


  女孩曾經在母親做禮拜時,和其他小朋友一起聽褐膚修女說故事。最令她印象深刻的,就是經常出現在各個故事中的壞心繼母。

  那些繼母都長得非常漂亮,喜歡穿紫色或藍色系的高貴衣服,而且沒事就找繼女麻煩。

  這些特徵,簡直和新母親一模一樣。

  從母親遇害、新母親奇蹟似地降臨那天起,女孩彷彿生活在完全不同的世界。

  母親不再工作,但她白天仍然去酒店,入夜也會帶不同的男女回家。她不關心女兒,甚至嫌她礙眼,就把她趕到酒店去工作。等到女兒接近午夜時抵家,她就強暴她,有時和別的鎮民一起輪姦她,直到玩夠了才放她睡覺。

  除此之外,新母親還有個令她困擾的嗜好,就是抽菸與喝酒。

  本來滴酒不沾的母親,成了整天浸泡在煙霧與酒味之中的女人。不單單只是形象徹底破滅,還令這個家一下子就得面臨入不敷出的窘境。

  儘管如此,女孩依舊愛她的母親。

  就算一天的大部分時間都被迫分開,她仍時時刻刻想念母親。就算母親天天打她、罵她、強暴她,她也願意愛這樣的母親。

  所以,為了讓母親舒服地過日子,她聽從母親的話,利用工作閒暇向以前母親的恩客賣淫。

  女孩省吃儉用所賺來的錢,通通花在母親的玩樂上。除了酒店招待的午飯之外,進入女孩體內的只剩下精液與各種體液。

  但是這樣仍然不夠。

  母親的行為越來越脫序,已經不單只是讓女孩吃不飽睡不暖、天天向男人張開大腿而已。

  有天母親罕見地沒有帶人回家,可是她醉醺醺地,只要一見到女孩就拳打腳踢。就算女孩小心翼翼地服侍母親,仍然挨母親的揍。

  她強忍住痛苦,繼續展現母親早就看膩的笑容。

  女孩鼓著熱腫的臉頰到庭院取水時,終於忍不住偷偷掉下眼淚。

  井水映出那張落淚的小臉蛋,也映出了小臉蛋上的扭曲笑容。

  下一瞬間,小臉蛋憤怒地朝井水吐了口痰。

  都是酒店老闆害的。

  要是酒店今天不休息,女孩就能一如往常地工作,也就不會被母親這樣責打了。

  所以這一切根本不是母親的錯,也不是我的錯,都是那個混蛋老闆的錯。

  女孩又朝井水吐了口生氣的痰水。

  小小的漣漪平息後,井裡又呈現出她怪異的笑臉。

  那天直到中午前,母親幾乎都躺在床上,雙腿開開地喝酒吸菸。只要母親沒特別命令她,女孩就縮在母親股間,像隻褐毛色的小貓,舔舐著母親半勃起的陰莖或微黏的陰戶。

  即使是扭曲到現在這種不正常的生活,至少母親還在身邊。

  如果母親心情好,她就會被抱起、享受母親進入體內的滿足感。若母親不知為何感到不悅,頂多只會挨幾下打,疼過就沒事了。

  這樣真的,就足夠了。

  午後,母親姦淫過女孩,就讓她換上縫補的破衣服,自己則打扮得漂漂亮亮,母女倆一起出門。

  太陽將大雪徹夜覆蓋的街道照得銀光閃閃,那幅景象加上牽著手的母親,令女孩心窩一陣溫暖。

  路過的鎮民都主動向母親打招呼,有些男人會不懷好意地注視女孩。母親明明還帶有醉意,卻能和那些人有說有笑地交談。

  對女孩而言,若要說出門至今有什麼不愉快的地方,除了那幾個一臉想搞自己的成年男子外,就屬不巧在修道院外的小巷裡,遇上那幾個愛欺負人的孩子。

  小孩子們嘲笑女孩和母親是兩條母狗,鎮上的男人都幹過的母狗。一個男孩還把女孩牽著母親的手扯開,和其他孩子作勢要強姦女孩。

  女孩眼看男孩們都脫下褲子、掏出那些小小的陰莖,母親卻只是癱坐在路邊,一臉淫笑地注視自己。

  帶頭的男孩晃動著他那根和手指差不多大的老二,一下子頂到女孩鼻孔,一下子又滑過女孩下巴,第三次才成功將老二放進女孩微啟的雙唇間。另一個瘦男孩扯掉女孩私處附近的衣服補釘,看到濕淋淋的粉紅色肉穴,就迫不及待地把細如竹竿的老二插進去。

  雖然被男孩們強迫這麼做很不愉快,但是要和天天姦淫自己的大人相比,這種小肉棒根本無法對女孩造成影響。

  兩個射不出精液的男孩不到半分鐘就雙雙繳械,而女孩則是幾乎無感於他們的侵犯。

  這時她聽到了一道尖銳的嘲諷聲。

  女孩轉過頭去,看見和男孩一起出現的兩位女孩子,她們正嘲笑著看女兒被強姦的模樣自慰的母親。

  母親在女孩們的嘲諷下射了非常多精液,她的精液皆射向那兩個突然打住笑意的女孩子,就在她們的臉頰和衣服上。

  嚇壞的女孩們或惱羞或驚恐地哭了出來。她們轉了身,卻無法如願逃走。

  挺著仍在流出精液的陰莖、站起身子的母親迅速朝女孩們後頸打下去,兩人帶著刺耳的哭聲昏倒在母親胸口。

  男孩們察覺到事情不對勁,正想溜走時,女孩的母親已來到他們面前,淺笑著將他們打昏。

  看著難掩興奮的母親將欺負自己的孩子們一一擊昏,女孩搖搖晃晃地倚到修道院外側的欄杆上,一時不知該如何面對母親。

  女孩餘驚未息,就有位褐膚修女遠遠地看到孩子們,驚慌失措地跑向這裡。女孩連忙看向母親,母親卻早將陰莖收回裙襬內,換上一副緊張的表情,向修女求救。

  修女聽信母親的話,或許孩子們真的打鬧過了頭,畢竟以往也發生過類似的情況啊。

  可是,正當修女蹲下身子、檢查一位女孩的傷勢時,女孩的母親狠狠地朝修女腹部踹了一腳。

  這天是鎮上的假日,許多店家都休息,有很多鎮民都和他們的家人到外地遊玩去了。本來鎮民們也不愛上修道院,更何況是與大街無緣的小巷子,更是無人願意踏進此處。

  因此,當褐膚修女在修道院外接連挨了幾十分鐘的毆打,也沒人發現這件事。

  女孩癱倒在四個昏過去的孩子身旁,又哭又怕地看著母親虐打修女的樣子。

  她忽然想起,母親酒喝多了的時候,經常咒罵天上的神和鎮上的修女。和以前經常帶自己到修道院聽故事的母親相比,簡直判若兩人。

  褐膚修女被打到奄奄一息,兩片臉頰腫成青紫色,衣服也有多處撕裂。從衣服裂口間,可以看到許多暗紅色的傷口。

  最後母親掀起裙子,在修女身上撒尿又拉屎,還強迫她吃下一條大便,才放過可憐的修女。

  女孩嚇得動也動不了,聽到母親威嚇要打她時,才勉強站起來、趕到大街上找小麥袋或任何可以裝下小孩子的袋子。她接連詢問幾位坐在路旁聊天的老人家,卻被他們調戲譏笑,原來都是因為她不知何時尿了出來,身上滿是尿騷味。

  後來有位面熟的老人替她張羅了那些袋子,條件是晚上要姦她四次,女孩為了早一步拿袋子給母親,只好答應老頭。袋子交到她手上以前,她又花了一小段時間替老頭口交,才如願拿到袋子。

  然而,等到女孩又喘又累地奔回小巷時,母親、修女和欺負人的小孩都不見了。

  她焦急地四處尋找,都沒看見母親的身影。

  還好路上有位母親以前的恩客告訴她,她的母親買了好多東西回家,女孩才知道母親已經先回去了。

  至於那天晚上以及往後三天都發生了些什麼事情,女孩不願再去回想。

  唯一可以確定的是,修女和孩子們最後都平安無事地回到修道院。

  只是模樣不太一樣罷了。


    §


  自從修道院事件後,女孩消瘦得更快,瘦到幾乎只剩下皮包骨。

  酒店不敢再讓她工作,鎮上所有店家都不願請隨時可能昏倒的女孩幫忙。

  但是,母親的生活依舊如此浪費。

  為了母親的快活,也為了自己的肚皮,女孩只好連白天也開始賣淫。

  現在她真的就像那幾個小孩子所說的一樣,是條幾乎被全鎮男人上過的母狗。

  每天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到庭院撈井水沖洗身體,把徹夜留下的精垢味沖去。然後服侍母親,直到本日首位客人上門。

  女孩在短短幾分鐘的洗澡時間,漫不經心地檢視身體。

  陰毛都還沒像母親那樣長出來,陰道卻又變得更大、更髒、更難看了。

  她在冷水沖遍身體時跟著哭泣,臉上的笑容卻怎麼樣都沖不掉。

  賺的錢越多,母親就越奢侈。賺的錢變少,母親就責打她、給她相當嚴厲的懲罰。

  女孩已經不止一次,在母親引領下光著身體爬在大街上學狗撒尿、引誘鎮民輪姦她。

  漸漸地,鎮民也不再把她們母女當人看,而是像母狗一樣對待。

  鎮民們有時嘲笑、有時無視、有時直接強姦女孩。已經沒多少人會再掏錢買女孩的肉體。那些人只要想要,就直接闖入女孩的家、強暴裡頭的兩條母狗。

  然而母親的惡意並沒有就此消失。

  相反地,母親施加在女孩身上的負擔,變得比以前更大、也更畸形。

  她要女孩光著身體上街乞討,但乞討的不是錢,而是精液。

  她在女孩身上寫滿猥褻的言語,命令女孩在街上裸奔,還要被輪姦。

  她叫女孩向人下跪、舔那人流膿的髒腳,只為了吃對方的鼻屎、耳垢與肚臍垢。

  儘管母親淨要她幹些荒誕詭異的事情,只要能讓母親捧腹大笑,或讓母親看著自己自慰,女孩無論如何都會實現母親的請求。

  只要母親開心,她就強迫自己開心。

  所以,就算母親要她上街喊賣自己拉的屎,她也欣然接受。

  女孩照著母親的指示,每晚都將兩人的糞便塞進空罐子裡,有多的就搓成肉丸狀,再把糞丸收進生鏽的鐵盒內。母親答應她,只要賣掉一半,就會好好獎勵她。但是沒賺到錢的話,就不准回家。

  隔天一早,女孩連覺都沒睡好就被母親打醒,於是她赤裸著身體、穿起肩掛式拖盤,在冬季低溫的肆虐下,站到大街旁開始喊賣。

  「有沒有人要買母狗的大便?很臭很臭的大便?您想嚐嚐看母狗的臭大便嗎?」

  鎮民們嘲笑她是瘋子,還有人起鬨要她吃大便給他們看,要是夠臭他們就會買。女孩幾乎冷到無法思考,她只想賺錢,就在眾人圍觀下吃起前晚拉的糞便。大家吵鬧著看她吃糞,總共吃掉三顆糞丸,卻還是沒人願意買帳。

  「有人想買大便嗎?母狗的大便?是前一晚才拉出來的,很新鮮的大便喔。」

  從早上喊到晚上,停下腳步的只有尋她麻煩的鎮民。他們輪姦她,餵她吃盤子上的大便,或是乾脆現場拉一條再叫她吃。光是鎮民的大便,一天下來她就吃了四條之多。被輪姦的次數更是多到數不清。

  可是,她卻連一顆糞丸都沒賣出去,天色就暗了下來。

  黑壓壓的天空飄下冬雪,女孩凍到幾乎要昏厥。每當意識快要消散,她便驚險地勉強自己打起精神、繼續喊賣。

  「有、有沒有人想吃吃看母狗的大便?買一顆,不,買一小口也好?拜託……」

  喊沒幾句,又有幾個鎮民圍上來要輪姦她、餵她吃屎。他們把她當瘋子對待,邊嘲笑邊姦她。

  拜三不五時就強姦自己的鎮人們所賜,女孩的身體才極為勉強地保持最低溫,不至於在飄雪的夜晚倒下。

  然而骯髒的暖流隨著時間越來越晚,就停止了發臭的流動。

  而女孩的盤子上,仍然只有糞便,沒有錢幣。

  她的身體好冷,冷到快受不了。意識消散的速度越來越快,她必須很用力、很用力才能保持清醒。

  大街上再也沒有人路過了。

  女孩倒在銀白色的大街,眼皮無力地覆上。

  雪堆就好像她那變成靛藍色的母親,明明是冰冷滲骨的寒意,卻令她感到十分溫暖地被擁抱住。

  靛藍色的迷霧在心裡化成母親的影像。

  母親就坐在熟悉的家裡、熟悉的床邊,朝自己露出熟悉的笑臉。

  女孩撲倒在母親懷裡,給母親抱著躺在床上。

  小小的臉蛋,幸福地吸起母親的乳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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