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勤於治理領地,勇於為國作戰,既富有又勇敢,是少女們心目中的英雄、也是她們夜夜夢想的對象。
眾人的英雄不止美麗、堅強,更有個最棒的喜好,那就是她相當愛好女色。
有時候,她會浪漫地向村中少女示愛,在眾人面前護送少女進她的城堡。
有時候,她便開放她的居城給女人們,接連數日在裡頭舉辦下流的宴會。
她會用強壯的陰莖姦淫愛戴她的女人,但她絕不會傷害到她們脆弱得宛如玻璃般的心。
她好色,但絕不多情。
集結了美麗、富裕、賢明、勇敢與色慾於一身的這個女人,永遠都會是少女們的憧憬。
直到女爵再度擁抱靛藍色的幻影。
§
女爵曾經在國家動亂中支持王族、擊退外患,獲封領地的同時,名聲也扶搖直上。再加諸她的美貌和色慾,不論貴族或貧民,不論男人和女人,無一不為她瘋狂。
或許是長年征戰的惡習所致,當她來到領地赴任後,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姦淫領內美女。
多數時候,她只需展現出傲人的美貌和身材,美麗的村姑便會為她掀起裙襬。遇上故作矜持的上流仕女,就得帶些浪漫或珠寶買下她們的處女。
儘管她如此好色,民眾對於她可是一點兒也不討厭。
理由很簡單:女爵讓人人得其居所、衣食無虞。
所以,就算在這座領地內,她隨時隨地、在她們的丈夫或孩子面前姦淫婦女,並且強迫所有處女都必須進貢初夜,亦無人怨悔。
因為她是他們敬愛的女爵大人。
然而,這樣完美到不可忤逆的女爵,卻在某個平凡的日子裡產生了改變。
那是在她姦淫過領內多數女性之後,懷抱著滿溢的體溫、躺在女人堆中所做的淫夢。
她隨時都感到精力充沛,無論是在人人敬仰的現實,還是在操控自如的夢境。
但是這場靛藍色天空的夢,卻由不得她控制。
於是她在夢境裡展開一場小小的冒險。
拎著長劍的女爵,赤裸裸地沒有穿戴任何衣物。
她豐盛的腋毛溢出汗臭,紅林般的陰毛則是飄散出精液的腥味。
深色包皮和深色乳暈間,一同挺著勃起的美麗性器。肉棒連同那對堅挺巨乳,隨著每一道步伐迷人地躍動起來。
她性致高昂地走在靛藍色夜幕下,直到在荒涼村莊中尋見第一隻身影。
女爵的肉棒面朝少女背影抖動著,透明汁液緩緩流出。
可是當她就要悄悄地抱住少女之時,少女無聲無息地轉過來看著她。
靛藍色的長髮和靛藍色的瞳眸,是女爵不曾見過的美麗。
女爵為少女驚豔得無法言語。
她的身體在顫抖。
姦淫過無數女人的這副身體,竟然因為眼前一位少女禁不住顫抖。
至此,女爵明白了自己想要從靛髮少女身上奪走什麼。
也明白了,自己想從女人身上奪走哪些東西。
靛髮少女表情劇皺,本來溫和脫俗的美麗,成了五官緊皺的醜態。
她美如銀雪的頸子,纏上了不屬於那片聖潔皮膚的異類。
女爵眼神恍惚不定,只有雙手堅定粗暴地掐舉起少女的脖子。
少女的拳頭軟弱無力地敲向她的頭、雙腿踢向她的老二和肚子,在這些毫無效果的激烈反抗中,少女面色逐漸紫青。
掌心感受到的緊迫,和肉體受到的小小譴責融合在一塊,讓女爵面目變得猙獰,老二漲紅得更加激情。
少女從喉嚨發出破碎的怪聲,溢出嘴唇的液體白如精沫,美麗的靛色眼睛幾乎要上吊到完全翻白。
忽然她顫抖的陰莖淋到了某種溫熱液體。但她沒有為之垂頸,因為她不想浪費掉靛髮少女死去的分分秒秒。
少女的眼窩流下熱淚,鼻涕和口水交合打向女爵的手腕。平坦乳房飄出淡淡香氣,從粉嫩乳頭濺出了可口的初乳。淺黃色的晶瑩尿液和稀泥般的糞便,猶如潰堤般不斷洩出。
她看著少女臉龐透出青黑色的痕跡、直到少女快要斷氣之際,才施加最後一點力氣、折斷少女的脖子。
少女垂下了頭和胡亂擺動的四肢,只剩下糞尿仍在垂瀉。
而女爵那僅僅為熱液濺打的陰莖……就在此一瞬間激動地噴出大量精液。
她閉上眼,感受著掌心的觸感和體溫。不可思議地,她的射精要比平常來得更持久、更舒服。
快感稍退,她意猶未盡地打算再看一眼死去的少女,睜眼後卻發現周遭景象已變得完全不一樣,就連本來被自己緊緊掐著高舉的少女也不見了。
女爵焦躁地左顧右盼時不慎絆倒,她摔了一層樓後掉到柔軟而樸素的大床舖上,微眩的視線邊緣出現了一對水汪汪的靛色眼睛。
本來應該被掐死的靛髮少女,此刻卻展現出溫吞的笑容,爬上女爵呆愣住的身體。她慢條斯理地把女爵的老二從頭到尾都抹上精液,然後對女爵笑了笑,便把老二插進她滑溜溜的陰道裡。
女爵凝視著主動擺起腰的少女。她的臉孔美麗又端莊,乳房平坦可乳尖肥美,不沾半點糞尿的性器更是漂亮得很。
她看著如此完美的女孩子、撫摸如此完美的女孩子,最後……她再度掐死如此完美的女孩子。
曾幾何時湧現的殺意,已經記不得。只知道回過神來之時,少女已經變成她熟悉且鍾情的醜態,全身釋出甘美下流的汁液、然後從脖子發出低沉的「喀」一聲。
靛髮少女失衡的屍體撞向女爵熱汗淋漓的胸口,令那根在子宮前失控的肉棒瘋狂噴洩出熱燙的精液。
當女爵射完精後,場景又變換了。至於已經死亡兩次的靛髮少女,則是以各種姿態重生並接近女爵。
她在荷葉池畔姦殺農家裝束的少女。
她在城堡馬棚姦殺扮作母馬的少女。
她在無人暗巷姦殺酒醉賣淫的少女。
她在靛色墓園姦殺無家可歸的少女。
靛髮少女出現的速度越來越快,女爵掐死她的速度也被迫加快,而每一次高潮都是無與倫比的快樂、無與倫比的滿足。
女爵在不斷姦殺著靛髮少女的夢境中,獲得前所未有的充盈感。
當靛藍色的夢境隨著初道晨曦破滅時,女爵回到了虛弱得幾乎要死去的現實之中。
她的女孩們淫夢方酣,沒人發現女爵的老二竟然隨著夢境一次又一次地射精,射了一整夜,已經又黑又腫地吐著精血、垂在卵蛋上了。
靛藍色的美夢過後,女爵不得不休養身子。
她不再姦淫主動送上門的女孩子。
她再也夢不到靛髮少女了。
§
自從第七具屍體被運出城堡,再也沒有領民願意簽訂契約入城。這使得大病初癒、性慾異常亢奮的女爵十分震怒。
她為了再回到夢中一會靛髮少女,開始效法少女為她所做的犧牲。她姦殺她的領民、近侍,甚至是姊妹。
可是這些女人,不管是掐緊的觸感、折斷的聲音,還是死前死後瀉出臭液的姿態,都和靛髮少女相差太多了。
即使她如法炮製地接連姦殺七位少女,始終無法填滿內心的空虛。
於是她將城堡裡的侍女和女兵盡數監禁,給她們染上靛色頭髮、用特殊油料替眼球著色,把女人們加工成靛髮靛眼的模樣。
然而這項作業並不順利。不曉得是料子出了問題呢,還是個人體質因素,至少有四成女性在做眼球染色時失明或休克。這件事令女爵相當不悅。
儘管如此,她仍然有六十名靛色女奴,在城堡底下的隱密房間裡服侍她。
當她外出巡視領地的時候,她發覺到單純強姦女人已經無法讓她興奮,有時甚至難以勃起。
只有在充滿靛色染料臭味的地下室,她的老二才不安分地抖動起來。
這些女人再怎麼不夠格,她也已經忍耐到了極限。
她開始姦殺女奴們。
女爵在地下室設置各種刑求器具,因為她再也無法靠著掐死女奴來獲得射精不止的快樂。
當日被送進地下室的女奴,在前兩天都會餵得飽飽的,並且被女爵的親信監控其排泄行為。
為了確保女奴被賜死的那一刻能夠最燦爛耀眼,她們必須屯積兩天或三天的大便。萬一真的忍受不住,也只能穿戴特製的肛塞褲,再塗上黏膠牢牢地封住肛門。尿液的部分就簡單多了。女爵的親信將在地下室備妥蜜水,女奴們一旦放尿,旋即大量補充蜜水以利尿。
女爵每天都得姦殺數名不等的女奴,為免不周,親信們都會隨時準備好十名女奴。
第一天,她手持釘頭槌和木棒,把倒吊過來的女奴們四肢都打爛,她便伏在她們身上,姦淫血肉模糊的患部並啃咬她們的肉。
第二天,女奴們騎在裝有木製陽具的木馬上,一個個獻出即將洩糞的屁眼。她給陰莖裝上帶刺鐵套,跨到木馬上插爛女奴們的肛門,在女奴死前盡情搗毀她們的身體。
第三天,個性勇敢和倔強的女奴被挑選出來,她們被關在一起,一次一人被架到斷頭台上。女爵先強暴她們,再控制斧刃威嚇女奴,享受女奴嚇到屎尿迸流、滿臉花妝的醜態。等到女爵對她厭倦了,就在眾人面前斬斷她的頭顱。
第四天,親信們找來軍中男匠,為今晚的烙印做準備。然而女爵對性慾有著異常的執著,她率領親信,很是認真地向男匠學習技術後,便一劍殺死他。無論如何,她的刑求必須只能有女人。這晚,女奴們被烙上各種不同的印痕。每塊烙印伴隨著熱煙與慘叫上身後,女爵便強暴那名女奴。她熔毀女奴的嘴、乳房、私處,把她們的肚臍燒爛,最後在高溫中姦淫她們熔化的子宮。
第五天,因為女奴方面準備不周暫停一天。女爵對此動怒,將她的親信,也就是負責此事的親妹妹處死。她將妹妹關在直立式鐵棺材中,另一側則是插滿銳刺的棺蓋。處死者臀部的位置開了個小洞,好讓女爵姦淫屁眼。她強暴和她流有同樣血脈的妹妹,命令從女關上棺蓋。受刑者發出哀淒的慘叫,並未馬上死去。從女依命令打開棺蓋,把那些本來沒對準要害的尖刺調整過位置,再度闔上。如此重覆四次之後,女爵的老二勾出了一截長長的腸子,大便和血水流滿一地。
第六天,所有的姦淫都在處刑臺上舉行。早在這天開始前,就有部分女奴因懼怕而崩潰。這些女奴在上台前被灌食大量幻覺劑,性器也抹上足以致命的催淫水。女奴們裝飾性地替女爵口交,就站在檯子上,讓冰冷的粗繩環套住脖子。女爵姦淫即將受刑的女奴,並且毆打她們漂亮的臉蛋。她把女奴打得鼻青臉腫,讓被下藥而瘋瘋癲癲的女奴吃同伴噴瀉出來的糞尿。然後她從正面插入女奴的肉穴、整個身體撲抱上去,牢牢地鎖住被打得慟哭求饒的女奴,幾乎令人窒息。最後的關鍵,在於親信踢去女奴所佔的檯子、並且打開機關木板的瞬間。女爵盡情享受著女奴在迅速死去的過程中,陰道所產生的極為劇烈的痙攣。女奴將任何能流出的汁液濺灑在她的肉體上,死命緊縮的陰道在主人死後終於嚐到了精液的滋味。
第七天,最後一批女奴都發瘋了。女爵用鉗子剪爛她們肩膀上的肉、再用生鏽的鐵鉤將之懸起。她依照女奴的反應,決定是要倒灑鹽水、辣椒汁還是什麼都不做。她留下皮膚最好的三名女奴,其餘的讓她們趴在特製鐵具上,露出腐爛的背部。她看著女奴們一齊發瘋尖叫,一個個操了她們的屁眼,途中不斷增加她們背上或四肢後側的傷口。背部被玩爛後,再換面重來一次。有個女奴在乳房被切斷的時候因失血過多死去,剩下的人則是繼續哭喊。待女爵玩夠她們的肉穴和屁眼,就讓人端上一座圓弧狀的大鐵碗,在裡頭倒滿辣椒汁和鹽料,再把女奴一個個扔進碗裡、看她們崩潰著掙扎至痛死。至於三名未得寵愛的女奴,女爵親手將她們的皮給剝下。從臉皮、身體到四肢,女奴皮幾近完美地被取下。女爵把她們的皮稍做修補,然後沾上鮮血與碎肉,就讓人把女奴皮緊密貼覆在她全身上下。剝了皮的女奴被扔進鐵碗之中,女爵也跳進去,在裡頭強暴劇痛難耐的女奴。這天刑求時間最長,女爵也射了非常多精液,堪稱是最完美的一夜。
可是呢……即便肉體獲得的充盈感十分強烈,女爵內心深處的空洞依舊存在。
果然不是夢裡的靛髮少女,就無法彌補那分空虛。
為了返回夜夜尋覓的夢境,她需要更多靛髮女子。
女爵派出軍隊到一座座村子去,將那些不願入城被殺害的女性強行綁回來。她的領民雖熱愛過去的她,但今非昔比,各處村莊皆起而抗爭。
於是為了鎮壓叛亂,憤怒又饑渴的女爵親自率領軍隊,不斷地燒殺擄掠自己的人民。
每到一座村莊,她便斬殺全村男丁,讓村中女性聚集起來。她親自挑選出俘虜,剩下的就放任軍隊姦淫虐殺。
她為俘虜和受刑者染成靛色頭髮、塗上靛色眼珠,自身也沒入靛藍色的瘋狂漩渦之中。
靛髮的女爵開啟了深淵之門,所到之處,屍堆成山。
§
女爵仗劍而立。
擁抱著寒冷身體的,既非初雪,也非驟雨,而是耀眼無比的太陽。
明明眾人都一樣滿頭大汗,為何只有自己感覺到寒冷呢?
她將這股寒意融入充滿瘋狂的視線,冷澈地射向一名朝自己逼近的女槍兵。
晨風吹過銳利的槍頭,挾著鐵的臭味貫穿她的腹部。這一瞬間,她只覺得好痛、好冷。
雙手在顫抖。
喉嚨幾乎被濃稠鮮血堵住。
她好想呼吸。
她用力呼吸。
她拼了命地在呼吸。
女爵無視於刺穿腹部的長槍,冷酷地向前跨出一大步,高高舉起的長劍剎那間削至女槍兵的上唇,頭顱連同頭盔裂成兩半。
腦漿攜上眼球一同迸裂的樣貌,讓女爵半勃起的肉棒射出了最後一發精液。
精液還未抵達女槍兵的私處,眾人吶喊聲已然爆出。隨後,無數支長槍從四面八方亂槍貫穿女爵的身體。
她終於再也拿不動劍,只能非常勉強地站在原地。
她聆聽著,破裂的臟器發出了難聽的哀嚎,遍佈全身的劇痛帶來一死了之的衝動。
然而在眾多瀕死反應之中,她察覺到某種不同於自己的東西。
女爵眼前倏忽一暗。
突然間,討伐自己的士兵們都消失了,她身上的傷痕也跟著消失,只剩下那把和她共同征戰沙場的長劍。
除此之外,她受審時的鎧甲,連同她姦淫女人時所穿的華服,都化做煙霧飄散空中。
茂密腋毛沒有醜陋難看地脫落,而是繼續從腋窩飄散出濃烈汗臭。
紅林般的陰毛隨時充滿腥味,那是能讓所有女人為她瘋狂的臭味。
她黝黑的乳暈和包皮,很是自豪地擁抱巨大的乳房和勃起的肉棒。
女爵的每個步伐,都令美麗的乳房噴濺出乳汁,令強壯的肉棒噴出混合精液的熱尿,令鬆弛的屁眼瀉出一條條金黃色的糞便。
她走在靛藍色的夜幕下,直到在荒涼村莊中尋見第一隻身影。
女爵的肉棒面朝少女背影抖動著,透明汁液緩緩流出。
少女無聲無息地轉過來看著她。
靛藍色的長髮和靛藍色的瞳眸,帶著溫暖的春息朝女爵綻放笑顏。
女爵倒在靛髮少女的懷抱中,平靜地閉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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