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10月16日 星期日

【長篇】《蘇米亞戰歌》第五章「西歐決戰」#2 (18禁)



  瑪麗安娜四世的演說再度掀起了風暴,有別於震驚國外的「統一論」,「贖罪論」是在國內引發光譜兩端的激烈反應。即便是在反對聲浪遠壓支持聲浪的逆風情勢下,演說過後的一個禮拜內,瑪麗安娜四世仍然在帝都聚集了一千兩百名士兵與五萬名志願兵。

  三級會議火速通過針對瑪麗安娜四世而設的特別法,允許此人在本國實行有限度的徵兵,並且將其編制於不受三軍管轄的皇務院軍麾下──實際等同於完全獨立的部隊。

  「瑪麗安娜軍團」成立後,克里姆林宮特別編制三萬人的後勤部隊予以支援,由年輕的弗拉德蓮娜皇親與老練的弗麗妲皇親領軍,隨瑪麗安娜四世邁向西征之路。該軍團預定在四月三日抵達明斯克,五日進入華沙,六日進駐親衛軍佈於什切青的本陣。

  儘管皇位已在兩個多月前傳給了安娜貝兒,不少軍民心中仍將此一大膽作為視作御駕親征。貴族界相傳這是一項盛大的表演,即使皇務院與軍方對此不願表態,想必此番是為了激勵全國的愛國心並為軍方大力募資吧!


  在索菲亞開始為帝母大人的莽撞舉動焦頭爛額以前,波蘭西北方攻勢既起,前日派往斯洛伐克的部隊亦傳來耐人尋味的回報。

  布拉提斯拉瓦地下避難所。

  據當地政府提供的資料,此乃雷克斯企業於二一零零年協助政府完工的地下堡壘,租用期五十年,一直到二一四九年才回歸斯洛伐克政府所管。其結構為倒立三角錐形,地下一層相當於九座足球場併起來的大小,到了地下七層則為半座尺寸。政府進行回收時,只發現七層一塵不染的空間,全然尋不著任何雷克斯企業留下的痕跡。

  雷克斯企業後腳剛離開,梵蒂岡馬上向斯洛伐克提出相當誘人的租借條件,按年借來避難所做為梵蒂岡私有地。政府雖然坐收龐大的租金,卻也無權干涉避難所究竟是為何用。

  此地最近一次傳出的消息,便是互相對立的正教會與天主教同時向俄羅斯西方軍求援的狀況。兩方彷彿事先談妥般,向西方軍提出了相同的要求──「回收名單上所有任務人員,並且絕對不能讓地下發生的事件公諸於世」。

  意即,消息必須全面封鎖。

  負責此行任務的是親衛軍的兩支精銳機步旅,在獲得斯洛伐克政府的默許後,部隊在波蘭南方做足補給便長驅直入。艾蜜莉亞少將指揮的波蘭第二軍在邊境駐紮一個機甲師團做為接應,南方軍亦派遣第一三九師團進入斯洛伐克。援軍尚在途中,親衛軍已抵達目的地並展開救援任務。

  但是,第一批進入地下避難所的部隊卻遇上了離奇的狀況。她們在黑暗的避難所內透過夜視鏡所看見的是驚人的傷亡數量,怯懦的禱告聲此起彼落,生還者相繼往深處移動──可是她們卻碰不著也踢不到這些人,更是無法與之交談;士兵們眼看著滿地屍體,走起路來卻又如履平地。

  「地上到處是炸得亂七八糟的屍首,幾乎沒有能夠踏足之地,即使是牆壁也同樣灑滿了令人作嘔的臟器。」

  「我以為會聞到惡臭,但是並沒有,但是妳仍會吐,但是鏡頭照不出來,但是妳真的吐了,但是……」

  「這裡怵目驚心,充斥嘔吐物臭味,派菜鳥斥侯開路的阿萊娜少尉我她媽恨妳。」

  「幹!幹!我踩到像是胃的……空地了!操!這次我又踩到一個很像子宮的……空地!」

  「這就像在看曾經發生過的影像記錄,可是它卻只出現在設備中。我有不好的預感,我們應該暫停搜索。」

  「莉娜下士居然正在啃乾糧,媽的,我上次就在她手機找出噁心的卡通圖片,她一定是變態……」

  ──隨機收錄搜索隊員們一人一句的任務中錄音一刀未剪地播送至此,眼看後續還有二十多分鐘,眾參謀決定由書記們聽取並列出每一句話,以省去時間處理那可能越來越多夾雜無意義訊息的錄音。

  第一波搜索任務尚在進行中的現在,雖然內容有些吊人胃口,大夥仍然很快將注意力放回對大英戰爭上。縱然多數戰線都處於僵持不下的砲陣戰,一旦有一方不慎露出弱點,哪怕只是一瞬間的事情,被敵方掌握就將決定勝敗。

  索菲亞在華沙待到傍晚才啟程前往什切青,這是為了配合夜間作戰所做的延遲。俄軍與英軍在白天以砲陣戰及一般空襲為主,夜間則幾乎派上所有空艦尋求敵軍缺口,如若哪個陣地無法迅速恢復防空力量,該陣連同後方就可能被敵方空艦炸得體無完膚。

  最初是俄軍先行採取此一策略以干擾英軍休養生息,不過英軍也有一整支空艦部隊的支援,情勢演變成俄方白俄羅斯艦隊出擊之時,英方安妮女王艦隊便前來禦敵。到頭來就連空中也打起了近似砲陣戰的消耗模式。

  然而這仗若繼續耗損下去,即便是西方軍也感到吃不消,其中最主要的原因在於新銳飛彈產量跟不上空艦參戰後的消耗量。

  四倍。

  空艦參戰後的單日飛彈消耗量,乃是西方軍陸空二軍加總的四倍。

  姑且不論參謀們對英軍飛彈生產量的推估,眼下西方軍生產線吃緊,除非東波蘭一帶迅速整頓完畢,才有餘力提升總產量。但是多出來的產量又得先供應波蘭軍的機甲化需求。波蘭軍在先前的對俄戰爭中幾乎損失所有機甲部隊,單純就人員層面重組後的波蘭軍別說跟德軍對著幹,頂多只能與巴爾幹諸國玩扮家家酒。總而言之,若非向本國或南方軍借來幾條生產線,只能從消耗量下手。

  那麼該如何在依賴空艦戰力的同時抑制消耗量呢?

  這時候就要靠陸面部隊打通僵局了。

  「這裡是妲瑪拉本陣,告諸親衛軍全體:由於各位必死之強攻,我軍將在本役中取下壯烈的首勝。本人謹代表神聖俄羅斯帝國,為勇猛果敢的各位致上最高敬意。神聖俄羅斯帝國萬歲!」

  蓄勢待發的親衛軍各部隊盼到皇女殿下那著名的「臨別一言」,紛紛爆出了激烈的怒號。

  「皇女殿下親臨前線!第五機甲軍團、總攻擊開始啦!」

  「第十七軍團!無論犧牲!務必為皇女殿下奪取勝利!」

  「第二十機甲軍團!給我盡情地碾殺大英走狗!一個也不留!」

  「索菲亞皇女殿下萬歲──!」

  「神聖俄羅斯帝國萬歲──!」

  是夜,親衛軍除了精銳第二十五師留守什切青的本陣,其餘十個師團皆對法蘭克福以北的英軍陣地發起突擊。空軍、北海艦隊、白俄羅斯空中艦隊全面支援親衛軍的猛攻,造成安妮女王艦隊難以遏阻俄軍猛進,各陣地相繼捲入慘烈的戰鬥。

  縱然英軍陣地持續獲得充沛的補給、發揮防守優勢,俄軍精銳卻是一批接著一批洶湧而至,絲毫不放棄傷亡慘重地向前推進中的戰線。

  戰鬥從向晚持續到凌晨,僵滯的戰線終於相繼發生變化。

  零時六分,德屬阿爾貝克的大英第十重裝師防線崩潰;零時三十五分,次防線再崩潰,英第十師敗退。

  零時五十四分,德屬奧德爾貝格的大英第七重裝師防線崩潰;一時二十分,次防線防禦成功。

  一時二十七分,俄屬格雷菲諾的俄軍第一七二機甲師防線崩潰;一時五十九分,俄軍反擊成功,英第五師退出格雷菲諾。

  二時四十分,俄屬格雷菲諾的俄軍第一七二機甲師防線再崩潰;三時八分,俄軍反擊成功,英第五師退出格雷菲諾。

  三時三十一分,德屬奧德爾貝格的大英第七重裝師次防線崩潰,敗退。

  四時二分,俄屬奧德爾貝格的俄軍第二十機甲師防線崩潰,敗退。

  四時五十九分,俄屬采迪尼亞的俄軍第二十機甲師防線崩潰;六時五分,俄軍反擊成功,英第十二師退出采迪尼亞。

  ──於是,在海空兩軍徹夜密集支援下,俄英最為激烈的首場攻防戰於六時十一分正式結束。

  俄軍攻勢之猛烈乃是前所未見,然而英軍重裝師的複合式防線卻也堅固無比,雙方陣地共易主十一次,僅德屬阿爾貝克遭到俄軍佔奪至最後。天明以後,疲憊的兩軍回歸砲陣戰,北海艦隊全力協防阿爾貝克,並趁安妮女王艦隊於後方補給之時逼退打算奪回阿爾貝克的德意志海軍。

  隔日凌晨一時四十分許,大英調集五個重裝師發起兩路攻勢,同時封鎖阿爾貝克並攻打什切青的俄軍本陣,試圖圍殲俄軍突出部。俄軍動員親衛軍麾下十一個師團抗擊,並啟用超過兩千架次的戰機持續轟炸英軍進攻部隊,雖擊退什切青方面的攻勢,在大英空艦部隊圍攻之下,由格萊貝特准將暫代指揮的阿爾貝克俄軍第六師團仍然敗下陣來。

  機動戰持續二十二小時,俄軍第六師團物資耗盡、決定向後突圍,在她們後方重兵攔阻的是英軍第九重裝師。突圍過程之慘烈猶如收割機駛過平地,第九師在此打下輝煌戰果,並且驕傲地被同胞們稱之為「收割者」。

  第六師團突圍成功的人數不足戰前三分之一,包含師團長及副師團長在內的多數軍官戰死,將領中唯一生還者只有參謀長格萊貝特。殘存部隊退回華沙進行重組,曾經在謝德爾采之戰破格拔升的格萊貝特再度升任為少將師團長,第六師團預定四月中旬回歸前線。

  接連兩場激戰使雙方損傷慘重卻也撈不到好處,最主要的原因就在於空艦部隊──英軍對白俄羅斯艦隊的評估為「礙事至極」,俄軍對安妮女王艦隊的評估亦為「礙手礙腳」──無論如何,要想幹掉實力相差不遠的敵軍,勢必得先排除對手的空中要塞群才行。

  為此,坐鎮華沙的西方軍總參謀長、遠在倫敦下達戰術指示的大英第一王女,都將下一場行動的優先目標改為擊落對方的空艦。

  無巧不巧的是,雙方行動日期都訂於四月五日的這一天。


    §


  神聖俄羅斯帝國,波蘭佔領區,什切青俄軍陣地。

  歷經連續兩場機動戰,即便是西方軍最精銳的親衛軍仍在戰鬥中產生高達七千七百名的失蹤及被俘者,相對的也有六千名英軍戰俘被押至什切青的第二十五師團陣地,在此滯留三天後再送往後方的戰俘營。

  倘若是被小型附庸國或者聲名狼藉的部隊逮到,或許情況會糟到無法想像,不過換成是領頭國兼世界五強之一的大國,最起碼也會按照國際公約的遊戲規則走,好好看顧她們這些敵人吧──抱持這股想法進入臨時戰俘營的俘虜們,很快就咒罵起自己的天真與敵人的險惡。

  六千英軍不分軍階全被扒個精光,掛著號碼牌、戴上手銬與腳鐐,接著便被分開趕進三座露天營區。所有人在營區擠成一團,每座營區的獄卒一次只喊十人出列分配營房,其餘裸著身子的士兵皆在原地等候。

  營區外停了幾輛消防車,外頭的俄兵不時以冰冷水柱沖打俘虜,太過靠近外圍還會吃到竿子或石頭,因此又濕又冷的俘虜們不斷往中央推擠。後到的俘虜比較衰,營地大小幾乎是剛好容納兩千人再多一點點,而那一點點全被挪去做為獄卒的管制區域。也就是說,後來的俘虜全部被迫推往外側供圍觀俄兵惡整。

  「誰准這些她媽的英國賤貨離開島的?妳們那個下三濫女王嗎?」

  一根根長竿從層層鐵絲網上頭斜著往下戳弄俘虜們的胸部,不堪其擾的俘虜只要把原本擋在私處的雙手移動到胸口,從她們腰下往上戳的竿子就會直直撞向毫無遮蔽的私處。

  「妳這條英國狗是在瞪什麼瞪?說話啊?」

  乍看之下隨興所致的騷擾,實則在鎖定目標後展開針對性的欺侮。獵物擋住上半身就想辦法把竿頭插進目標下體,擋住下半身就以長竿不斷撞擊目標胸部與臉部。聚在一塊的集團人數減少得相當緩慢,一旦竿子被硬生生塞入下體便難以掙脫。

  「她在擋了、在擋了!趁現在戳她奶頭!哈哈!兩顆都把她戳紅!」

  有些俄兵更是在竿頭上動手腳,稍微削尖前端、塗泥巴、上辣椒油、纏鐵絲、黏碎玻璃甚至塗滿排泄物──只要不是插鐵釘或刀片等直接傷害作用太明顯的東西,在俘虜身上留下鮮紅抑或屈辱的印記一概是被默許的。

  「重裝師團?我看妳們叫母狗集團才對吧!渾身屎尿味,操妳媽的英格蘭賤種!」

  這齣鬧劇直到轉入營房的俘虜多了起來、長竿再也搆不到她們,才開始減緩──但這也是轉入快四百人、六個多小時以後的事情。入夜後,雖說消防水柱的威嚇次數多了起來,總好過被戳傷或者被打傷來得好。

  隨著人牆逐漸朝中央收縮,就連圍觀士兵也看出尚有一群俘虜維持著薄弱的秩序,她們所守護的是一群號碼牌為紅色及青色的長官。部分士兵認出被守護在最深處的對象乃是英軍小有名氣的雅碧蓋兒‧布蘭特上校之時,獄卒正好喊到上校等人的號碼。

  「四一一到四二零號,出列!」

  或許是出列時稍微拖了點時間、也可能只是單純被針對,獄卒怒氣沖沖地踹了她們每個人膝蓋內側;平衡頓失的瞬間,雅碧蓋兒皺緊了眉頭。在她左右兩側的都是直屬部下,她們被獄卒戲稱為「大葫蘆」──六個尉官與四個校官,乃是這座戰俘營最大的一手牌。

  即使入營時早就被扒光,她們出列時仍被幾個吊兒郎當的獄卒戲弄式搜了一輪。

  「身體站直、雙手舉高!誰知道妳們這些英國狗會不會在奇怪的地方藏東西!」

  曾經即便是在戰場上依然保持高雅的淑女軍官們,如今被迫在同胞面前給獄卒假搜身真指姦,上至上校、下至少尉都不服氣地繃著一張臉。獄卒只管她們雙手高舉過眼的姿勢,逐一嘲笑那些體毛未經修飾或者乳暈、外陰部較特殊的人。待她們在同胞面前出盡洋相,才被獄卒趕進「關所」。

  關所是通往營房的最後一關,只有一道入口和兩道出口,大門通往戰俘營房,側門則是迷妳野戰醫院。裡頭是長方形的中庭式格局,三道門各有一處小關卡,二樓有支全副武裝的小隊持槍待命。雅碧蓋兒等人被帶到一樓正中央那血跡斑斑並散發著惡臭味的地點,由另一組看起來絕非善類的負傷士兵接手。

  「喔!第一個上校來了!妳是哪一個部隊的?第七師?」

  雅碧蓋兒盯著那名士兵脫下軍服、露出纏了繃帶的結實身軀,加諸地上的血跡和惡臭味,她清楚預見數秒後眾人將面對何種下場。然而讓她感到害怕的並不是那些敵視她們的肌肉女,而是肌肉女手中的伸縮警棍。

  「妳娘在問妳!裝聾啊!」

  那人朝雅碧蓋兒的腦袋揮出警棍,她下意識後退,身旁的部下自告奮勇上前硬是挨住那一棍。不是全力──但是一擊便足以使人倒地不起或者立即昏厥。雅碧蓋兒深知自己不願為了不做如此渺小的妥協而挨這種力道的施暴,她直視那人回答道:

  「大英第七重裝師,機甲白團,布……呃!」

  背後忽然被人用力一推,雅碧蓋兒踉蹌來到肌肉女前方,還沒意識過來,腹部就傳出極其不妙的震痛。

  「嗚嘔……!」

  強烈的震動粗暴地自腹部傳開,雅碧蓋兒極力按捺住不適感,不料又被一記掃腿給拌倒,天旋地轉之際酸苦的胃液全盤湧現。

  「嗚咯……噁──!」

  腦袋整個發熱,明明沒什麼東西可吐卻還是強烈作嘔,配合周遭密集起來的毆打聲與哀嚎,讓雅碧蓋兒整個人無論是生理還是心理上都感到極度的不舒適。

  然而,惡意並未就此結束。

  「喂,快點,說好一人兩分鐘。」

  「知道啦!東西拿來,給我套上刺環。」

  雅碧蓋兒倒在失去意識的部下身邊,被臨時裝上一根粗壯假陰莖的士兵跨上大腿。原先就屬大尺寸的假陰莖再套上一層層凸起的黑色刺環,整根膨脹得令躺在地上的雅碧蓋兒瞪直了雙眼。

  她並不是沒有和戴著假陰莖的女人做過,只是當初的尺寸和眼前這根整整差了一倍啊……即使倉促做好心理準備,長滿尖刺的陰莖毫無潤滑之下硬是插進體內的剎那,雅碧蓋兒仍痛苦地仰首嘶叫。

  「喔喔!這就是貴族的肉穴啊!大腿夾著讓陰道咬得很緊,不錯!」

  迫於腳鐐而無法張開的大腿不斷受到敵兵大腿肉的撞擊,每道撞擊都將乾硬的硬物往雅碧蓋兒的陰道深處推去,沒多久她的陰道便因著乾燥與激烈磨擦流出鮮血。

  「這、這傢伙的穴是名器啊!名器!呼哈……!我在幹貴族、幹貴族喔喔喔……!」

  僅僅兩分鐘卻恍若數時的折磨,從第二人開始便加倍漫長。雅碧蓋兒被迫做她從沒嘗試過的口交──其實不過是任由敵兵將大得離譜的假屌往她嘴裡亂塞一通。粗暴而無半分優雅的輪姦越發失序,施暴者不再只是為了滿足生理需求而侵犯她。

  「喂喂!用力擰這傢伙的奶頭,就會像蟲子一樣瘋狂扭動呢!把它拉長!拉長!」

  乳頭從強力的拉扯迅速惡化成幾近撕裂的劇痛,不曾被粗暴對待的雅碧蓋兒嗚咽著頻頻掙扎;當跨於臉上的女人股間挪開的瞬間,她看見了自己那對杏仁白的奶子正被往空中尖尖地扯起,乳肉宛如保齡球瓶般看似彈性十足──力量卻全數集中在兩顆乳頭上,因而激痛難耐。

  「時間到啦,換人換人!布蘭特,那個子爵是吧!我要把妳這婊子的照片貼在臉上……看看妳的狼狽樣,真可憐啊。」

  雅碧蓋兒努力支撐著搖搖欲墜的意志,不曉得過了多久總算是挺過了敵兵的輪姦──而那不過是短短十分鐘的事情。

  猶如被烈火燒過的女陰重獲解放之際,沾滿髒黏熱液的雙眼目光朦朧地來到蜷縮在地上的部下們,這些人當中只有一個和她一樣遭到性侵,其餘皆被嚴重毆傷。

  遍體鱗傷的七人被趕進營房,傷勢較重的雅碧蓋兒與另外兩人則被帶往接受治療。

  接手的醫官看起來小鼻子小眼睛,但是人不錯,無論是下達指示抑或親自上陣都沒有多餘的惡意。

  「布蘭特上校,我會暫時解開妳的腳鐐以便治療,請妳諒解並且配合。」

  「……」

  事到如今才釋出那麼一丁點善意可是為時已晚,雅碧蓋兒早就對她的敵人萬念俱灰。果然日內瓦公約在真實世界中根本起不到屁用。果然不該期望斯拉夫野蠻人理解何謂戰爭的文明。

  「──還請妳諒解。」

  「……啊?」

  上尉醫官專注於檢視雅碧蓋兒的外陰部,邊以口音嚴重的英語說道:

  「這是為了保護大英的平民。」

  「不必為軍隊作為找冠冕堂皇的藉口。」

  「不,這的確是為了平民。相信貴陣營也會上演諸如此類的景象。」

  「少在那邊胡說八道,妳們這群野蠻人!」

  喉嚨一片腥黏使雅碧蓋兒的怒號不如預期地沙啞。上尉倒了杯水給她,彎身繼續檢查。

  「這是個人價值凌駕於集團意識的時代。」

  深沉的刺痛感如漣漪般綻開於陰道各處,雅碧蓋兒咬牙忍耐。

  「戰爭的壓力不是在茶會上談論公約的淑女能夠體會的。在這個時代,如果政策無法安撫人民,我們只能以斟酌的形式使戰爭的壓力獲得宣洩。為了死守秩序的底限,這是必要的犧牲。因此,還請妳諒解。」

  戰爭打得馬馬虎虎,胡說八道倒是很行──作如是想的雅碧蓋兒並不認同這番詭辯,但她可以接受軍醫說這些話的動機。

  只希望第二王女殿下能夠儘早擊敗俄軍,將她們帶離野蠻人的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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