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區阿螢》
「鈴欸,妳可知道取悅女人和八點檔的關連何在?」
「不要邊在我背後辦事邊向我說話。」
「那就是,比起『腳本合理性』更重視『情緒張力』,可以說是種徹頭徹尾的不合理產物!」
「不要讓我對八點檔產生奇怪的聯想。」
「話雖如此,女人卻很能被這類娛樂所滿足。妳知道為什麼嗎?」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激素!」
「蛤?」
「雄激素為男人建立一套方便好控管的性慾週期,但是我們女人的雌激素很小氣,所以才需要娛樂!」
「原來是這麼一回事……」
「也就是說,像這樣──!」
螢姊興高采烈地鬆開少婦嘴巴同時,我也趕緊伸手擋住右耳,無奈那道高亢欣喜的叫聲依舊令人遺憾地竄進耳裡。
「嗯哈啊啊啊啊!又要洩了!阿螢!阿螢!好爽、好爽啊啊啊啊!芮、又要洩了──!啊嘿欸──!」
好──的……
那麼,雖然左腕跟屁股下的椅子不幸地銬在一塊,還是容我就這糟透了的現況做個說明。由於少婦有著被第三方窺伺的怪癖,當螢姊寬衣進入戰鬥態勢的同時,正欲離場的我就被她趁機戴上了手銬。這張看起來再平凡不過的椅子只有一個缺點,那就是四隻椅腳牢牢地黏在地板上,所以無法逃脫。然後,不管是為了讓少婦乖乖交出鑰匙也好,是單純想一逞獸慾也罷,螢姊就在我身後和三十分鐘前還跟老公曬恩愛的少婦玩起醫生病人遊戲。
對於身心理穩定成長中的青春期女生來說,即使目光從頭到尾都避開事發現場,光聽兩人聲音也足以誘發合理的生理反應。也就是說,對於努力消耗少婦房間裡的衛生紙一事,我沒有半點歉疚感。
「呼……呼……欸──阿螢……可不可以讓妳妹妹一起玩?」
「袂當啦!敢肖想我妹就幹翻妳!」
「呀──討厭啦!啊嗯……!啊啊……!」
居然還成為這兩個變態甜蜜用的素材,可惡……看我把妳家衛生紙用光啦!
經過長達一小時又二十分鐘的忍耐,少婦終於被螢姊料理到無法再戰,乖乖交出了塞在屁股裡的……健達出奇蛋之類的玩具……之中的手銬鑰匙。正當螢姊幫我解開手銬時,耳朵再度捕捉到不可思議的聲音。
「欸!欸!老公,我跟你說!阿螢她超猛的!我們做到現在才結束哦!阿螢她──」
竟然興奮到在床上滾來滾去,還打電話告訴老公這種事情……!台北的已婚女性太可怕了……!
「喂?方大哥!我東區阿螢啦!跟你說一下,芮芮她──」
俗到爆了這種稱號……!還有妳幹嘛接著刺激人家老公啊……!
雖然很想轉過頭去看看螢姊到底露出怎樣的表情,直覺告訴我很可能會不小心看見其它可怕的景象,於是我悄悄地背對她們離開寢室。不料剛踏出房門一步,忽然就有個濕濕熱熱的東西從後頭抱了過來,簡直寒毛直豎!
「小鈴──!謝謝妳喔──!」
「欸……?」
「就是、就是啊!因為我老公沒辦法偷窺嘛!小鈴在旁邊真是幫了大忙!」
啊是不會把妳老公銬起來喔!
「呼呼!小鈴抱起來感覺和阿螢不一樣,更加暖呼呼呢!」
「是嗎……」
順帶一提這個變態正在揉我ㄋㄟㄋㄟ。因為從昨天開始就不斷有人揉,基本上我的胸部已經對這種程度(笑)的揉弄免疫。
「啊,這邊是乳頭的位置吧?我捏──!」
「適……適可而止啦!」
我們在這多逗留四十分鐘,原因是少婦需要人幫她鑑定最近很熱衷的愛心料理,於是我們享用了黑到發亮的蔥燒鯛魚、有著奇怪牽絲的紅酒燉牛肉、邊邊是藍色的詭異荷包蛋。開動不到五分鐘,雙雙倒下的我和少婦就被螢姊扶進了浴室……
當三人份的閃閃發亮物伴隨沖水聲消失在馬桶裡,氣喘吁吁的螢姊不禁轉頭對嘴角掛著黏稠物、眼眶泛著淚光的少婦伸出魔爪。
「妳就不能發揮正常的人妻力嗎!差點就被毒死了啊!」
「呀──!阿螢用力點──!」
但願她老公可以長命百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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