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聖俄羅斯帝國,蘇米亞皇親領,新第聶伯沃斯基。
蘇米亞返回基輔的第二個夜晚,卓婭手邊的委託還處於擱置狀態,國境守備隊就傳來疑似秘密涉外局的消息。
時值深夜二十三時,為了十多位部下犧牲一事心情鬱悶的蘇米亞正抱著希莉亞與兩名新血,伊呂娜將訊息帶給值門班的米夏,改由米夏入房。
在床上力求精疲力竭的蘇米亞正香汗淋漓地壓著年輕騎士薇莉卡,薇莉卡那看似初脫處女的肉穴銜著一道扭曲的紅流,叫聲略微尖銳,但這一切全然比不上米夏眼中對主人那過盛的精力所產生的崇拜。儘管主人從半個小時前就不間斷地操著三位騎士,那根兇狠的肉棒依然像是要搗毀什麼似地猛然抽插。就連身經百戰的希莉亞都在一旁喘著氣爭取休息時間,兩個新來的菜鳥大概會永生難忘吧。
米夏猶豫著是否該上前報告,因為主人的模樣看起來就快要高潮了,或許再等幾分鐘吧。如此盤算著,米夏便將消息暫放於腦海一隅,轉而拿起水與毛巾來到希莉亞身邊。希莉亞對米夏露出帶有倦意的一笑,稍後兩人身旁的薇莉卡就迸出更加刺耳的呻吟。
「主人……好痛!好痛啊!求求您別那麼用……力嗚!嗚呃!呃!我不行……不行了!這次……這次真的不行了!」
淫叫內容屬於經典款,然而搭配那張必死的表情便知薇莉卡是真的承受不了,希莉亞與米夏登時依循經驗法則做出應對措施──墊了三層浴巾到薇莉卡小巧翹挺的屁股下。只見那尚未被開啟過而皺折含蓄的屁眼僵硬地收縮,隨著薇莉卡認真的哀鳴越發顫動,最終在幾道幾乎被抽插聲蓋過去的水屁聲中迎來羞恥的失禁。
「不要、不要啦……!主人……!嗚……啊啊!」
米夏臉在主人那持續擺動的屁股後方,對薇莉卡噴於浴巾上的穢物送了張鬼臉。希莉亞無聲笑了笑,又抓了盒濕巾過來待命。其實她和米夏一樣不喜歡處理這種事,如果是主人的東西也就算了,沒興趣的女人排出的廢物當然是引不起她的興趣。不過既然主人一時興起搞到這個地步,也只能乖乖收拾善後。
「主人……!主人……!」
……替別的女人清理還要忍受她在一旁被主人姦淫,說實話不太爽就是了。
米夏見希莉亞醋罈子悄悄地冒了出來,於是把她趕上床,自己接下善後工作。
距薇莉卡失禁高潮後又過了近十分鐘,蘇米亞總算是伴隨著射精暫時停下動作。由於米夏在床尾不斷清潔,室內氣味並未受到太嚴重的干擾,蘇米亞那貼於薇莉卡香肩的鼻子也就能滿足地換著氣。
破瓜之痛加上如此粗暴的交合使薇莉卡掉下不少眼淚,當主人休息完畢並將熱燙的肉棒抽出她體外,瞬間的解放感又一次刺激她排出熱尿。
蘇米亞起身沒幾秒再度撲向一旁,年方十九的年輕騎士克拉拉見狀,雖然對同伴的下場感到害怕,仍在團長大人的暗示下揚起有些逞強的魅笑。十幾分鐘前她才被主人破瓜,然而此刻的主人和方才截然不同,幾乎沒了溫柔,只剩不可理喻的狂野。
就這麼張開大腿的話肯定會淪落至小薇的下場──不安中夾雜著些許期待的克拉拉如是想,緊接著陰道傳出一陣稍微超出想像的撕裂感。主人開始全神貫注地幹她。
米夏權衡過情報的急迫性與主人的情況,決定還是靜待主人主動問起。她已多次出現在主人眼角餘光裡,既然主人並未停下來要她發言,想必此刻心情仍是非常混亂吧。
十五分鐘後,很努力避免失神與失禁的克拉拉終於渾身顫抖地下了床,還沒踏入浴室就先廣泛地弄髒了地毯,希莉亞扶著她進入浴室就是一陣訓話。蘇米亞一臉仍不滿足地坐於床緣,薇莉卡小心謹慎地替主人擦汗。米夏趁主人休息的時機呈上報告。
「主人,事關秘密涉外局──」
──西方國境來了四名宛若劫後餘生的青斗篷女子,捎來的訊息乃是「請求南方軍立刻派遣部隊進入布拉提斯拉瓦」。
除此之外,沒有更多內容了。
詳細全然不明,理所當然無法動搖在烏克蘭境內呈防禦態勢的八萬守軍。
縱使蘇米亞覺得事情不對勁,也沒辦法僅憑這些情報就調軍,安排四位疑似秘密涉外局的女子於明晨來到基輔後,她便繼續讓自己疲累至入睡。
然而,毫無根據的預感在凌晨二時許化為來自明斯克的熱線,來電者乃是蒂娜皇親。
「二姨殿下,母親大人適才已調兩支機械化步兵旅朝布拉提斯拉瓦前進,您可否即刻安排部隊入斯洛伐克以保護我軍?」
「皇姊她是根據什麼理由派兵?」
「這個……」
「快說。」
「是……求援!來自俄羅斯正教會與……」
「與?」
「……與教廷!」
阿斯特拉罕第二軍駐西烏第一三九師團各部在天明前陸續開赴斯洛伐克國境,軍隊還沒進入斯洛伐克,參謀部的琵雅上尉已為加開一條支線的戰情室帶來三條通往布拉提斯拉瓦的路線,顯然南方軍開戰之初未對斯洛伐克用兵一事曾讓上尉小小地失落過。
現在的斯洛伐克氣焰已沒波蘭力抗俄羅斯時囂張,當捷克宣佈退出戰事後,更是主動喚回在德意志境內參與作戰的部隊。本次遭遇俄軍兩支部隊入侵,布拉提斯拉瓦當局亦下令部隊按兵不動──其實羅馬尼亞大軍就壓在南境,她們也不敢輕舉妄動──在和明斯克與基輔通過話之後,當局更是下達默許俄軍行動的命令。
救援部隊照琵雅排定的路線深入斯洛伐克之際,四名狼狽不堪且渾身血腥味的青斗篷女子抵達了新第聶伯沃斯基。其中並沒有法茵娜的身影。
為首的女子晃著破爛而焦黑的斗篷,在騎士們戒備下於接見室與蘇米亞會面。只是那人表現得和落魄中仍具威嚴的外貌不同,顫抖的聲音彷彿精神病患般織出了那除了經文外一概模糊不清的話語。
「耶和華是我的牧者,我必不至缺乏……啊……嗚……啊……耶和華是我的牧者,我必不至缺乏……啊……嗚……啊……」
其餘四人皆是相同狀態。
國境守備隊的報告指出這四人在抵達國境時還可以交談,不知為何來到基輔就變得瘋癲。四人身上也沒搜出武器,排除製造混亂的可能。在能夠正常談話以前,她們暫時被安置於個房內。
卓婭向皇務院強烈要求解釋的同時,蘇米亞也以同樣的內容質問俄羅斯正教會,這次她們總算不用再聽見一如既往的裝傻答覆。
「皇務院的資料送來了,最高機密,全部是克里姆林宮對正教會和天主教的調查報告。」
「這裡則是本月正教會對天主教發動的作戰簡報。」
「出事了才肯提供資料換取我方信任,真是心寒啊……琵雅,安排兩間會議室,叫上葛羅莉亞那群。」
「是!」
卓婭所謂心寒並非單指皇務院,還有前任皇務院長伊琳娜。可惜暫時沒有機會向對方抱怨,只能先了解這條意外的支線究竟是何情況。
在與蘇米亞進行正式會議前,卓婭先見了葛羅莉亞為首的十六名政務官,她們正是伊琳娜當初硬是塞過來的心腹們。
『假以時日,妳會從她們那裡得知克里姆林宮隱瞞的事情。』
她只希望這些傢伙最好能夠給出適當的交代。
§
伊拉克共和國,大不里士租管區,帕爾薩巴德。
千餘名俄軍及五千名亞塞拜然軍清勦了當地土軍和伊軍後進駐此地做為基地,然而駐軍至今卻沒有一天得以安寧。伊拉克軍隊在西線的慘敗使得她們將目標放在東線的小股兵力上,即便譚雅艦隊的三艘空艦每天從俄羅斯南部前來增援,也無法全天候防範伊拉克部隊的襲擊。
最初俄軍訂下的目標乃是確保此一入口,當土軍與伊軍在西線消耗的兵力到達預期,即放十萬亞塞拜然軍隊入伊接管大不里士。亞塞拜然方面非常願意佔伊拉克便宜,但顯然她們的部隊還擔不起治安任務。除了第一波派來協助俄軍的部隊,後續大軍要不是武裝率不足,便是妥善率令人心寒的水準,十萬名部隊僅有一成堪稱及格。南方軍為此向中央軍請求延長三支戰隊的滯留時間,獲准,駐紮任務的時限隨之延長。
對於每天約有六至八小時空援的俄軍來說,這項任務並不算困難,不過以守在最外圍的亞塞拜然軍角度來看,這可是一場防不勝防、天天都會出事的要命差事。畢竟她們的敵人不單是伊拉克陸軍,還有不怕死的激進組織。這幾天似乎連正規軍都當起自殺炸彈客,只為嚇跑帕爾薩巴德的佔領者。
位於帕爾薩巴德中央地帶的臨時指揮所大樓內,俄軍三位指揮官齊聚軍情大廳。灰髮棕眼的安波娃准將晃著她那翹得老高的右腿,對回報戰況的副官嫣然一笑後轉身看向隔壁兩位同伴。
「又是襲擊……南面,這次換誰出動呀?」
古斯塔娜上校保持沉著的儀態靜候著,她盡量將機會保留給力求表現的另外兩個戰隊。但是在巴格拉季昂戰隊損傷率居高不下的此刻,她也正盤算著趁米利希娜准將有勇無謀地接下任務前主動爭取出擊。在准將面色凝重地起身之時,古斯塔娜舉手道:
「由我……」
「本次任務由巴格拉季昂戰隊負責。娜姆上校,召集部隊。」
「是!准將!」
啊啊……先前被攔截了兩次,果然學到教訓了。准將這回連話都不給人說完就強硬地奪走出擊權,真是傷腦筋。
安波娃用假惺惺的淺笑掩飾內心的幸災樂禍,目送米利希娜離開大廳後,那張臉立即垮了下來。
「哈哈哈哈!她可是損失了整整一個小隊,還不知死活爭著出擊呢!妳知道一個小隊代表什麼嗎?答案是巴格拉季昂戰隊四分之一的人力!啊啊──愉快、愉快啊!可悲的巴格拉季昂,妳就盡情為了陛下赴死吧!」
古斯塔娜維持一號表情,不行附議或反對,反正安波娃身旁的副官與護衛都是一個模樣,沒人搭理主人的談話時會自動送上迎合之語。不過有一件事倒是不得不趁米利希娜不在時說開。她等到無意義的奉承話結束,便將翻閱至一半的報告蓋起擱到併攏的雙腿上,對心情正好的安波娃問話:
「准將,您的心情似乎很好?」
刷上薄薄一層亮綠松石色眼影的棕眼瞄向古斯塔娜,接著響起帝都貴族式的滑舌調:
「上校,近衛師內部的競爭醜事還請妳裝作沒看見,一切都是為了讓有能之士輔佐陛下呢。」
「如果是單純的爭功,確實沒有我插嘴的餘地。」
「事情就是這樣。巴格拉季昂為了跟我隊爭功,如此不顧部下安危……」
古斯塔娜十指交扣於報告文件上,靜靜地頷首。
「我還是單刀直入地說了吧。安波娃准將,前兩天伏擊巴格拉季昂戰隊的,不是敵軍或恐怖份子吧?」
「妳──上校,這是很嚴重的指控。妳知道妳究竟在說什麼嗎?」
古斯塔娜再度優雅地點頭。
「是的,我相當明白。准將您雖然視米利希娜准將為眼中釘,不至於使出此等下三濫手段,很有可能是隊上某些激進份子……」
現場氣氛隨著古斯塔娜這番話沉寂。縱使大廳內幾乎是安波娃戰隊的人,古斯塔娜仍不為所動地說道:
「這種事情鬧大可就不好了。為防萬一,我已安排小隊隨行,務必替准將揪出危害您威信的老鼠屎。」
安波娃皮笑肉不笑地頷首道:
「上校辦事可靠,我也放心得多。」
──話不投機。
雖然直到這時才看出古斯塔娜的立場是遲了些,不過事情可不會就這麼結束。安波娃派出的刺客還混在軍紀渙散的亞塞拜然營地內,古斯塔娜不可能隨時看著巴格拉季昂戰隊的每個人,只要繼續施以伏擊,該戰隊士氣就會遭受更大的打擊。
不需過半。
即使只有輕微傷亡也好,只要傷亡次數一多,人數本來就不多的巴格拉季昂戰隊必然崩潰。屆時就算她們獲得人員補充,整體戰力也會被往下拉到不足以擔當一級命令系統部隊的水準。
也就是說……縱然這古斯塔娜半路攪局,近衛師的下一任師長也已經有如探囊取物。
思及至此,就算是越看越礙眼的女人,在其面前心情也能飛揚無阻。
安波娃晃了晃略麻的腿,輕輕地笑了出來。
§
伊拉克共和國,大不里士租管區,阿哈爾郡。
羅斯托夫軍打下大不里士在內的西半部至今,始終未有朝東面發兵的跡象,僅僅是佈下砲陣轟炸土耳其軍及伊拉克軍的陣地,唯一一次大動作還是為了防止土軍朝西北方向展開的突圍作戰。當這場行動迅速落敗,羅斯托夫軍相信她們已經打垮了整個土伊聯軍,並開始著手規劃打通大馬士革的路線。
東大不里士鄰近西線的城鎮幾乎遭到砲擊夷平,難民與逃兵湧進阿哈爾郡以東之地,再過去的城鎮則是正被俄羅斯中央軍的三支精銳部隊佔據。北有俄軍勢力、南接伊朗國境,敗戰之軍的活動範圍逐漸縮小,斷糧斷水之下不斷有小部隊向俄軍輸誠。
就在阿哈爾郡一座偏僻的村子,指揮土軍突圍失敗又遭到連日轟炸的齊娜兒上將狼狽不堪地帶著所剩不多的部隊避難至此。迎接她的卻是彷彿猜知其後退路線而置身此村的露蘇丹三世。
「恭喜上將,這一敗,俄方肯定相信安那托利亞軍名存實亡!」
齊娜兒額間那夾著沙塵的皺紋不悅地皺得更緊,幾乎就要給那位待在陰涼處乘涼的客將參謀長迎面一拳,但她最終還是忍耐住,怒氣沖沖地來到露蘇丹面前厲聲質問:
「妳這傢伙!叫我帶一萬人突圍,結果三線都被砲陣打得支離破碎!妳根本沒收到衛星圖對不對!」
年紀略長於齊娜兒的露蘇丹揚起淡笑頷首,對人就快要爆發的齊娜兒解釋道:
「以總統與總理為首的決策群可是趁我們離開本國時展開肅清,沒理由會提供任何可能讓我們回國的援助吧。」
原以為會得到像樣點的辯解,沒想到竟然如此直白。齊娜兒簡直是氣瘋了,一把揪住露蘇丹的衣領怒吼:
「妳明知如此,為何叫我帶部隊突圍!我方兵力已經不多,竟然還為了打一場盲仗白白送上數千條性命!」
露蘇丹依然維持那副平心靜氣的模樣回答:
「仗,是我要妳打的。而局,妳替我佈好了。」
「啊?我佈了什麼局?」
「連日敗仗,逃兵者眾,很多士兵承受不住,隨本地難民逃往地下避難所。這些避難所多為兩伊戰爭及恐怖主義盛行的年代所建,有些互通,有些沒有,因其數量實在太多,連美國當初橫行西亞也沒能算出個概略。」
「媽的,給我說重點!」
「上將需知,俄軍可以透過衛星推算地下避難所進出的人數,卻無法看清穿著軍服的是兵還是民。也許,她們會認為我方過於無情,驅趕民眾,佔據避難所……」
這一說,混沌了十多天的腦袋忽然舒服地曝曬在曙光之下,齊娜兒從這番話推敲出令人心情愉快的結果,但是緊繃的表情尚未跟上翻轉過來的心情,仍僵著一張臉面對露蘇丹那富有餘裕的淺笑。
「如果後方各隊都按調度走,我軍藏身地底的部隊尚有三萬……而其中的六分之一已越過俄軍,去了裏海。」
「裏海?」
「您還記得,過去我曾短暫佔據亞塞拜然嗎?」
「記得。」
「當然,俄軍強大,我的軍隊很快就敗下陣來……只是,敗陣之際,不忘在裏海以南設下伏兵。」
「什麼……!」
露蘇丹這番話構成的影像越來越清晰,齊娜兒甚至不經意地鬆開揪住對方的右手,就這麼看著露蘇丹好整以暇地環顧四面軍官。
「西線的俄軍正等著接收我軍降兵,放逃兵離去正好迎合她們的口味。東線那幾千個執行特種作戰而非佔領任務的俄軍才是機動主力,但是她們兵力已經單薄,不會再散成小隊、在伊軍面前大膽地進行地毯式搜索。」
一度因為接連敗仗而被齊娜兒甚至幕僚們所唾棄的參謀長敲了記響指,正對著齊娜兒說下去:
「然而當俄軍真正佔領此地時,其主力已經南下至大馬士革甚或耶路撒冷。俄軍主力頂多指向摩蘇爾及巴格達,大不里士想必會是盟軍那些二線部隊來打理吧!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誰叫俄軍兵員不足呢?故我軍便可趁其與聯軍僵持,經裏海偷襲亞塞拜然首都……只要您在巴庫登高一呼,大不里士就會群起反抗,本國也將會挾持沸騰的民氣再度興兵。」
眾人聽得啞口無言,彷彿再多的疲憊都比不上這位客將暗地佈下的策略,而她們渾身都因此受到震懾。
只見露蘇丹眉頭忽地一皺,淺笑揚成了好勝的笑意。她面朝北方天際,迸出了滿懷怒火的喬治亞語:
「莫斯科的瑪麗安娜啊,當年妳以多欺少,我敗得無話可說。現在妳的女兒用更少的兵力挑起更廣闊的戰場,老娘就來好好給她上一課!」
§
三月下旬,土耳其世俗派代表四十個省份向俄羅斯南方軍求和,教權派則代表二十五個省份否認求和、揮軍攻打世俗派所控制的省份。俄方允諾與世俗派上談判桌,各戰線攻勢卻持續到四月七日 方才停歇。受到內戰拖累的土軍東線全面潰敗,俄軍在兩週內連奪十七個省,革命衛隊也趁機攻佔薩卡里亞。當世俗派代表前往俄軍陣中進行協商,實際上等同於送降。
《第四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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