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2月3日 星期六

【短篇】野獸:落葉篇(中) (18禁)




  



  大小姐就是大小姐,雖然提醒她好幾次了,這一個禮拜來卻天天向我討水喝,看來距離徹底習慣還有一段路要走。我輕輕地抱著懷中的女孩,聽著她的呼吸、感覺她的心跳,即使在我被打入地牢以前,仍舊沒有這個孩子的印象;看來,這位叫做克羅拉的大小姐並沒有服侍過我們的主人。夏季的夜晚不是那麼地涼爽,我想這是因為身處監牢的緣故;但是不論我舔過幾遍,克羅拉依舊是睡得滿頭大汗,也許是做了惡夢吧。


  與第一天明顯不同的是,她的被虐本質逐漸地顯露出來,在過去這一個禮拜。雖然第一天仍然對於糞水及蛆蟲感到排斥,然而,不曉得過去是否受過類似的調教,在克羅拉發現自己的肛門跟她的同室一樣已經失去作用了以後,便不再感到任何的拘束。話雖如此,我還是為她的肛門嚇到了,與獵人們對待我的手法不同,我相信那絕對不是單純的輪姦所導致的後果;只要稍微用點力,我可以輕易將整個拳頭塞進克羅拉的肛門之中,甚至就連進行抽插動作也不是問題。除了這點以外,她的身體大致上來說便只剩下淫亂二字。

  第一天的早餐及午餐都被扔到排洩管上,晚餐則是包了大量麵包蟲的麵包,在用過早餐以後,我們彼此玩弄對方的身體達兩個小時之久。儘管在吃早餐時仍掉下眼淚,克羅拉享用午餐的表情卻是相當享受;下午我們藉由媚藥支撐到了晚餐時間,她做個驚人的舉動──克羅拉把麵包撕成兩半扔到排洩管上,混著那曾經讓她感到恐懼的蛆蟲及糞水,偕同麵包蟲一塊吃下肚子裡,並要求我玩弄她的屁眼。半夜,她還特地爬起來,將她那極為隱私的本質徹徹底底地展現出來──我不會忘了在那個失眠的夜裡,背後的女孩所傳來的吞嚥聲。

  第二天大致上只是持續深化這種現象。到了第三天,克羅拉才終於對我敞開心扉。她說她很懷念以前天天受到調教的日子,她的父親──某個歐洲小貴族從她八歲就強暴了她,沒多久便開始玩起性虐待。令她印象特別深刻的是,父親有次用蚯蚓塞滿了她的陰道及屁眼,並將她的頭沒入充滿了成堆的蚯蚓的箱子之中,那一次,她不記得時間究竟過了多久,但是她那對蟲的恐懼感著實令她崩潰。她說,她吃掉了很多很多的蚯蚓,那些在她口中蠕動、在陰部滾來滾去的東西雖然很可怕,但是她沒有辦法抵抗;直到整個人徹底崩潰以後,才慢慢開始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感。據克羅拉的父親所說,那晚她是真的很賣力,幾乎所有的蚯蚓不是被她吃了,就是被她用各種方式虐待至死,有不少蚯蚓甚至是被壓爛後再被她吞掉。不管怎麼樣,我想,克羅拉的被虐本質就是這時候被真正激發出來的。

  我親了親克羅拉額上的汗珠,右手在她那沾滿糞水的臀部游移了一會兒,才滑進誘人的肛門裡。只是輕輕一抓,就掏出了一手掌的蛆蟲與糞便,如果玩完之後置之不理,恐怕會有不好的影響。

  「柯索……莉雅……」克羅拉甚是勉強地睜開疲憊的雙眼,用著緩慢的語氣說道。我慢慢地將右手掌貼到克羅拉的額頭上,逐漸加重力道,最後終於塗滿了克羅拉的臉頰。我吻著克羅拉的嘴唇,但是她卻沒有反應,幾秒鐘之後,我才確定這小傢伙又睡了過去。無可奈何之下,我只好一面回想著前幾天的事情,一面溫柔地吸吮她的臉頰。

  第四天,克羅拉比我還早醒來,我醒過來時她正坐在排洩管的上方,極其享受地自慰。她的屁股很小,輕輕鬆鬆地便滑進剖成兩半的大水管線中,從她身上的汙垢看來,應該已經進行了段時間。發現到我醒來以後,克羅拉便二話不說將我撲倒,她跨坐在我的頭上,要求我幫她舔舐屁眼。接著她把頭埋進我的雙腿內側,將硬塊的糞便塞進我的下體,並吸吮陰蒂附近的血塊。那天早上,我們對沒有下媚藥的早餐感到可惜,克羅拉更憤而把那瓶大約一百公克的精液直接倒掉──不過早餐還是有下瀉藥,我們在同一時間產生劇痛,並互相拉到對方的嘴巴裡。其實要接收克羅拉的糞便並不容易,所以我弄得滿臉都是。下午,克羅拉已經吃光所有的蛆蟲了,甚至連糞水都快被她清理掉;晚上,雖然她請求供餐的男人操她的屁眼,但是被那男人一腳踹開了。

  第五天,克羅拉還是比我早醒來,由於半夜我們已在木板上排洩,接下來這幾天她是沒有蛆蟲可吃了。見著我起身,克羅拉一樣滿臉喜悅地將我撲倒,接著同樣讓我吸吮她的屁眼。糞便只有一點點,大部分是腐爛的昆蟲屍體。我只是將腐爛的東西掏出,不太敢吃下肚子去;不過克羅拉要求我用那些東西替她愛撫,同時她讓我玩弄她的尿道。之前我並沒有特別注意她的私處,僅對她的屁眼感興趣而已,但是當我看到她的尿道可以輕易供我的小姆指進出時,我想這女孩的被虐本質已被開發得相當徹底,也就欣然接受這一切。值得一提的是,今天早上來了群詭異的傢伙,一共有五人,跟我們一樣一絲不掛地出現在門口處,接著他們反覆強姦我與克羅拉。不知內情的克羅拉只是單純在享受他們的肉棒,而我──也只能暗自祈禱陰道出血的情況不要太嚴重。事後,他們只是簡單地幫我止個血上個藥,便揚長而去。克羅拉神情恍惚地吃著早餐,她今天也沒有隨意丟棄精液了,反倒逕自拿走了我的那份;儘管有些不悅,但是當克羅拉讓我舔舐她澆在身上的精液以後,也就算了。

  第六天,基本上能玩的都玩完了,克羅拉也安份了些,清晨她在排洩管上大完便以後,就來到我的木板上。與先前不同的是,她並沒有要我舔她的屁眼,而是嘴內含著昆蟲屍體與我親吻。我曾說過不願意用昆蟲屍體來做為洩慾的工具,但是克羅拉這次並沒有鬆手,而是持續吻了好幾分鐘。溫熱的舌頭相互摩蹭,不知名的腐爛物從那邊的舌尖推入這邊的舌根,克羅拉不斷將口水擠入我的嘴內,最後她讓我吞下那沱腐爛物。結束之後,她提議交換再玩一次。雖然我對於昆蟲屍體仍舊感到噁心,然而,當克羅拉將昆蟲屍體裹了一層濃厚的糞泥以後,也就沒有那麼可怕了。我依照剛才的方式,先是挑逗克羅拉的舌尖,再依序將腐爛物與口水送往她的嘴內,一面感受她輕柔的雙唇,一面觀賞她那淫蕩的表演──不過克羅拉並沒有順利嚥下,反而還吐到我的嘴內,然後,她再要求我慢慢地把她的嘔吐物還給她。雖然我們仍在彼此以手指挑弄對方的屁眼,但是直到結束以前,我們都沒有離開對方的嘴唇。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間,就過去了兩個禮拜。

  這天早上還是我最早起來,我想恐怕只有我習慣得了一天睡眠三個小時的生活吧。生理時鐘告訴我現在是凌晨四點半,距離供餐時間還有兩個半小時,這段時間還是盡可能不要把柯索莉雅吵醒比較好。我躺在潮濕的木板上,腰間著實感受到橫木條所傳來的麻痺感,迷途的昆蟲自天花板的隙縫中又落下好幾隻,雖然全是死的,但我實在不曉得這樣做究竟有何意義?剛睡醒來總是特別地冷,我好想直接鑽進柯索莉雅的胸前,與她彼此分享著體溫,就這樣等到她醒來……然後,利用供餐時間前的閒暇撫慰彼此的肉體。

  想著想著,肚子不禁餓了起來。我聽見肚子正咕嚕咕嚕地滾著,但是該排的都排掉了,不補充一點營養可是會搞到虛脫的。我摸黑離開了木板,在這狹隘的空間裡尋找著新鮮的昆蟲屍體,儘管腐敗味很濃厚,但只要靠近一聞,還是能夠分辨出哪些是剛剛才死的個體。我盡可能地仔細檢查各處,最後總算抓出四隻靠觸感不太容易分辨的新鮮昆蟲。縱使我願意分出一半的昆蟲讓給柯索莉雅,但是她依舊不敢吃這些東西,光靠配給的餐點就撐過了七個多月,對於這樣的她,我真的感到萬分敬佩。

  咔滋咔滋。聲音挺清脆的,咬起來感覺像是甲蟲一類,味道還算可以,不像開始腐爛的蟲子總是有股難以言喻的臭味。就地吃完以後,我便以極為緩慢的速度摸回木板上。我躺在溼溼的木板上,右手無力地垂在排洩管上──嗯,量慢慢多了起來,再過個一天就可以吃了。柯索莉雅曾於第一天向我表示,上廁所就是要到排洩管上,不過當她發現我與她的肛門一樣失去收縮的功能後,這條規定也就失去了它的效力。雖然糞水遍及四處,但是一發生陣痛時我們還是會起身蹲坐在排洩管上頭。

  我在黑暗的空間裡,幻想著柯索莉雅的肉體。據說她曾服侍過這座城堡的主人,後來因為懷孕而被拋棄,她肚子裡的孩子僅僅活了六個月,便給這兒的男人們打掉了;她說她沒有哭,因為她對於那個孩子並沒有特別的情感,那不過是輪姦的附帶品罷了。當她第一次──大概是五天前這麼對我說時,我一邊輕撫著她那潰爛的陰部,一邊為她的遭遇感到傷心。柯索莉雅給我的感覺始終如一,不論是平時的她、進食的她、自慰的她還是發情的她,我想此生是不會再遇到這麼一個美麗的女子了;我不曉得為什麼像她這樣美麗的女人也會被送進監牢之中?如果只是簡單的身孕問題,那麼,拿掉孩子不就得了嗎?關於這點,美麗的柯索莉雅總是不願向我說明。

  我用指甲輕輕地挑弄那對不知不覺間挺立的乳頭,臉頰燙燙的,肚子卻很不合作的叫著;我再次起身爬到排洩管前,跪坐在排洩管前段的乾草堆上,有點猶豫,但絕對不是因為糞便與蛆蟲的緣故,而是這麼一來,明天就沒有那麼多蛆可以吃了。到底要不要這麼做呢?柯索莉雅雖然不吃昆蟲屍體,但她倒是很常吃糞便與蛆,所以我真的很難下決定。為了讓我愛上的她……

  「嗯……」胸口碰碰地跳著。突然,一雙手就這麼從我的背後伸出,那修長的手指很是溫柔地裹住我的雙乳。柯索莉雅先是用手掌輕輕地在我的胸前游移,接著再使力拉扯我的乳頭,這時候,我聽見她的肚子正咕嚕咕嚕地滾著。

  「親愛的,沒關係。」柯索莉雅吻了我的後頸,便將我的頭朝排洩管壓下去。然後她騎到我的後腦勺上,拉出大量的稀液。等到拉完以後,她用那爛了的私處來回磨蹭我的背部,最後停留在我的屁股上。我只是一味低著頭不停吞下我們倆的排洩物,柯索莉雅也不發一語地用舌頭替我清理骯髒的頭髮。

  這樣的感覺,好溫暖。

  漸漸的,我感受到柯索莉雅的體溫,從任何一個接觸面上傳來──膽怯的溫度來自於私處、淫穢的溫度來自於乳尖、貪婪的溫度來自於舌尖、姐姐的溫度……來自於柯索莉雅給我的擁抱。

  「柯索莉雅姐……」

  好討厭。為什麼要讓我想起那種令人厭惡至極的過去呢?那種只會在調教結束後出面安慰我的人,到底哪裡值得我去回憶?話說回來,其實姐姐也是與父母親站在同一陣線的對吧,否則,她為什麼每次都眼睜睜看著我受虐?

  「柯索莉雅……柯索莉雅姐……」

  柯索莉雅輕輕按著我的陰蒂,不曉得她有沒有聽見我那含糊的叫聲呢?她仍然繼續進行她的愛撫動作,我想,說不定是我連叫都沒叫出聲吧,不然她一定會笑笑地摸著我的頭,然後給我一個溫柔的吻。

  意識開始變得模糊。身體仍舊發燙,下體傳來的舒適感告訴我已經做好充分準備了;我不想要,只要一想起那種人,我真的不想要在她的面前丟臉啊……其實父親是知道的吧。那種險惡的傢伙,他一定是知道我愛上了同父異母的姐姐,才刻意讓姐姐看到這一切的吧;包括亂倫、虐待與調教,為了滿足那醜陋的占有慾,所以希望他那漂亮的女兒完全對我失去興趣。當然,他的計畫並沒有那麼順利,所以他不斷地改變方式,為的就是將我調教成一副沉溺於性慾之中的淫蕩肉體。我的意志,也在一年後徹底崩潰。當姐姐看到渴望接受調教的我的時候,我知道這一切都結束了。

  儘管她還是在事後很溫柔地摸著我的頭、替我的傷口上藥。可是我知道,我都知道,那種虛偽的感情實在太可悲了,姐姐她是不可能會永遠地摸我的頭、用她的雙手去抱住我,那種彷若救贖般的溫度,已然成了過往的回憶。

  好累。生在這種家庭,我的人生真的走得好累。如果被關入監牢、接受一切殘酷的懲罰,可以彌補我所犯下的過錯的話,那麼我應該可以支撐下去。

  我不曉得自己是否高潮了,但是柯索莉雅在一陣痙攣過後,便無力地垂在我的背上。我聽著她那誘人的喘息,試著讓自己擺脫過去的不愉快。可是,不論我多麼努力,嚥下去的東西還是吐了出來,溼熱骯髒的下體無法達到高潮,即使是敏感的陰蒂,快感依舊持續在減弱。

  柯索莉雅姐……妳也會討厭這種淫亂的我嗎?我對你而言,只是個洩慾工具嗎?我們之間……

  柯索莉雅輕輕地摸了我的頭,但是我想那並非因為她喜歡我的緣故。

  ……討厭,為什麼我會在她的面前哭了起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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