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黑發亮的方格磁磚上,佈滿了打散腳步聲的冰冷紋理。它們從以單人來說尚算寬敞的走道,優雅且冷淡地攀上兩側牆壁,帶著同樣的紋路,繼續朝不很遙遠的折角處作彎,最後在低矮的天花板上結成一塊又一塊黑底金線的神秘圖騰。
兩個單數步伐加上一個雙數步伐,便見金線圖騰充滿暗示卻又令人摸不著頭緒的圖畫。
一個單數步伐加上兩個雙數步伐,迎接步行者的就變成了暗紅色垂晃著的腸管狀玩意。
不過,無論是冰冷黑磚抑或微暖肉飾,似乎都不對這裡唯一的步行者產生絲毫影響。
畢竟,她既沒有為腸管感到煩躁的身高,也沒有懼怕寒冷的身體。皮革馬甲和馬靴所用的材質再怎麼差,多少能起一些保暖作用。
她對一三零這個數字很感冒,至於三十七則是還可以接受的樣子。
銀白色細髮猶如包圍住自身的紋理,以眉毛為分界點,整頭長髮筆直整齊地下探到了腰際。
那張比起小女孩還要像小女孩、卻總是希望被當作大人看待的稚氣臉蛋,面無表情但不致於索然無味地注視著前方。如果肯做出一點表情,應該會很可愛吧。
只是一來她現在沒有任何思緒,二來她討厭別人像取悅小女孩那般說她可愛。
再怎麼說,自己可是有著完美的乳房和陰莖的大人了──每當她被摸摸頭時,實在希望對方能稍微注意到,自己那對隨著三步一公尺 的平穩步伐所躍動著的雙乳,還有塞在皮內褲裡頭的漂亮陰莖。
雖然馬甲內的乳房看起來似乎有點不自然、肉棒常常不自覺地流出汁液、煩人的睪丸每次都黏在陰唇之間,至少這可是她身為小女孩……不……是身為女人的證明呀!
要是大家都能再有點自覺就好了。
站在房間前調整歪掉的乳房、濕得一踏糊塗的陰莖,安娜在心裡頭碎碎念個兩句,便轉開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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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記錄:黑曜石。
預定事項:主人認知。
本人附註:第一個奴隸,最好提早進行觀察。
§
她不知道自己為何在這裡,或者之前自己都在做些什麼。記憶模糊到了無法辨識的程度,只是覺得自己好像不該出現在這個地方。可是在青白色的記憶之中,只有一個名字是絕絕對對清楚浮現的。
艾蘿。
這個恍若大夢初醒,坐在病床上呆滯地左顧右盼的金髮美女,不停用乾燥的嘴唇喃喃著自己的名字。
典雅的黑色磁磚築成一座稍嫌狹小的房間,她所躺的病床連同點滴架就放在中間靠牆壁的地方。右手邊的角落堆了些用過的點滴袋、針頭還有些紗布,正面天花板上有個對準病床的監視器,病床左前方則有著一扇幾乎和牆壁合為一體的房門。
她微微側頭,呆愣地注視閃爍著小紅點的監視器。
房間內能夠聽到的,只有自己的呼吸和心跳,以及床邊那幾袋發出極細微聲響的點滴袋。
艾蘿的視線遲緩穿越過鏡頭,放大十六倍後呈現在監控室的螢幕牆上。
深秋稻穗般的金黃色長髮。
參雜人工白化的淺米色肌膚。
若然不算入微深的輪廓,五官倒也挺別緻。
至少,不論是在她來自的西方世界,還是這座黑色世界,艾蘿都稱得上是個難得的美女。
這樣也才有她出手的價值。
安娜一手靠在沙發扶手上,面無表情地打量著十六格螢幕上的新奴隸。
距離麻藥效果消退至安全程度,還有八分鐘。
這段時間該怎麼打發呢……瘦小的調教師瞥了眼隆起的皮內褲,決定給自己來場小小的熱身。
七分五十四秒後……
「哈啊……哈啊……!妳這隻欠操的母豬,嚐嚐安娜大人的肉棒吧……!啊啊……!肉穴好棒啊……咿、咿啊啊……!」
馬甲連同皮內褲完全卸下、赤裸嫩肌完全蜷縮在黑色地板上的調教師,似乎先被螢幕牆上那張無知的呆滯臉蛋擊敗了兩次──
「又、又要射啦……哈嗚!」
──三次才對。
強壓不住尿道內的熾熱感,小小調教師那根將地板沾黏的陰莖,再度迸出稀薄白液。
渾身發熱的安娜垂開雙腿,懷著從局部蔓延至全身的麻癢感,癱軟在地板上微喘。
一不小心就弄了這麼多次……果然不該勉強禁慾的。
不管怎麼說,正值青春年華的女孩,每天自慰個三次可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啊。禁慾一天什麼的,實在太強人所難了。
等待著高潮餘韻散去的安娜這般說服自己。
待方才吐過一遍的肉棒重振精神後,她飄飄然地穿起馬甲。
然而,視線不經意地瞄到十六倍大的傻愣愣白臉蛋時,才套進皮內褲內的肉棒又彈了出來。
「巨乳混蛋……竟敢如此對安娜大人不敬!」
自言自語的小小調教師甩動著不自然雙乳和勃起肉棒,隨後又覺得自己很蠢的離開監控室。
來到艾蘿所在的簡陋病房前,她的小腦袋瓜野貓般甩了甩。
與其說是漆黑,倒不如說是黑得高貴的門扉從外頭往內推開。
安娜來到了艾蘿病床前。
「妳是……」
艾蘿維持那張從監控室裡看到的呆愣模樣,歪著頭問道:
「迷路了嗎?」
「……妳還有閒工夫擔心安娜大人啊。不過不勞妳費心,安娜大人可不是迷了路才來到這兒。」
「是喔……那位安娜大人是誰?」
眼見艾蘿仍舊一副狀況外的呆貌,安娜只好挺起胸膛,順便晃動那對她愛不釋手的胸部,神氣活現地說:
「就是我,我啊!妳的新主人,安娜大人!」
面前的矮冬瓜露出驕傲到彷彿鼻孔會就這麼噴出氣來的表情,艾蘿忽然覺得很有趣,於是微笑著把手放到安娜頭上摸了摸。
「所以小安娜不是迷路囉,真是太好了。」
摸頭,摸頭。
「……別像在寵小孩似地摸我!還有別叫我小安娜!我、我可是妳的主人!主人喔!要叫我安娜大人,或者是主人!聽到了沒……就叫妳別再摸啦!」
就算連珠砲似地糾正呆坐在病床上的新奴隸,似乎只是被當成腦袋有點問題的小鬼頭。於是安娜氣急敗壞地甩掉頭頂上的手,一轉眼便退到艾蘿沒辦法伸手撫摸的距離外。艾蘿微笑著摀住嘴。
「誰叫小安……安娜大人的頭髮這麼冰涼柔順。話說,為什麼妳是我的主人?這裡又是哪裡?」
儘管在艾蘿差點叫錯時稍微動了動眉毛,還好最後仍然保持完美的大人肚量。安娜噘起嘴說:
「妳被賣掉啦,賣到這個地方成為安娜大人的奴隸。我也很難向妳解釋這裡是什麼地方,總之以後就會慢慢明白了啦!」
艾蘿以右手指尖戳了戳下唇。
「這樣啊。所以,我是來應徵傭人之類的工作,然後在獲選時不小心跌倒、撞到頭後直到現在才醒來囉?」
「妳啊……」
看著一臉認真推論著來龍去脈的艾蘿,安娜實在不曉得該假裝被逗得發笑,還是該扇她個一巴掌好讓她安靜些。陷入反應泥淖的安娜最後選了臨時冒出來的作法。
「確切來說,妳是被典當的抵押品喔。雖然安娜大人是不知道上頭怎麼交易啦,反正這個地方就是專門收容像妳這種千金小姐,再由專屬的調教師負責處理。」
「嘿──聽起來好像舊書舖賣的三流色情小說會寫的內容喔。」
「不要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就算小安……安娜大人這麼說,我什麼都想不起來啊。」
「那重要嗎?」
「這是什麼蠢問題,當然重要啊!我這個人過去是怎樣的……」
「所以我說,妳的過去對於妳現在的處境,是很重要的救命繩索嗎?」
明明只是個小孩子。明明只是用著女孩般甜甜的聲音。然而當安娜如此問道,艾蘿忽然噤聲。
她說的沒錯。
對於腦袋裡頭那堆佈滿障礙的記憶,艾蘿之所以想要釐清頭緒,純粹只是想喚回明顯失去的東西。可是這個東西到底對自己有沒有助益,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現在的處境是──黑色房間、有點冷的空氣、病床、點滴袋、紗布、針頭、小安娜、真假未明的典當說。
仔細將這些要素重新整合後,艾蘿感到一陣暈眩。
不管怎麼看,自己絕對不是被以安全的方式送到這個鬼地方來的。
若用她腦子裡浮現的說法,那就是──綁架、囚禁之類令人感到不快的字眼。
安娜輕輕地笑了。
「看來妳也會思考嘛。不過,那種東西以後有沒有都沒差啦。」
她再度來到病床前,這次沒有被金髮美女摸摸頭。
「如果以後記憶會慢慢恢復,到時候再去懷念吧。現在妳只要知道安娜大人是妳的調教師,是妳唯一要侍候的主人,明白這點就可以了。」
艾蘿愣愣地看著眼前的安娜。
片刻之後,她才放棄為自己尋找逃避現實的藉口,面露妥協的苦笑。
「……妳說的沒錯,我知道了。目前也只能這樣對吧。」
銀白色長髮整齊地抖動。
「好,我就當小安……安娜大人的奴隸囉。說起來,我負責打掃還是煮菜呢?」
「負責當安娜大人的性奴。」
「這、這個興趣真是糟糕呢……」
「我認真的,不信妳看。」
安娜伸出一隻手指著下方,帶領艾蘿有點輕鬆的目光往自己私處移動。
小小的包莖肉棒一陣一陣地抖動於皮內褲上頭,皺起的包皮已被透明汁液所染濕。
「……噗。」
聽聞艾蘿看到肉棒後的第一個反應,安娜突然有股想扇對方兩巴掌的衝動……不過她想到自己是個大人,大人有大量,也就算了。沒想到一手摀住嘴的艾蘿接著說:
「好可愛的小肉棒喔,最近的情趣商品越來越逼真了呢。」
「這是真……」
「哇,這個包皮摸起來好滑順,肉棒也好軟好熱喔。」
「所以我說……」
「包皮可以翻開,還會流出汁液耶。皮底下還做出這麼逼真的微血管。這個肯定很貴吧?」
「……這個是真的啦!是安娜大人的肉棒啦!呀呀呀!妳這個愚蠢的英國巨乳!不要一臉那麼好奇地玩弄安娜大人的肉棒!聽到沒!」
結果還是忍不住爆發了……看樣子,即使是成熟穩重的大人,也是有忍不住的時候哪。
英國巨乳噘著嘴收回手,露出了很是可惜的模樣。那表情明明同樣是對肉棒懷有某種渴望,安娜看了卻一點兒也興奮不起來,小小的陰莖自然又縮了一小截。
「哇!縮起來了!縮起來了耶!」
「可惡,給我認真一點啦!」
「好啦、好啦。」
艾蘿裝模作樣聳了下肩,便縮起肩膀問道:
「所以我只要做安娜的性奴,服侍一下妳的小雞雞,就可以吃飽睡暖囉?」
「是。還有別把我的肉棒說成小雞雞。」
「好啦。那我們就快點開始吧!」
艾蘿拍了下手掌,一臉開心地收腿而坐,空出半張病床並拍兩下床舖,要安娜到她那邊去。
不過,安娜只是往後退幾步,雙手扠著腰,站在黑色地板上盯著悠閒到哼起歌的艾蘿。艾蘿見狀,也只好撐著麻藥剛退的身子下床,有點搖搖晃晃地來到安娜面前。
她不算是非常高挑的女人,距離一百七也還有個兩公分 差距。可是和這位莫名其妙就成為自己主人的安娜相比,一下子令她看起來宛如巨人一般。
安娜的臉蛋像個不願服輸的小女孩,維持手扠腰的站姿說:
「跪下。」
「什麼?」
「我說跪下。」
「喔、喔……」
艾蘿似懂非懂地單腳屈膝,又在安娜簡潔的指示下改成雙膝跪地。這下她和安娜差不多高了。
在下一道命令傳達而來的短暫空檔間,艾蘿睜大眼睛凝視著安娜。
她沒有見過白髮少女或女孩的印象,至少現在是記不起來。但安娜那頭銀雪般的長髮,和白透了的小臉蛋十分相襯。就算是喜歡金髮勝於一切的艾蘿,也認為還是白髮適合這位自稱是主人的小妹妹。
灰色的眼珠子眨也沒眨,彷彿要貫穿艾蘿那雙圓圓大眼睛似地射過來。
「身體往下放,然後解開我的內褲。」
艾蘿點點頭,只覺得小安娜突然變得好無趣,也沒說什麼就照著做。雖然小安娜的表情和口吻變得無趣,那副白白嫩嫩有點嬰兒肥的腹部卻還是很可愛。艾蘿把臉降到安娜腹部前,眼睛來回游移光看就很滑嫩的肌膚和肉棒。在小肉棒因她的眼光顫抖不已時,艾蘿已環住安娜雙腿,輕巧地拉開後腰處的繩結。
閃著微光的皮內褲,就隨著艾蘿那隻繞轉了四分之三圈的手悠悠解落。安娜濕潤的小肉棒輕輕彈了一下。
「讓我看看妳能做到什麼程度吧。」
安娜稍微垂著頭對還是一臉大眼睛的艾蘿這麼說,便將肉棒湊到艾蘿鼻孔前。蹭了兩次,艾蘿才遲頓地意會安娜的意思。
口交啊……自己以前好像也做過。反正就是用嘴巴吸吮著肉棒、直到對方射精就可以了吧?
艾蘿似懂非懂地側頭,思考了一會兒,才對濕濡到閃閃發亮的肉棒張開嘴巴。
「喔……」
溫暖柔滑的觸感向內壓縮至飽和,安娜面無表情地逸出小小的聲音。
憑心而論,安娜也知道自己的肉棒並不大,即便能透過藥物增大個幾倍,實際大小也就這樣了。但也正因如此,這根只比手指頭大些的肉棒,才能不費吹灰之力沒入艾蘿之口。
要說感覺嘛……龜頭被唇瓣壓住、往下推弄時,感覺還不賴。舌頭不自覺地碰觸到尿道口和冠狀部時也挺好。就算這女人只會死板地前後吸套著,也有緊密的吸吮力可以彌補。
就新手來說,勉強算得上是可以射精的對象。
除了那無論如何都無法讓安娜滿意之處。
也就是艾蘿那張帶有好奇、認真和悠然的表情。即使正在替人口交,也散發出一種游刃有餘的學習氛圍。
然而,這些卻不是一個性奴隸應該呈現給新主人的感覺。
安娜以那副扠腰姿態吐出低沉的指示:
「我只說一次:用心服侍主人的肉棒。什麼都不要想,腦袋放空,只要知道妳必須傾盡全力取悅主人,這樣就夠了。」
聽到安娜所說的話,含著肉棒的艾蘿點了點頭,加快了吸吮動作。
用心服侍,這句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我這樣替她吹喇叭還不夠嗎?應該要吸更快點對吧?
腦袋放空,這根本強人所難嘛。再怎麼說,就算她的肉棒好可愛,畢竟也是排尿的地方,光這點就很讓人胡思亂想呀。
腦子打一開始便沒停止思考過的艾蘿,一面在心裡碎碎念個不停,一面加快了口交速度。
唯有那張臉蛋,依舊沒有改變。
安娜悄悄地嘆了口氣。
許多調教師相信,最快和性奴締結主從契約的方式,就是直接讓對方享受到肉體的快樂,或是讓對方享受主人因她而快樂時所露出的表情。
簡言之,就是憑藉主奴雙方所產生的快感以強化契約。
但是,這其實並不能算得上有效率。
從根本來說,性奴要的不是單純的快樂。
而是服從。
絕對的服從。
──安娜仰起脖子並撥弄半側銀髮,大大的眼睛瞇了起來,孩童般的眉頭也嚴肅地微皺。
「妳這個垃圾,看著我的眼睛。」
「咦……?」
前一刻還處於十分輕鬆的心情,就算知道對方完全變了張臉、氣氛不大對勁,艾蘿一時間仍無法反應過來。
「看著我的眼睛,艾蘿!」
安娜聲音突然變得十分嚴厲。艾蘿震懾地鬆開嘴巴,牽起透明淫液抬頭仰望安娜。
就在灰色的眼珠子映入眼簾之際──
艾蘿的世界倏然翻轉。
左頰好痛。好熱。好燙。然後是好麻。
黑色世界依循著某個規則轉動,直到冷冽空氣劃過熱燙腫起的肌膚、右耳至後腦勺爆出一陣劇痛,快速變幻的世界才跟著停下來。
胸口迅速累積起巨大的沉悶感,隨著背部撞擊到地板的瞬間猛然躍出。那股灰色的、濃厚的、沉重的感覺彷彿要揪出她的心臟般,非常強勁地向外扯動。
宛如被撕扯著的身體令她難以呼吸,後腦傳來的震盪又讓雙眼無法對焦,意識更是暈眩到噁心湧現。
「呃……呃……嗚……」
艾蘿用力地做出吸吐氣的動作,身體不曉得哪裡不對勁,就是無法順利換氣。最後竄出喉嚨的,只有熱黏的痰水和難聽的呻吟。
腦袋還在不斷晃盪著,時而扭曲、時而清晰的眼前悠悠顯現一雙白皙小腿。
她努力讓視線對焦,再從包覆整個頭部的麻痛感中奮力仰起頭。
模糊視線中,只見安娜盤著雙臂,對自己射下冰冷的目光。
她不明白為何挨打。
莫名其妙就在這種地方醒來,莫名其妙就遇到自稱主人的女孩,莫名奇妙就開始替她口交,莫名奇妙就被她罵成垃圾還被打到腦袋好疼……
她覺得好委屈、好不滿、好想生氣、好想大哭……就在各種不開心的情緒湧上心頭時,另一邊臉頰也挨了重重的一記,她又朝另一個方向摔了過去。
左眼附近撞到冰冰涼涼的地板上,發出好大的叩咚聲。隨後而至的熱痛與麻痺感,在更強烈的震盪中襲向腦袋。
暈眩感讓她全身好像都在胡亂翻轉,又暈又噁,喉嚨淨是苦苦的氣味,火熱的鼻腔充滿血的味道。
「等……噁……」
兩頰腫起來的艾蘿狼狽地喃喃著。
儘管搞不懂為什麼要這樣,她卻有股感覺,自己應該是什麼地方出錯了。
否則,小安娜也不會無緣無故毆打自己才對。
是我沒讓她的肉棒感覺到舒服嗎?
艾蘿目眩地仰望安娜的勃起肉棒。
龜頭完全裸露在包皮外的肉棒,流出好多好多的透明汁液。
它興奮抖動的樣子……就好像在催促自己快去親它。
艾蘿努力想撐起身子到那根濕淋淋的肉棒前,安娜堅硬的巴掌卻又朝她飛來。
一下。
兩下。
三下。
四下。
第五下巴掌敲在碎裂的鼻樑上時,艾蘿已經翻了白眼、帶著三條從鼻孔和嘴巴流出的鮮紅色血帶,重重地往後倒下。
本來呆愣可愛的臉蛋,腫脹發青到簡直判若兩人。清澈淚水混入濃稠污血內,將凹凸不平的女子臉龐徹底打花。
「……」
艾蘿倒臥在暈眩、劇痛、灼熱以及麻痺感之中,流竄全身的血液彷彿都變成刺骨的毒針,螫得她全身疼痛不已。
各種不愉快的色彩斑剝脫落的殘影間,她感受到乘著恐懼而至的某樣東西。
再這樣下去會被打死。
會死。
可是我不想死。
無論如何都不想死。
──緩緩沉入痛苦深淵的意識,扭曲衰弱到只容得下求生的慾望,以及……散發出微腥氣味的主人肉棒。
目光再度對焦是好一會兒之後的事情了。
但是,那團肉色的模糊影像,卻已在艾蘿心裡沉澱好長一段時間。
某道聲音猶如虐待著發疼的腦袋的幻影般,硬是將言語化做堅硬的性器,強暴著她痛得要命的腦子。
用心服侍主人的肉棒、用心服侍主人的肉棒、用心服侍主人的肉棒。
她盯著主人勃起流汁的陰莖,四周光禿禿的沒有半根毛髮,就只有看起來十分可口的肉棒和睪丸。
用心服侍主人的肉棒、用心服侍主人的肉棒、用心服侍主人的肉棒、用心服侍主人的肉棒、用心服侍主人的肉棒、用心服侍主人的肉棒。
她顫抖著撐開嘴唇,破碎的下顎和鼻樑卻刺得她整張嘴都發疼。即使如此,她還是努力地張開、再張開,直到嘴巴可以容納那根小肉棒為止。
用心服侍主人的肉棒、用心服侍主人的肉棒、用心服侍主人的肉棒、用心服侍用心服侍用心服侍用心服侍用心服侍主人的肉棒主人的肉棒主人的肉棒主人的肉棒肉棒肉棒肉棒肉棒肉棒主人的肉棒。
她虛弱地攀到主人雙腿之間,吃力地擺動頸子,直到微腥的陰莖用滑的滑入自己痛到無法吸吮的嘴裡為止。
「咕……嗚……」
用心服侍……服侍主人的肉棒。
「呼……嗚咕……咕嗯……」
嬌小的主人抱住了頭破血流的自己,無聲無息地動起了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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