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10月3日 星期日

【短篇】野獸:碎月篇 (18禁)




  生鏽的鐵門與地板磨擦出扭曲且刺耳的悲鳴,一陣陣地,庫羅施卡將軍就這麼伴隨著惹人厭的聲響,踩著他的名牌皮靴走進餐廳。將軍喀喀地繞著張以四個人來說略顯得小的方桌,蒼青色的眼珠子射出混濁的目光,在幾乎要碰到頭頂的燈泡照耀下嚴厲地檢視起今天的晚餐,然後挑上靠近鋪了層焦炭的烤雞的座位。將軍拉近裝烤雞的大盤子,才離開煤炭沒幾分鐘的雙手展現出與年紀不符的靈活度、流暢地折下半焦的雞腿,將軍就這麼獨自大啖起來。待第一隻雞腿下肚,敞開的門口才出現稍微遲到的部下們的身影。最先進來的是負責每日伙食的廚子,他肥胖、易怒,只有在將軍面前才展現出忠誠及安分,私底下則是個連烏鴉也不願與之為伍的酒鬼、墮落者。廚子向正安靜啃著雞腿的將軍行禮,他發覺將軍並未因為這冷掉的食物生氣,也就不對自己為何較往常早一個小時準備晚餐這件事做額外的說明。廚子拉開椅子的時候,一個身高至少有六呎四的壯漢接著進門。壯漢滿頭大汗地嚷嚷著兩人聽不懂的義語,他的聲音不很急促,感覺起來不像是剛忙完正事,而是做了運動後的那種模樣。在這位沒有名字的義大利人選定座位後,空著的座位只剩下最後一張。最後進來的是全身赤裸的波麗塔,她狼狽的眼睛緊咬著義大利人健壯的背肌,目光中隱隱透出殺機。她的步伐蹣跚,猶如在泥巴堆打滾過的身子滿佈污泥,臭得令正大快朵頤的將軍惡狠狠地罵了幾句。此刻她很是悔恨地詛咒起自己的疏忽,若非一時大意,她絕不會淪落到被自己的同伴強姦這種下場。波麗塔的兩隻瘦腿不協調地外開,顯然義大利人與廚子把她操疼了,劇痛令她想起那個被父親開苞的夜晚。在波麗塔坐定位之後,將軍便端著烤雞盤起身,他從那堆如剩菜般的食物中抓幾把豌豆、一塊深褐色的煎蛋,接著他沒好氣地踹了把波麗塔的椅子,以厭惡的眼神確認髒女人落魄地倒向地上後,才滿足地離開餐廳。波麗塔趴在地上低聲怒罵,四肢已經使不上力,卻得硬逼著它們動起來。若像這樣毫無防備地倒在地上,只怕精力旺盛的義大利人會再無節制地騎到她身上。果不其然,波麗塔才剛起身,義大利人的那話兒已經昂然挺立。波麗塔怒視那匹野獸的紅眼睛,可是野獸並未讓步,反倒更加興奮地朝她逼近。波麗塔瞄了廚子一眼,精力沒義大利人如此充沛的中年廚子裝作沒看見,只是一味低頭吃著冷掉的濃湯。至少可以不用被那團肥肉壓到喘不過氣吧。波麗塔自嘲般地揚起嘴角,她打算以口交解決義大利人突然的性慾,但義大利人顯然不接受。義大利人威脅波麗塔,如果她不自己趴到地上,他將朝她的椅子狠狠踹下去,而他的力道絕對比老邁的將軍要強上數倍。波麗塔不滿地照做,義大利人終於還是騎上她的背。

  與被壓在泥巴堆中操不同,冰冷的石頭地板既堅硬又凹凸不平,上頭甚至殘留著奇異的臭味。波麗塔分不清楚那究竟是廚餘還是排泄物,也許兩者都有,比爛泥巴要噁心多了。義大利人用她頭髮胡亂纏繞住陰莖、朝她的後腦勺壓擠,他似乎打算先在波麗塔的腦袋上射精。若光是這樣就能滿足他當然再好不過。然而波麗塔與義大利人都知道,這不過是個開始。

  最初,意即與義大利人共事的第一天,波麗塔就知道自己絕對不想被這頭怪物給纏上。她目睹義大利人將一個虛弱的女囚活活操死,那花了他十三個小時,以及四十七次的射精。什麼樣的人可以做到這種程度?義大利人的能耐顛覆了波麗塔的常識,於是她開始從其他男囚身上尋找,試圖找出能夠證明她的搭擋不過是個正常人的根據。波麗塔開始頻繁進出單人牢房,她儘可能挑上體格不錯的男囚,在她的單人執勤時間──即深夜一點至四點這段期間,她就喚醒事先選好的男囚,與對方徹夜做愛。雖然說是做愛,其實男囚只被允許姦波麗塔的屁眼,且他們多半在完成第三次,最多第五次射精後便無力再戰。即使加上波麗塔強制性的手淫,這群男囚的努力依然遠不及義大利人的亮眼成績。結論就是:義大利人是頭惹不得的怪物。

  波麗塔被義大利人輕鬆地抱了起來,這時她的髮間已經滿是精液味,義大利人那超過常人數倍的精液量著實令她感到困擾。義大利人從波麗塔背後環住她,讓她雙腿分別卡在粗壯黝黑的胳臂上,接著命令她灑尿。本來已經提不起勁的廚子聽到波麗塔要放尿,幾近瘋狂地衝向兩人,然後掰開波麗塔那沾滿污泥的肉穴,將油亮的肥唇貼到她的尿道口前。儘管百般厭惡,波麗塔仍舊屈辱地在廚子口中尿了出來。她憎恨令她顏面盡失的義大利人,更加憎恨邊喝尿邊興奮尖叫的中年廚子。將波麗塔的尿液一滴不剩全喝下肚的廚子仍意猶未盡地伸舌猛舔,可悲的是,他竟然以為自己還有體力勃起,這讓脫下褲子努力套弄著的他更加顯得可笑。惱羞成怒的廚子「命令」義大利人放下波麗塔,好讓他能教訓這個令他如此難堪的女人;可是他明顯不具命令同伴的資格。義大利人毫不費力地將瘦弱的波麗塔在空中轉面,接著稍微改變抱姿,好讓按捺不住的肉棒能夠順利刺入波麗塔的體內。他一邊操波麗塔的肉穴,一邊掰開她的屁眼,好安撫那位氣急敗壞的廚子。廚子用他肥胖的手指插入波麗塔的屁眼,右手的食指及中指,它們很輕易地便能滑入波麗塔裡頭。她的屁眼早被玩壞了,已經失去了那誘人的緊密與羞怯,如今不過是個三流的性器。義大利人慢慢地幹著波麗塔,好讓耐不住性子的廚子能夠笨拙地玩弄波麗塔的屁眼。廚子在波麗塔屁眼中挖了老半天,卻連半點東西都沒找到。他本想吃她的屎,但波麗塔的糞便早就混在廚餘與泥巴堆之中,而且大部分都被波麗塔和供他們玩樂的女囚吃光了。思及至此,廚子很是氣餒地嘆起氣,正如他那萎靡不振的小陽具般。沒多久,廚子便放棄玩弄波麗塔的機會,滿腔怒火地回去吃起他的晚餐。礙手礙腳的廚子走後,義大利人將波麗塔抱高以便抽插,粗暴地幹起波麗塔的肉穴。一如波麗塔充滿怨恨的推測,義大利人在她的體內進出了將近一個小時,其中大半時間都是在操她的穴,鬆弛的屁眼與那可能會一怒之下咬掉義大利人命根子的嘴巴則是幾乎沒被碰過。最後,義大利人總共在她頭髮上、肉穴中共丟了五次精,才心滿意足地扔下恍神的波麗塔。

  波麗塔倒在濕冷的地面上顫抖,倔強一時的憤怒悄悄地碎裂,等到她身上的汗水及尿液乾透後才一湧而出,將支持著她的力量徹底抹去。波麗塔獨自在餐廳內啜泣,那是她鮮少表現出來的,並非經過任何計算或評估的懦弱表現。這時鐵門早已被關上,卑鄙的廚子從外頭上了鎖,恐怕得到她單獨執勤時才會被放出。燈光早已熄上一段時間,失去出口的漆黑餐廳此刻看起來宛如一座最低級的單人牢房。波麗塔在黑暗中哭泣、發笑,在歇斯底里的情緒中靜待一波又一波的感情獲得徹底解放,這是她現在唯一能做的事情。除此之外,她不想再做任何事,包含無聊的思考在內。自從兩個月前與義大利人搭擋以來,波麗塔向來極力避免去思考有關她的身體的任何事。

  不曉得究竟過了多久,她總算感到舒服多了。以最後一次大笑為分界點,理智慢慢地恢復過來,腦袋也漸漸可以做較為複雜的處理,波麗塔的表情因此又恢復成冷淡且憤怒的模樣。有別於稍早那副虛弱的樣子,波麗塔動作俐落地起身、靈敏地走動於黑暗中。她早已習慣這樣的黑暗,也習慣了如此悲慘的待遇,即使如此,她仍然是名優秀的女獵人。

  拉近僅剩的一個餐盤,因晃動濺灑出來的冷水不友善地襲向她的手腕。波麗塔不用將它拉近就能知道那是什麼,畢竟在她躺在地板上休息的時候,就已經聞夠它們的味道了。波麗塔默默地低下頭,吸進一口苦水,潤潤喉以後便將它嚥下。接著,她必須用上兩隻手才得以應付僅剩的晚餐。波麗塔動作仔細地將盤中的稀糞撥開,即使是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這點小事依然難不倒她。她大概可以猜到這是廚子的大便。義大利人攝取的水分較少,而廚子三不五時就泡在酒精裡,兩者差異十分明顯。她也被迫嚐過兩人的糞便,甚至更多囚犯的糞便,在這個地方,只有廚子的糞便味道最為驚人。以手指確認浸泡在糞尿中的食物以後,再來就是進食了。她首先估算自己的最低需求量,再喝下一小口污水,才將它們慢慢地倒出。雖然仍有不少糞泥殘留在白菜、肉絲及豌豆堆中,至少要比直接吃下廚子的屎要好得多。艾麗塔儘可能在食物入口前弄乾淨些,然後按照她自信的計算,從男人的排泄物和惡臭的食物中攝取最低限度的熱量。

  等到單人執勤時間到來,礙於主人規定的連帶責任,廚子才心不甘情不願地前來開鎖。將軍已經入睡,義大利人似乎也正休息當中,反正現在是波麗塔的單人執勤時間,沒有任何瞧不起她的同伴能夠妨礙她的任務。正式上工以前,波麗塔尋找任何可用的清水,只要用上一點水,就能讓她的身體停止發出囚犯一般的臭味。雖然時間緊迫,她還是如願能沖上幾瓢準備發給囚犯們的飲用水。過些時間,氣味就不會再這麼濃烈了。波麗塔站在堆滿下過藥的飲用水的警衛室中央,若有所思地環顧著無數的木桶及武器,最後決定捨棄將熟睡中的同伴們一一擊斃的瘋狂想法。波麗塔脫去身上的破衣服,從其中一個木桶後方取出她預先藏好的替換衣物。這些毫無美感的衣服本來就只是幾塊破布縫補而成的備用衣服,她對某位擅於縫紉的女囚略施小惠,女囚則替她準備一件件雖醜陋卻足堪使用的衣物。波麗塔匆忙換上衣服、拿起屬於她的魚叉,接著關閉第二警衛室與牢房之間唯一的通道。

  深夜,每一個地區只被允許用上五公升的用水,意即在這四個小時內,看守者必須衡量深夜的水需求量,否則絕對無法管好將近百名的囚犯。即使平均每天供給囚犯的水及食物都異常地少,到了多數囚犯入睡的深夜,其實並沒有多少人會向看守者做更多的要求。別的地區或許略有不同,然而就波麗塔所在的第二區來說,飽受看守者凌虐的囚犯們泰半不敢提出任何奢求。只有在囚犯的狀況瀕臨極限,他們才會對看守者卑躬屈膝,以最可悲的一面墾求神一般存在的看守者賜予恩澤。背著老舊魚叉的波麗塔面無表情地走向距樓梯最近的牢房,從第一零一號房開始深夜的步巡。

  第二地區的囚犯共有九十五人,男囚八名,其餘皆為姿色出眾的女囚。這裡關著的幾乎是從城堡下來的原僕役,而非外頭買進或狩來的人口,因此素質都還算不錯。這也是為什麼將軍、義大利人和廚子特別喜歡玩弄他們的緣故。與附設接待室的奇數地區不同,在第二地區,不被允許的私刑行徑實在不勝枚舉。在義大利人來到第二地區以前,波麗塔也曾是個惹人厭的看守者,就像將軍與廚子一樣。將軍的癖好正如他那逐日凋零的外表與內心,他讓身體有殘缺或腐爛者服侍他,不管是男是女,最後他得在囚犯的傷口或潰爛的地方丟精。至於身材肥胖的廚子,他似乎是個比任何人要無恥的,最純粹的變態。任何事物都可以引起廚子的性慾,這點就連義大利人也望塵莫及。其中,廚子尤愛排泄物,這個噁心的癖好也為他贏得了最令人討厭的看守者之名。而談到波麗塔,即使她是天生的嗜虐狂,和將軍、廚子一比,實在是普通得多。波麗塔喜歡將女囚關在一起,依照她們的表現給予鞭打或褒美,她也曾是這批女囚已腐朽之心靈的崇拜者。待義大利人取代因獄內鬥爭死去的芳妲(但波麗塔知道她的同伴是因為忤逆將軍及廚子而遭到姦殺),波麗塔幾乎不再有餘裕享受女囚。義大利人與她搭擋的第一天就操到她昏死過去,從此她便與義大利人水火不容。附帶一提,波麗塔的前搭擋,芳妲是個不需調教的賤婊子,絲毫沒有半點身為獵人的尊嚴;她每天讓男囚姦她,即使她的屁眼與肉穴被操爛,她仍繼續享受男囚的肉棒。偶爾,芳妲會從其它地區借來男囚,好滿足她那深不見底的肉慾。每當看見芳妲那滴著膿汁的私處,波麗塔就感到一陣反胃,她知道這賤貨總有一天會惹上大麻煩。但是在男囚心目裡,芳妲宛如這活地獄中唯一的救贖者。這淫賤的看守者連人都算不上,只是條無時無刻被眾人輪姦的母狗罷了。也正因為芳妲愈發過火的行為,最後終於引起了將軍及廚子的注意。他們像玩弄老鼠般那樣玩弄著芳妲。年邁的看守者與肥胖的看守者絕不滿足那條母狗的性慾,比起跟一條下半身腐爛的母狗做愛,他們更喜歡以其它方式玩弄她的身體。自從芳妲被將軍召到寢室的那一天起,波麗塔就再也沒看見芳妲的身影。第二地區的黑色牢獄間偶爾會傳出芳妲淒厲的叫聲,然而當那聲音混入囚犯們苦痛的呻吟之中,波麗塔再也無法分辨出她的聲音。芳妲失蹤的七天後,波麗塔才得以收拾她僅剩的幾片手指甲。在這整件荒唐事結束以後,唯一值得慶幸的是,第二地區並未爆發嚴重的傳染病。波麗塔有時會想,如果芳妲現在還能苟延殘喘地活下來,那麼也許她可以替自己與義大利人一較高下也說不定。

  在偶數地區,除了供看守者休息的警衛室及牢房,並不具有太多奇數地區必備的特殊房間。但是,這兒至少也擁有這座地下牢獄最基本的功能──處刑室。按照一如既往的步巡模式,波麗塔機械式地推開處刑室的門,興致缺缺地朝裡頭看了一眼,然後再次將處刑室封閉起來。看守者施予的私刑幾乎都在警衛室或牢房內進行,只有當接獲處決命令的時候,將軍才會帶著看守者及典獄長,或代理典獄長(即管家、副管家或主人親自指派的代理者),來到處刑室欣賞死囚的最後演出。

  每次處決過後,總有幾名女囚會奇蹟似地存活下來。這其實很簡單,只要買通劊子手並送上倒楣的替死鬼,本該迎向死亡的囚犯就會以幽靈身分逃過一劫。但是會買下女囚的多半是群病態的傢伙,他們只想要一個用完即扔的女人,因此這些大難不死的女囚通常也活不了多久,有的人甚至得面對更加殘忍的命運。就波麗塔所知,前天買下兩名女囚的廚子正是她所知道的最無恥的變態。波麗塔接著漫不經心地巡邏,同時回想起那天的經過。

  直到處決完畢以前,她都與義大利人、將軍一同監督行刑過程,她很清楚廚子買走的是哪些女人,但她不會為了區區女囚祈禱。處決僅僅花上十分鐘便結束。不知怎地,將軍竟然特別准許義大利人與波麗塔「收拾」囚犯遺體,他們倆人被留在處刑室,將軍拖著一具無首女囚遺體離開了,尾隨其後的劊子手則是面無表情地拎著一顆頭顱,而當時光臨的監督者,則是像在辦例行公事那般,行刑一結束便以最快速度離開了第二地區。現場還有五具遺體,只有其中一具男囚遺體的脖子沒被徹底砍斷,它仍垂黏在脖子旁邊。波麗塔想,那四具女屍或許可以滿足義大利人,她等著義大利人的下一步。然而看見了波麗塔盤起雙手的冷淡模樣,義大利人竟然又感到興奮。波麗塔見義大利人猙獰地注視著自己,連忙取出背後的魚叉,直指蠢蠢欲動的義大利人。眼見無法輕易得手,義大利人這次總算是知難而退。或許該說,本該是如此才對。當波麗塔見到義大利人興味索然地操起女屍,心情也跟著鬆懈下來,她開始打量一具女屍的身體,找找可能藏在某處的飾品或金物;就在她搜完第一具女屍之時,義大利人不知何時拋下了遭到褻瀆的遺體,將她壓制在地。波麗塔極力反抗,卻對力大無窮的義大利人產生不了任何作用,她的魚叉被扔向角落,衣服被義大利人扯破,粗糙的髒手無禮地撫摸她顫抖的身體,耳邊圍繞著的盡是些下流的義語及法語。義大利人將波麗塔的臉埋到男囚惡臭的下體間,讓波麗塔替死人口交,他則從後方看著這一幕操她的屁眼。等到義大利人丟精前,他逼著波麗塔吃下死囚排出的糞尿,最後則是射在女囚的陰道內。方才射精的義大利人動手將糞便塞進兩具女囚遺體的陰道裡,他同樣逼著波麗塔吃光這些糞便,然後他再操她的屁眼。等到吃得差不多時,義大利人仍不滿足,他要波麗塔褻瀆男囚大體,他繼續從後方幹她屁眼,直到他完成在這裡的第三次丟精。第四次,也就是義大利人在此處最後一次射精的時候,波麗塔幾乎要被他搞瘋了。她生吃被義大利人割下的男囚的陽具和睪丸,接著是一片片陰唇,義大利人看著她吃下死人的性器,不時操她的肉穴,終於在她體內射出有史以來最大量的精液。高潮之後,波麗塔被義大利人緊緊擁著,他的精液斷斷續續地噴了近半分鐘,強壯的肉棒亦伴隨著每一次的射精撞擊波麗塔的子宮頸。義大利人用法語在波麗塔耳邊讚美她,她是他所上過最棒的母豬,他會永遠讓她享受他的肉棒與精液。被操到恍惚的波麗塔沒有阻止他說下去,只要義大利人的陰莖仍插著她,她就無法對現況做任何抗拒。事畢,義大利人很快便從一頭發情的野獸恢復成惹人厭惡的獵人,波麗塔卻仍沉迷於某種她所估算不到的餘波當中。

  好不容易從漫長且殘酷的回想中跳脫出來之時,她的身體早已不聽使喚地躁動起來。那股衝動並非一如往常般唆使她報復可惡的施暴者,而是帶著背叛的意味,引導著她破碎的理智前往更加墮落的地帶。波麗塔安撫著那渴望被填滿的肉穴,兩眼無神地晃動於燭光之下,微啟的雙唇間不知何時流下了透明色的口水。溫熱的唾液滴落到勃起發顫的陰蒂上,最後與滑落大腿的愛液融為一體,給予逐漸墮落的波麗塔既甜美又瘋狂的滋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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